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師兄,我們能不能跟著?」剩下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眼饞的問道。雲天派弟子的空間袋,單單需要用空間袋來攜帶東西,就能猜出當中的東西價值不菲。
「你們?」郭裁嘴角一翹,揶揄的看著兩人。
「郭師兄不要誤會,那個空間袋當中的物品我們當然不敢有絲毫想法,我們只是害怕等下如果那頭怒天猿再發狂,我們也好幫郭師兄稍微抵擋一下。」
「我們當然不是擔心郭師兄無法對付那頭怒天猿,但我們如今的主要目的是拿走空間袋,如果因為其他事情耽誤了,畢竟不美。」
「好,就衝著你們這份心意,等下如果真的找到了那個空間袋,會給你們一些東西的。我郭裁從來都不是一個小氣的人,這點你們應該明白。」郭裁大聲笑道,言語當中滿是豪氣。
「肖彌,你要不要跟著呀?」虹枚向肖彌拋了一個媚眼。
「我」肖彌有些猶豫。
「你可以不用跟著,我不會強迫你。甚至你現在想要回到門派當中,都沒有絲毫的問題。我對你今天的表現很失望,那麼多年就當做白認識你了。」郭裁冷聲道,對於肖彌的幾番拆台顯得頗為的不滿。即便今天肖彌真的說對了,他們打不過怒天猿,但郭裁的心中依然不舒服。
「郭師兄,肖彌不是那樣的人,走吧。」虹枚上前拖了一下肖彌,五人當中,肖彌的傷勢最輕,保持的戰力也最為的完整。如果等下出了什麼意外,虹枚還打算讓肖彌幫忙逃跑,虹枚對於自己的魅力一向充滿了自信。
「哼!」郭裁冷哼一聲,向瀑布的方向走去。
五人走了一段時間,郭裁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瀑布那邊的動靜並沒有如剛才幾人預料的那般消失,而是越演越烈,到了現在甚至到了快要爆發的程度,那種天地靈氣被完全壓抑的感覺,讓幾人的心都有些發糾。
「郭師兄,那邊的情況有些不對,我們是不是稍微等下。」肖彌終於忍不住出聲道。
「不對?能有什麼不對,難道你還不允許那只螻蟻多蹦躂幾下?螻蟻就是螻蟻,蹦躂的再久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被一腳給踩死。」郭裁冷笑一聲。
「郭師兄說的有理,那個雲天派的小子倒是有些戰力,竟然能跟怒天猿對抗這麼久。但那又如何,不過一個戰者期的武者,再拖延下去,難不成還真能將怒天猿斬殺?我們五人都無法解決的事情,你認為那個小子能夠完成?」虹枚低聲笑了起來,「肖彌啊,不是師姐說你,你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小心了。」
「郭師兄跟虹師姐說的對,我們五人都無法奈何的怒天猿,難不成還會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斬殺?那他的戰力不是比我們五人還要來的強大?肖彌啊,雲天派雖然是一個大派,但我們系虹派也不差,你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其他兩人也是嘲笑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剛才那個人將怒天猿讓給我們,如今那邊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我們是不是稍微再等等?」肖彌也不相信那人能夠一人斬殺怒天猿,但如今這樣闖過去,卻是覺得有些不好。
「哈哈,讓給我們?肖彌啊肖彌,我對你越來越失望了。剛才怒天猿是那個小子讓給我們的嗎?他倒是跟我們搶啊,但那小子有那樣的能力嗎?」郭裁冷笑一聲,不但沒有停下步伐,反而加快向前走去。
其他人也是嘲弄的看了肖彌一眼,跟在了郭裁的身後,他們對於空間袋當中的東西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空間袋啊,他們系虹派當中,絕大部分人都沒有這樣的物品,而每一個擁有空間袋的武者,都是戰力強勁的高手。畢竟空間袋的價格不菲,沒有一定的靈石根本買不下來,那麼空間袋當中的物品想必更是值錢。
肖彌暗歎一聲,如果不是當初郭裁在他入門的時候對他有些幫助,肖彌早已經離開。不過肖彌也已經決定,這次回到門派之後,就跟郭裁等人分道揚鑣。
「轟!」
在五人距離瀑布位置還有不到幾十丈,依稀能夠看到瀑布場景的時候,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那邊傳了過來。一道弧形的衝擊波向四周橫掃而出。郭裁幾人臉色微微一變,全部使出自己的看家絕學打向衝擊波。
即便如此,依然有人被力道帶走,向後拋飛出去,如果不是最後肖彌眼疾手快,將那人救下,可能就要落個重傷的下場。
「那小子死定了,我們現在趁那頭怒天猿力竭,趕快過去將那個空間袋搶到手,甚至如果那頭怒天猿有稍微一點疲軟的狀態,我們就將它當場擊殺。」郭裁臉色有些興奮,身形驟然向那個方向奔行而去。
「看來我們應該感謝那個毛頭小子,死了還給我們送東西,而且如果那小子能將怒天猿弄傷,我還要念他幾聲好。」虹枚嬌笑一聲,身形緊跟在郭裁的背後,其他人更是不敢放鬆,生怕去晚了,什麼東西都分不到。
「咻!」
隱秘的破空聲響起,郭裁閃身來到一棵臨近的大樹上,小心的朝瀑布的方向看去,之前被怒天猿有些打怕了,儘管將話說的很滿,但是真到了地方,郭裁還是顯得頗為的小心。但是這一眼望過去,郭裁的身子直接怔在了那裡,眼睛更是直接瞪大。
「郭師兄,情況如何了?」虹枚來到郭裁的後面,整個身體幾乎都貼了上去,嘴巴更是湊到郭裁的耳朵旁,輕聲吹氣著。
可惜,郭裁沒有任何的反應,沒有任何虹枚希望看見的反應。依然愣愣的,郭裁好似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對於身體周圍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感覺。
「是不是那頭怒天猿受傷了?」沒有得到回應,虹枚有些心急,將頭也探了出去,接著眼睛驟然瞪直。
「不可能,這」一聲驚呼聲剛要從虹枚的嘴巴當中傳出,就被旁邊的郭裁一把掩住了嘴巴。
「郭師兄,那頭怒天猿死了,竟然真的被那個雲天派的小子給殺了,這這太不可思議了,那頭怒天猿我們五個人都無法收拾,竟然被一個戰者期的武者給斬殺」虹枚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五個戰師境武者都無法奈何的怒天猿,如今正安靜的躺在地面上,一個小小的身影彷彿千年礁石一般,屹立在一旁。
「我看見了,這不用你來說。」郭裁臉色陰沉的好似要滴下水一般。自己五人辛辛苦苦都無法將怒天猿如何,結果其他人輕輕鬆鬆的就將怒天猿斬殺在那裡,這簡直是在生生的打他臉。
特別是那個人還是雲天派的弟子,這個當年給予他恥辱的門派。郭裁一直想證明自己不比其他人差,即便別人是雲天派的,郭裁也不認為自己比別人差,但如今,似乎證明他錯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現在離開嗎?」虹枚看著遠方那染血的身影,遲疑的問道。
「離開?這樣離開,那我們之前付出的時間跟精力怎麼辦,什麼東西都沒有得到就回到門派,你要讓其他人怎麼看我,想讓我成為他們的笑柄嗎!」儘管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但那種咆哮的神色依然嚇的虹枚瑟瑟發抖。
「郭師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知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虹枚向前踏出一步,主動依偎在郭裁的胸口,「你不要生氣,大不了我們將那小子殺了,將怒天猿奪回來。」
「你說什麼?」
「我我沒說什麼」虹枚微微一怔。
「把那小子殺了,將怒天猿奪回來!沒錯,這是一個好主意,那小子如今渾身是血,一定受了嚴重的傷勢。怒天猿這樣強大的妖獸,以那小子不過戰者期的功力,想要斬殺怒天猿怎麼可能不付出代價。他必定身受重傷,此刻是最為虛弱的時候,如果我們現在過去,他一定無法抵抗!」郭裁的眼中放出幽幽的寒光。
「郭師兄,我剛才的話是隨便說的,你千萬不要衝動。」虹枚一驚,趕緊說道。
「你之前的話沒說錯,我也很冷靜!這裡荒郊野嶺的,根本沒有其他人出現。雲天派又如何,難不成還能猜出誰殺了這個小子?只要我們手腳乾淨些,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這小子死在這裡。」郭裁低聲笑了起來,看著遠方的身影,目光當中的寒光好似要洶湧而出一般。
「郭師兄,情況怎麼樣了,空間袋找到了嗎?」後面的人姍姍來遲,剛站停,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空間袋當然找到了,什麼東西都找到了。」郭裁陰邪的笑了起來,「你們說,如果有人將屬於我們的東西拿走,那該怎麼辦?」
「當然是搶回來,還要給敵人一個深刻的教訓!」其他兩人不假思索的說道。
「說的對,不但要搶回來,還要給一個教訓。」郭裁嘴角劃出一條陰狠的弧線,手指向遠處,「怒天猿之前被我重傷,結果被這個小子撿了便宜。我們不能讓其他人認為我們系虹派軟弱,因此現在我們必須要做出一些反應出來,你們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