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糾纏不休
想到這裡,她十分的開心,先溜回自己的房間裡面去,接下來,不管是有什麼事情,只要是死不承認就可以的了。
於是,她輕手輕腳的就想要離開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睡著的藍寶兒和夏希沫兩個人打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後一副是剛剛睡醒來的模樣,她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正輕手輕腳的要上樓去自己的房間的鴨子,夏希沫揉了揉眼睛,眼眸之中飛快的閃過一抹的精光。
然後她有些半醒半醒的模樣,看著鴨子,說:「鴨子,你幹嘛去呢?」
鴨子一聽這聲音,有些囧了,她扭過頭來,看著躺在沙發之中睡覺的兩個人,她擰起了眉頭,這兩個人,怎麼睡在沙發之中的呢?
天啊,進來的時候,居然是沒有發現這兩個人,都躺在沙發當中的呢?
她看著夏希沫,笑了起來說:「你們兩個人怎麼睡在沙發上的呢?」
那模樣,要說有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這兩個天殺的,有房間有床不睡,為什麼非要睡在沙發上,難不成就是為了來賭她的嘛?
藍寶兒躺在沙發上,挪動了一下枕頭,尋找一個更舒服的睡資,她看著鴨子,似笑非笑的說了起來道:「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可擔心你了,所以也就睡不著,就都睡在沙發上的了。」
夏希沫也是靠在沙發上,揉了一下眼睛,彷彿是真得剛睡醒的模樣,然後點了點頭說:「是啊是啊,你啊,一晚上不回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不知道我們有多麼的擔心嗎?」
看著鴨子那刻意拉上去的衣服,還有那脖子上圍著的東西,她勾唇,笑了起來,這個女人,昨天晚上,是不是過得很**的呢?
哎,她和寶兒還在擔心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了,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昨天晚上自己去**快樂的了?
是不是,最終都是被那個男人給抓起來的了?
哎,好好奇啊,真得好想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了?
鴨子聽罷,看著夏希沫和藍寶兒的模樣,忍不住的白了她們一眼,這擔心,說的多假啊!
不過此時,她可不敢開罪於兩個人。
於是,她扯開了唇角,一臉裝傻的模樣,嘿嘿的笑了起來說:「是嘛,我哪知道,你們會這麼擔心我的嘛!不跟你們說了,我回去睡一會兒。」
先躲開這兩個女人再說的了。
不過,似乎是想要對這兩個女人矇混過關,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啊。
夏希沫看著鴨子,笑了起來,適當的時候,忙叫住了她說:「哎哎哎,等一下,鴨子,回來……」
鴨子一聽夏希沫這話,有些冷汗淋淋,這兩女人,就不可以放過她這一回的嘛!
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也沒有辦法啊!
她無奈的看著夏希沫,說:「你要幹嘛?」
夏希沫和藍寶兒兩個人看看她,那模樣,十分的詭異,說:「過來吧,我們兩個有事情找你商量的呢,過來坐一兒的嘛!」
鴨子看著那兩個女人三八的模樣,輕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算了,看樣子她是避免不了的了。
這兩個女人,這一會兒不滿足她們的好奇心,只怕,這兩個人會沒完沒了的一直是在追問著,她想要回去房間安靜的休息,壓根是不可能的事情的了。
於是,鴨子乾脆就扯開了圍在脖子上的東西,走了過來,脖子上那明顯的吻痕,就出現在夏希沫和藍寶兒的眼前的了。
鴨子坐在沙發上,看著兩個人,說:「好吧,想要知道什麼,想問什麼,就問吧!」
看這兩個人的模樣,她要是不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的吧!
夏希沫一看著鴨子那脖子上十分明顯的吻痕,看了一眼藍寶兒,笑咪咪的湊了過來,看了一眼藍寶兒:「哇,寶兒,你看鴨子這脖子上的東西是什麼?」
那模樣,就彷彿是從來沒有看過那東西一樣子的。
藍寶兒裝得有些更加的離譜了起來,此時一副是沒有見過的模樣,十分好奇的盯著看了起來說:「好像草莓印跡啊,好清楚的啊,希沫,你說這是什麼的呢?」
夏希沫搖了搖了頭說:「哎呀,我也不知道。」
忽然之間,夏希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脫口而的驚訝的叫了一聲,盯著藍寶兒說了起來道:「哎呀,鴨子不會是被那個男人給欺負成這樣子的嗎?」
那模樣,裝得不知道是有多像。
藍寶兒一副是什麼都不懂的模樣,十分奇怪的問了起來,說:「怎麼樣的欺負,可以把脖子給弄成了這樣子的,怎麼回事的了?」
夏希沫盯著藍寶兒說:「我也是十分的奇怪的呢?」
「……」
兩個人這樣子一唱一合的,像是唱戲的一樣子的,鴨子乖乖的坐在那裡,聽著兩個人說話,她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瞪了兩個人一眼,說:「夠了吧你們兩個,唱戲也應該是可以唱夠了吧!
現在別假裝還是小處女一樣子的,什麼都不懂的模樣,明顯就是知道是什麼意思,幹嘛還要這樣子戲弄著我們的了?」
藍寶兒聽罷,眨了眨眼睛,說:「我真得不知道,真得不知道嘛……」
夏希沫也是一臉無辜的表情,盯著鴨子說了起來道:「哎呀,我也真得不知道嘛,鴨子,你趕緊告訴我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別人欺負你了,我們兩個去幫你揍他們。」
鴨子一聽,立馬啐了一口說:「好了,一個開著鴨店,開著酒吧的,一個是兒子都是生了的,現在給我裝什麼清純小處女的模樣?」
夏希沫聽罷,看著鴨子,笑咪咪的說了起來道:「是嘛是嘛,我兒子都生了,寶兒也是開著酒吧,幫那些老女人找男人的,自然就是明白是什麼意思的了。
那現在,葉大小姐,可不可以老實交代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你身上,是怎麼回事?」
藍寶兒也是湊了過來,一臉驚訝的說:「是啊,身上的吻痕這麼明顯,你昨天晚上,到底是去哪裡鬼混的了,老實交代。」
鴨子看著兩個人的模樣,看了老半天,她忍不住的說:「哎呀,你們都懂的。」
這兩個女人,裝什麼單純的啊!
明明比誰都懂得多,為什麼此時要裝成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處女一樣子的,就彷彿是對情事什麼,這些東西,一點都不知情的模樣?
看這兩個人臉上的笑容,分明就是故意的。
藍寶兒和夏希沫一聽,眼眸閃過一抹的笑意,立馬搖了搖頭,然後異口同聲的說了起來道:「我們什麼都不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了?」
鴨子聽罷,看著兩個的那模樣,她有些欲哭無淚,她哪知道,那個男人會從台灣追到香港,又從香港追到了濱江來的了?
她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要幹嘛的嘛?
昨天晚上,一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就立馬扭過頭就跑掉的了,沒有想到,那個男人也就是隨之追了上來的了。
離開了酒吧之後,她沒有開車,就兩條腿跑,傍晚的那一會兒,已經是被那個男人追得精疲力精的了,晚上,又和那個男人繼續著你追我趕的遊戲。
於是,當時的鴨子真得沒有勁再跑的了,她看著身後緊追不捨的男人,她氣呼呼的停下了腳步,整個人氣喘呼呼的看著他說:「你到底是想要幹嘛,沒完沒了的追了我這麼久,累不累的啊你?」
南宮夜看著鴨子終於是停下來之後,他眼眸閃過一絲絲的精光,而後笑著說道:「我自然是累,十分的累。」
鴨子聽罷,白了一眼南宮夜,她順了順胸口,說:「既然這麼累,那你幹嘛還追著我?
從台灣追到香港,又追到了濱江,你就不累的嗎?」
這男人追了這麼久,她躲得都有些累了!
她不過就是花錢買了他一夜而已,為什麼要糾纏不休的啊?
他是長得挺帥的,可是她沒有對他多有情的好不好?
不過是一葉情而已,她玩得起。
南宮夜聽罷,一臉無辜的看著鴨子,說:「沒有辦法,你拿走了我的東西,我自然是要追著你走的了。」
鴨子聽罷,微微一怔,有些奇怪,說:「我拿走了你的什麼東西?」
心底閃過一絲絲的失落,原來這個男人不是為她,喜歡上她而追著她的,而是為了她拿走了他的某樣東西,才追著他的。
只是,她拿走了他的什麼東西,她怎麼不知道?
她不記得她拿走了他的什麼東西了!
南宮夜看著眼前的鴨子,眼眸之中的笑意越來越加的明顯,說:「我的初夜啊,我的處男之身給了你,我自然是要跟著你的了。」
鴨子一聽,微微一怔,整個人有些不解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看了起來,什麼,初夜?
處男之身?
我靠,扯蛋的事情,這男人,還是處男之身,鬼才相信。
那一晚上的事情,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這男人的技術到底是有多好,她可是知道的最清楚的。
那技術,明顯就閱女無數的。
不知道那下面的幾斤肉上過了多少的女人。
現在來告訴她,他是處男,第一次?
難不成是想要讓她負責不成?
靠,扯淡的事情,這混蛋,不知道是在多少的女人身上練過的技術的,現在還來跟她說什麼處男之身,第一次,初夜,純屬於扯淡的事情好不好。
這男人找借口,也要找一個好一些的借口好不好?
現在來告訴她,他是處男,他是第一次,難不成,是想要讓她負責的嗎?
抱歉,她可沒有興趣對一個鴨子負責,雖然她的名字叫鴨子,但是不代表她的興趣也是鴨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