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baby,放馬過來
一個機會?
更有趣?獲勝?
「一個機會是什麼意思?!」
左池瞇起眼睛,他可不相信司默是那種博施濟眾,心地善良的超級好人,此刻說讓比賽變得更加有趣一定有什麼原因存在。
「很簡單。」
司默咧開嘴巴露出兩排,天天用中華牙膏洗刷得白白亮亮的牙齒,微笑道:「只要你們在接下能從本教練的五位超級籃球戰士手中,成功破籃的話……那麼本教練就會如左教練你所希望的一樣,讓本教練的幾位超級籃球戰士退出這次比賽!」
「這!」
左池雙眼重新燃燒起名為希望的光彩,他拳頭不由得攥緊,心臟撲通撲通跳動起來。
「……需要強調的是,左教練你的弟子只要成功破籃一次,那麼本教練上述所說的話就算成立!」說到最後,司默伸出一根手指,笑嘻嘻地在上千道驚愕的目光,說道。
一次?!
「真的一次就算嗎?!」
此刻,左池連呼吸也變得紊亂,他臉頰變得漲紅就像被逼到絕路的野獸,在前方手拿獵槍的獵人身上看到希望一般。
絕望中的一絲希望!
還剩7分鐘!
如果只是一球的話,那說不定……說不定還有可能成功!
「一球!」
「一球!」「一球!」
位於籃球社半場上的風家五兄也激動了起來,他們瞬間從剛剛被包星星五人屠殺的無力狀態,重新恢復振作!
戰力百分百!
激動百分百!幹勁百分百!
「還有機會,還有機會!」
原本,被包星星近乎整場羞辱的風武,他那蒼白的臉色有了一絲漲紅,咬著嘴唇,看著司默那信心十足的神情,心底暗暗發誓這一次絕對要讓司默把自己牛皮吞回去。
絕對!
哪怕賭上一切!
為了最後的尊嚴!
「加油!」
「籃球社加油!」「進球,進球!」
「……」
頓時,籃球館內再一次響起為籃球社加油的聲音,這次聲音整齊洪亮,振奮人心。
「對!」
司默微微點頭,欣賞著左池以及他弟子們看到希望的表情,此刻他內心邪惡的一面完全覺醒,嘴上說道:「一次就算!」
「那就這樣,說定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左池嘴裡連說七八個好字,心底卻生怕司默待會反悔,隨即看有些不知所措的周易,大聲喊道:「……周老師,還有在場的同學你們都可以證明司先生,他剛剛所說的話!」
「這個……」
周易露出為難的神色,剛剛蔣校長在電話裡頭千叮囑萬囑咐,讓他不管是當黑哨、還是裝傻子也好,都必須要讓哲學系取得這次比賽的第一名,順利讓他們成為龍京大學的代表。
不然!
若是出了什麼後果或是意外,蔣校長也明白直了地告訴周易,那他就要承擔一系列後果,被扣除當月的工資是最少的,此後還有一系列影響他升職、考核、評價的懲罰!
最可怕的情況,他甚至會被一個莫須有的理由掃地出門……脫離龍京大學的教師隊伍!
「周老師,儘管放心!」
見到周易這副為難的模樣,司默用腳指頭去想也知道,蔣校長一定跟周易說些什麼威脅的話,頓時他用百分百信任的眼神,看著身側的包星星等人,說道:「……你們五個說得不是啊……」
「是,教練!」
「……」
包星星、阿柯、阿獸、碟哥,還有從教練區走來的大傻吼聲如龍,一股絕對會不辜負教練期望,贏得勝利的霸氣散發出來。
「嗯,司默說這樣就這樣吧。」
看到這樣的情形,周易相信即便自己說什麼也無法改變司默的想法,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心底發誓自己待會一定要化身為超級黑哨,與哲學系一起打破社球社最後的希望。
「大傻!」
司默微微點了點頭,抬起右手用小指頭衝著大傻勾了勾,當著左池的面前,說道:「你過來,本教練有事情吩咐你!」
「誒……」
大傻摸了把光頭,似乎不習慣於被太多祖國大花朵目光注視,忽然變得有些嬌羞扭捏,緩慢來到司默的身邊,憨憨地傻笑起來。
「待會,你……」
司默揚著讓左池毛然然的淺笑,在大傻耳邊嘰裡咕嚕的耳語道。
「喔,喔喔。」
大傻不時點頭,露出他特有的憨憨笑容,「……俺明白,俺知道……」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雖然距離司默有一段距離,但左池是卻什麼也聽不到,他只能表面假裝著為待會決戰煩惱的模樣,其實兩隻耳朵早已經像兔子豎了起來,想要偷聽司默與大傻的談話。
「該死什麼也聽不到。」
凝神偷聽了一會兒,左池表面眉頭緊皺,心底卻在咆哮為什麼都聽不到,嘴裡更是抱怨道:「還有這個什麼替補隊員,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他和大學生這個詞沾不上邊……讓他參加等等的比賽,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變故。」
他雖然很想當眾宣佈,大傻根本不是本校的學生,所以根本沒有作為替補隊員上場比賽的資格……但是,剛剛那一通蔣校長的電話,完全把他心底想法抹滅打消了。
如今司默放下他們進一球就算獲勝的豪言,對於他們而言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再鬧下去很可能會得不償失,連最後獲勝的機會都白白流失!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左池微微搖頭了搖頭,將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屏棄掉,凝視著大傻那張憨笑中的大臉,心底暗道:「……不管你是什麼人物反正本教練接招就是了!」
少頃,約五分鐘後……左池與風家五兄弟囑咐了比賽戰士,便與司默一樣回到了教練區,坐在冰冷的長椅上觀看決定他名聲的比賽。
同時,哲學系與籃球社各就各位。
「baby,放馬過來!」
站在對己方半場最前方的大傻咧開嘴巴,衝著風家五兄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隨即抬起他蒲扇大小的右手,用中指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