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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5章 不告而別 文 / 雪言

    第5章不告而別()

    文歡懷疑,真的很難吃嗎?怎麼所有吃過她煮的菜的人都是一副苦臉。她夾起一塊雞肉放進嘴裡,連嚼一下都沒就吐了出來。天哪,她真的很天才,竟然能把菜煮得又苦又鹹?

    可是裴宇言沒有吐掉,而是咀嚼了幾下就吞下去了,扒口飯,再夾筷菜吃。

    文歡看著,好感動,從來沒人會在試過她煮的菜後還能繼續吃下去的,他是第一個。

    「你別吃了,好難吃。」文歡伸手阻止他再吃,手忙腳亂的把菜全倒到垃圾桶裡。

    一陣忙亂之後,文歡羞窘的看著坐在桌邊沒動的裴宇言:「呃,你先等等,我去外面買點東西來吃。」說著,就要往外走。

    裴宇言起身拉住她,問:「還有沒有沒做的菜?」

    文歡愣愣的:「?菜?……有啊。」

    「你坐在這等著。」裴宇言把她按坐在椅子上,把運動服的袖子拉高,走進廚房,看著他在流理台前一陣忙碌,接著香味就飄了過來。文歡迷戀的看著他忙碌的身影,這個男人讓她再次心動。

    恍惚間,裴宇言已經把兩盤色香俱全的菜端上了桌,文歡手裡被塞進一雙筷子,回過神,文歡開心的夾起菜細細品嚐:「哇,你好厲害啊,真的很好吃。」立即,眼睛仰慕的望著裴宇言。

    裴宇言並不搭話,坐在桌邊沉默的吃著飯,心裡想著,這個丫頭,真是讓人不放心,連飯也不會做,怎麼一個人自己生活的?

    文歡一直開心的跟他說話,裴宇言還是淡淡的偶爾回一兩句,這頓飯是他們一起吃的第一頓飯,之前一直喝粥的嘛。

    再次幫他換好藥,躺在床上,文歡被裴宇言摟著,安靜的看著電視。文歡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時不時望著裴宇言,她很矛盾,很喜歡他,卻又清楚的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他還是一如往常,對她的熱情反應淡淡的,看不透他的想法。他什麼都不告訴她,對於他,文歡只知道他姓裴。

    文歡抬頭看著他,欲言又止。

    裴宇言當然注意到她的表情,但他什麼也沒說,因為清楚她會忍不住開口的,果然,文歡猶豫了好久,又開口:「裴,你的眼睛為什麼是冰藍色的呢?你是混血兒嗎?」

    「嗯,我母親是美國人。」裴宇言簡單的回答,隨後又看著新聞。

    文歡還想再說什麼的,可是卻又什麼也問不出。她其實很想問他,你的名字是什麼?你來自哪裡?可是,他分明是一副我不想多說的樣子,她怎麼開得了口?

    放棄詢問的打算,她把頭埋進他的懷裡。

    他的傷再過幾天就沒什麼大問題了,他的恢復能力真的很強。

    他的傷好了之後呢,他應該就會離開了吧?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是她看得出,他是滿腹擔憂的,有時他會想些什麼想得出神,緊皺著眉頭。

    她是難過的,這個男人每天跟她同床共枕,可是他對她什麼都沒做,哪怕是小小的親吻都沒有,是啊,她是那樣的普通,無法讓他產生興趣吧。

    在這樣的矛盾中,時間又過去好幾天,每天她都被林姐及其他同事怪怪的看著,林姐說她經常恍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時竟傻傻的笑或寒著一張臉,他們又不敢問她。

    文歡苦笑著,她也不知道怎麼說,乾脆就不說了。

    週五,文歡這次沒有拒絕跟藺蘭、小雅的聚會,再推辭下去,她們會擔心她的,而她也想跟她們一起鬧鬧。

    下班後文歡沒有回家,跟藺蘭、付小雅去了酒吧,那是她們經常聚會的地方之一。平常文歡很少喝酒的,今天竟然點了一杯瑪格麗特,讓藺蘭跟小雅吃了一驚。

    「文文,你有心事?」藺蘭晃著酒杯,淡然的問。

    文歡大喝一口,搖搖頭:「沒什麼。」

    藺蘭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沒說實話,卻也不說什麼,陪著她喝酒。付小雅是個火爆脾氣的人,不像藺蘭的冷靜淡然。

    她一把搶下文歡的酒杯:「文文,你沒事的話,怎麼在這裡灌酒?」

    「小雅,我不知道怎麼跟你們說,我、、、、、、」

    「不知道怎麼說就不要說了,等你想說了再告訴我們,我們都會在你身邊的。」藺蘭微笑著看著文歡。

    文歡眼一紅:「嗯,我知道。」她們三人無話不說,有時眼神的交流就能知道彼此的意思。

    小雅擁抱著文歡,她們三個人中,文歡最小,最單純,連戀愛都沒談過。因為自己的平凡長相,還有些自卑,心特別容易受傷,她跟藺蘭都把她當妹妹般看待。現在看她難過,怎麼能不關心?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呵呵。」文歡開心起來。

    「沒事就好。」藺蘭也放下酒杯,「今天就這樣吧,回去了。」她看到文歡的眼睛不時往外瞄呢。

    反正也沒什麼事,就散了。

    文歡微醉著回到家,開門發現裴宇言面無表情的坐在桌邊,飯菜早已涼了。

    「咦,裴,你還沒吃飯啊?」文歡腳步有點踉蹌地走到裴宇言身邊,坐著的裴宇言跟站著的文歡差不多高,文歡剛好趴在他的肩頭,「看起來很好吃呢,我也要吃。」說著就要拿筷子去夾菜。可是夾來夾去,什麼也沒夾到。

    裴宇言臉霎時變得好難看:「你喝酒了?」

    「哦,是啊,喝了一點而已啦。」文歡還在跟菜奮鬥著,「奇怪了,今天怎麼夾不起啊?」文歡跟它較上勁了。

    裴宇言拿下她的筷子,把她抱在懷裡,「你喝醉了。」

    「沒有,我沒醉。」文歡撅著小嘴,眼微瞇著,架在鼻子上的眼鏡都快掉了。裴宇言看著那張誘人的小嘴,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小嘴。酒精加上**,文歡機會要暈過去了,裴宇言把她放在沙發上,壓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吻。春光旖旎。

    文歡醒來時是深夜了,睜開眼看到的是裴宇言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他側躺在她身旁看著她、手輕撫著她的頭髮。文歡發現自己穿著睡袍,是他幫她換的。

    見她醒了,裴宇言冷著臉:「你去哪了?」聽起來怎麼像個丈夫在質問晚歸的妻子。

    文歡心裡一抖,他的眼神好恐怖,她又沒做錯什麼事,不過是和朋友聚會,想著就大膽的說:「我跟朋友聚會啊。」

    「聚會?去哪聚會了?」裴宇言想問的其實是你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們去酒吧啦。」文歡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裴宇言的臉更冷了:「酒吧?你去那種地方?」

    文歡不解的看著他陰寒的臉:「有什麼不對嗎?」

    「你知不知道那種地方亂得很?」裴宇言寒著臉,這女人還不知死活。

    「哪有亂得很?我們經常去,不也沒事?」文歡爭辯著。

    裴宇言低吼:「經常去?你竟然經常去那種地方?不知死活!」

    文歡瞪大眼睛,他說什麼了?他說她不知死活?文歡或許有時迷糊、或許她的脾氣不像小雅那樣火爆,但她絕不像藺蘭那樣很少動怒。別人對她發火,如果她覺得她沒錯的話,她絕對也會不甘示弱的。

    文歡也火大了,壓根忘了她害怕這個男人:「你說什麼?我哪裡不知死活了?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憑什麼?」裴宇言怒火中燒,有多久沒有人敢對他大聲說話了,他猛然粗暴的把她的睡袍一扯,文歡光裸的身子立即被冷空氣肆虐著。下一刻,她就被他壓在身下,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文歡的身上,狠狠地吻她。

    文歡掙不開他的束縛。

    文歡痛得哭出來,「好痛,嗚嗚、、、、」

    看著她痛得臉皺成一團,裴宇言一陣心痛,暗罵自己太粗魯,放慢動作,小心溫柔的吻著文歡,等她慢慢適應了他。

    文歡早已飄起來了,意識久久回不過來。

    裴宇言抱著文歡走進衛生間,熱水沖刷著緊緊相擁的兩人。

    這個週末,文歡沒有意識到這是他們相處的最後一段時間,那場歡愛之後,裴宇言沒有再對她寒聲寒語,他甚至是溫柔的對她。

    一起看電視、一起吃飯,晚上他們還小心的去散步。

    幸福的時光讓文歡忘記了他會離開,忘記了他們的距離。

    她沉浸在這簡單的幸福生活,享受著。

    當星期一下班回來,她開心的打開門,開心的尋找他的身影時,她卻找不到他,找不到那挺拔的身影。

    她不死心的到處尋找,希望會在哪裡發現那道讓她癡迷的身影。

    然而,她找不到。

    家這麼小,她搜尋了無數遍,依然沒看到他。

    他不見了,她就像個迷路的孩子,蹲在牆角傷心地哭泣。

    他終究還是離開了。

    沒有了他的家,還是那樣的小,可是,現在她卻覺得空蕩蕩的,冷颼颼的。

    他走了,穿著一套她幫他買的運動服,還有他自己原來的那雙鞋。沒有留下隻言片語,他甚至不告訴她一聲就離開了。昨晚,他們還在熱情的**,她還在他的懷裡沉睡。今天早上,她還被他吻醒,還被他抓著親熱一番才下床出門。

    這算什麼?

    她在他的心裡算什麼?就算他不愛她,就算他心裡沒有她,那也不該什麼都不說的離開呀。她對他一無所知,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該怎麼辦?

    半個月的朝夕相處、相擁而眠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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