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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震六界 第323章 出手要命的天榜強者(下) 文 / 瘋想易生

    第323章出手要命的天榜強者(下)

    第320章出手要命的天榜強者(下)

    馬蹄聲越急,踏碎了早已枯榮的枝葉,一條直道上,剛入春卻是秋風的蕭瑟,一騎絕塵望向眼前的群山,尋找著隱藏在山後的出雲城,終於望見了那高大破碎的城牆,心中那口氣緩緩的舒了,長久的勞累讓他越加疲憊,剛到城門,用盡了全身力氣吼道:「大夏餘孽賊心不死,以起兵造反,黃飛虎自封上將軍統百萬雄兵而來,以逼近衛雲城。」這一吼卻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從馬匹上摔了下來,眼看著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城牆上這些三千宗派的各門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他們還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件呢!

    「哥幾個剛才聽清楚沒有啊!他都吼了些什麼。」

    「好像說是哪一個造反了。」

    「管他的呢!我們先將這個當兵的弄回去再說,說不定還有賞賜呢!」

    就這樣,一條十萬火急的情報被幾個不知兵事的小兵給耽誤了。

    周易生看著越來越近的劍,那一點極光冷厲無比,心中暗道好狠毒,不敢硬接,快速一退一腳蹬在迴廊的柱子上,頓時木柱子轟隆一聲被踢斷飛向那劍光而去,可是那劍卻沒有絲毫停留的劈開了木柱,只見那一點光芒越來越亮,周易生也能過感覺到這一點劍尖的鋒銳。

    也算是這神秘人打出了周易生的火氣,他可不管這是誰的院子了:「找死。」那一口凝聚於胸的氣噴出,一道道氣箭鋒利無比,避開那劍尖朝著這灰衣的神秘人射出,周易生配合著一腳跺地,頓時如一個怒目金剛,跺腳陣九州,這一塊小院子算是給他的這一跺徹底給毀了,周易生一拳打出,仿似平地開炮,如炮彈的拳頭,敢豪氣的吼一聲有幾人敢接。

    獨孤樵看著周易生如天神一般的威勢,面色微微有些煞白,即使先前周易生露了一手無意中震開了他,不過他心高氣傲,只以為周易生那不過是偷襲佔了便宜,然而看著他那威猛如天神的姿態,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道擊穿了他心中的自傲,自己在他的面前不過是一隻不自量力的蚍蜉而已,眼神黯淡。

    周易生哪管自己的一動,居然給了旁邊這個情敵巨大的打擊,一拳轟向這灰衣的神秘老人。

    以力破巧,這老人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年輕人,一動如山崩,巨大無匹的力量壓來,任憑他的劍又多快多狠,面對如地震一般的院子,那一拳轟來,更彷彿自己赤裸裸的面對著大炮打過來的炮彈,寶劍再厲也會折斷,忍不住心下駭然,這人的拳意太過霸道,自己還未硬碰就已經輸了一招。一收劍全力回防,周易生以浩大的拳意壓人,渡過雷劫之後所有的一切記憶都消失了,可謂真正的一刻赤子之心,曾經的領悟融入拳意之後,更是能酣暢淋漓的發揮出拳意的浩大無邊,眼看著灰衣人回防,正合他意。

    「用你走磨刀石,磨一磨我的拳。」周易生心頭一笑,一直壓抑的感覺,彷彿要隨著這一拳全部打出。

    吼!一聲威武自靈魂的咆哮,周易生後的黑影人立而起,化為一條金色的戰龍盤旋於身,龍頭包裹住了周易生那轟出的拳頭,將周易生襯托得更加威武。

    「武影合一,怎麼可能。」灰衣老人顯然見多識廣,驚叫一聲,那一拳無堅不摧轟碎了跟隨他多年的寶劍,打在他的胸膛之上,帶起無匹的勁風,沖毀了不知多少堵泥牆,才摔落屋子之中,這是他最後一次和比別人說話了。

    ps:猜一猜這老頭到底殺沒有殺他師傅,也猜一猜獨孤樵殺沒有殺他。

    灰衣老人的周圍是破碎的磚頭,他的胸膛之上絲絲血跡快速的沁濕的衣襟,他的眼神卻亮若星辰,口中低聲呢喃,狀若瘋狂:「哈哈!哈哈!我沒有錯,我走的路子沒有錯,可惜我達到了我一身的極致,研究了幾十年終究沒有突破。」

    他入魔了,他的劍快狠辣,即使在獨孤家隱姓埋名如此多年,長掃庭院,他卻依然放不下心中的執著,劍依然快狠辣,如今被強於他的意志壓服,那迴避的一劍,卻讓他幾十年自己的堅持為空,只能長歎一聲可笑,他終究不是強者。

    周易生此時也入了魔,剛才那一拳很奇妙,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失憶或許是好事,也或許是壞事,顯然讓他擁有了一顆赤子之心,拳法拋開了一切才能無敵,不過那一拳之後,他再也無法找回那種微妙的狀態。

    獨孤樵看著發呆的周易生,他並沒有絲毫的恐懼,而是心中生起一股希冀,這是由怨毒轉換而來,沒想到周易生還是一個修影者,即使大周亂了,可是他清楚這三千宗派那龐大的身影畢竟不是擺設。深深的看了周易生一眼,快速的朝著他的師傅跑去。

    「師傅,你沒事吧!」灰衣老人畢竟是一個天榜強者,儘管周易生那一拳匹夫無敵,摧毀了他的防禦也壞了他的肉身,但對於他來說,只要將養將養就能恢復過來。

    老人被獨孤樵扶起,深深的望了一眼獨孤樵,然後說道:「知道我的劍為什麼這麼快,這麼狠嗎?」

    「不知道。」獨孤樵雖然知道眼前這個老人是天榜超級強者,但是並不清楚他的事情,只知道這個老人隱藏在獨家似乎是為了某事,不過老人卻一直不肯細說。

    「那好,我就把本派的門規,今日說了,你要聽仔細了,我不會重複第二遍,也不想說第二遍。」老人顯得非常落寞,可以說他是一個武癡,當初他的師傅是一個瘸子,作為孤兒的他被師傅收養,藝成之後,門規卻讓他感覺是那樣的沉重,甚至他恨不得去死,所以他教導獨孤樵之時,看重了他的孤僻還有狠辣,除了教授武藝之外,甚至根本不願意和他有太多的接觸,就是以防宣讀門規之際,難以割捨。

    「本派為朝廷最神秘之無血劍,第一代師祖為老王親衛無血,訂門規每代只傳一位嫡傳弟子,無血劍為世間至快至狠之劍,何為快,先下手為強,顧注重一個先字,若偷擊師者,師徒本無份,得藝爭搶之,顧擊師成者出師,狠莫過於此。」老人說完,面色一陣蒼白,歪過頭那雙亮若心塵的眼眸看向了獨孤樵,看他如何選擇,自己在虛弱的時候宣佈門規,或許也是想成全這個徒弟把!不過古人長說,朝聞道夕可死,自己足矣!

    獨孤樵一時愕然:「師傅,你剛才說什麼。」

    灰衣老人閉上了眼睛,將頭別了過去,靜默下來,他的記憶漸漸的有些飄忽了,回到了曾經那個瘸腿老人的病榻前,那時候的自己不過十六歲而已,將手中的斷劍舉了起來,遞向了獨孤樵,忽然他的眼睛痛苦的鼓脹起來,充滿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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