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回到家中,揮手召出棺木,棺蓋打開,卻見飛段在棺材裡面雙眼睜得跟鈴鐺似的,看著鳴人恨不得把鳴人生吞了。
鳴人揮手將飛段送出棺外,解開嘴上靈符,笑道:「感覺怎麼樣?」
「小鬼,你想怎麼樣?」飛段這時候反倒冷靜了。
「呵呵,說出解救阿斯瑪的辦法,我放你走。」鳴人笑道。
「哼,這沒有解決的辦法,如果我所說不錯,那阿斯瑪已經命在旦夕之間了。」飛段冷笑。
「嘿嘿,你說的不錯,阿斯瑪已經氣若游絲,命不久矣了,但是我提醒你,他死,你也死。」鳴人笑了笑,看飛段那不屑的神情,大袖一揮,一道火線從袖中飛出,正是三昧真火!
「嗯?」飛段剛要調笑兩句,卻發現這火不同尋常,火焰還沒靠近自己,自己就感覺到高溫難耐。
「此為三昧真火,如今你六陽魁首與肢體分離,我若是這一把火點在你頭上,恐怕你就算是完了。」
「我不服。」飛段想了半天才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服?哪兒不服?剛才你和角都二打一你都被我生擒活捉,你還有什麼不服的?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叫喧你不服?」鳴人哈哈笑道。
「體術,你的體術不如我,有本事咱們打一場體術,體術勝了我,就算你贏,我就救阿斯瑪。」飛段咬牙道。
「我跟你打?恐怕你還不配,這樣吧,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隨便從村子裡拽個人來跟你打,你若是能贏,我恭送你出村子,但是,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跟我混,脫離曉。」鳴人心裡清楚,對付飛段這種人,就得把他打服了,要不然他就死咬牙,若是在平時,自己有大把的時間跟他耗,有大把的手段折磨他,關鍵是現在阿斯瑪在側,不能不速戰速決。
「好。」飛段答應的很痛快,鳴人懷疑,是不是當年他入曉也是被人打服了進去的~
鳴人諒他耍不出什麼花招來,手一揮,飛段脖子上金光一閃便沒了蹤跡,而飛段的頭顱也落在自己身上,稍稍用自己的護額綁了一下,感覺還可以,道:「找人去吧。」
「走。」鳴人笑了笑,帶著飛段出了門,剛一出門就碰到木葉丸,笑道,「這是木葉丸,是我們村子的下忍,怎麼樣?」
「下忍?真是看得起我啊,成啊,只要你不怕他死在我鐮刀之下。」飛段哈哈大笑。
「木葉丸。」鳴人揮手,木葉丸跑過來,看見飛段的時候大驚,只不過見鳴人站在一邊,也就走過來了,只不過眼神時時飄向飛段。
「木葉丸,你跟他打一場,只能用體術哦。」鳴人笑道。
「我,我跟他打?」木葉丸大驚,這人往這一站,這派頭,這架勢,一看就不是善茬,自己上去打……這根肉包子打狗有什麼區別~
「放心,有我在。」鳴人傳音入密給木葉丸,木葉丸以為是鳴人對他說的,點頭道:「好。」
「嘿嘿,你們木葉村的小鬼都這麼囂張嗎?」飛段從背上取下鐮刀冷笑道。
「囂張不囂張等等你就知道了,跟我來。」鳴人一個閃身身形便出現在二百米開外,飛段心中一凜,然後跟上,木葉丸手有點哆嗦,不過也跟了上去。
三人除了木葉丸走的村門口,鳴人和飛段都是翻牆出去的,三人來到一片樹林內,鳴人笑道:「飛段,這裡合適嗎?」
「合適,太合適了。」飛段冷笑。
「嗯,好。」鳴人退後百米,揮手召出祭台,眼睛在桌台上一飄,順手攝起一個泥塑,口中便唸唸有詞起來。
「小鬼,鳴人讓你來送死,你可真是聽話。」飛段右手舞鐮刀指著木葉丸道。
「怕你怎地?」木葉丸被飛段氣勢所攝,往後退了一步,但卻還是硬著頭皮應了一句,手上抄起苦無。
「好,那你就去死……嗯?」飛段剛剛準備上前,卻發現木葉丸昏昏沉沉的在那站著,雙目漸漸無神,身體來回晃蕩,好像眼看就快倒了似的。
「濁氣沉沉抖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門。神龍腳踏七星步,身穿護體紅兜肚。手拿霹靂紅纓槍,通天震地鬼神驚。上天下地見真身,恭請紅孩兒降臨。神兵急急如律令!呔!」這邊飛段一猶豫,鳴人那邊便高頌咒語,眨眼見把咒語念完,最後狠跺了一腳,木葉丸立馬精神起來,雙足擦地頭頂天,腰桿挺直,鳴人從袖子裡抽出一桿紅纓槍就扔了過去,木葉丸把手上苦無一扔,頭也不回,反手從背後接過紅纓槍,順手抖了幾個槍花,擺了個架勢。
「怎麼回事!?」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飛段也是體術大家,自然能看出來木葉丸剛才斗那幾個槍花不是等閒手段,幾個槍花練成七星形狀罩定全身,無論剛才自己從哪個方向攻過去,最後的結果必然是自己送到人家槍頭上,心中不由驚疑起來。
抬眼再看看正在木葉丸身後,祭台之前雙手捏著一尊泥塑輕輕顫抖的鳴人,正在緊閉雙眼唸唸有詞,心中明瞭,說是自己和面前這個小鬼打,其實還是鳴人在作怪,看來自己若是去驚擾了鳴人,這場自己就算是贏定了。
想到此,飛段嘿嘿冷笑,倒拖鐮刀兩個閃身就朝鳴人撲去,眼看就到了祭台之前,飛段哈哈大笑:「彫蟲小技!」
「嗖!」就在飛段準備砍下鐮刀要將鳴人解決的時候,一桿紅纓槍橫刺過來,飛段連忙止步,卻見木葉丸已經站在祭台前面,就這個距離,繞過去是不可能了,飛段冷笑一聲,雙手舞者鐮刀就衝了上去。
「去死!」一鐮刀當頭砍下,木葉丸側身避開,手上紅纓槍從飛段左側空當刺了過去,飛段連忙回鐮刀架住,誰知木葉丸這一槍不過虛晃,抖了兩下槍頭,槍桿好像靈蛇一樣直接把飛段的鐮刀蕩到一邊,登時空門大露,木葉丸連刺三槍,飛段勉強後退讓了過去,不過這一下卻離祭台更遠了。
「哈!」飛段甩手把鐮刀扔了出去,鐮刀尾部拴著一根鎖鏈被飛段控制在手中,一邊控制著鐮刀的方向,一邊嘿嘿笑道:「這可也是體術呢。」
木葉丸沒廢話,槍尖正好點在飛段的鐮刀尖頭,把鐮刀點了回去,腳下連踏,眨眼就到了飛段身前,登時化出千層槍影把飛段罩在裡面,飛段手上鐮刀連連招架,但是木葉丸的長槍好像蛟龍出海,每每從不可思議的地方刺過來,飛段招架的很是狼狽。
人常道,只有招架之力,卻無還手之功。這句話用在飛段身上不是很合適,因為飛段現在連招架都很困難,雖然竭力阻擋長槍進路,但還是被木葉丸瞧準機會在腹部連刺三槍,槍槍盡沒槍頭,但是奈何飛段乃不死之身,卻是無關緊要。
「飛段,還打嗎?」鳴人閉著眼睛站在祭台前,口中冷氣森然。
「這不是本事,是你搗的鬼。」飛段一邊招架一邊回話,就回話這功夫,又被木葉丸在肩頭刺了一槍,「小鬼,很痛的!」
「哼,我只是說拽人和你打,我又沒說我會袖手旁觀,好了,我耐心有限,若是你敢反悔,我直接就斬殺你在此地。」鳴人感覺時間不多了。
「好,你贏了。」飛段實在是找不到理由了,只能低頭。
「呔!」鳴人大喝一聲,手裡的泥塑登時爆了,木葉丸刺出的一槍已經抵在飛段的額頭,卻是生生止住了動作,然後爬在了地上,暈過去了。
「廢話不多說,趕緊救阿斯瑪。」鳴人揮手收了祭台,然後抱起木葉丸,順手一道符?貼在飛段的身上,開玩笑,這孩子真的假的還不知道,必要的防衛手段是要的,萬一真的耍詐突然衝過來就砍,自己的體術還真就不是他的對手。
「你給我下了什麼?」飛段對於自己的生命還是比較關心的。
「一種符?,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必然不會害你,但是如果你敢有異心,我心中一動,你立刻魂飛魄散!」鳴人冷笑。
飛段雖然不太理解魂飛魄散是什麼意思,但是看鳴人那有恃無恐的架勢看來是不會太好玩了,擺擺手道:「我向來說話算數。」說話間也暫時熄了趁鳴人不備偷襲的念頭。
「走吧。」鳴人連連閃身而走,飛段心中疑惑,這傢伙會空間忍術?但是自己的性命如今捏在別人手裡,這問題還得有機會再問,這點時務他飛段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