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聯賽的賽事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落在帝都當中,就連普通旅店裡面的店小二都是能夠清楚的知道,最後比賽的兩人,其中一個是皇家學院的昊天,另一人乃是一所不為人知的小學院中的神秘面具小子,關於林洛的事跡也是在帝都之中傳的沸沸揚揚,不少人都是猜忌他為什麼從頭到尾都是帶著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有的人認為這樣一來,不僅保持了神秘感,更讓人們對他產生了不少的好奇,以此來吸引觀眾們的眼光,可是這一則議論一出來便是被人直接反駁,林洛的實力原本就無可厚非,那麼如此出眾的實力還要帶著面具,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對於那面具下的面容也是來的更加的好奇。
「銀色的面具小子?倒真是有趣,沒有想到這一屆還有能夠和皇家學院那昊天抗衡的人,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那小子似乎已經有了匠王的實力,既然到了這裡,就順道去看看吧,如果真的如同他們所說那樣,招收入門下倒也不錯。」
一個頭頂略禿,身上的衣服也是有些破爛不堪的中年人,抿了一口杯中的茶,自言自語著,惹來邊上人不少目光,都認為他是吹牛逼。
「啪噠」
一枚金幣放在桌上。
「小二,結賬。」
說完之後,走出了茶館,朝著皇家學院踱步而去。
在皇家學院之中,已經結束比賽的各方勢力都是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那些大勢力來招收自己的得意門生,只要他們的人能夠被招納,連帶著他們,肯定能有不少的好處。
「發財啦,發財啦,哈哈哈哈。」
月宗興奮的在住處中叫嚷著,看著眼前擺放著一堆堆的金卡,裡面最少的都是有十萬的數額,密密麻麻的一堆如同小山一樣,少說也有百來張,那就是整整上千萬的數目。
「咯吱」
「誰啊?我不是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不准隨便……」
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月宗趕緊起身,用身體擋住那堆金卡,衝著進來的人嚷嚷道,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是戛然而止,臉上立即露出諂媚的笑容。
「原來是林洛啊,你怎麼來我這裡了?明天不是要比賽了麼?還不好好的準備麼?」
月宗的手下意識的壓住了那一堆小山高的金卡。
「最近賺的不少吧?」
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月宗身後的金卡上面,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這些錢裡面,可是有一半屬於他的。
「呵呵,托你的福。」
月宗臉色有些尷尬,走到林洛邊上,把門關上。
「來來來,我正好也要找人去把這些錢給你呢。」
拉著林洛的胳膊,走到了那堆金卡的面前。
「你看,所有的錢都是在這裡了,你清點一下,拿去屬於你自己的一半吧」
月宗坐到了沙發上,不去看桌子上那堆金卡,如果讓他自己親自去數,親自把錢林洛,不知道會有多心疼,乾脆讓對方自己拿。
「好。」
林洛也不可客套,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些錢,錢誰會嫌多,有了錢,才能夠得到更多的寶貝。
整整半個時辰,林洛站在邊上點錢,月宗眼角時不時撇了過去,看著那一張張的金卡的落到了林洛的手中,呼出一口氣。
「這部分是我的。」
「你拿了多少?」
「六百萬。」
「什麼?你拿了六百萬,不是說好對半分的嗎?這總共也就一千萬。」
月宗一下子起身,開口問道。
「你是不是把風無痕那裡的忘了?如果沒有你的指示?光憑風無痕,能夠在觀眾席那裡開設賭局?」
揮了揮手中的金卡,就欲轉身奪門而出。
「等等。」
月宗的臉色有些顯得不自然起來,沒有想到就連風無痕那裡都是沒有逃過這小子的眼睛。
「還有事?」
「接下來的比賽,你有多少的把握?」
「如果那昊天沒有匠王的實力,我有八成的把握,可是現在,最多五成。」
「那還賭不賭?」
「那就看你了,反正如果你贏了,記得分我一半就行了。」
月宗皺起了眉頭。
「那如果輸了呢?」
「輸了,那就只能說明你運氣不好了。」
「贏了就要分一半,輸了就不關你的事,哪裡有那麼好的事?」
「我出力,你出錢,不是很公平麼?如果你覺得不公平的話,儘管可以一個人去開設賭局,不過,到時候,那輸贏可就不一定了。」
「小子,你威脅我?」
好歹自己也是堂堂一個院長,竟然連一個自己的學生都是敢這麼和自己說話,月宗的頓時覺得臉上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不是我威脅你,你想想,如果不是我,你們武籐學院的名字現在會被那麼多人知道麼?不過是區區一點錢財而已,何必那麼斤斤計較。」
被林洛的話一下子也是驚醒了過來,如果沒有對方的存在,自己的人說不定連百強都是進不了,哪裡還有現在如日中天的名聲在帝都都是傳播的赫赫有名。
「怎麼樣?院長,考慮的如何?」
「哼,你小子給我等著,別有一天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肯定讓你好看。」
「既然沒事了,祝願我們能夠馬到成功吧。」
聽著月宗那玩笑的語氣,林洛也是明白過來,轉身離去。
「這臭小子,還以為我真的捨不得這麼點錢呢。」
月宗的臉上沒有了先前那般的態度,恢復到了和藹可親的模樣,不過當他一轉身,看見那些成堆的金卡時,臉上再度露出猥瑣的笑容。
「哈哈,這麼多錢,要招多少學生才能賺的到啊,啦啦啦。」
哼著小曲,一張一張的把金卡收入自己的囊中。
「我說小月月,你真是越來越老了,竟然連一個小娃娃都擺不平了。」
「你終於肯出來了?」
正好把最後一張金卡收起,一道嬌媚的聲音從月宗的背後傳來。
「呵呵,我不過是想看看你這學生而已。」
「怎麼樣?那小子不簡單吧」
「嗯,的確不簡單,我竟然查探不到他的氣息,似乎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阻擋了,真是個奇特的孩子。」
月宗捋了一把鬍鬚。
「我勸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
「嗯?」
媚姑坐到了月宗的對面,拿起一個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那副千嬌百媚的樣子讓人有些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年紀一大把的老巫婆了。
「在一年之前,他剛進入我們學院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匠徒而已,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裡面,他從匠徒跨越到了匠宗的級別,而且聽他的口氣的,就算是面對皇家學院那昊天,都是有著五成的勝率,可見他真正的戰鬥力已經堪比匠王,一年時間而已。」
「什麼?一年?」
一直處變不驚的媚姑在這時也是臉色大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月宗。
「怎麼可能?就算是在歷史上,能夠在一年之內,從匠徒晉陞到匠王的人一是寥寥無幾,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們武籐裡面?」
「緣分吧,別怪我沒警告呢,這樣的人,背後肯定有著不小的勢力再支持他,如果你不小心得罪了他,就算是我都未必能夠保的了你。」
媚姑聽見月宗的話,臉上一紅。
「死老頭,虧你說了句人話,好啦,我知道了,不去打探你那寶貝學生不就是了,不過我真是好奇,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會跑到你們武籐去」
「哼,想當年,要不是你們從那裡得到那些東西,你們也不過是和我們武籐差不多的存在,這次,也該輪到我們武籐飛黃騰達了」
媚姑捂著嘴嬌笑起來。
「看你那副樣子,還是一個院長呢,這麼多年了,還沒有忘記那事,真是小雞肚腸。」
「懶得和你們這些女人講,我還有事去,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小月月,你跑不出我的掌心的。」
站在門口正要出去的月宗聽見這話,身體一頓,隨即邁出了步子,朝外走去,房裡傳出媚姑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