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被迫服媚藥
懲罰的事件過去,我整天就跟著林珣在畫宮裡畫畫。
哪裡也沒有去,生怕一出去,消息就會傳到玉貞公主的耳裡,又少不了找我麻煩。
那一次,有太子和七皇子,可並不是每一次都那麼幸運的。撕破臉的後果,就是這樣吧,不能再平靜。
元宵,在我的期盼中而來。原來,我天天想著。
上官雩說,親親我,會讓他更能填滿相思之心。
也許,我見見他,才能在這驚心的皇宮裡,認真地過下去。
早早地,我就回到了我的小居,換衣服,洗髮。
看著手腕上的天珠,紅得好看啊。連它也感染到我的快樂了嗎?
我輕笑,我的房裡,已讓人提來了熱水。
在這裡真好,重事,都有人做,叫一聲,公公就會將熱水提進來。
開始我也不習慣,慢慢地,我不得不習慣,宮裡的木桶,可不是一般的大,我是提不起滿滿一桶的。
都說,別把公公當男人,當作是木樁就好了。
我有些感歎,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後悔一輩子做了公公呢?可是,我卻從來不敢輕視他們,他們也是人啊。
正要脫衣服,有人輕輕地敲門,輕聲說:"倪畫女,元宵的湯圓要不要端進來。"
我輕笑:"不必了,你們吃吧,今晚不用備我的膳。"
出宮,上官雩一定會給我買更好吃的。
我高興地想著,要和他再去看花燈,我要他買花燈給我玩。
那賣面具的不是說了嗎?戴上去就和和美美的,那我就給他戴。
讓他在以後的日子裡,更有信心起來。
多少事,還等著他啊?可憐的上官雩。呵,要是他知道我這樣想他,必會樂得走路飄飄然了。
房裡瀰漫著熱氣,霧濛濛的。
我轉到屏風後面,試試水溫,在二邊的木桶上,各放著熱水與冷水。
加了二勺冷水進去,脫了衣服解了發就踏進了那浴桶。
可真是舒服啊,一天的疲累,都消失無蹤了。
我輕輕地揉著額,讓自已放鬆下來,捏捏又酸又痛的脖子。
水上還浮著花瓣,可真是宮女有心了,看著也是一種享受啊。
洗著長髮,哼著小曲兒,心情,真是說不出的興奮。洗得香香的出宮,別讓他總是聞到我一身的墨水味道。
"初雪。"一聲輕叫。
我抬起頭,嚇了一跳,天啊,這,若風什麼時候進來的。
她笑盈盈地看著我,還是那種死灰的眸子,我怎麼看,還是怎麼怕。
抖著聲音說:"你怎麼進來的,快出去。我正在沐浴。"怎麼可以這樣隨便進入我的房裡呢,她是不是太無理了一點。
"我是走進來的啊,正好了,我來幫你啊。"她笑著欲走近。
我嚇得驚叫起來:"不要,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就叫人了。"
"沒事,你叫吧。我幫你洗髮好不好,洗身子好不好?"她看著我,又似不是看著我,而是帶著一種奇怪的笑,想看我在水底下的身子一般。
我嚇得幾乎要哭,用勺子向她潑水,她是輕巧地避過。
"你走啊,我不要見你啊。"我大聲地叫著。
她卻搖頭,輕輕地說:"初雪,不行呢?我不能走。我就跟你說說話兒,如果你要趕我走,那我幫你沐浴如何?"
"我不要,你出去。"我大聲地尖叫著:"來人啊。"我想穿衣服,可是,她眼睜睜地看著,讓我起不了身。
她輕笑,卻安然地在房裡坐下,看著我驚慌失惜的,有些興味般。
"你為什麼,總是糾纏我?"我叫了出聲,有些無力,有些頭痛。
"說得對。"她讚許地笑著。
看著我,又輕柔地說:"初雪,你真不錯,可惜啊……"
"你是大遼的奸細。"我不顧一切地叫了出來,她將我的心,逼到了頂點。對她,我怕得心都縮起來。叫人沒人來,想必她把人叫走了。
她手放在唇上,輕噓著淡笑:"初雪,可不能亂說啊。"
但是,沒有否認,我不知道,我都可以猜得出來,太子為什麼還陷在情裡面,還留著若風呢?玉貞公主也是,為什麼讓她在身邊呢?
難道,放這樣的人在身邊,真的好嗎?
"初雪啊,為什麼我的話,你總是不放在心上呢?"她輕輕地說著,摸著我的衣服,讓我覺得有些寒意頓生。
雪淨如玉的手指,鮮紅的蔻丹,相映在衣服上,看上去是種美。
可是那一種感覺,讓我覺得很噁心。
"你是我的誰,我的事,不需要你管,現在,你給我出去,出去,快出去。"我真是夠煩她的了。
若風搖搖頭:"不行,有些事,沒有做完,怎麼可以出去呢?"
我看著她,越來越覺得她像一個人。
腦中搜著,驚叫起來:"你是柏兒的什麼人?"
沒錯,除了眸子,真的很像。
她一笑:"倒是記得啊,柏兒,很像嗎?"
自顧自憐地摸著臉:"原來記得,柏兒,不就是我妹妹嗎?我們姐妹真是可憐啊,一個在大遼,一個在燕朝,不得相見。"
"那你就回你的大遼去。"我喊叫了出來。
"任務,沒有完成呢?"她衝我一笑,站了起來,走近我的背後。
我大氣也不敢出幾乎要埋在水裡了。
她順順我的發,歎氣說:"可惜,我不能動你。"
"你想幹什麼?"我叫出聲,發現自已的聲音真是好破碎。
她驀然地轉到我前面,鎖住我的眼神說:"倪初雪,你要是跟七皇子好就行了,何必我下功夫。"
"你休想。"有些,我也是很堅持的。"如果你們三王子要懲罰我丟紙,嘲弄我,夠了沒有。"
"你想得太少了,初雪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一定要和上官雩在一起,我可以跟你說哦,那是不行的。"
"關你什麼事啊?我就是喜歡上官雩,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潑起水花,她跳得老遠,趁此時,我伸長了手去拿衣服。
一隻手,很快就壓住了我的手腕,我趕緊一手擋住胸。
若風的手勁,還真是有力。捏得我很痛,很痛。
我一手也顧不上什麼了,摸到勺子,朝她潑水。
可是,無論我如何對準她,她左右飛旋如翩翩起舞的蝶一般,就是沒放開我的手。
動作快得不像話。"來人啊。"我大聲地叫了出來。
"真不好,都跟你說了,不能叫人。"她不悅地說著。
她手徒地暴長,一手點上我的喉嚨,頓時,我就變得啞口無言了。
我急得淚都在眶眶裡打轉,拚命地縮著手。
她是放開了我,朝我一笑:"好了,不和你玩了,你趕緊洗一洗,你要是沒有洗乾淨,可是我來幫你哦。"
說完,輕輕一笑,輕盈的身子轉到屏風外。
我無力地跌坐在木桶裡,這個有病的若風,她說的話,並不假。
我也不喜歡這種逼迫的手段,我還能如何呢?
一會兒,房裡就有薰香點起,淡淡的味道迷濛了起來。
我趕緊穿上衣服,鬱悶地走了出去。
"來,喝點茶。"她招招手。
我坐下,端起了茶,卻是往她人上潑去。
這一次,她沒有躲,沒有閃,而是輕輕地抹了起。
我黑著臉看她,一句話卻也說不出來。
外頭的天色有些黑了,我有些焦急,我還約了上官雩呢?
"你太不聽話了,倪初雪。"她不贊同地搖頭。
"好吧,我想你也一肚子火了,我就告訴你好了,初雪啊,你可不能壞了大事啊,別再跟上官雩那人再來往了,今天你們約好了是不是。可是,你不能去了,別急,聽我說完,你得去侍候七皇子呢?侍候,你懂嗎?是女人用身體侍候男人的那種。"她曖昧地笑著。
我聽她說,我就真是成了瘋子了。
也不再管她,直直就朝門外走去。
她不走,我走,總成了吧。
她一手點住我的脖子,讓我動彈不得,走到了我的面前。
指間一朱紅的丹紅就硬塞到我唇裡,使巧力,讓我吞了下去。
"好了,我給你吃媚藥了。"她笑得開心:"來我給你打扮一下,讓七皇子更疼愛你。"
一股火熱的感覺,從身體裡散發了出來。
"你跟了他,不就省我事了嗎?可是你不聽話,我不得不下藥了,告訴你哦,那薰爐裡的迷香啊,可不是一般的有效,只要聞上一點,馬上,就會開始抵抗不了,要是打散了,濃香更濃啊,男人,誰都抗拒不了,呵呵,初雪啊,今天晚上,你有得累了。"她怪笑著。
我只能瞪著眼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氣恨得眼紅紅,渾身有些軟乎乎的。
她將我抱在椅上,給我梳著發,看看我的衣服,又給我脫了下來,只留下裡衣,還拉得開開的。
我心裡又氣又急啊,可是,我半點也動不了,越是急,越是軟,渾身著火了一般。
那薰香,也讓我極是不耐,心裡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只能閉上眼睛,任她像是木頭一樣擺弄著。
她又將我放在床上,自喃自語地說:"這些藥量,應該不夠。"
跑到了外面又弄了一會,那香味,更濃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