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誰能笑到最後
這是同盟會內部比武,按照道理,外人是沒有資格觀戰的,但是神聖同盟會已經半隱藏了這麼多年,也該到了浮出水面的時候了。
一個組織永遠的在地下,固然可以保護它能夠不被人發現所有的秘密而傳承下去,可它也失去了很多精彩的東西,不能被人們所知,組織成員必須忍受著巨大的寂寞,還有來自各大勢力的打擊和敵意
強大的組織不但代表一個強大的勢力,同時也會為組織中沒有個成員提供強大的保護,如果總是這麼藏匿下去,那很難對組織成員起到有效的保護,對各大勢力也難有震懾的作用。
要保護自己的組織和人員,勢必要顯示強大的力量,可要顯示力量,自然不可能繼續藏匿不為人知。
這是一個相當矛盾的命題
這些年組織外圍發展並不是很順利,組織雖然擁有很強大的武力,但卻因為組織生存的原則而不能不採取保守的政策,結果自然是很不理想。
組織鬆散、藏於地下的兩大政策一直都是神聖同盟會發展的兩大弊端
其實活動隱秘一些沒有什麼不對,三大勢力也都有地下勢力,而且相當強大,只是同盟會在明面上的勢力是五花八門,大家各自發展,沒有一個統一領導,因此在過去,才形成了五脈勢力內訌的情形,還形成了像劍神山這樣的尾大不掉的獨立王國
村莊中,黑暗聖殿聖主殷楊端坐於客廳之中,手指關節不緊不慢的敲擊這桌面,眉宇之間彷彿有一絲愁緒,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一道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奧巴馬的身影出現在客廳之中。
「怎麼樣?」殷楊眉頭一展,問道。
「雖然三大勢力串聯了不少人,但是同盟會還是拒絕了,態度十分強硬」奧巴馬歎息一聲道。
「這很正常」殷楊一笑道,「傲龍這個老傢伙做了那麼多年縮頭烏龜,想要讓他主動露出頭來,實在是太難了,除非是明輝教宗、荊軻守和奧爾曼會長親至,或許才能讓這老傢伙答應讓其觀戰」
「聖主,那我們……」奧巴馬問道。
「沒關係,少看一場比武沒什麼,關鍵是結果,你怎麼看這個白銘兒跟修紫衣的比武?」殷楊問道。
「屬下覺得,這個白銘兒雖然是哥斯達那個老色鬼精心培養出來的天才,可修紫衣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就是咱們聖殿,能夠與之匹敵的也不超過十人……」
「你的意思是,白銘兒不是修紫衣的對手?」
「屬下只是覺得修紫衣的贏面會大一些,畢竟她跟蔚姿婷是同樣驚才絕艷的人物。」
「白銘兒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不能夠年齡來判斷她的修為,風城蕭寒,他的年紀如何,這都是千年萬年才能出那麼一兩個的妖孽,而且白銘兒據說是兩萬年前隕落的殺神之傳人,她手上的白虹劍就是當年那位殺神的隨身佩劍,此戰勝負難料呀」殷楊道。
「聖主是看好這位白銘兒嗎?」奧巴馬微微一驚,抬頭問道。
「不,其實她們兩個比武的輸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輸的那個人要是去五老候選人資格,修紫衣這一次居然如此高調,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聖主,屬下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同盟會南方一脈的候選人很有可能是……」
「你的那位不錯的城主朋友,蕭寒對嗎?」殷楊微微一笑,說了出來。
「是的,這個蕭寒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出現了,年前東海龍族龍皇大婚,他與火龍王燭融大戰一場,結果雙雙失蹤,事發後,與之同行而去的寧馨兒和冰雲兩位大家在龍島逗留一段時間後雙雙返回大陸,然而他們的隊伍中多了很多陌生的高手,他們一路上很警惕,所以我們還不清楚這些人的身份。」奧巴馬解釋道。
「從東海傳回來的消息,這個蕭寒跟蔚姿婷關係很親密,她們甚至已經在一起了,是不是?」
「我們在東海的力量不足,屬下也聽到這些謠言,但仔細想過之後,覺得似乎不太可能,要說兩方合作還是可信的,畢竟她們現在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奧巴馬分析道。
「不,這很有可能」殷楊道,「蔚姿婷要報仇,與蕭寒聯合這已經不是秘密,但是她沒有必要將自己一手創建的黑衣社總部也遷入風城,這是第一,第二,蕭寒雖然在西域有些名聲,可他整體實力還不能夠跟劍神山抗衡,如果是合作的話,蔚姿婷只會選擇扶持,而不會兩者兩相合併,而現在,黑衣社差不多整體併入風城,風城的一切又不是黑衣社在主導,你不覺得這點很奇怪嗎?」殷楊問道。
「論實力,黑衣社應該在風城之上,如果要合併的話,也應該是黑衣社主導風城,但是現在黑衣社似乎被風城領導,還有紅袖添香商業協會,基本上跟風城融為一體了,聖主的意思是,這二人真的結合在一起了?」奧巴馬驚的咂舌不已道。
「除了這個原因,我想不出還有別的解釋。」殷楊道,「所以我肯定,蕭寒一定加入了神聖同盟會,而且在裡面的地位一定不低。」
「聖主,那南方一脈的候選人之一會不會就是蕭寒呢?」
「如果以他現在的修為,似乎不太可能,不過他能夠跟火龍王燭融一戰,也未必沒有這個可能,南方社四大天王,有資格競爭候選人的只有三個,修紫衣是一個,白眉那個老傢伙並不喜歡權力鬥爭,剩下一個藍貓,我反而覺得他的可能性會大一點。」殷楊一一點評道。
蕭寒這一回行事十分隱秘,知道他返回風城的只有自己的女人和一些可以信任的屬下和朋友,外界並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奧巴馬也只是憑一些蛛絲馬跡猜測他可能已經返回風城,但也不能確定。
奧巴馬心裡還是覺得蕭寒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但是他也說服不了自己,更別說在殷楊面前提起了。
蕭寒一行人飛臨五指峰,大長老傲龍等人已經等候多時,他們還在五指峰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搭建了觀戰平台,百十來號人聚集在一個三百多平方米的空間還不算太擁擠。
除了最高峰,另四峰上都是有人的,本來選擇五指山作為比武長場地,那也是代表五方五脈的意思,只不過現在五脈的比武切磋還沒有正式開始,一場戰鬥,沒有必要劃分五個團體,這才都集中到了最高峰之上,其他四峰只是派了一些人手,以防外來勢力偷偷潛入而已。
白銘兒今天身著一套月白武士長袍,手持白虹劍,雙臂抱於胸前,合體的長袍將她皎好的身段襯托的曲線婀娜,配合上漆黑的秀髮,淡紫色的瞳孔,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這樣的女人對男人來所雖然有一種不可侵犯的凜然,但更容易激起男人內心強大的征服的**。
就連見慣了絕色的蕭寒也不忍住偷偷的多瞄了幾眼
白銘兒雖美,卻稍顯稚嫩了一些,當她有了對手之後,不免稍稍落了一絲下風。
修紫衣一身紫色的法袍,恰到好處的體現出她那玲瓏浮凸的絕美身段,胸前斜插排襟對扣,下擺竟似有些垂直地直到足踝,左腿邊開了一條長長的縫隙。幾乎開到了膝蓋以上,但就是這一條縫隙,卻在凌然走動之間,恰到好處的展示了搖曳生姿的絕佳效果。
一旦走動起來,便如風過水面,漣漪輕開,給人以一種美到極點,艷壓群芳的視覺衝擊。
一雙美目宛如兩泓清澈地幽泉,蕩漾著讓人迷醉地妖媚眼神。時不時向蕭寒的方向瞥來,看的他心中不由一蕩,心中端是火熱無比。
嬌氣與嫵媚並存,容顏與身軀齊絕,光彩照人吸引眼球,一出場就將眾人的目光都從白銘兒身上吸引了過去
被修紫衣艷壓一頭,白銘兒自然十分不滿,自己比修紫衣年輕,長的也不比她差,為什麼她一來,這些臭男人的眼睛都圍著她轉了去呢?
「白銘兒,修紫衣,刀劍無眼,你們考慮清楚了嗎?」大長老傲龍再一次鄭重詢問一聲道。
「考慮清楚了」
「我心意已決」
「好吧,既然你們都已經決定,那麼這場比武的後果相比你們心中都清楚了,我就不再多說了,開始吧。」傲龍一揮手道。
「白銘兒,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賭注還有些輕了,不如再加一條如何?」修紫衣突然一笑,對白銘兒說道。
白銘兒微微一愣,但是她並沒有怯場,還有什麼比丟失五老候選人資格更嚴重的後果嗎?
「輸的人給贏的人為奴為婢五百年」修紫衣重重的說道。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一片驚嘩之聲,就連蕭寒和蔚姿婷等人也吃驚的望著修紫衣,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會提出這樣一個條件,而且事先也沒跟自己商議一下?
雖然實力增加一倍,信心飽滿,但也沒有必要這麼玩法呀,這賭注可比失去候選人資格更加嚴重。
要是修紫衣不幸落敗,自己還真的原意讓她給人家當奴婢,伺候別人?
「紫衣,不可胡鬧」傲龍大長老憤怒的聲音響起。
「大長老,這是我跟白銘兒之間的私人賭注,她可以不答應,沒人逼迫她,比武照樣進行」修紫衣絲毫不懼傲龍的憤怒,平靜的盯著白銘兒的嘴唇說道。
完,修紫衣輕蔑的朝白銘兒眨了一下美目,那意思,小樣兒,你敢跟老娘賭這一把嗎?
白銘兒年輕氣盛,加上又是在眾多人面前,哥斯達一瞅這情況,要遭,忙開口道:「修紫衣,你這是在故意訛詐。」
哥斯達這一聲還真是說中了諸多人心中所想,修紫衣雖然成名已久,可也不見得能夠打贏白銘兒,而且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逼迫白銘兒主動放棄挑戰,這其實也是一種勝利。
但也有任覺得修紫衣這一招狠,不但斷了自己的後路,也將白銘兒逼入絕境,這樣的賭注對修紫衣來說吃虧一些,畢竟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勢力都不是白銘兒可比的,一旦輸了話,三千年的積攢和名聲都將毀於一旦,即便有從來的可能,人們也會記住她這段屈辱的歷史,想要恢復就難太多了。
至於白銘兒,她年輕,有的是資本揮霍,輸掉的話固然會成為恥辱,但成本遠沒有修紫衣那麼大,但隨中部一脈來說,那就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了。
五百年的時間,正好是一屆五老推舉大會舉行的時間,選擇是在是太巧妙了。
「雖然我不喜歡被人服侍,但是如果修紫衣前輩堅持的話,我也勉為其難的收下您」白銘兒冷冷的一笑,她豈會被對手的三言兩語嚇著了,這會影響她勇猛精進的速度
她修煉的功法就是要不斷的戰勝對手,戰勝比自己更為強大的對手,修為就會獲得不斷的進步。
當年殺神白起就是靠著這一神奇的功法,在極短的時間內取得常人難以企及的成就。
好大的口氣,眾人皆對白銘兒如此狂妄的言語感到異常的吃驚。
就算你再天才,也得等贏了對方再說,現在把大話說出口,等到輸掉的時候,怎麼收場?
「黃口小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蔚姿婷鼻管哼哼一聲道。
白銘兒剛要發怒,可是一想自己也快七百歲了,相對於三千多歲的蔚姿婷來說,可不是小孩子嗎?
再說她剛惹了修紫衣,再去惹蔚姿婷,同時得罪同盟會中兩個強大的女人,實在是太不智了,何況這兩個女人還是情敵?
沒想到白銘兒還能忍住沒有發作,蔚姿婷鼻管再一次哼哼了一下,視線稍微偏轉了一下,不再理會了。
「婷婷,跟一個小丫頭片子你置什麼氣。」蕭寒嘿嘿一笑,傳音撫慰道。
「是不是指使的?」蔚姿婷沒好氣的問道。
「我指使什麼呀?」蕭寒兩眼一瞪,有些不解。
「還說,那個什麼為奴為婢五百年是怎麼回事,別說你以前沒幹過這事兒」蔚姿婷凶巴巴的質問道。
「婷婷,你可冤枉我了,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蕭寒哭笑不得。
「我看你是吃了碗裡的,想著鍋裡的,惦記這地裡的。」蔚姿婷哼哼道。
「你男人又不是播種機,喜歡到處撒種子」
「你倒是想,不過這個白銘兒倒是不錯,要是能給咱們家當丫鬟,還是蠻合適的。」蔚姿婷道。
「那是還是保佑紫衣能夠贏了這個小丫頭片子吧。」蕭寒嚴肅的道。
「怎麼,連你都不看好她,你們不是……」
「紫衣修為我不擔心,我擔心的是白銘兒修煉的功法,我的感覺有些危險。」蕭寒直覺道。
「大話我也會說,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到底是誰能成為贏家」修紫衣冷冷的一笑,修為暴增帶來的也是信心的極大增強。
「紫衣,小心她的劍,冷靜應戰」蕭寒看得出修紫衣心境有些急躁了,忙提醒一聲。
修紫衣畢竟經歷過無數次大戰,蕭寒這一提醒,她馬上就醒悟過來,未戰就頭腦發熱,這實在是太不應該,幸虧蕭寒及時提醒,不然要等到她自己發現,就可能晚了。
白銘兒從未放過對修紫衣的觀察,剛才還察覺到修紫衣有一絲衝動,但是瞬間又冷靜了下來,心中不禁露出一絲敬意,不愧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控制情緒的能力絕非一般人可比擬的,言語上的刺激已經對她沒有效果了。
「既然兩方都沒有異議,那就開始吧」大長老傲龍冷冷的朝兩女臉上掃過,宣佈道。
修紫衣與白銘兒兩女化作一紫一白兩顆流星射向比武場中,眨眼的功夫,兩人就相對而立站立在比武場中,距離不超過一百米。
「紫衣還是魔法師?」蕭寒看到修紫衣一身魔法袍,這個疑問就已經在他腦海裡了,只是沒有機會發問,看到修紫衣拿出一根鑲嵌巨大紫色晶核的魔法杖,他才想起問身邊的蔚姿婷。
「到了我們這樣的境界,魔武有什麼區別嗎?」蔚姿婷道。
「紫衣是那個系的?」蕭寒深以為然,到了她們這個境界,其實魔武之爭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紫衣身懷白虎血脈,相比你已經知道了,你說她是什麼系的?」蔚姿婷道。
「金系?」蕭寒愣了一下,按照自己的五行理論,西方白虎屬於金系,可修紫衣明明不想是金系,何況在大陸的魔法體系中並沒有金系一說。
「不是金系,是雷系」蔚姿婷糾正道。
「紫衣是雷系法神?」蕭寒吃驚道,他雖然跟修紫衣合體雙修過,但是還真沒仔細查探一下這位美人是修煉的是什麼系的功法,但是沒想到她居然是雷系
雷系可是所有魔法師中攻擊最猛,最暴烈的一個系,雷系體質的魔法師很少,能夠將雷法修煉至很好境界的就更少了,何況修紫衣還是一名劍修。
修紫衣修煉雷系魔法,這在同盟會高層中間不是什麼秘密,而且她的雷法超過了法神哥斯達,這位四系法神自己也承認在雷法上,他是不如修紫衣,在火法上,他也不如蔚姿婷,但是在魔法的混合運用上,他卻在兩人之上,至於孰高孰低,那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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