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加班到深夜已經板上釘釘了,趕緊找個機會更新了這章,祝書友們愉快,閃了~~~!
————————————————————————————————————————
死亡,有時候純屬意外,與實力聲望無關——蕭古城說。
******************************************************
利庫曼無法容忍凱姆·基德躋身丹雪的同時,蕭古城同樣也無法再容忍萊莫斯那有聲音無影像的乾癟解說了。
老蕭豁出去了。
他不是當領袖和政客的料,但從另一面來講,他是十足十的戰士!
因為,真正的戰士,只有越單純越純粹才能稱的上合格!
或許老蕭還談不上單純,他很會思考,可大多時候,這種思考卻是在他行動之後才做的!
蕭古城血管裡流淌著激昂不羈的液體,很純粹,也很直接。
當他聽萊莫斯說索菲亞男爵以一對二的時候,想都沒想,直接便從側翼衝了出去,如風,亦如電!
決戰場與蕭古城原先的位置只有兩百多米,這個距離,對這個千年難遇的打架天才來講,只是短短一瞬!
交戰範圍被三名決鬥者拉得特別開闊,戰場內罡氣激盪,無數的瓦礫和塵埃四處蔓延,敵我雙方為了避免誤傷,都遠遠地避開交戰的中心地帶。
圍攻索菲亞的是兩個男人,一個是披著血紅斗篷、身材高大的仗劍傭兵,另一個則是位低矮強壯的持斧戰士。兩人一高一矮,卻好像事先配合過無數次,傭兵劍式輕靈詭異,戰士斧勢雄渾霸道,斧光劍影,將冰美人圍了個風雨不透。
「我靠,這兩個貨好凌厲的攻勢。」奔跑中的蕭古城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索菲亞以一敵二,此刻像颶風中掙扎的小船,周旋在兩名強手之間,只有挨打的份兒。片刻之間,就已經髮絲凌亂、嬌喘吁吁了。
敵人似乎毫無憐香惜玉的覺悟,招招逼命、式式奪魂,就在老蕭奔跑這個檔口,那個持斧戰士已瞅準機會,斧背正中索菲亞的小腹,雖未使盡全力,女男爵卻再也抑制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煞白中,一縷暗淡的血絲自嘴角緩緩溢出,與她晶瑩的肌膚交響輝映,觸目驚心。
岌岌可危!身披紅色斗篷的傭兵可不想放過這電光火石地瞬間,他微微冷笑,持劍便要向索菲亞男爵的胸口刺去!
……
「烏拉!」與驚呼聲頓時響成一片,霍拉德所有師生,甚至包括很多對方的傭兵都不禁捂上了臉龐——辣手摧花的場面並不是每個人願意欣賞的,如此嬌艷動人的生命就這麼完結,只要靈魂深處有一絲善意未泯的人,都不願親眼目睹,即使是酣戰殺意正濃的敵人。
天地一片死寂,靜得有些詭異……
其他的人慢慢地鬆開了手——耶律亞,沒有意料中的慘狀,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
披著血紅斗篷的男子一動不動地站在了原地,滿臉驚駭望著透出胸前的劍尖,劍尖下的血,奔流如注。某位身穿校服的學生一臉賊笑站在他旁邊,手裡拿著塊破爛不堪的碎布正擦手,布上面沾滿了鮮血。
「第一次殺人,沒什麼經驗,搞了這個一身血,對不住了您。」學生賊笑著揉搓著破布,然後很隨意地塞進褲兜裡,賤嘻嘻地對披風男說,「以後俺會注意滴。」
……
所有的人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就像是一群漏氣的風箱。
「你……你!」披風男的臉已經被屈辱和驚駭給燃燒的幾乎瘋狂了,眼睛變成了烙鐵一般的血紅,只可惜重創的他,憤怒代替不了生命的迅速流逝,此刻無法聚起力量結果這個偷襲者,他強自嚥下湧上喉頭的鮮血,切齒道:「卑鄙的偷襲者……你、你是誰?!報上你的名字!」
「報你娘個頭!」蕭古城抖手就是一個大耳光,「兩個大男人圍攻一個弱女子就光明正大了?!問老子的名字,你他媽的還遠遠不夠份兒!」
「嗚~」披風男被扇的兩眼發直,明顯一個趔趄,晃了晃噴了幾口熱血,而後朝天怒吼了一聲,一頭栽倒在沙土中,再也不動了。
……
威名赫赫的赤炎伯爵就這麼死了?!戰場上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可置信。
「耶律亞!」四周落了一地的下巴——伯、伯爵就這麼掛了?!
……
「俺滴教授大人呀,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趕緊扯乎。」老蕭哪兒能跟他們一樣白癡,拉著同樣傻眼了的索菲亞就要往本陣跑。
「基、基德……你……」索菲亞傻眼的樣子特別誘人好看,尤其是她嘴邊還有那抹未乾的血絲,像冰天雪地中搖曳的一枝紅梅,瞧得老蕭純真的心著實一蕩,剛剛殺人的失落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
「卑鄙的偷襲者,拿命來!」那個持斧戰士直到現在才清醒過來,望了一眼血泊中的赤炎男爵,雙目變得赤紅,「爬蟲!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老蕭暗叫不妙,他現在所處的地方距本陣尚有距離,距離自己最近的大多是敵方人員,而這些敵人目前也已經清醒的差不多,正嘶吼著朝兩人圍過來,如果自己拽著重傷的冰美人硬往本陣沖的話,恐怕沒跑到一半,恐怕就會被敵人砍成肉餡。想到這兒,老蕭眼珠一轉,用手將氣喘吁吁地索菲亞擋在身後,大刺刺地朝衝向自己的嘍囉們喊道:
「聽到了沒?!不是他死,就是我活。這位使斧頭的老大要我跟他一對一拚命,你們來纏和的話,小心斧頭老大跟你們拚命啊。」
嘍囉們聽了都是一怔,腳步齊齊地放緩著,眼睛朝那位持斧戰士掃去。
持斧戰士眼中升騰出熊熊怒火,「嘶~」地一聲抓破胸前的衣襟,持斧的右手朝天一揚,強壯如鋼鐵般的肌肉屈曲賁張,全身繃起的血管如同沸騰的開水一般,「他說的對!我兄弟的仇,必須由我親自來報,你們給我統統退回去,我要親手將這個卑鄙、陰毒的偷襲者削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