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看不到的一笑傾城
馬義飛扶起馬義翔,看著周易生帶著軍隊從他身旁走過,眼中絲毫沒有保留的露出仇恨的目光,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筋,跟在周易生身後的余小寶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匹戰馬,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再說過話,顯然以後他也不想和這兩兄弟有任何的交集了,只有在緊要時候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正品德,如果今天是周易生手下軍隊多過這些鬼兵,或許他們就會是謙卑的討好吧!或許那時候自己的雙眼會更加的被蒙蔽吧!易軍衛大模大樣的跟在周易生的身後,不過仔細觀察他們的神態,都會發現是外鬆內緊,如此多鬼兵,可管不了誰發瘋偷襲,那時兩軍一接觸,二十萬軍隊丟進八百萬的鬼兵之中,如泥牛入江,消失得不剩一丁點。
「你們二個,或許下次再見到你時,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周易生硬生生將後面的話咽進了嘴中,若有深意的看了馬一回一眼,現在可不是激化矛盾的時候,儘管憋屈,但他相信在此見面時,馬一回再也庇護不了馬義飛兄弟。
「你找死!」馬義飛脾氣較為暴躁,怒吼一聲,一拳就向周易生座下的黑獄火馬擊出,這一拳打得很突然,出乎意料,儘管馬義飛年少已經擁有了玄榜的實力,但這黑獄火馬顯然不是簡單的異獸,一蹄橫踹,直接將馬義飛踢成了一個滾地葫蘆。
「哼!」周易生怒哼一聲,直直的盯著馬一回,他相信這地獄對於這樣的強者出手是有約束的,所以他對於馬一回沒有束手束腳的無奈,現在那馬義飛突然出手,自然要表達他的憤怒。
「好了,你們快走吧!他,回馬家後我會家法伺候的。」馬一回大袖一揮,馬義飛被收到了不知什麼地方。
周易生心裡已經由憋屈變為了憤怒,對馬一回先前相助的好感消失得蕩然無存,牙齒被他咬得咯咯作響,最終還是忍了下來,我們會有再相見的一天的,到時讓你們好看。
「走了。」周易生輕夾馬腹,黑獄火馬輕聲打了個響鼻,快速的奔了出去。
待易軍衛消失後,馬一回望著一望無際的鬼兵,用力的歎了口氣,不知是為了家族子弟得罪了周易生,還是為了心中某些目的沒有達到,看著旁邊低沉不語的馬義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警告過你們不要與他為敵,你們還是不聽,這次家族有大麻煩了。」
「可是是他先惹我們的,難道要我們洗乾淨脖子讓他殺,況且我們有八百萬鬼兵,難道還留不下他嗎?」馬義翔聽了馬一回的話,抬起頭來,卻發現他的眼睛因為充血而通紅,如野獸一樣,充斥著獸性,如果沒有馬一回在一旁,或許他已經失控了。
「唉!你們不懂……」馬一回仰頭望向天空,眼神變得飄渺起來,而天邊卻已經泛起了一點白,快要天亮了,天亮之前或許是最冷最暗的時候吧!不過這冷卻不及他想到的那個男人百分之一。
馬義翔不敢打擾,望著馬一回高大的背影,這個老人就是家族中最強大的存在,他到底忌憚什麼呢!顯然他得不到答案,或許他真正知曉答案時,才發現原來苦果真的很苦。
馬一回幽幽一歎:「走吧!」說完後看了一眼聚攏過來的鬼兵,拋出乾坤袋無邊無際的鬼兵消失,馬一回接下乾坤袋,身體逐漸變得飄渺虛幻,只留下一道影子慢慢的消失不見。
本來如一潭死水的地獄,忽然出現了一個周易生和他組建起來的易軍衛,讓整個地獄都沸騰了,不過隨之發生的一件件事情,讓高漲的熱情冷卻下去。黑獄出口現,這不過驚駭,更加驚駭的是黑獄的骨皇,居然接受閻羅王的冊封,其中到底有什麼陰謀,讓群眾們遐想紛紛,難道地獄和黑獄能夠和平相處,又或者是黑獄的骨皇也想來地獄大大的撈上一筆,周易生確實大亂了戰爭的腳步,卻也讓局勢更加撲朔迷離。
黑獄在天塹雄城的一個出口曝光了,對於易軍衛的結局,地獄裡的人鬼幾乎都不看好易軍衛能夠繼續在黑獄的出口處生存下去,簡直比破鞋還不如,還沒有用完呢就已經丟棄,不在關注易軍衛了。
已經距離大戰三天之後,周易生正愜意的品嚐著帝王樓中的美食,對於一直勞累的他來說,現在放鬆下來吃東西,簡直快要舒服得哼出聲了,可惜注定了不能清閒多久。
三天裡,周易生不但沒有遠離已經崩塌的城牆,更是在城中心臨時建起了一道新的城牆,雖不及那城池外圍的三分之一高,但在百姓的自發阻止下也修得足夠結實。城池變小了一半,不過仗要照打,日子也是要照過的,百姓也就在狹窄的空間之中生活了下來。
對於黑獄出口,周易生曾經多次去查探過,也確實夠凶險,組建的掌握了一些規律,其中並沒有大股的骨兵出現,但偶爾有零星的骨兵出現,而每天會有三次罡風衝出,這些罡風鬼兵接觸不得,所以周圍的也是人在看守,不過這罡風也會對人族造成一些傷害,不過罡風衝出遠離就是了,而周易生帶頭訓練鬼兵之餘,也會引導這罡風煉骨。
「聽說你得到了一匹絕世好馬?」陸小玉依然是黑紗蒙面,不過那娉婷的身姿,幽美空靈的聲音,所有一切暴露的東西,都會讓人想到這是一位絕世佳人,很想要去摘下她的面紗,一窺全貌,不過她就像一奪劇毒的罌粟花,你不碰則無事,砰著定會讓你上癮到不可自拔。
周易生也很想要摘下他的面紗一窺全貌,但是理智卻讓他壓下了這個念頭,這女人不僅不能惹,更不能想,夾了一塊晶瑩剔透似藝術品一般的翡翠瓜果,周易生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字,只感覺入口即化,自舌尖一股清流只沖腦際,彷彿高潮來臨,舒爽得直打了幾個冷戰,周易生才算是緩過氣來了:「那可不是馬,那傢伙倔強得很,被我收拾了幾次還是不服氣,正在***那兩頭飛龍呢!」
周易生那種沒好氣的樣子,令陸小玉恨得有些牙癢,如果不是自己的哥哥不願離開,而自己又想從他的口中知曉那人的存在,早就結果了你。陸小玉之所以能留在這兒,沒有強行帶走陸小鳳,其中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家族裡忽然傳來了命令,在必要的時候協助陸小鳳奪取易軍衛。
儘管對接下來要做的一些事,令陸小玉對周易生有些愧疚,不過看著他懶洋洋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和吃東西後那股享受勁的『淫』-蕩,心下惱怒,一指輕輕的點在了桌子上,周易生正伸筷子向餐盤,頓時所有的一切化為灰燼掉落地上。
周易生經過幾天大量吸收那罡風中的能量,讓他的身體變得無比的結實,儘管和陸小玉的修為還有些差距,不過她也奈何不了他了,現在陸小玉動手打擾自己吃東西,周易生勃然大怒,你騷擾自己還不夠,但每次卻讓我遐想非非,誰來給我強壓慾火,那因為勃然大怒的表情而忽然變得有些驚詫:「鬼劍,你不是正和鬼書生忙著擴大陣法嗎?怎麼有空來這兒啊!」
陸小玉最怕的就是鬼劍那花癡的表情,瞪著一對大大的眼珠子,幾乎恨不得鑲到自己的身上來,如果他不是自己哥哥的好朋友,恐怕早就被他拆掉了,忽然聽聞周易生喊鬼劍,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讓她幾乎就要掉頭而跑。
卻見周易生手中的雙筷如毒龍鑽出,快速的插向陸小玉的雙眼,這雙眼堪稱驚世的藝術品,也不知周易生怎麼想的,居然捨得下手傷她。陸小玉面紗下露出淡淡的笑容,如果揭開面紗,就會知道一笑傾國為何而來,如聖潔的雪蓮,每次短暫的綻放都能成為永恆的經典:「你的小把戲我拆穿了喲!」
說話如軟綿耳語,一隻雪嫩中透著晶瑩的玉手後發先至,貼到了周易生的胸膛上,如愛人撫摸,但其中狂暴的能量如直接將周易生震飛出去,狼狽不堪的掉落街道上。
「你要敢跑,那我就到軍營裡面讓你丟臉。」
周易生停止了邁動的腳步,沒想到偷溜出來吃個東西,居然遇到了這為難纏的大小姐,她在修為上緊緊的壓了自己一頭,不過卻也真正的奈何不了自己,但是只要真正戰鬥起來破壞會非常大,所以周易生才會被她輕描淡寫的震了出來,狼狽不堪。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哥不願意跟你走,你自己走了就是了吧!幹嘛還要耐在我的城裡。」
「哼!這城雖然是你的,不過這帝王樓可是我的,我當然要在這裡管理嘍。」陸小玉款款而行,輕微流動的腰肢,帶起了驚人的誘惑弧度,說話聲彷彿是春風吹過,聽了讓人渾身舒坦。
不過周易生卻沒感覺到舒坦,只感覺到遍體惡寒,這女人就是夢裡的花,一碰就消失的那種,還不如好好的遠觀調戲,伸了伸懶腰,帶著幾分無所謂道:「你承認這城池是我的,那城池裡的所有的東西也是我的囉!那這帝王樓是不是我的,你又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