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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空恨 第七十七章 反擊驚眾人 文 / 傾城之戀

    第七十七章反擊驚眾人

    人總是要為自已的過錯付出代價,可是,梨香付出得太多了。

    我又想著,即然皇后聽清楚了,要質問梨香,而林靜如的話,那不是聽到了。卻只問梨香,那林靜如,連她們的眼中針也及不上了,無非,梨香就只是肚子隆起了而已。

    樓玉宇臉上帶著討好的笑,輕聲地說:"皇后娘娘想聽什麼?小生必為皇后娘娘說些什麼?"

    皇后看著他的臉,有些厭惡,正色說:"樓玉宇,你雖是第一琴師,可是要是有什麼出格之事,本宮,一樣不會給郡主留什麼面子。"

    "皇后娘娘,這倒是要問清楚了,斗膽一句問,那如果是在昭儀娘娘沒有進宮之前發生的事,小生和她相好,也算是出格嗎?"他一點也不怕死地直問著。

    梨香臉色蒼白,我慢慢地歎氣。

    他,當是不給我們一條路走了。為什麼?殷家得罪了他什麼嗎?

    我爹爹為官清正廉明,愛民如子,斷然不會得罪人家的,這樓玉宇的身上,寫著一個謎。

    梨香奴力地讓自已的手,不那麼顫抖,緊張地撫著肚子,看著皇后。

    只有我知道,她很害怕。不然,她不會手發抖的。

    "不瞞皇后娘娘,小生和殷小姐,自在秦淮就認識了,殷小姐畫得一手好畫,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生便和殷小姐相知相識。"

    "到何之地步呢?"皇后冷冷地說著。

    "自是親密如夫婦,曾還有孕事在身。"

    我心裡的弦,拉得開開的,繃得緊緊地的。

    梨香卻是輕笑,喝了一口茶,輕鬆自在地說:"是啊,可是,當我殷家家破人亡了,而樓小生,也就跑了。我姐姐日夜思念,卻是不見良人,而樓公子,卻又和林美人在一起了,這當中的細膩,可真是夠曲折的,只是害我姐姐背了個私通之名。如今,還以為我姐姐進宮是做了昭儀來著,沒想到是我,這其中的目的,我倒也是不清不楚了,皇后娘娘正好也替臣妾做個主啊。"

    啊,我差點沒有讓口水給嗆死,梨香反語一轉,居然把樓玉宇推到我的身上來。

    林靜如也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還真是讓人吃驚。

    梨香是吃定了,我會不出聲嗎?

    有些悲哀,樓玉宇這樣的人,居然推到我的身上來。還反打了林靜如樓玉宇一耙。

    皇后輕佻秀眉,看我一眼:"怎麼搖身一變,偷情的成了姐姐?"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殷家有二女,姐姐跟娘姓倪,不懂事在外面招惹了這男人,這當頭,臣妾入了宮,做了昭儀,這不,來討好處來了。可是宮有宮規,皇上的妃子,可是不容人有半點抹黑的,還請皇后娘娘為臣妾作主啊。"

    "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你們都得說個清楚?"皇后緊著一張臉,冷怒地看著我們四個人。

    即然我是推到風頭之上了,我只能暗歎了一口氣。

    此話由我來開口,梨香會是安全得多。

    我認真地說:"回皇后娘娘,奴婢在秦淮的時候,就認識了樓玉宇。"

    這是真話,如果,我能扛得起這些,我願意扛起來。

    我跪伏在地上,朗聲說著:"回稟皇后娘娘,事情是這樣的,奴婢在秦淮就與樓公子相識,樓公子彈得一手好琴,秦淮相識,一畫一琴,好不風光。只是,後來奴婢家裡破落,樓公子也就失了音迅,而今出現在這裡,奴婢也是嚇了一跳。"

    樓玉宇眼睜得大大的,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管如何,現在黑的,就非得說成白的不可,這方能保我殷家其餘人的平安。這些也就是身外的污名而已,有什麼好在乎的,我又不看重他。

    林靜如輕笑:"可是,皇后娘娘,臣妾知道的可不是這些啊,在秦淮,樓公子和殷姐姐,那可是情投意合,整日流連忘返啊。"

    唯恐天下不亂啊,我還是清朗地說:"是的。"

    梨香也嚇了一跳,不相信我就那麼快承認。

    我吸了一口氣說:"奴婢和妹妹,長相差甚遠,對於奴婢的形容,讓奴婢羞於開口,但得樓公子相懂。奴婢卻還是不喜於出門,便請妹妹相陪,買宣紙,說美景,讓奴婢在府裡好畫畫。很多的事,在外人看來是這樣,實則,我們是有內情。或者這其中,也是樓公子接近我妹妹的一個方法,因為梨香的志願,並不是只嫁一個無所志,無所事的人為妻。"

    樓玉宇冷笑:"你這麼一個醜女,我怎麼會看得上你。"

    樓玉宇啊,就算這事真是爆了出來,你有什麼好處呢?也是一個死了得了。你對我們趕盡殺絕,那也別怪我對你口下不留情。

    難道,宮裡的誰還能保他嗎?

    我怨恨地看著他:"是的,當初的種種,你都可以不認,情濃之時,男人是一個樣,轉臉之後,也就嫌奴婢丑了,奴婢也是有這個自知之明啊?也是因為,我看清楚了你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樓玉宇你也著著實實是一偽君子。也是一忘恩負義之人,隨時可以說娶我,也可以隨時的報拋棄我,不是嗎?京城的將軍之女,不就是讓你這般拋棄的。"

    他也別惹我發火,我並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他臉一白,跪在一邊看著皇后,磕著頭說:"小人該死,以前的種種之錯,都是年幼不懂事,而今,悔恨在心,自來向皇后娘娘請罪,小人的確是和殷家小姐殷梨香有染。"

    "大膽。"皇后一拍桌子,冷怒地看著梨香:"殷梨香,你還不快快招來。"

    好一個快快招來啊,皇后,為什麼只質問著梨香呢?樓玉宇這該死的傢伙,他的後盾就是皇后嗎?怪不得,林靜如有持無恐了。

    而宮裡的妃子領那些藥,也就不怕有人查,這事,必是有人持著啊。

    我連磕了三個響頭,大叫冤枉:"皇后娘娘還請明查,上官雩於秦淮治家父之病,把樓玉宇的種種劣跡告訴家父和妹妹,妹妹趕走樓玉宇,樓玉宇記恨著妹妹,又得不到妹妹,就糟蹋妹妹的名聲,如今,妹妹也是皇上的妃子,一個妃子,怎麼不清不白呢?還請皇后娘娘賜一個公道,樓玉宇和林美人之父,林天顯,合謀著嫁禍殷家,弄得奴婢殷家,家破人散,入宮為奴,如今梨香也是做了昭儀,林美人和樓玉宇生怕妹妹再提前情舊事,又來一個抹黑,皇后娘娘是有功德之人,自是也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我看著樓玉宇,恨恨地說:"這廝忘恩負義不說,合計和林天顯嫁禍我爹爹。一紫玉花瓶,實乃是樓玉宇送與奴婢,如今,林天顯做了我爹爹的官拉,是朝廷的三品之官員,當中的原委也就不明而喻了。"

    即然說破了,我就說多一些。

    說出這些,也就為了要讓皇后相信,更多的證據和實事,讓她們無話可說。信不信,只是一個形式,為的就是過這麼一關了。但是我現在這麼一說,卻是站在更有利的位置上了。

    平貴妃輕笑,優雅地說了口茶,說:"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奴婢啊,黑白也能說得頭頭是道,本宮問你,堂堂三品官員,名字,焉是你能叫的,掌嘴。"

    要抓我的毛病,我不得不說,是我衝動了,誰都不是我能說的。

    我掄起手,往自個的臉上扇著,一下又一下,打得我頭偏到一邊。

    好痛,火辣辣的感覺,讓我幾近麻木著。

    如今在宮裡,沒有人幫得到我,我只能靠自已。

    "你一丑奴婢,本宮倒是看不出來,樓玉宇為何要加害於你?"皇后冷冷地說著。

    我吸吸氣,打得我很委屈,眼裡都滿是水氣,顫聲說:"回皇后娘娘,情之一事,怎麼說,也說不出個清楚,並無關相貌一事。如只是那般,那喜歡,也就是膚淺之事了,如那般的話,奴婢也是有幾分傲氣,只在乎相貌,那樓玉宇就如賤骨頭,扔了奴婢也不會哭半聲。"

    她輕笑:"那現在呢?如若本宮將你許配於樓玉宇,你可願意?"

    引話一出,讓樓玉宇都變臉了。

    我卻聽出,皇后是試探著我。怎麼一個許配呢?多少的東西,說不清,理還亂。

    我伏身:"奴婢謝皇后娘娘恩惠,只要是皇后娘娘的令,奴婢不得不尊。"

    沒想到,我也學會了林珣的圓滑,當真是近墨者黑啊。

    "那你可是心甘情願了?"

    我搖搖頭:"奴婢如何談得上心甘情願,奴婢早已經把這個人忘了。"

    "那,可恨嗎?"她輕笑。

    我還是搖搖頭:"不恨。如果還有恨,我就是對他還忘懷不了,就會想著折磨他,報復他。連不恨都沒有了,這個人,就已經是徹底的陌生人了。"

    "倒是說得好啊?"皇后輕點頭。

    林靜如一急,跪了下去說:"皇后娘娘,倪初雪是大話連篇,明明樓玉宇就是和殷梨香在一起,殷梨香還曾落過胎呢?"

    梨香抓著發大哭,指著林靜如說:"好一個血口噴人啊,皇后娘娘,你可得為臣妾作主啊。要是這事沒有弄清楚,臣妾就連著皇子也不要活了。如此的抹黑,叫臣妾如何面對皇上,如何在後宮立足,臣妾跟皇上的時候,沾血的帕子,皇上都曾記得清楚,如此這般,著實是讓臣妾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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