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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五章 文 / velver

    第八十五章

    過了元旦回到學校,大家又投入到緊張的學習當中,畢竟再有不長的時間,期末考試就要來到了,每到下課的時候,葉娓和賀忠的座位旁邊就擠滿了人,問問題的,詢問複習方法的,借筆記的。晚自習的時候,葉娓也沒有請假離開,專心的替大家解決學習上的問題,王亮昆和於鳴的座位就成了大家的聖地,不時的有人在晚自習的時候請求換座。

    週二下午有一節課的自由活動時間,但同學們幾乎都悶在教室裡學習,連賀忠這個傢伙都不例外,應兩不管其他三人的強烈要求,葉娓被指派去買飲料,正巧葉娓也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剛把手搭在門上,門卻從外面給拉開了,朱嵐拿著筆記要進來,葉娓側移了一步,讓出身位,待班主任進屋,自己就走出門去,然後把門給關上,關門的時候葉娓分明的感受到朱嵐眼神中別樣的意思。

    到了商店,葉娓拿了兩瓶水和兩瓶飲料,又挑了一包糖,,正想著還要買點什麼東西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靠了過來,轉身一看,是那天被自己把手指給掰了那位,穿了一個女式的羽絨服,帽子緊扣著,樣子有些好笑。

    看見葉娓轉頭,許鵬立刻連馬上轉向另一邊,低聲的說道:「你這些天一直上晚自習,有人的氣沒出來,找了一幫人,想繼續弄你一下,你自己小心一點,上次我欠一個人情,這次我還你。」說完,買了一盒白梅和一包話梅就出去了。

    葉娓愣了一下,然後跟商店的服務員要了半條三五,用黑色的朔料袋裝了起來,付了錢,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葉娓緊走了幾步,超過去的時候,把朔料袋塞到了他的腋下,「我知道了,你和你朋友別參合就行了,其餘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快步的離開了。

    許鵬有些愣,但看看前面的葉娓沒有任何異樣的走了,自己左右的看看,然後拐了幾個街角,找到自己的女朋友,「四丫,你的話梅。」把話梅和零錢都遞了過去。

    韓紅英只接過話梅,把錢都塞進許鵬的褲兜裡「大鵬,趕緊把衣服換過來,你穿這個太難看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這兒等了半個下午,還非得換上我的衣服,」瞅見許鵬手裡的黑朔料袋,「大鵬,這是什麼?」

    「等會再看吧,好像是煙,別人剛才給的。你趕緊把衣服穿上,最近你很不精神,別到了年底再感冒了。」等韓紅英換好了衣服,許鵬把黑色的朔料袋遞了過去,「你看吧,」說著,把自己的棉襖給穿上。

    「哇,大鵬,這誰給你的,半條三五。」看見黑色袋裡的半條三五,韓紅英很是吃驚的叫了起來。

    「別叫,先收起來。」

    「大鵬,你是不是又幹什麼事情了,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怎麼總不聽呢?你老這樣下去,以後可怎麼辦呀?本來我家裡就反對你和我在一起。」說著,韓紅英已經哭了出來,「你看看你,為了這半條煙,前幾天手都叫人家給掰斷了,這才好了幾天,以後還叫我怎麼和你在一起呀。」

    「四丫,你先別哭,這不是幹那些事情他們給的,走,去我們家,我跟你說,這兒的人太雜了。」到了自己家,父母上班都不在家,許鵬拿著鑰匙打開門,「這煙我不能抽,給咱叔拿些,留兩盒給我爸就行了。別這麼看我,這裡面又事,你也知道前幾天郭明雨找我和大海去做了點事,結果事沒做完就被人家給逮住了。」

    「你手指是不是就因為這個被人家給掰斷了,那我前幾天問你,你怎麼不說?」

    「我還沒說完呢?人家把我和大海撂那兒,然後明說要我給郭明雨打電話,我當時耍了滑頭,人家看出來了,還重新給了我一次機會,我當時沒在意。結果人家一個電話打到笨笨那兒去了,要了電話,然後把話放給了郭明雨,我因為戲弄了人家,還沒珍惜機會,人家就把我手指給掰了。後來人家也沒把我們怎麼樣,倒是給了二百塊錢,讓我和大海上醫院看看。這份情就算欠下了,我聽說郭明雨還想弄他,今天得到的消息,特地過去告訴他一聲,人家就給了半條煙。」

    「你呀,真是的,知道人家是笨笨的朋友,你還動手,你不找不自在嗎?晚上有機會的話暗地裡看看,拉把手。」

    「我知道了,我送你回家吧,你臉色不太好看,還有別總吃話梅,你不閒酸呀?」

    和賀忠一起吃了晚飯,然後給小麟打了一個電話,晚上放學的時候,葉娓沒有和賀忠一起走,在教室裡稍微逗留了一會,也沒有騎自行車,而是徒步往家裡走去。

    出了校門還沒走多遠,就看見七八個人朝自己這邊圍了上來,給自己擠到路邊的一個死胡同裡,葉娓很淡然的看著圍著自己的六個人,還有一個在把風,「這算什麼,搶劫,罪名很重的。」說著從兜裡拿出錢包,掏了幾張一百遞了過去。「沒事我先走了,你們現在讓開,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大家相安無事,要是撕破臉皮,那就不好說了。」

    「你媽的,小樣,你還扎刺,兄弟們今天就給你放放血,讓你也知道馬王爺是三隻眼的。」說著,一個大耳光就拎了過來,其他人也準備動手。

    葉娓往後退了一小步,右手抓住了他的大拇指,往自己的身邊拽過來,抬起左腿,用左膝內側在他的胳膊上往下一磕,就聽見一聲悶響,然後那個人就趴在了地上,胳膊反捲了過來。「六兒,你怎麼了,我操,幹他,他就一個人。」然後一腳就往葉娓的小腹踹了過來,葉娓左手一撈,抓住他的腳,右手跟上,然後往下一扭。「媽呀。」那個人就坐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腳開始打滾。

    「我操,跑。」剩下的四個人剛回頭,卻發現胡同口望風的那個已經躺在地上了,有一個人靠著牆正看著他們,通過路燈能看見這個傢伙手裡拿著兩根短棍,正在衝他們比劃著呢,四個人對視了一眼,就朝著小麟衝了過去。

    葉娓也跟了上去,小麟看見五哥也過來了,從空中扔了一條短棍過來,兩人辟里啪啦的一頓胖揍,沒一會,四個人全部倒下了,都躺在地上哼呀。

    「五哥,以後有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找我,真是太過癮了。」看著旁邊的人還不太老實,小麟拿著棒子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下,那個人直接就爬下了。

    葉娓白了他一眼,過了大約五分鐘,看見這幾個人都緩的差不多了,「好了嗎?沒好我們就繼續。」

    「好了、好了」幾個人哼呀著,心裡不住嘀咕,這還不說好,那還不知道得砸成什麼樣呢?

    「好了你們就走吧,我去找趙叔說道說道,幾年沒見了,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這個侄子,我想應該不至於吧,他手裡的佛珠還是我給雕的。」

    幾個人正要去攙扶老大鐵柱和六兒,一聽見葉娓說道趙叔,幾個人心裡一陣好笑,以為這傢伙害怕以後他們找事,所以搬個趙叔出來壓壓名頭,說什麼不好,飛說佛珠,誰不知道趙叔很信佛,卻從來沒看過他動過什麼佛器。鐵柱開始也是這樣想的,突然心中一驚,不對呀,趙叔好像確實有一件佛珠。那時鐵柱還在趙家打雜。有一回,趙叔要處理一件大事,跪在家中的佛堂裡好長時間,後來趙嬸拿了一個盒子出來,從裡面拿出一串珠子,給掛在趙叔合十的手上,事情處理完後,趙叔和趙嬸必恭必敬的把佛珠給收了起來,自己還能清楚的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趙叔坐在椅子上,手放在盒子上,感歎的說道,「看著這串佛珠,就想起當初的事情了,老道已經去世了,小傢伙也閉而不見。」

    趙嬸給趙叔端了一杯茶,坐在了他的旁邊,「你可別瞎說,小傢伙那可不是閉而不見,前些日子我在花鳥魚市還看見他了,領著他弟弟玩呢。你只是礙不下這個面子,畢竟你還挨了人家兩槍。」

    趙叔笑笑,「說起來,也算因禍得福,在那兒養傷的期間學了不少東西,雖然在人家眼裡根本沒當回事,可是在咱們自己心裡清楚。我們這幾年能夠事事周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老道和小傢伙。你說我礙不下面子,其實不是這會事的」

    想到這些,鐵柱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趕緊趴跪在葉娓和小麟的面前,「兩位小爺,我們錯了,我們真不知道你是趙爺的侄子,否則就是給我們八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動你一根寒毛,如果兩位爺爺的心中還沒舒坦,儘管招呼,鐵柱和兄弟們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是希望兩位小爺大人有大量,饒我們一回,日後我們頂當有個交代。」

    看到自己的老大跪在了人家面前,剩下幾個清醒的都有些愣神,老大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個人真是趙爺的侄子,幾個人趕緊趴著滾著來到葉娓的面前跪下。

    「俗套的東西就免了,都坐著吧。我今天動手就是想做給郭明雨看的,你們只能算撞在槍口上了,其他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日後我會親自跟趙叔說清這件事情,跟你們沒什麼關係。還有,別什麼小爺、小爺的,我姓葉,叫我小葉或葉子就行了。」看到鐵柱從一個人的口袋裡把剛才從葉娓手裡搶過來的錢掏出來,說道:「留著吧。」

    「葉哥,你能體諒我們就萬分感謝了,還怎麼能要你的錢呢?」

    「給你你就拿著,那個是我弟弟,下手挺沒輕重的,拿著去醫院看看,省得日後談論的時候說我不講江湖道義。」

    還沒等幾個人把錢收下,只見兩輛警車停了過來,幾個警察堵住了胡同,「有人舉報這兒打架,就是你們吧。」

    一個警察過來,「喲,這不柱子嗎?怎麼都歇菜了。」說著,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向葉娓和小麟走了過來,「小子,你挺能,跟我們走一趟吧,跑這兒打假,活的不耐煩了。」

    葉娓平視著看著了他一眼,然後視若無物的從他身邊走過,小麟跟在五哥的身後,對那個警察伸伸舌頭。警察看見葉娓囂張的態度,很是惱火,剛抬起腳準備踹過去,身後的鐵柱說了一句,「馬警官,我要是你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為什麼在這兒,我又為什麼在這兒,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們歇菜了,並不表明你們就行。實話說了,我們剛才動他是因為我們不認識這兩位小爺,看在以往的面子上,我就勸你別自己惹得一身騷。更何況是我們在打架,他們兩位只是路過的,跟這事沒什麼關係。」

    葉娓沒走多遠,聽了坐在地上的鐵柱一番話,停了下來,跟小麟說了幾句話,小麟點點頭,然後走了過來,拿起鐵柱的腳,一順一扭,然後走到躺在地上那個人的身邊,給他翻過來,把胳膊往下一拽,然後往裡一掰,給正當了過來。然後走到鐵柱的跟前,「我五哥說了,有時間請你們喝茶,手重了,請大家不要見怪。」

    馬行看了看就要出街角的兩人,有回頭看看還在胡同的幾個人,心中猶豫不定。這個縣城不管大大小小、黑的白的自己都算瞭解,可是這兩位很面生,他們是從那兒蹦出來的。這柱子的話是什麼意思,聽他的口氣,這兩位是很有來路的主。從兜裡掏出一盒煙,自己點了一顆,剩下的仍了過去,「柱子,什麼來頭,沒見過。」

    鐵柱在別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旁邊的人拿出煙給他點上,美美的吸了一口,「我也是第一次見,什麼來頭,自己打聽去,不過我勸你以後事關他的事情最好繞道走,你惹不起,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趕緊跟那位說說吧,看的出這兩位小爺已經生氣了,別說我沒提醒你。還有馬警官,你是帶我們回所裡,還是」

    「趕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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