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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浮香 第四章 東宮的秘密 文 / 傾城之戀

    第四章東宮的秘密

    一公公在門口叫:"殷靜,該是學書時辰了。"

    他收住笑,鎮靜地說:"好,我馬上來。"

    小小年紀的他,已有些光華在畢放了,我為他高興。

    他看著我,有些抱歉一樣,我搖頭輕笑:"去吧,姨自個回去。"

    小靜總是這般的貼心,小小的身子壓上不少的沉重,也能應付得來,對於一個才八歲的小孩來說,真不是一件易事。

    好吧,小時候吃些苦,長大了也能出人頭地,這是為人爹娘的夙願,我雖然不是堂姐,我也希望小靜能有出息。

    他打小就喜歡跟著我,和我也比較貼心,比較親。

    走出小靜的房,輕輕地合上門,從後面廊邊往前走。

    自太子說過要納我為妃之後,我就沒有再來過東宮,他也沒有找過我。

    從這後廊過,再從林道出去,也比較不顯眼,不易讓人瞧見。能不見,就不見為好吧。

    我仰著頭,慢慢走,吹著徐緩的風,覺得很是輕鬆。

    上官雩說,我是一陣風,呵呵,我是很喜歡風啊。

    不知那裡傳來的竊竊私語,傳入了我的耳間,我似乎聽到相熟的名字,也停下了腳步。

    "太子,玉貞公主根本就不是一個公主,哪天麗妃娘娘讓我跟著天鳳公主去了昕夫人那裡,聽到了她們說話的聲音,玉貞公主原來是天鳳公主的女兒,所以天鳳公主,一直就想著上官雩娶玉貞公主回去。

    "啊。"我無意中聽到這些,嚇得都驚叫了出來。

    "誰。"太子冷喝一聲,推開了窗。

    我望了進去,看到一男一女半裸露著身子躺在床邊的榻上。

    太子陰狠的眼神對上我,慢慢地變得複雜,變得有些閃爍起來。

    "倪初雪。"連秋池也驚訝地叫:"太子,這話可不能讓人聽了去,不能留之。"

    不能留之,這一句話,讓我打了一個寒顫,驚醒了我。

    收起我滿臉的驚慌,非禮勿看,低下頭去,輕聲地說:"見過太子。"

    "進來。"他伸出一隻手。

    我也不知要不要進去,太子一狠心,我是無活路可走。

    可是,我不進去,我一樣是難逃出東宮。

    我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已真的很有惹禍的本事。

    看著他的眼,沒有看到殺機,只是很深很深,讓我無法明白。

    我伸出手,他一把抓住,一個使力,就將我扯了進去。

    驚魂未定,馬上就讓他鎖進胸前。

    他沒有穿上衣,**的胸灼得我有些熱,我不安地往前掙扎著。

    連秋池直對著我笑,我第一次覺得她真的很嫵媚,女人的美麗,盡展眼前,只著肚兜,雪白有肌膚和褻褲,姣好的身段,豐滿的胸房,寫滿了誘人。

    我不好意思地轉過臉,早就知道,她一直看著太子,原來,如此的喜歡太子。

    "太子,可不能留。"她輕聲說,自在地理著容妝。

    一屋子怪異的味道讓我不舒服,這味道,我瞭解,**的那夜,便知道了。

    太子一低頭,看著我,似眷戀,似寵愛,似無奈地輕輕地撫上我的頰,我輕抖著。

    他低頭,在我的臉上印下了一個吻,我偏頭掙扎著,他卻抱得很緊,不容我半分的閃躲。

    "太子。"連秋池叫著,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他一笑,仍是環著我的腰,低語:"這無關的,知道便是知道。"

    "但是如此一來,麗妃娘娘就知道是我說出去的了,以後就不再信任於我了。"她急急地說著。

    太子搖搖頭:"紙如何包得住火,該知道的,還是會讓人知道。麗妃不過是想討好天鳳公主,能爭得一些甜頭,所以讓你去跟蹤天鳳公主,可是,秋池,你也太讓我失望了,你明明看到了林靜如和初雪去梨花宮,你也不來說一聲,差點,就害死了初雪。"

    連秋池輕笑:"太子,她的事,我得向你告嗎?我不如她嗎?"

    "你當然不如,初雪可是我想要納的妃子,只是,初雪一直不答應而已。"

    "太子,她只是一個破鞋,一個讓七皇子玩過的女人,不清不白,如何做太子的侍妾……"她還沒有說完,太子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臉上。

    他淡淡地說:"你也不過是一個宮女,別以為本太子寵幸了你,你就可以這般斗膽,任何人,都不得在宮裡說半句初雪的不是。你們如何與她相比。"

    連秋池咬牙輕笑著,害怕的人,卻是我。

    我身子輕輕發抖,我想離開這個地方。

    "太子。"

    "出去,沒你的事了。"他冷語。

    連秋池恨恨地一看我,拿著衣服到屏風外面。

    他轉過驚魂未定的我,深深的眼神看著:"初雪,做我的妃子吧。"

    "不要。"我還是搖頭。

    "那如果,我和你發生了關係呢?"他思量著。

    我輕笑,有些冷靜回復了:"太子,我無法攔得住你,可是,並沒有意義。"如果因為這樣,我必須得嫁,那我早就到七皇子的身邊了。

    如果這樣只會讓我恨他,看低他。

    他放開我,找件衣服披著,輕語:"嚇著你了是吧,你也別驚心,做太子,也不是如此容易的,很多的事,得有著人,就連妃子之間的爭鬥,也得個明瞭,連秋池也不過是我使喚的人而已,不能與你相比,你要是不喜歡,我讓人把送到冷宮去,要是胡說八道,割了她的舌即可,不是我殘忍,而是,坐這個位置,不殘忍,那是不行的。"

    我搖頭:"我不懂,也不想懂。"

    他綁好衣帶輕笑:"當然,我不會讓你煩惱,初雪,你是解語花,殘忍的事,我做即可,用我的權力,我的地位,來守住你的笑。"

    我低歎:"太子不能這般說了,太子和宰相千金張小姐的大婚就要到,太子應該守護她,才能找到最美的如初。"人生如初,那是無煩無憂啊。

    太子是想在我的身上,尋找著平和與安寧和鼓勵嗎?這些張小姐成了他的太子妃,賢良淑備的張小姐,也會給予他的。

    他輕笑:"初雪,我越來越是放不開你了。"

    "太子,你知道我心有所屬,我寧願,一輩子不成親,我也不會做別人的妾,別人的妃。"

    他看我良久:"為什麼不願做妃?"

    我淡笑:"我不喜歡皇子,這個世上,我最不喜歡牽扯上的,就是皇家的關係。"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那你可記住你這一句話了,初雪,我的寵妃之位,永遠是你的,無人能及。"

    "別說了,太子,我還是喜歡和太子做朋友,初雪還有些事,得回去。"我不喜歡這裡,總是太多的利用。宰相的千金,是七皇子的相親對象,七皇子上戰場了,太子的手段也就使了出來。如此一拉攏,朝中,就儘是太子之羽翼。權勢啊,我永遠弄不懂。

    為什麼今時說這樣,不到明天,就會變了

    才出東宮,我重重地吐著氣。

    幾乎是讓我落荒而逃啊,用這樣來守護我,我會安心嗎?唉,我不要任何人的守護,我就像野菊花一樣,自在自過,可是,我不得不說,我真的不喜歡。

    一輩子也不會喜歡的,我如何笑得出聲,有些可怕。

    太子不殺我,僅以為,我曾是他的朋友嗎?

    像又不像,至於什麼,我想不出來,我知道得太少。

    可是,有些可怕啊,上官雩怎麼可以和自已的妹妹成親啊,這是不可以,我一定要告訴上官雩。

    "倪初雪。"冷厲的聲音在前面。

    我抬頭,看到沉下一張臉的連秋池。

    "倪初雪,我警告你,別再靠近東宮,打太子的主意。"

    我輕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那太子如何這般待你?"她才不信。

    我更覺得好笑了,看著她狐疑的眼,連秋池啊,在太子的眼裡,也不過是一宮女。一個可以利用的宮女,怎麼用這種口氣來問我話呢?

    她站在什麼立場呢?就憑她喜歡太子嗎?

    "我和太子之間的事,也不用你來管。"

    "我喜歡他,我進宮就是喜歡他。"她低低地叫著。

    我搖頭:"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管你為什麼而來,是你的事你自會處理。"

    "我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他了,我讀書,我學東西,我為的就是進宮。"

    這些真的沒有興趣知道,我點點頭,朝一邊走去。

    她不依地追上我:"倪初雪你給我聽到了沒有。"

    "聽是聽到了,又如何呢?我又不是他,你要說的人,是他才是。"對我喊叫,我才覺得是莫名其妙呢?

    她拉住了我的手,掐得我有些痛,急急地說:"為了太子,我小小的時候,就讓黃公公養大,你不能跟我爭的,倪初雪。"

    她如此的驚慌,怕的是什麼呢?

    我搖頭,扯開她的手:"這不是搶與不搶的事情,連秋池,太子不是我能替他否決的,如果你需要我一句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永遠不會跟太子有什麼牽連的,如此,你滿意了嗎?"

    她怔住:"太子很重視你?"

    我輕笑:"我不稀罕。"

    她呆站在原地,眼神有些迷惘。

    一個讓公公收養的人,入宮只為了接近太子。

    唉,她也算不上好是不好啊,如此這般,只會連自已也淹沒了。

    她跟我說了出來,只怕是心裡太驚恐了,太子會和張小姐成婚,她又算什麼呢?如果連利用也沒有了,她又還有什麼呢?

    我不能待到第二天去找上官雩。

    他住在宮裡的獨院小閣裡,很雅致,很精細,是特別為他而準備的。

    那前面,有著大片大片的桑樹,結滿了桑堪,我最是喜歡吃了。

    他總是說,吃多了不好,可我還是喜歡,酸酸甜甜的,好是入口。

    大片的葉子在風中翻弄著綠波,吹出一片漾人的景致。我站在樹下,伸長手摘了一個紫色的桑椹入口,輕輕一咬,紫色的汁液就溢滿了口中。

    我到門口,那小公公告訴我,上官雩並不在,問我要不要進去。

    我搖搖頭,笑著走進那片桑林裡,多美啊。

    他跟我說,南方一帶多養蠶,連綿十里,一大片都是綠色的桑樹,像是海洋一樣,讓人看了,覺得想撲進去。

    還有採桑的女子,唱著歌曲,一呼一應的,最是好風光了。

    我說,我也一定要去。

    坐在桑樹下打個盹,等著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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