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提前給兄弟姐妹們拜年了!
什麼事莫過於堅持,風風雨雨,《傭兵》已經跟大家見面了兩個多月了,如同人生,有快樂、有消沉,有高潮,也有低谷,只要有一個讀者喜歡《傭兵》,靜山會一直堅持到最後的,敬請兄弟姐妹們放心!
今天本打算兩更的,不過我覺得書友們把除夕夜留給家人或許更好一些,畢竟一年才一次的真正歡聚,靜山身在外地,無法與家人團聚,好羨慕在電腦旁的朋友們啊。
不多說了,新的一年裡,祝大家心想事成、興旺發達、家人安康!
過年啦,俺冒昧地說一句:「今天總可以佔用您一秒的時間給個【推薦】了吧,推薦次數可沒限制的,嘿嘿……」
俺銀笑,然後閃~~~~!
————————————————————————————————————————丹雪畢竟是丹雪,在霍拉德警衛隊怨聲鼎沸中竟能始終保持著一貫的靜默與克制,根據索菲亞副隊長的命令,在城西南角的一片平地上露營紮寨。
我靠,利庫曼居然也有這種好東東……老蕭眼巴巴地盯著從懷裡掏出藍色水晶球的丹雪團長,不由得嚥了嚥口水。
帳篷的布幕、支柱及墊子,睡袋、水壺、行軍灶……隨著利庫曼時空魔法的施展,野外宿營的相關設備被一件件的傳送到了草地上。
機器貓的口袋也不過如此啊,這玩意兒實在太方便了,身上帶著這個水晶球,相當於揣著一座移動倉庫。想到這兒,老蕭的腦袋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假使叫陸行鳥騎士把整個警衛隊全塞進去,豈不更方便更省事?!這個念頭在警衛隊剛出發的時候他也曾想過,由於當時新奇的事情太多,轉眼就忘了。
虛心的凱姆·基德差點兒拉住某位前輩詢問,可轉念一想,自己可是整個警衛隊裡風頭正勁的異類,討人嫌的事最好還是別做了,老蕭悻悻地閉住了嘴巴。
夜幕降臨,伴著如玉的膠月,駐地的篝火被點燃了。
「索菲亞,傳令下去,今天晚上,大家可以盡情地狂歡。」默立在篝火旁邊的陌藍子爵忽然對冰美人道,「再準備些葡萄酒,給學生們分一些,記得限量,不能過多。」
陌藍子爵雖然罩著面紗,但那火光熊熊映照在她的臉上,仍顯得艷麗無匹,那種美,竟以冰凝玉潔的索菲亞不遑多讓。
「子爵大人……」索菲亞一愕,顯然對陌藍子爵的話不能置信,「隊伍駐紮的時候狂歡……喝酒……,這是不是……」
「總督先生既然能將遠方增援的將士拒之門外,咱們為什麼不能就地狂歡呢。」子爵深邃的藍眼睛瞧著驚訝不已的索菲亞,淡淡地道,「馬不停蹄地從霍拉德趕到歐登賽,迎接我們的不是招展的旌旗和歡呼的民眾,而是冰冷的大門,索菲亞,你能找出別的方式來寬慰這些疲憊、勞頓與憤懣的心嗎?」
「您的心情我理解,不過……」索菲亞的眼神在閃爍。
「作為這支隊伍的指揮官,重振士氣超越其他一切。」子爵斬釘截鐵地道,「警衛隊大多都是沒有經歷過戰爭的學生,我要為他們的未來負責,為我們的使命負責,勿需多言。」
「……好。」冰美人身子一震,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個身影,很模糊,嘴角上偏偏帶著一縷壞壞的笑容。
有青春作伴,勿需美酒佳餚,篝火,狂野,涼風,足以形成一場火的盛宴。
月如簾鉤,星似金栗。
簇簇篝火舞動著它那曼妙的身姿,舒展活潑、熱力四射。
遠處是熟睡中的群山,近處是開闊平坦的草叢。還有彈琴的蟋蟀、舞神般的飛蛾……
火光映照在一張張洋溢著青春的臉龐上,歡暢的歌聲開始地在夜空中飛揚。
漸漸的,劍士系、騎士系和魔法系,相識的、不相識的師生們開始聚集起來,篝火融化了阻隔在人與人、系與系之間的堅冰。
火舌撩撥著心弦陣陣顫響,隨著葡萄美酒的映襯,歌聲的響起,首先按捺不住的那些本來就活潑爛漫的少女們。
女孩子開始牽起手來到篝火旁邊,蓮步輕移,跳起歡快的舞蹈來。
篝火似乎使每個女孩的肩膀都生出飛翔的翅膀,扇動著邊陲的風情,與美麗結伴,與青春相吻。
火光熊熊,人群如湧,楚腰蓮步,蝶舞蜂動。
陌藍子爵說的沒錯,長途跋涉的疲憊,遭遇襲擊之後的悸動,被歐登賽閉門冷遇的憤懣,在頃刻間,都一掃而空。
「我靠啊,這次出征總算沒白來。」老蕭狠狠地灌了口甜美的葡萄酒,揉了揉瞪得發紅的眼睛,「只可惜那個叫蒂娜的校花沒上場。」
「蒂娜?蒂娜是誰?」熊熊篝火之光照在滿是青春痘的臉上,絕對是種驚心動魄的美,可惜米帥沒發覺,他正眨巴著眼,故作無知地問呢。
「行了,米帥。」蕭古城哈哈一笑,捶了米帥一拳,「恐怕人家的內褲什麼顏色你都清楚,在我面前做戲,也太欲蓋彌彰了。趕緊說說,頭號校花藏哪兒去了,怎麼不見她跳舞呢?」
「夠了,基德。」劍士長查理·霍華德白了老蕭一眼,「你該滿足了,魔法系的mm們很少在其它場合跳舞滴,今天也算大飽眼福了,我靠。」
「日。」蕭古城不容置信地上下望了查理一眼,喃喃道,「行啊,老大,這才幾天啊,腔調都變了……你的貴族氣質呢,你的傭兵氣節呢,都去哪兒了?!」
「姥姥。」查理也狠狠地捫了口葡萄酒,沒好氣地斜眼瞧著老蕭,道:「這些日子跟你和米帥混的唄,你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受你那種超凡脫俗的德行影響,俺能好的起來?」
「沒看大家都當怪物一樣躲著我嗎?我他媽是個異類,你要想在劍士長的椅子上待長一點兒的話,最好別學我。」老蕭的口氣意味深長,諄諄教導著劍士長。
「謝謝你的好意,基德。」劍士長大人文質彬彬地舉了一下葡萄酒瓶,壞笑著道,「說實話,你從本質上,你的確是個粗鄙、隨便的地痞,視人間禮儀和法律無物的流氓,在你的字典裡,或許根本就沒有忠誠、高尚那些詞的存在。霍拉德學院五百年來出過無數的名人異士,但不得不說,像你這樣的人,恐怕還是頭一遭。俺們精英團隊長說了,也許你的出現,是學院的一個災難。」
「承蒙誇獎,劍士長先生。」老蕭翻了翻,一本正經地道,「不過拜託你以後別用反語好嗎。」
「你的風采讓我對無恥的定義有了深一層的認識。」米帥笑繃了肚子,嘴裡的美酒全吐出來了。
「我們隊長還說了,倘若學院沒有你,或許更是場災難。」查理的臉色變了,變得異常鄭重,「或許別人眼裡你很粗鄙、你很放浪不羈,但在我和米帥心裡,這種粗鄙和不羈,卻讓我們感到特別的痛快,非常他媽的痛快!」
老蕭驀地一怔,眼睛裡竟然有股酸酸的感覺。
一隻手悄悄地搭在了蕭古城的肩上,是米帥:「查理說的真話,基德。你不知道昨天的那場決戰,在我倆心裡掀起多大的波瀾。當赤炎伯爵以雙親子的名義要跟索菲亞男爵二對一決鬥是,全院的師生竟沒有一個人幫腔的,難道傭兵的榮譽真比教授的性命還重要嗎?我和查理眼睛都紅了,要不是隊員們攔著,恐怕當時就衝過去了。當你把那個該死的高個子穿了個透心涼的時候,你不知我倆有多痛快!」
「還有你那幾招肉搏術,既卑鄙、無恥,又乾脆、利落,我靠,查理崇拜你了!從那刻起,我就暗暗發誓,學院教的那些傭兵準則和信條,還有我從小受過的貴族教育,全他媽滾一邊去吧!做人啊,就得不拘小節,視規則於無物,否則到老也是白癡!」劍士長緊握著拳頭,說的吐沫紛飛。
「……完了。」老蕭傻不拉幾地望著劍士長和米帥,好像得了帕金森綜合症。
這兩個人的神情,活脫就是幾年前自己拉攏2b小青年入伙,那些經不起誘惑的凱子被自己蠱惑之時的神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