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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洪荒歷史神話演義 第八章封神前奏 文 / 謎焰

.    第八章封神前奏

    此時,鄭紫靈對封神已經有了進一步的計劃。他一步來到混沌深處的紫霄宮,和鴻鈞就封神事宜討論並定好。

    而天庭昊天大帝自從被玄觀真人所逼,不得不把心愛的妹妹一家或殺或壓後,心中的屈辱和怒火日甚一日,每日看著闡教的屑小在天庭耀武揚威,但又不違天道天規,雖然想尋機懲治他們,卻是毫無辦法。

    天界至尊的威嚴蕩然無存,眾神畏懼闡教的執法神遠甚於天帝,寧聽執法神的話,不遵天帝的旨。昊天沮喪無比,日日喝得爛醉如泥。

    瑤池金母心中羞憤又焦急,苦思良策未得其果,忽然想到交好的東、西王母,盤算了一下,當下起身前往玉京山。

    天瑤聞報瑤池金母來訪,已知其來意,微微一笑,親自迎至宮門。兩個女人親熱地手拉著手進了內殿落座,仙子奉茶已畢,天瑤問道:「金母有些日子沒來這了,不知近來可好?」

    「唉!」金母剛端起茶杯,聞言又放下了,黛眉緊皺,臉現羞愧道:「小妹過得尚好,只是瑣事纏身,不得自由,心中難免煩躁,每想到三位聖人娘娘過得輕鬆,心下就常常羨慕,只想著何時去了這身份,作個逍遙道人就好。」

    「金母何出此言?大天尊和你有大智慧,乃是道祖親封的三界之主,事關蒼生福祉,責任重大,且不可有懈怠之心。」天瑤知道瑤池金母此來有求於自己,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自己也不能直接點明,只好如此說道。

    「三界之主?呵呵……」瑤池金母苦笑了一聲,低頭半晌沒言語,想起自己兩口子當了這所謂的至尊所受的諸多屈辱卻無處伸張,眼睛不覺有些濕潤。她怕西王母笑話自己,趕忙假裝低頭喝茶,暗中以衣袖擦了擦淚水。

    精明強幹的天瑤發現她雙肩輕顫,知道瑤池金母落淚了,柔聲對她道:「妹妹莫非遇到了什麼無法解決的難處?不介意地話,說給貧道聽聽。我也許能幫上點小忙。」

    瑤池金母定定神,輕歎了一聲,道:「小妹的確遇到了難處,今日至此本是想邀娘娘參加蟠桃會,天庭瑣事不敢叨擾聖人,只是一想起那些事,情不自禁就失了態。讓娘娘見笑了。」

    「呵呵,貧道多謝金母的美意。你我交情非淺,如何會笑話。你的難處,我也知道一些,無非是闡教的不屑弟子在天庭作孽罷了。只是礙於元始聖人的面子,我也不好多干預。若想脫困,你們還得從道祖那得到支持。」

    「小妹也知道這事牽扯到聖人不好解決,也想過去求老爺,只是道祖為天道,天地沒有大事,他老人家是不會去管的。昊天和我也就不敢去打擾老爺。說到底也是我倆無能,不能管好三界,怨不得別人。」

    「妹妹此言差矣。事關三界安定的事可不是小事。我想老師也不能無動於衷。天庭要開蟠桃盛會可是一個良機。」

    「姐姐說得對,是小妹糊塗。請姐姐給小妹指點迷津。這蟠桃盛會如何就是一個良機?」金母長身而起,欲拜天瑤。西王母連忙攔住金母,道:「金母乃萬乘之尊,切不可如此。能幫的貧道自然會盡力。你且坐好,聽我慢慢講。」

    等金母坐好,天瑤笑道:「大天尊和妹妹親自邀請聖人參會,此舉甚好。你們照常進行。我料那五位男聖都不會親往,只遣得力的弟子參加。待貧道和東王母、女媧娘娘以及三皇商量好了,也不會去。如此一來,蟠桃會上的賓朋以三清的弟子為尊。」

    「那太清聖人的弟子玄都**師,根行深厚,行事穩重,不會鬧事。截教沒有嫡傳弟子在天庭為重臣,蟠桃會上無人多照應。而闡教弟子有執法天神等一幫神接待。闡、截二教聖人面和心不和,闡教門下的弟子也一向瞧不起截教弟子,到時候在天庭當值的闡教弟子行事上必有偏頗,矛盾由此產生。」

    「雙方鬧將起來,大天尊出面調和時,這些弟子向來不把天庭放在眼裡,必對你們不敬,這事鬧大了,天庭無力管理三界的本質公開化,大天尊正好就此懇求道祖出面解決。道祖為規則的制定者,必有良法從根本上解決天庭的難題。」

    天瑤說到這,見金母的眼睛越來越亮,目光中流露出極強的權欲,就淡淡一笑,接著說道:「到那時,大天尊就有了實權,但也當牢記道祖重設天庭的本意,應當好生帶領天界眾神為三界眾生造福。若有妄為,必有災禍。妄為者,即使是萬劫不磨的聖人也不能倖免災禍。道祖曾說過『天道之下,聖人為螻蟻;聖人之下,眾生皆為螻蟻』。此一點,金母可要時時提醒大天尊,以免毀人誤己,到時候悔之晚矣。」

    金母聞言不禁打了個寒噤,方才從yy的臆想中清醒過來。她定定神,真誠地對天瑤說道:「適才我已生了心魔,若非娘娘提醒,我夫婦二人日後必有大難。元卿在此多謝娘娘了,娘娘所言元卿字字記在心裡,會時時以蒼生為念。」

    天瑤笑道:「你夫婦受闡教壓制多年,一旦解脫難免會產生些不妥的想法。此乃人之常情,貧道理解。金母不怪我多嘴就好。」

    瑤池金母連忙表示不會介意。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金母才告辭去其他二位女聖處邀請。

    天庭萬年來的第一次蟠桃盛會開始了。天庭廣邀的賓朋幾乎都前來參加,不是他們對天庭重視,而是久仰蟠桃的大名,想來見識一番嘗嘗鮮。極品靈果靈力強大,眾人要藉機會多吃幾個,好好吸收靈果的靈氣,提升自身仙力。

    眾仙來的目的不單純,天庭開蟠桃會的目的更不簡單,拉攏人心,招攬人才,算計聖人,可謂一舉多得。昊天兩口子會來事,知道幫自己的女聖人和三皇不會來,就事前秘密地打發乾臣給六人送去精心挑選的果子,請其嘗鮮。

    前八席為聖人的座位,只是八聖一個也沒來,佔位子的是各聖人的代表。

    人教的玄都**師;

    闡教的副教主燃燈道人率領玄觀真人及廣成子等十二金仙;

    截教的多寶道人、金靈聖母、無當聖母、龜靈聖母、趙公明;

    西方教的藥師道人、寶生道人、婆屍道人、屍棄道人、捨浮道人、拘那含牟尼道人、迦——長的高喝:「諸仙請肅靜——高天上聖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上帝攜天後瑤池金母娘娘駕到——」

    眾仙都被這冗長的稱號弄得一愣,齊齊扭頭看去,只見那位年青英俊的侍官喊完後,垂首在入口旁立,足等了半柱香的時間,大殿內一片安靜了,眾仙才見到,當先出來的八位美麗妖嬈的女仙分左右引路,昊天大帝和金母各自穿著正裝龍袍鳳服,目不斜視,神情莊重地緩緩步出,再慢慢走上丹墀站定。

    八女仙分列兩旁,恭敬地侍立。二天尊昂首挺胸,正對群仙,居高臨下,擺足了派頭,神目炯炯掃視眾仙。(擺譜)

    太白金星帶頭對天尊行大禮,高呼:「臣拜見陛下娘娘,祝天尊天後萬壽無疆,永享安樂。」(有眼力勁)

    三位女聖人門下弟子、玄都**師及一眾散仙跟著行大禮參拜。而西方教和闡、截二教的弟子只稽了一禮了事。

    昊天夫婦看在眼裡,心中冷笑,也不去計較,一擺手,道:「眾仙家不必多禮,請安坐。」了幾句開場白,就吩咐仙女上蟠桃。

    九千年一熟、六千年一熟、三千年一熟的三種蟠桃按席位的高低一齊上場,眾仙開吃。

    那仙桃味美多汁,入口即化,唇齒留香,剛一落肚,讓眾仙就覺得一股強大的靈力充溢四肢百骸,渾身舒坦,神清氣爽,果然是仙家的極品妙果,效用非凡。

    群仙得到了好處,此行的目的達到了,一個二個地眉開眼笑,只是有沒吃到上品果的心懷遺憾。

    兩位天尊高居上首,一邊慢慢地吃著靈果,一邊暗中打量群仙的吃態,觀察著那些仙可以收為己用,那些仙可以拉攏,又有那些仙是敵手對頭。

    首席中,龍吉、女娃、雲潘、小楊蓮年貌雖小,卻舉止有度,神態自若,捧著個比她們自己的腦袋還大的九千年蟠桃,細嚼慢咽,盡顯大家豪門的優良作風。

    二天尊不禁暗自點頭讚許。

    無極島凌虛殿內,東、西兩位王母正安坐太虛鏡前,仔細觀察鏡中的天庭蟠桃會盛況。鄭紫靈則在一邊閉目打坐。

    二位王母記下了眾仙的情況,又見龍吉等四個小丫頭吃蟠桃的滑稽情景,俱都嘴角含笑,心中既歡喜又覺得可笑。

    雲霄偏身拉了鄭紫靈一把。金尊睜開眼睛,目露詢問之色。雲霄指指太虛鏡,金尊打眼一瞧,不禁一樂,卻道:「我的寶貝女兒成人矣!我心甚慰。」

    天瑤聞言沖鄭紫靈翻了個白眼,嗔怪道:「你這老怪說得什麼話?這些年來,龍吉做什麼事出過差子?就你老把她當小孩子哄。」

    雲霄抿嘴竊笑,鄭紫靈吃癟,卻嘿嘿樂著,低聲道:「賢妻所言甚是。本尊就是喜歡小孩子。龍吉長大了,本尊沒有孩子哄,可是難受得很。我們是不是抓緊點,多做做那都喜歡又有益身心的運動,爭取再生幾個?」

    老公神情猥褻,語氣『淫』蕩,兩個美人聞言大羞,齊齊啐了一聲,道:「你喜歡,自個慢慢玩吧!別扯上我們姐妹。」

    夫妻三人在戲鬧,天庭蟠桃宴上也鬧起來了。

    那靈果可不是管夠的,截教弟子來得多,第二批上桌的蟠桃竟不夠分得。也不知是昊天兩口子,還是大權在握的玄觀故意這麼安排的。

    那些沒得到果子的截教弟子多是妖族出身,性情粗豪,大聲嚷嚷著催仙子快上果子。

    玄觀真人面現冷笑,他當慣了執法天神,內心又極度瞧不起這些披毛帶羽之輩,見這些妖仙放肆,當下臉一沉,喝斥道:「濕生卵化之輩果然不堪教化。爾等在此莊嚴之地如此失禮,實在是丟了我等三清門徒的臉面,更辱沒了三師叔通天教主的名聲。」

    玄觀的這一聲辱罵,讓大殿內的萬仙剎那間集體失聲。闡教一脈的都鄙視地看著截教弟子。

    昊天兩口子彼此對視了一眼,暗說:「這正事總算來了。」

    那幾個要蟠桃的截教弟子被罵,雖然心中惱怒,臉上掛不住,卻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只是個個攢緊了拳頭,怒視玄觀。

    玄觀則洋洋得意地掃視著他們,根本不把這些妖仙當回事。

    多寶道人見玄觀不顧三清一體的情分,當眾辱罵自己的師弟們,心中暗恨,正琢磨著如何反擊玄觀。

    趙公明示意多寶,多寶瞅了一眼闡教其他弟子的桌上。那裡放著的竟然多是九千年的蟠桃,而其他仙的蟠桃都是嚴格按照等級上的。

    多寶道人冷笑道:「看來闡教的弟子都是道德全真,我截教一脈和下面的眾仙俱都不及。要不然,怎麼連闡教的普通弟子都可以享用上品蟠桃?而其他仙家卻吃不到呢?」

    下面的眾仙一看,果然如此,一時間俱都面露慍色,齊望昊天大帝,看他如何解釋此事。

    昊天大帝見風波已起,趕緊再添一把火。他一拍龍案,怒聲道:「值事官何在?」

    那值事官一聽天帝召喚,暗叫完了,自己這次是被闡教害死了。他抖著兩條腿,站出來道:「下……下官在……陛……陛下有何事吩咐?」

    昊天面沉似水,怒聲問道:「蟠桃會自有明確規定,你為何不遵天後的旨意,擅自私改宴請的標準?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那值事官站站驚驚地偷偷瞄了一眼玄觀真人,玄觀雙眼如刀,那值日官嚇得趕緊又低下頭,嚅嚅回道:「臣無能,臣該死。臣是首次安排這麼大的宴會,忙亂中一時間有疏漏,實是無心之舉,請陛下恕罪,免去責罰。」

    「大膽,還敢花言巧辯,來呀,把這惡徒押上斬神台,立即處死。」昊天等了一萬年才逮到了機會,怎肯甘休,正好借題發揮,嚇嚇值事官,誓要揪出闡教弟子的黑手。

    有金甲神將衝上前來,駕起那值事官就走。

    值事官一聽自己要腦袋搬家,六神無主中見玄觀無動於衷,驚怒地忍不住大呼:「執法天神救命啊!下官可都是按你的吩咐辦的!」

    下面的眾仙聞言都怒視玄觀。玄觀卻不慌不忙地對那值事官冷喝道:「一派胡言。我身為執法天神如何會做那種事。」轉身又對昊天大帝稽了一禮,道:「陛下,臣怨枉。請陛下明鑒。」

    那值日官聞言兩眼一白,氣昏了過去。

    玄觀儘管掩飾得好,眾仙卻不是傻子,明白這事一準是闡教弟子干的。只是散仙們不敢說,除截教門人外,其他聖人的弟子不願說。大家都看著多寶,看他如何應對這事。

    「這事若不是闡教執法神指使,那小小的值事官幹嘛要做這種殺頭的事?執法天神這是在把我等當傻子呀!」多寶道人毫不客氣。下面的眾仙有不少跟著響應,大殿中頓時響起亂哄哄地議論聲。

    「多寶,你休要血口噴人。你說是我做的,可有證據?依貧道看,定是有人不願為天庭效力,卻又羨慕嫉妒我闡教弟子的富貴榮耀,因而居心叵測,蓄意安排了這件事,以此來打擊我闡教在天庭的弟子。」玄觀振振有詞道。

    還沒等多寶說什麼呢,燃燈道人對昊天稽了一禮,淡淡道:「陛下,我闡教弟子放棄寶貴的修行時間,在天庭忠心耿耿地為大天尊效力,本當有所獎賞,吃幾個果子又算得什麼大錯?貧道認為這是個小事,大可不必深究。若有仙家不服,盡可以上天庭為官,有功多吃幾個果子。我闡教絕沒有怨言。」

    ps:猜猜九龍島四聖會玩什麼獸?寫這文,老焰可是想日後把它做個神獸遊戲的。畫面恢宏美妙,結局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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