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嫌棄她很髒
可是正當她努力想要醒過來的時候,耳邊又響起來了另外一個聲音,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說著,你做那麼多的骯髒不堪的事情,你怎麼還好意思清醒過來?
你清醒過來幹嘛?
你和那個多的男人上過床,你還要清醒過來幹嘛?
這些話,不間斷的在她的耳邊一點點的響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不要,不要,不要想起來過去的那些事情。
可是過去的那些事情,卻是一點點的,鑽到了她的腦海之中,彷彿是在清楚的告訴著她,她曾經,到底是做過了多少骯髒不堪的事情。
這個女人,不能要,也要不得。
她緊緊的閉著眼眸,不,不,不可以。
她不想要看到凌亦澈那嫌棄的眼眸,她不想要看到凌亦澈那鄙視著她的眼眸,她不想要看到,她真得不想要看到,她一點都不想要看到。
不,不要醒過來。
可是,不醒過來,她的小天天怎麼辦?
凌亦澈會不會懷疑,小天天不是他的兒子?
凌亦澈會不會不寵愛小天天的了?
不,不,不可以的。
他不可以讓小天天一個人,不可以,小天天只有她,小天天就只有她。
如果是她繼續這樣子昏迷不醒,小天天要怎麼辦,那是她唯一的兒子,她的命,她最疼愛的寶貝,小天天,小天天不可以有事,小天天不可以有事的。
可是,凌亦澈,怎麼辦,凌亦澈……
凌亦澈,會不會嫌棄她?
他會不會嫌棄她很髒,她是一個髒女人?
凌亦澈,他會不會嫌棄的?
此時,兩個聲音交雜在一起,在她的耳邊不斷的響了起來,就彷彿是要狠狠折磨著她的神經一樣子的,她想要醒來,可是又害怕醒來,怎麼辦?
怎麼辦,她要不要醒來,她要不要醒來?
而此時,凌亦澈握著夏希沫的手,輕聲的說道:「希沫,你在害怕什麼?你為什麼不醒來?為什麼不醒來看看我,為什麼不醒來看看我們的兒子?希沫,我求求你,你不要沉睡下去的了,我求求你的了,不管你害怕什麼,你都還有我,無論什麼時候,你都還有我,你要記得,你還有我陪伴在你的身邊。我會永遠的保護著,保護著你和小天天的。希沫,你不要害怕……希沫……」
說罷,凌亦澈只感覺到眼睛一酸,心底就彷彿是如同刀子在宛著他的心一樣子的,他真得心疼到了極點,希沫,希沫,你要什麼時候醒來?
你知道不知道,這一個禮拜,我到底是經過了怎麼樣子的折磨,我求求你,求求你,你趕緊醒過來,好不好?
凌亦澈腦海之中,劃過了蘇淺的話,再一次的,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希沫,是不是在害怕這個,希沫,是不是在害怕這個讓他知道的了?
想到這裡,他彷彿是尋找到了什麼一樣子的,立馬十分興奮的說了起來道:「希沫,你是不是害怕那件事情讓我知道的了?你是不是害怕蘇淺調查出來你在美國的那段時間的事情讓我知道的了?希沫,你不要害怕,你不要逃避我,求求你,醒過來,那些事情,我知道了,我只會更加的心疼你,更加的疼愛你,我不會嫌棄你什麼的。我不會,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我永遠都會陪伴在你左右的。求求你,不要逃避,不要害怕,醒過來,好不好?」
笑傾城說希沫之所以遲遲不清醒過來,就是因為可能是逃避著什麼事情的,所以這才是不願意睜開眼睛,因為她的身體上其它的地方都在一點點的好起來,唯獨是不願意清醒過來。
是在逃避著什麼事情?
只是,什麼事情,大家心底可能都知道,一定是蘇淺跟她說著的事情,可能,他卻是不能肯定,更不敢再在夏希沫的面前再一次說起來,生怕再一次說起來,會讓希沫更加的逃避起來這些事情的。
所以,大家這才是什麼都不願意說的。
可是這一會兒,不說不行的了。
他必須要說,他必須要說,他不嫌棄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從來沒有嫌棄過這個女人的。
不管她是因為什麼原因不願意清醒過來的的,可是她真得不能再這樣子昏睡下去的了,希沫,他的希沫,真得真得不可以的了。
希沫,求求你,求求你,快點清醒過來好不好?
此時的凌亦澈,強忍不住心中的酸楚,眼圈之中,彷彿是有什麼東西,啪的一下子掉了下來,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眸。
眼淚著順臉,一點點的,直到是流到了夏希沫的手上。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此時的凌亦澈,心底,就彷彿是如同刀子割的一樣子,疼痛了起來,十分的疼,疼到了骨子裡去,她真得很疼很疼。
手上的熱淚就彷彿是如同什麼驚雷一樣子的,一下子驚住了躺在床上的夏希沫,是誰,是誰在哭?
是誰在哭?
眼淚流到了她的手上了!
是小天天嗎?
還是凌亦澈,到底是誰在她的耳邊哭了起來的?
是誰的眼淚,掉到了她的手上的?
是誰在她的身邊在哭,是誰在她的耳邊難過,是誰在求她醒過來的?
到底是誰,那個聲音,好溫暖,好溫暖,就彷彿是會永遠永遠的保護著她一樣子的,她可以相信這個聲音,勇敢的走下去的。
感覺到這些熱淚,夏希沫的心就彷彿是如同刀割一樣子的疼痛了起來,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哭的,到底是誰在她的耳邊哭的?
彷彿是感覺到那個人的難過的一樣子的,她的心,也是十分的難過了起來。
他是在為她難過,為她而哭的嗎?
是的嗎?
她不知道。
她很想要伸手摸摸他,告訴他,不要哭,不要難過,她沒事的,她真得沒事的。
她真得沒事的。
不要擔心她,她不會有事的,她夏希沫,是絕對絕對不會有事的,所以不要擔心,不要難過,也不要掉眼淚,更不要哭的。
忽然之間,又一滴眼淚掉到了她的手上,滾燙滾燙的,就彷彿是要燒傷了她的心一樣子的,她的心,也是忍不住的疼痛了起來。
不要哭了,不要再哭了。
感覺到這個人的哭,她的心,就彷彿如同刀子割的一樣子的。
她很想要醒來,很想要醒來,告訴他,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的了。
不,不,不可以再睡了。
趕緊醒過來。
夏希沫,趕緊醒過來。
而此時,凌亦澈握著夏希沫的手,沒有發現夏希沫微微緊緊的蹙起來了眉頭,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就彷彿是要清醒了過來一樣子的。
只是此時傷心到了極點的凌亦澈,根本是沒有注意到這些小小的動靜,。
他只想要求夏希沫趕緊清醒過來,只想要求這個女人,趕緊清醒過來,立馬就清醒過來。
希沫,你趕緊清醒過來,好不好?
你這樣子睡著,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想過我一個人是怎麼樣過的,有沒有想過我,我一個人,是在經歷著什麼樣子的痛苦的?
求求你,清醒過來好不好?
希沫,不要再睡下去了,好不好?
他握著夏希沫的手,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求求你了,希沫,你趕緊醒過來好不好,不要再這樣子折磨著我的了,好不好,我求求你,趕緊清醒過來好不好?
希沫……」
叫到最後的時候,他的聲音,明顯是有些忍不住的哭聲。
忽然之間,他感覺到有一隻手微微的握住了他的手,他下意識的心底一動,有些震驚,是誰,是誰在握著他的手的?
他看著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懷裡的女人的雙手,下意識抬眸,看著眼前的情況。
他看著他握著夏希沫的雙手,此時,有些顫抖的,輕輕的握著他的手,就彷彿是想要傳授著給他什麼力量一樣子的,讓他再也不要難過的了。
想到這裡,他幾乎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抬眸看著握著他的手的那隻手。
她的手,在握著他的手?
是不是代表,希沫,她醒過來的了?
希沫,她是不是醒過來的了?
想到這裡,驚喜傳遍了全身上上下下,他立馬抬眸,看著躺在床上的夏希沫,驚喜交加的叫了起來說:「希沫……」
夏希沫依舊是閉著眼眸,只是此時,意識已經是漸漸的清醒了過來的了。
她聽著那聲音之中帶著哭聲,微微的擰起了眉頭,然後,小聲而又沙啞的說道:「不要哭……」
說罷,就想要睜開眼眸。
只是那光線,有些強烈,強烈到讓她有些不大想睜開了眼眸,好強烈的光線。
她彷彿是睡了很久很久一樣子的,沒有經歷過這樣強烈的光線,所以眼眸,對這樣子強烈的光線,一時間產生了一種不適應的感覺,想要逃避,又彷彿是想要再睡下去一樣子的。
只是睡著,好累好累,唯有,用力的睜開眼眸。
她微微緊蹙著眉頭,下意識的,用長長的睫毛擋住了那強烈的光線,好半天,就彷彿是適應了這強烈挑線一樣子的,她這才是微微的睜開了眼眸。
臉色有些幾乎透明蒼白,就彷彿是玻璃一樣子的,透明,蒼白,沒有一絲絲的血色。
凌亦澈瞪大著眼眸,驚喜的看著夏希沫的反應,一點點的,直到她最後睜開了眼眸,看著夏希沫睜開了眼眸,興奮傳遍了全身。
好半天,他有些語無倫次的叫了起來說:「希,希沫,希沫,希沫,你醒了?」
夏希沫聽罷這聲音,微微一怔,這聲音,好像是在她在昏迷當中,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說話的聲音,還有像那個哭聲的聲音。
她微微扭過頭來,眼眸移到了凌亦澈的身上去的了。
這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