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不要我了?
她未曾反應過來,凌亦澈已經是開口,繼續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當時,他的幾個朋友也帶了他們各自的,然後就互相玩樂。
有些男童,已經是失去了神智的了。
當時的我,也差不多就是如此的了。
可是,我依舊是保留著一份的清醒,我知道,我要逃出去,我要殺了他們,我一定要逃出去,殺了他們,殺了這些人。
在被他困住的那半年裡面,我費盡了一切的心思,終於是抓住了機會,向當地的警方報警,他所做的事情,證據我一併交上了上去。
我就在想,他被警方抓起來就好了,只要抓起來,我就可以解脫的了,我就可以自由的了。
只是,我沒有有想到的是,當時,警方準備抓他走的時候,他提前發現了,但是他還不知道是我搞的鬼,也不知道是我告蜜的。
得知警方要對他下手,於是,就帶著我離開了,逃走的了,幾乎就是可以說是功虧一潰,我做了那麼多的努力,還是不能讓警方抓走他的。
後來,我漸漸的開始知道,靠警方是不靠譜的事情。
我想要逃走,我就必須得靠自己,靠自己的力量,我才可以逃走。
只是逃跑,看起來,也不是盡那麼現實的,於是,我就想著靠自己去除掉這個男人,當時的我,已經是漸漸的順從著他的了。
他很喜歡我,看著我那麼乖巧,於是,他答應我,讓我去拳場打拳。
在那裡,我認識了楚風行,楚風行比我聰明,他一直來,就開始裝聾做啞,後來知道我的目的之後,我們兩個人,一起除掉了那個老大,然後逃了出來。
當時的我們,就知道,想要保護著自己,一定是要擁有著自己的力量,於是,我們開始學著暗中聚集上自己的力量,組織了烈焰。
而我和楚風行,依舊是活在人前,他學他的醫術,我學我的管理,後來各自被自己的家裡的人接了回去,漸漸的,接受了一些正式的訓練。
當時的我,在劍橋大學畢業了之後,回國之後,才發現,我媽媽也已經是死了,那是我唯一的親人,她也已經是死了。
我當時痛恨極了凌正康,發誓一定要讓凌家付出代價。
後來,我查清楚,我當年,之所以會被自己的親生母親賣給了凌家,是因為凌正康派人去告訴我的母親,如果是我繼續呆在他的身邊,到時候,不光是她的性命難保,就連我,都可能會活不了的。
我的母親為了我,只得是把我給賣給了凌家。
母親不想讓我死,想要讓我好好的活著,她死了,她不在乎,她只想要好好的保護著我,儘管是生活在凌家不幸福,但是,最起碼是可以保得住這一條性命。
於是,就把我給賣給了凌家。
只是我的母親就算是把我賣給了凌家,她也終究是難逃毒手,最後,她就死在了凌家人的手中。
得知了這些事情之後,知道母親在把我送到了凌家沒有多久就去世了之後,我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恨透了凌家,開始了學會復仇之路,我發誓,一定是要讓凌家人付出代價,而dj集團,是凌正康這一輩子唯一的心血,是他最最最重要的東西,比什麼都重要,所以我就毀了dj集團,後面的事情,你也比較清楚的了。
就是這樣子的,我這樣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凌亦澈說的斷斷續續,不是清楚,但是夏希沫卻是聽著心底毛骨聳然,看著眼前的凌亦澈,他說的是如此的輕鬆,可是,這其中的痛苦,誰又知道?
一個孩子,從黑社會的一個老大的手中逃了出來,殺了他,逃了出來,需要多大的力量,一個孩子,經歷了那樣子的事情,還在努力的考入了劍橋,需要多大的力量,這其中的事情。
不可能會是三言兩語就說的清楚的了。
夏希沫看著眼前的凌亦澈,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眸,唯有是整個人緊緊的靠在凌亦澈的懷裡,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讓她和凌亦澈都是要經歷這樣子的痛苦?
為什麼?
夏希沫抱著凌亦澈,十分的心疼的說:「不要再說了,過去的事情,我們都讓他過去吧,凌亦澈,我聽你的,都讓他過去,好不好?」
凌亦澈聽罷,看著夏希沫此時那心疼的模樣,笑了起來,那笑容,有多害怕,又有多苦澀,不是當事人,永遠是不會明白的。
他看著夏希沫,眼眸之中,莫名的多了一絲絲的擔心,還有一絲絲的害怕和恐懼,看著夏希沫,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了起來道:「希沫,我比你還髒,你知道嗎?
希沫,我真得比你還髒,你呢,會不會嫌棄我?
會不會嫌棄這樣子髒的我?
我真得比你還髒,比你髒到了極點的了,希沫,你會不會嫌棄我,會不會嫌棄這樣子的男人,被別人糟蹋過的男人。
希沫,我比你還髒,你會不會嫌棄我?
你會不會感覺到我很髒,不要我了?
希沫……」
他可是比他心愛的女人要髒的許多,這樣子的髒,他幾乎是不願意讓人知道的,她會不會嫌棄他髒,嫌棄他不乾淨,不想要他了呢?
可是為了心愛的女人可以放下心底的陰影,他願意挖開這道傷口,願意告訴她這些事情,只是為了讓她可以走出來那些恐怖和害怕。
凌亦澈這樣子有些語無倫次,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夏希沫看著凌亦澈那模樣,心疼的要死,她看著凌亦澈那害怕的模樣,此時的她,恨極了她當時為什麼要那樣子的反應?
為什麼會逼得凌亦澈回想起來這些事情,為什麼會逼得凌亦澈來告訴她這些事情,她真得恨極了當時的自己,她是神經了還是怎麼回事?
一個人痛苦就好了,為什麼要讓兩個人痛苦?
看著此時凌亦澈和她當時一樣子的害怕,她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眸,直接就是身子上前了一步,緊緊的吻住了凌亦澈的雙唇。
用著從未曾有過的熱情的吻著凌亦澈,她要用她的實際行動來告訴凌亦澈,她不嫌棄他,她一點都不嫌棄好他。
相反的,她此時恨極了當時的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把這些事情說出來?
為什麼一定要逼著凌亦澈回想起來這些事情的了,她真得恨得了當時她的逼問的了,若不是他的逼問,凌亦澈,也就不可能會回想起來這睦事情的。
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她的眼淚,忍不住的順著臉上劃了下來,直接就是滑到了兩個人雙唇之間。
等著夏希沫的回答的凌亦澈忽然之間感覺到唇片的溫熱,下意識的,微微一怔,抬眸看著凌亦澈的模樣,他下意識的,看著夏希沫,她是什麼意思?
希沫這樣子的反應,是什麼意思?
她是在用實際行動來告訴著他,她不會嫌棄著他的嗎?
想到這裡,凌亦澈十分的開心,很快的,就化被動為主動,吻著夏希沫的唇,兩個人,深深的吻在了一起,就彷彿是想要把對方融入到了對方的骨子裡去一樣子的,再也不願意鬆開。
此時,門外的人聽到了兩個人的談話,一個個的,瞪大了眼眸,幾乎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裡面的兩個人,本來以為夏希沫的經歷,已是讓人生不如死的了。
卻沒有想到,凌亦澈,會有比這樣子更是生不如死的經歷。
一個個的,聽著兩個人說著的話,那些女的,幾乎是眼淚都是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心底疼痛的要死。
她們死活也沒有想到,看起來極為狂妄自大的凌亦澈,竟然是曾經有過這樣的過去,怪不得,他會變得是如此的陰晴不定。
外界傳來,凌二少脾氣陰晴不定,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子的,也估計,多半是和這個有原因的。
南宮夜看著凌亦澈,又看著向來堅強的鴨子,此時都是眼睛紅紅的,他輕歎了一口氣,這些事情,讓大家知道了沒有一個心情會好的。
看著鴨子那模樣,他下意識的,伸手抱著鴨子,示意她沒事的,鴨子,也有鴨子的傷心事。
鴨子見狀,笑了笑,吸了吸鼻子,示意她沒事。
南宮夜見狀,這才是放下來了許多,想到了剛剛凌亦澈說著的話,他微微一怔,扭過頭來看著楚風行,說:「你當時,也在那裡面?」
楚風行聽罷,微微一怔,眼眸之中微微有些閃躲,彷彿是不願意提起來這件事情一樣子的。
他好半天,他這才是開口說:「嗯,不過我進去的時候,凌亦澈已經是在裡面呆了一段的時間的了,再加上我進去的時候,裝的比較像,傻傻的,呆呆的,又不會說話,又聽不見,所以逃過了這樣子一劫。」
楚風行並沒有有詳細說明當時的事情,只是,誰也看得出來,那到底是怎麼樣子一段生不如死的經歷的。
他一點也不願意提起來過去的那些事情的了。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再也不要提起來。
不過,他和凌亦澈有著一樣子的擔心,寶兒,會不會嫌棄著他的?
藍寶兒看著楚風行的模樣,彷彿是明白他心底是在想什麼一樣子的,下意識的,抓著他的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比起來她的那些破事,她的那些破事,根本就算不得什麼的了。
她示意楚風行不要想太多,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楚風行見狀,看著藍寶兒的模樣,笑了起來說:「放心吧,我現在沒有事,我們現在都沒有事的了,現在過得很好就是的了。
那些,都是生不如死的記憶,徹底的埋在記憶的深處,誰也不願意再想起來,若非是此時這樣子的特殊的情況,誰會願意想起來這些事情的了?
南宮夜看著楚風行的模樣,忍不住的多了一絲絲的好奇,說:「你當時是怎麼到那裡的了?」
蕭哲一聽,看著南宮夜的模樣,擰起了眉頭,這個男人,怎麼是哪裡是別人不願意想的,他就非要提起來哪些事情的呢?
他輕咳了一聲,看了一眼南宮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