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愛你一輩子
"倪初雪,你會不會洗衣服,別把我的衣服搓爛了。"他合上書,蹲在旁邊看。
"誰說我不會,在宮裡,我什麼都學會了。"
也是一個磨歷啊,我從什麼都不會的千金小姐,學會了自立。
"初雪,讓你做這些……"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打斷他:"你再說我把你的衣服丟了,我樂意做。"
他笑著捏捏我的鼻子:"越來越凶了。你每次就這樣對我凶,我喜歡。"
"上官雩,你也有病,還喜歡人家對你凶。"
"好吧,得了一種叫做倪初雪的病。"他笑語著。
我沒好氣地向他拔水:"你都一把年紀了。"
"可不能這樣想,想嫁我上官雩的女子,連小孩子都有。"他一臉的得意。
"你就省省吧,都沒有你的份了。"
"倒也是,有個小醋桶,連心都分不出去了。等等,我來擰水就好。"
他走過來擰著衣服上的水,我擰著他的腰:"誰是小醋桶?"
"上官雩。"他清朗地說著。
我忍不住笑著:"是啊,你是大醋桶,可是我喜歡。"
美妙的月色,靜靜的照著。
風吹來,吹起月夜的涼,一高一低的身影,越靠越近。
他輕輕地吻我:"初雪,我很高興。"
"你的夢還沒有醒來,都過了一天一夜了,我不是還在嗎?反正,我不走了,你就是不喜歡我,我也賴著你。"
"怎麼會不喜歡呢?捧在手心裡,怕化了,含在嘴裡,怕融了。"手指輕輕地觸著我的臉:"初雪,我喜歡你,可我又怕,喜歡到了不知要怎麼樣,才對你更好。"
我一咬他的手指:"就這樣就好。"
不需要什麼,我不求什麼,都是一些不重要的。
"我知道了。"他低低地說:"我們什麼也不要,名和利,也不過是過眼雲煙。"
在很久很久以前,不是都知道嗎?
現在他竟然有些怕這裡會委屈我了,在他的心中,我是寶。
雙手輕撫著他的臉,慢慢地感觸著。
他吻上我的臉:"初雪,我喜歡你。"
有些情迷意亂起來:"厄。"
"初雪,我見你,總是有衝動,一種男人的衝動,別害怕,我不會傷著你的。"
他說得很坦誠,眼裡,寫上了一些**。
很多的事,我不懂,也是他告訴我的。
他說,不能這樣,不能那樣,他在用心呵護著我成長。
我抬起眼,柔柔地看著他:"你不會傷害我的。"
我親吻上了他的喉結。他咬牙:"你這個小妖情,別點火。"
我也不懂**,可是,我喜歡他的靠近。
他低啞地說:"我再去洗一洗。"
我輕輕地看他:"我們,不是在一張床上睡嗎?"
他笑:"你不怕?"
我搖搖頭:"不怕。"
他永遠,不會傷害我的。
"你倒是不怕我騙你,玩弄你,再拋棄你。"他捏著我的鼻子,又不捨,一下,一下地輕吻。抱起我往房裡走進。
"總是要經歷的事。"我低低地說,耳根子都紅了。
"我是怕你玩弄我,拋棄我。"他哀怨地說著。
我笑了出聲:"吃虧的不是我嗎?"
"誰說的,男人也有吃虧的時候。你不懂的。"他曖昧地笑笑。
激烈的一個吻,讓我忘了什麼叫做矜持,我聽到自已嬌吟的聲音。羞得想要埋在枕頭下。
他細細地吻著我的胸,讓我想要尖叫。
他低低地笑著,又轉回我的臉,將我的尖叫吞入口中。
"不要怕。"他輕聲地說著。
我不怕,這是一個坎,我得過去。而且,他是不會傷害我的。
迷亂之中,眸子細碎地看他。回應著他的吻,抱著他的身子。
他的堅硬抵著我,可是,他並沒有馬上進入我,我鬆開了眉頭。
他輕輕地撫弄著我,輕柔地試探著,我連腳趾都捲縮起來了。
他讓我也興奮起來,難奈地叫著。
不斷的愉悅而來,我扭動著身子。他又一路吻上我,吻著我的眼睛:"倪初雪,我愛你一輩子,一輩子。"
他輕輕地進入我,我痛疼地攏緊了眉尖,他用一手輕撫著我的眉。
一手抓著我的腰,深深地進入我了。
他忍著,我咬牙也忍著那種撕裂過後的痛。
他吻著我的眼皮:"初雪。"
我睜開眼,看到他一臉的痛,輕輕地擦起他臉上的汗,我輕吻他臉頰:"不痛了。"
他輕輕地起了起來,身體慢慢地適應了他,然後,他又急狂地動著,我覺得自已像是浮在水裡的飄萍一樣,只能抱著他。
快樂在指尖也爆發了出來,我看到了滿天的繁星閃閃。
他在我的耳邊說:"我的小丫頭,我上官雩一輩子的小丫頭。"
我願意,只做他的小丫頭,長不大的小丫頭。
一次又一次,抵死的纏綿,這就是**。
第二天醒來,我連看他也不敢。
他直笑著擁著我:"小丫頭臉紅了。"
腰酸背也痛,他說,我是縱慾,讓我想找一個地洞爬進去。
他笑著:"小丫頭,是我錯了,去泡一泡,我裝了水在隔房裡,我得先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都是忙忙碌碌的。
我跟著他上山,認識了很多草藥。
我輕笑:"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跟著上官雩,我也學會治病了。"
他賊笑著:"以後我跟你學畫,你可不能笑話我的。"
"好。我是一個很嚴格的人。"
山底下的藥草,幾乎都給采光了,不斷地往上走。
上官雩說:"這山可是一奇啊,你好好看著,以後畫一幅也不錯。"
我心裡也暗暗稱奇,是啊,這裡好特別,四周的山都是高高的,所幸林木青蔥。
上了山頂,呼了一口氣,上官雩四處去尋草藥,我也去別處拔著。
"初雪。你看。"他大聲地叫起來。
我嚇得走去看。
可是看到的,嚇了我一跳,他抓住我的手:"別怕,我在。"
那是一個死人,一個死了好幾天的人吧。
"你看看,他臉上的神色。"
我搖搖頭:"我才不要看,好可怕。"
他卻笑:"你看他臉上的皮膚,和手上的不是一樣,是那葉子垂在他的臉上了,所以,初雪,我知道辦法了。"他搖著我肩,激動地笑著,叫著。
我給他晃得有些眼花:"我不敢看。"
"好,你別走遠,轉過身去等我,我把那些樹枝折下來看看,這是什麼藥枝,叫什麼名,再回去和大家研看一下。"
我輕笑,這的確是一件興奮的事。
他也學會了,不是獨自一人,以前的他,從來不知什麼叫同伴,他夠狂,因為他厲害。
他折了滿滿一捆,放在藥藍裡,背下來。
"上官,他呢?"我有些不忍心看。
"能怎麼樣,可不有去動,死者的瘟疫更重,回頭讓人找些火油上來,得燒了,不殘忍,就是對更多的人殘忍。"
"怎麼辦,你剛才走得很近?"屍毒我也是聽他說過的。
他輕笑:"小丫頭,我不會有事的,我是大夫,而且,我怎麼會沒有意識呢?放心吧。"
唉,我總是好擔心他。
他興致極高地,又和御醫們慢慢地研製著那些採下來的枝葉。
晚上回來的時候,他樂得抱著我打轉:"初雪,太好了,明天我加快藥草下去,看看怎麼樣。"
"會有效嗎?"
他眉飛色舞:"放了一些在那小狗子的身邊,他一下就睡得舒服起來,也不抓來抓去了。"
"想必,是有用的,上官,你好厲害。"
他親吻我的唇,狠狠地一咬:"我們可以出去了,我可以帶你去游天下了。"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他也這麼的不自信啊。
"好,我得準備著我的畫筆了,你得給我背畫板。"美好的以後啊,我相信是有的,離我好近好近。
他笑著將我抱上床:"我連你一併背著走。"
困難中的幸福,小小的甜蜜總是讓日子也會過得興奮起來。
鳳彩有了更多的希望,他更起勁了。連著一個月過去,情況也有所的好轉,大家的希望,越來越好了。
有人問他這麼拚命幹什麼?年輕也不要這樣子。
他笑著說:"早些出去,就可以成親了。"
大家都看著我,讓我的臉都紅了。
上官雩接觸的傷重之人多,下了好幾天的雨,連帶氣候也變得燥熱不安。
晚上總是睡不著,吃東西也吃不下一般。
上官雩問:"初雪,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細細想了想:"不知道,你感覺呢?我就覺得好燥熱。"
他緊皺著眉頭,憂慮在眼底,沒說什麼,抓起我的手腕把脈。
他的手都是冰涼的,都有些顫抖。
我也嚇了一跳:"上官雩,我不會有事的,我也沒有怎麼接近他們啊?"
"別說話。怎麼又感覺不到心跳了。"他緊張地說著。
"不會吧,我連脈息也沒有了?"有那麼嚴重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太緊張了。"他深吸一口氣,再放鬆一些。
眼裡似乎有些不置信,似乎在感覺了好久好久一樣。
我從來沒有見他把脈會把那麼久的啊,我一顆心都掉到谷底了。
我不會得了瘟疫吧,我記得,我很小心,很小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