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嫄沒有反應,太昊一邊享受著巫女們特別侍候,一邊又向她揮,愛妃,莫要離得太遠了,否則一些細微精妙之處你就就感受不到了……哈哈……雖說本帝花了大本錢,但有窮勿惑那老傢伙也沒有敷衍了事,他這幾個女兒全都是一等一的極品,無論是身段還是功夫都都很到家。過來吧,要不,本帝就讓她們與你好好耍耍,把你也給侍候個渾身通爽,如何呢?那感覺,絕對要比那些狗屁聖人成聖的那一刻還要舒暢呢!哈哈……」
太昊哈哈大笑,一邊伸手抓住一名巫女的頭髮,並狠狠地將她的腦袋望自己的胯下按去。
然而姜嫄彷彿並沒有聽到太昊的話,目光空洞虛無,彷彿眼前的一切與周圍的空氣根本無異。那表情令冉一夜不禁想起了一些畫家筆下的中世紀殉道聖女。
這一來,太昊的臉面終於掛不住了。
「我日!」他狠狠地罵了一句,跟著身子用力一挺,將胯間的巫女挺的一聲慘叫,然後伸手將姜嫄一把攝了過來。
「婊子,你以為你很乾淨嗎?給臉不要,掃興掃興!」卡著姜嫄的脖子,太昊怒吼了起來。
「婊子?那不是妖帝最喜愛的嗎?但我告訴你,你可以蹂躪我的身子,但你永遠無法蹂躪我的心。」姜嫄平靜地看著太昊,平靜地說,表情依舊沒有一絲變化。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太昊哇哇大叫了起來,他撥拉開身邊的一眾巫女,拎著姜嫄的脖子站了起來,眼裡閃爍著凶光。
「女人,我真想殺了你。」太昊怒吼著,「然而,這樣就太便宜你了。我可以告訴你,自從你們幾個姐妹嫁給我太昊的那一天,你們就是想死也不能了,尤其是你,更是如此。你知道本帝為什麼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活下去,甚至青春美貌絲毫不減嗎?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活著,並日日忍受著從**到靈魂的折磨,直到你完全屈服為止。哈哈,我堂堂妖帝,居然連個女人也無法征服,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說到這裡,太昊刺啦一聲將姜嫄身上的宮裝撕了開來,露出了一副完美如玉的胴`體。之後,他狂笑著將姜嫄赤祼祼地扔在了草地上,轉身向一眾巫女一揮手道:「幹她!」
一眾巫女聞言,眼中無不射出熾熱且有點興災樂禍的光,母狼般地尖叫著向姜嫄撲了過去……當下,『臀』峰亂顫,乳`浪若奔,太昊的狂笑聲、巫女們的『淫』`叫聲,以及一聲聲壓抑的呻吟便在香樟樹下遠遠地傳了開來,直傳過四周的樹林,擴散到了很遠的地方。
看著這場香艷無比的大餐,冉一夜當下不禁有點面紅耳赤,而小竹那傢伙則兩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前方,嘴角上的哈喇子也流了出來。
「爸爸,我也要吃。」看到精彩處,小傢伙忍不住給冉一夜發過來這樣一個信息。
「神啊,救救孩子吧!」冉一夜的心抽搐了一下,然而他詫異地發現小竹的雙眼依舊那樣清澈,清澈的沒有任何雜念存在的餘地,他這才意識到在這小傢伙眼裡,吃就是吃,此外別無其他的含義。但他不能肯定如果真讓這傢伙嘗到箇中滋味又將會發生怎樣的事情。所以乘著情況還沒有發展以無法控制的地步,還是早點兒把小傢伙管束起來為妙。
想到這裡,冉一夜一揮手,將小竹收入了體內,並暗自決定日後絕不輕易將它放出去了,否則好好的一件本命靈寶被這個世界教導成小色狼,他可就哭都來不及了。
突然被冉一夜收了回去,小傢伙一怔之後便抗議開來,只見他在冉一夜的識海中揮舞著小拳頭大叫了起來:「抗議,抗議,反對獨裁,反對**,哥要自由,哥要看mm,哥要吃咪咪,哥要……」那陣勢就差打著旗子上街流行示威了。
「閉嘴!再嚷嚷就禁言一周,關小黑屋。」冉一夜惡狠狠地道。
「哇……」小竹當下委屈得大哭了起來,它一屁股坐了下來,一邊抹眼淚,一邊還叫嚷著:「壞爸爸,壞爸爸,你要知道你這是犯罪,我要向聯邦法院起訴你,告你家庭暴力,告你虐待兒童……」
「上天下地的神啊,救救孩子吧。」冉一夜呻吟了一聲,然後索性在識海中開闢了一個小黑屋,將小竹給扔了進去。
「好好反省,否則永遠不要出來。」冉一夜恫嚇道。
暫時解決了小竹的問題,冉一夜又將目光射向遠處的天體大戰。此時,太昊那廝也加入了戰鬥,挺著一支鋼槍,時戲蓮葉東,時戲蓮葉南,時戲蓮葉西,時戲蓮葉北,把個江南的《採蓮曲》演繹了個精彩紛呈。
然而冉一夜此時,卻全然沒了看戲的心情。
一個聲音在他的心底不住地吶喊:「宰了他!宰了他!」慫恿著他衝上去宰了太昊,並將姜嫄給解救出來。
可是一則太昊雖為帝俊的惡屍,但修為也接近准聖後期,絕非他可以抗衡的。
再者,姜嫄可是太昊明媒正娶的老婆,貿然干涉他們之間的事情從任何一個角度去看都有點欠妥。
但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這幕合法的暴`行在自己的面前上演,冉一夜從心底感到有點堵。
「**!」冉一夜又忍不住啐出了伯克霍夫的這句口頭禪。他咬了咬牙,一個大膽的計劃突然從心底冒了出來。
「哥這次索性就玩個大的。」他決定豁出去了。
於是,他伸手從須彌芥子袋中將小鼬鼠抓了出來,然後附在它的耳朵上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然而小鼬鼠聽著聽著臉色都嚇白了,舉起小爪子連連搖個不停,表示對冉一夜的計劃十萬個不贊成。
看著小鼬鼠的那個樣子,某男的嘴角又浮上了招牌式的邪笑,只見他左手一伸,掌心中出現了一枚小小的金鈴,卻正是小鼬鼠的伴生靈寶——黃泉鈴。小傢伙一見那鈴,眼圈都紅了,當下吱吱地叫著,就欲撲上去將金鈴搶過來。然而就當小傢伙的爪子剛要接觸到黃泉鈴的那一刻,冉一夜恰到好處地將那鈴收了起來。
「小傢伙,你是想要那鈴嗎?」冉一夜放出一縷神識道,「想要你就說出來吧,不要搶哦,要知搶別人的東東那是壞孩子才幹的事呦,而我們的小鼬鼠可絕對與壞孩子三個字沾不上邊的,你說不是嗎?」
「吱吱……」小傢伙急得又叫了起來,兩隻小爪子合在一起,向某男一個勁地作揖,那樣子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看來這東東對你來說是頂頂重要的,你是非常渴望拿回去的,但你應當知道,這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若能將哥剛才吩咐的事情做到十全十美,哥答應現在就把金鈴給你,如何?」冉一夜微笑著著小鼬鼠道。
就這樣,在某男的威逼利誘下,可憐的小鼬鼠只能答應了他的要求,當它從冉一夜的手中拿過小金鈴,委屈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丫的,別賣萌了。活了好幾個元會的老妖怪了,還在那兒流眼淚,你就不覺得寒磣?還不快點行事去?」說著,冉一夜又狠狠地擰了一下鼬鼠的小屁股。
這令小鼬鼠猛地打了個哆嗦,當下化了道黃光望樹林的另一頭掠去。
而冉一夜則又踏著雲華無始步,蛇行狗走,迂迴望靠近太昊那一側的樹林潛伏過去。
「以有心算無計,哥就不相信今天玩不死你一隻死烏鴉。」冉一夜心裡暗道。
不一刻,他便小心翼翼地斂去全身氣息,迂迴到了太昊身後的一棵大香樟樹後面,而太昊對此卻毫無覺察。一則因為那廝此時肉博正歡,全部心神都在放在了眼前的乳`浪『臀』峰之中,再則冉一夜的玄黃真訣中所記載的斂氣法門上天下地獨一無二,他若斂去氣息,尋常修者打著燈籠找他,也未必見得找得出來。但不管與哪個因素有關,太昊全然沒有預料到在這等美妙的時刻裡會遭到暗算。
在太昊的記憶中,那是極其悲劇的一天,而且直到後來很久很久以後,他一旦想起其中的一些情節,就會雄風不振,怒龍頃刻就變成了死蛇,半天無法抬起頭來。
他記得,那時他正在進攻一個巫女的後`庭,突然天空黑雲驟起,密集的雲朵山一樣壓將下來,直壓得天空很低很低,緊接著,一道金光破雲而出,並在半空中凝成了一隻巨大的三足金烏。
「本尊!」太昊一見那三足金烏,當下叫出聲來,他兩眼發直呆呆地看著天空,竟然忘記了自己的金槍還在那巫女的後`庭之中。
「太昊道友,好自在啊!」那三足金烏開口說話了,「不過,盡情地幹吧,干吧!因為你的全是本帝的,無論是善是惡,無論是對是錯。啊,有誰能知道,在我榮耀的外表下,在眾生敬仰的光輝中,我所期待的僅只是如此的生活,如此真正地做一回我自己?」
三足金烏的話大大出了太昊的意料,因為在他的意識中,帝俊每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絕不會有什麼好事的,卻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居然聽到了這麼一段開場白。雖然那話聽起來似乎很簡單,很明瞭,但他總感到這話的後面有著更深的含義,甚至有一種濃濃的殺機。
這令太昊不禁異常地緊張了起來,於是當下心中一慌,精`關頓開,磅礡的生命精華便不要本錢地注入了那巫女的後`庭之中……
也就是在那最緊要的一刻,一聲清脆的金鐸聲傳入了他的耳中,他的心神不禁為之一蕩。緊接著便見一道鞭影飛來,一張邪邪的笑臉隨之出現在他的眼裡,放大放大……並最終定格在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