第14章愛上伊籐()
文歡卻注意到小雅對杜靳臣好像沒有像之前那麼討厭了,真是好現象,「小雅,現在情況特殊,我們也是沒辦法呀,雖然不好意思,但找蘭要緊啊,我們認識的人裡只有他能幫忙了。」
小雅無奈,她也知道啊:「好嘛,我去求那個小人。」
小雅很不甘願的找到杜靳臣,為了藺蘭,豁出去了,「姓杜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小雅說得很不情願、很不客氣。
杜靳臣意外的挑挑眉,這只女暴龍來找他,讓他吃驚不已,還難得沒有開口就罵他,原來是有事相求,難怪,「說來聽聽。」哈,說不定他可以趁機要挾她做什麼。
「想請你派人到日本去找藺蘭。」不理這個小人的奸笑,畢竟是她有求於他。
藺蘭?那個臉上沒什麼表情的美女?「她怎麼了?」
「她去日本出差,原本一個星期就回來的,可是都快兩個星期了,她還沒回來,我們怎麼都聯繫不上她,怕她出什麼事。」小雅一口氣把事情都說出來。
杜靳臣想了想,日本黑道很多,有些人專找外國遊客下手,難道藺蘭也是其中之一?「她最後一次跟你們聯繫是什麼時候?她有沒有說要去哪?」
「最後一次,好像是她原本打算回國的前一天早上,沒說要去哪,當時她還說第二天就回來的。」小雅想著有些難過。
「要我幫忙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他杜靳臣是個商人,不做虧本的買賣,何況難得有機會可以這樣要挾她,不要怪他趁人之危,實在是這個女人真是難對付,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也不會放過。
果然,就知道這個臭男人沒這麼好,「什麼條件?」小雅鄙視的看著他。
杜靳臣突然傾身接近她,對著她的耳朵突出一句:「我要你跟我約會。」
什麼?跟他約會?太過分了。可是,她又不能不答應他,真是個卑鄙小人,趁人之危。為了找到藺蘭,她不得不答應:「卑鄙小人,我答應你。」
杜靳臣得逞的笑著,卑鄙就卑鄙,只要達到目的就好,「我會馬上派人去找,你等著跟我約會,到時我會去接你。」
杜靳臣派人去日本找了,杜氏本就有分公司在日本,只是很奇怪,到處都找不到藺蘭,只知道她原定回國前的那晚一個人出去了,再沒有回酒店,她的東西不知道被什麼人取走了,對方似乎是故意封鎖了消息,他什麼也沒查到,不過卻可以肯定藺蘭沒有危險。
杜靳臣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們,文歡聽到後放心了一些,安慧也覺得應該沒事了,她可以安心出國了,只有付小雅覺得很不爽。
「什麼嘛,你只查到這點而已,還想我跟你約會?」小雅拒絕跟杜靳臣約會。
杜靳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當初我說的可是要我幫忙派人去日本查,你就答應跟我約會,可沒有說一定要找到人在哪。難道你想反悔?」他知道,要讓小雅答應,最好的方法就是激將法,小雅很容易被激上當的。
果不其然,小雅很生氣地說:「誰說我要反悔?我只是說你查得不夠詳細。」
「你的意思是你不會反悔,會跟我約會?」
「對。」小雅瞪著杜靳臣,她可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答應就答應。
「要查得再詳細點,也不是不可能。」杜靳臣又開口。
「你的意思是可能找得到蘭?」小雅望著他,難道這個傢伙又在打什麼主意?怎麼說一半而已。
杜靳臣滿意的看著小雅又上鉤了:「對,但是會比較麻煩,時間可能也會花得比較多,還有就是、、、、、、」故意不說了,卻盯著小雅。
這隻狐狸,不就是又想要她答應他什麼嗎?可惡,「說吧,什麼條件。」小雅認命的開口。
「還沒想到,你先欠著,同樣,我不保證結果,但是你可以放心,我很有職業操守的,答應就會盡力而為。」杜靳臣先把話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她找借口,畢竟他也不能保證一定找得到,因為藺蘭很可能是被日本黑道的哪個厲害角色藏起來了,那要找起來真的會很困難。
「好,答應就答應。」小雅也豁出去了,只要他做得到,那她也可以。
就這樣,兩人又達成了新的協議。
藺蘭睜開,看著天花板,有點迷惑,這好像不是她的房間,那她是在哪呢?
「你醒了?」伊籐鷹在她醒來之前就已經醒了,看著她初醒時的慵懶、困惑,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動。???伊籐鷹?她沒聽錯吧?藺蘭轉頭看著他,她怎麼在這裡的?啊,頭有點痛,宿醉的感覺真的好痛苦,想起來了,昨晚她被人勸著喝下好多酒,然後就醉了,好像是伊籐鷹把她帶回來的,可是她怎麼會在這裡?掃了眼四周,這是間男性的房間,房間的原味保持得很好,沒有多少裝飾,床單跟被單都是白色的。難道這是伊籐鷹的房間?
藺蘭慢慢坐起身,卻發現全身酸痛,好像做了什麼很累的活,翻開被單想下床,卻在瞬間愣住,床單上一小灘干了的血跡,還有她白皙的腿跟也有乾涸的血跡。藺蘭盯著血跡,卻不明白怎麼回事。難道?她昨晚似乎做了一個春夢,可是,看到這些血跡,還有她酸痛的身子,難道昨晚不是在做夢?
無言的望向旁邊那個應該是罪魁禍首的男人,眼神裡是疑問:「怎麼回事?」
「你想的那樣。」伊籐鷹乾脆的回答。
藺蘭不知道說什麼好,默默地下床,進浴室沖洗身體。
伊籐鷹眼現不悅,這個女人,難道就不能正常一點嗎?在發現自己莫名其妙被人佔有了,不是該有些什麼反應的嗎?她不僅不哭不鬧,也不說一句話,更可惡的是,還是一張什麼表情也沒有的臉。
藺蘭在浴室裡,站在蓮蓬頭下,整理著有些亂的思緒。她昨晚喝醉了,被他帶回來,然後不知怎麼就跟他發生了關係。她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總不能大哭大鬧吧?她早就答應了做他的女人,在他看來,發生關係也很正常吧。況且,雖然她什麼都不記得,可是在夢中,她還是願意的,不是嗎?既然這樣,那她也就不該有什麼不滿,反正這是意料中的事,她可不會以為他讓她當他的女人只是陪他吃吃飯而已。
藺蘭走出浴室的時候,伊籐鷹已經不在房裡了,床上放著一套衣服,並不是昨天那套。
早餐,一如既往,誰也沒有開口,彷彿昨晚的事真的沒什麼大不了,或者只是一場夢,兩人還是各自沉默地吃著早餐看報紙。
伊籐鷹吃過早飯就出去了,他反正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事要忙,藺蘭吃過飯就拿著本書,坐在院子裡的樹下隨意翻看,有時也發發呆,想想朋友們,想想之前的生活。午飯是一個人吃的,女傭不會來打攪她,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小睡一個午覺後,藺蘭打開電視看看,可惜都是日語台,她不太想看,又坐到院子裡去,一個人想著些事,發發呆,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伊籐鷹回來見到的就是一幅睡美人圖,睡著的她總是有一種很吸引人的氣質,比醒著時讓人舒服多了。
如果醒著時的她也是這樣,那他大概會愛上她吧。伊籐鷹想著。走到她旁邊,剛想抱她進房睡,她就醒了。藺蘭對他輕點點頭,然後起身。
晚飯時,伊籐鷹淡淡地開口:「你搬到我房裡去。」開口後自己卻也有點吃驚,他叫她跟他一起住?而且還是他的房間?他一向不讓女人在他房裡過夜的,昨晚是個意外。可是,此刻他卻又讓她搬到他房裡去。伊籐鷹在心裡對自己說是因為他要利用她,達到他的目的。只是,真的只是這樣嗎?他也不能肯定了。
藺蘭聽著,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反正他都決定了不是嗎?說出來不過是告訴她一聲而已,如果她不同意,他還不是一樣會照做,那她又何必浪費精力。
沒有異議,伊籐鷹跟藺蘭真正開始了同居生活。每天晚上,他都會從她身上索取,盡情的**。他對她並不粗暴,有時很溫柔,有時又有些粗魯。每天都會嘗試新的動作,甚至在不同的地方**,比如書桌上、化妝台上、浴室、、、、、、激情過後,藺蘭總會在他懷裡沉沉的睡去。
藺蘭越來越不排斥他,她甚至覺得跟他**開心、有幸福的感覺。那種高潮的感覺真的奇妙,在那一刻,她會突然意識渙散,腦子裡一片空白,有些飄飄然,難怪有人那麼熱衷於閨房之樂。
伊籐鷹的感受是複雜的,藺蘭在跟他**時並不拒絕,很坦然的接受,還很享受的樣子,那時的她很美、很誘人,也很溫順,然而,每個早晨,她醒來,又是那副讓他痛恨的波瀾不驚、淡漠的臉,好像前一晚他們的纏綿不過是一場美麗的春夢。總會讓他憤怒的把她壓在身下,再一次佔有她,直到看到那張美麗的佈滿激情的嬌媚的臉。
兩人之間依然話不多,即使是有了這麼親密的關係,依然像是陌生人,只是,也不再像一開始那麼冷淡,藺蘭有時也會偶爾問伊籐鷹一兩句。
伊籐鷹也會偶爾抽時間陪藺蘭一起坐在樹下看看書,他摟著她,看起來就像是一般的情侶。
在不知不覺中,伊籐鷹已經悄悄的進入了藺蘭的心裡,他不是一個會甜言蜜語的人,而藺蘭也不會愛上那種花言巧語的男人。伊籐鷹是冷酷的、是霸氣的,但他對藺蘭也是溫情的,對於一個從沒談過戀愛的女人來說,要愛上這樣一個男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伊籐鷹的奪權行動也進行的很順利,再過不久,他就能真正控制伊籐家的大權,到時,他父親就再也別想威脅他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