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急,上來送死嗎?」鳴人凝眉道,左手一甩,陰魔大手脫手而出,直抓向蠍,蠍雖然身在空中,但是卻依舊靈活,閃身躲過,餘勢不減,直撲鳴人。
「無視我的存在嗎?」佐助頗為不悅,說著雙手結印,「火遁,龍火之術!」大喊一聲,一道火龍從嘴裡吐出,身前一百二十度掃射,不光是把蠍逼退,連離得較近的一些傀儡都燒成了灰。
「卡,嗤啦!」蠍趁佐助火勢滔天的時候,從上方撲了下來,鳴人卻不慌忙,雙手摁地,大喝一聲:「起!」一副銅角金棺從土裡出來,銅角金棺長兩丈,正好擋下了蠍的一擊。
「?啦。」銅角金棺的棺蓋倒下,白從棺材裡猛跳出來,蠍一時不防,被白右手一把捏住脖子,左手當胸一掌,將蠍打得粉碎,天上的傀儡跟下雨似的嘩啦嘩啦掉了一地。
「呼。」千代見蠍已經死了,抽出卷軸將剩餘的四個傀儡收了回去,剛要說話,卻見地上原本一個毫無動靜的傀儡突然起身,拔刀便砍。
「噹!」佐助一個瞬身術出現在千代身前,兩手舉牙架住傀儡一刀,再看那傀儡正是原來的蠍。
「你……」千代看著那傀儡滿臉的不理解。
「呵呵,傀儡之身,不似血肉,不過如果把他左胸的那快血肉去掉,他會怎麼樣呢?」鳴人似有意似無意的笑道,蠍眼睛連眨,顯然有些失措。
「現在想走?晚了!」佐助冷笑道,牙上雷光閃錯,雙牙絞開,把傀儡手中的刀絞斷,順手一推,兩隻牙便攜著電光刺入那塊血肉之中,鮮血順著牙滴下。
「看來這次你跑不了呢。」鳴人站起身來,笑道。
「呵呵,好本事,好能耐,可惜啊,我最後一個卷軸沒有時間用了。」蠍冷笑道。
「是啊,是沒時間了,你時日無多了,有什麼遺囑趕緊說吧。」鳴人看了一眼千代,道。
「我沒什麼可說的,我只是一個不完全是傀儡的人罷了,只不過你們,我聽人說你們對大蛇丸很感興趣,作為打敗我的獎勵,我可以告訴你們關於大蛇丸的事情。」蠍說話平平整整,似乎並不把自己的死活放在眼裡。
「哦?大蛇丸嘛?嗯,聽聽倒也無妨。」鳴人不在意道。
「十天之後中午,在草忍村天地橋,大蛇丸身邊有我的細作,那時候會在那裡和我會面。」蠍道。
「呵呵,我怎麼知道那不是你做的全套呢,到時候我們被一網打盡豈不是反倒讓你報了仇。」鳴人大笑。
「沒那個必要。」蠍看了看千代低下了頭。
「興亡隨人定,勝敗豈無憑,你時候到了,去吧。」鳴人見蠍的那塊血肉已經開始萎縮了,歎了口氣,頗有深意的道。
「興亡隨人定,勝敗豈無憑,勝敗豈無憑,勝敗……」蠍臨死前還咀嚼著這句話,閉上了雙眼,佐助拔出牙,蠍劃拉一聲便倒在地上,三人也沒有興趣去探究蠍最後一個卷軸是什麼(其實狐狸也不知道,岸本沒寫啊~),鳴人大袖一揮,一到火焰把蠍的那團血肉燒掉,撤了黑甲天神和白,便道:「出去看看吧,外面應該有結果了。」
「嗯。」千代和佐助點頭,走之前,千代回頭看了看滿地的傀儡,歎了口氣,見鳴人撤了洞口的金光琉璃層,邁步出去。
「霍,還挺熱鬧。」三人趕出來,卻見卡卡西和小櫻一左一右夾住迪達拉,迪達拉雖然不知怎麼了斷了一臂,但是面色依然輕鬆,看來卡卡西和小櫻到底是對迪達拉頗有顧慮,不敢下死手。
「嗯?你們出來了,這麼說……」迪達拉見鳴人三人安然無恙的出了洞口,登時一愣。
「不錯,你那個死鬼大哥已經去幽冥地府了,現在送你去團聚。」鳴人也不廢話,揮手召出祭台,右手點了一下燭台,那燭台上的火焰化出五個火圈,從各個方向套向迪達拉。
「雷球!」佐助見鳴人動手那還客氣什麼,雙牙一錯,一個人頭大小的雷球朝迪達拉射去。
迪達拉見二人來勢兇猛,手下不留餘地,也不敢迎接,一拍坐下白色大鳥,白色大鳥振翅疾飛,避過火圈和雷球,嘿嘿冷笑:「蠍大哥被你們殺死,這可正是說明了我的藝術理論的正確性啊,哈哈,永恆是不可靠的,只有爆炸的瞬間才是藝術的昇華。」
「弟子恭請九天應元雷神普化天尊!」鳴人趁迪達拉廢話的時候,連忙拈香請神,天上霎時間烏雲密佈,一道水桶粗細的天雷朝迪達拉劈去。
「同樣一招不要用太多次,否則不頂用的。」迪達拉冷笑不斷,白色大鳥朝旁邊一偏,避過了天雷。
「是嗎?」鳴人獰笑一聲,「天威難測,萬雷齊發!」鳴人左手拍起金錢劍,倒插在香爐上,一點硃砂點在劍尖上,雙手連打數十個手印,最後猛的一指金錢劍,金錢劍化成一道金光鑽入烏雲中,烏雲霎時間金光亂閃,無數閃電狂雷劃過天際,最後化作一道道雷柱猛批下來,覆蓋面積達方圓兩里之地!
「不好!」迪達拉抬頭看天就知道不對,連忙拍起白色大鳥就走,但是兩里方圓的地面哪有那麼容易走開,走到了一半,便見狂雷天降,一道道碗口粗細的雷柱縱橫交粗劈了下來,迪達拉連忙跳下白色大鳥,那雷柱將白色大鳥劈的粉碎,白色大鳥內的我愛羅從空中向下摔落,卻被鳴人引動周圍木行元力托住,緩緩下降。
「好厲害的雷遁,恐怕雷影也不過如此吧。」迪達拉趴在灌木叢中,依靠灌木叢緩緩後退,直至退出烏雲範圍,疾奔而走,天上烏雲找不到目標,聚集不起來,只能散散落落的四處亂劈,但是雷柱交合不到一起,威力不大。
而此時,凱班也把自己對面的複製品幹掉,來到洞口前,鳴人祭台旁邊,和卡卡西等人一起躲避,這才免了被雷無敵我狀態掃射。
「好厲害的忍術,鳴人這三年的成長,果然驚人!」凱看著正在捏著印訣,腳下踏著罡斗的鳴人,心中暗驚不已,本來他認為寧次三人的成長已經是破天荒了,想不到,三年不見,鳴人的成長遠遠高過了寧次等人,而天天和小李,自不必說,單說寧次可是天才式的人物,不過在卻難以望鳴人其背,這不由得凱不驚。
「呼。」鳴人見天雷掃射兩分鐘竟然沒有發現迪達拉的絲毫蹤跡,知道這天雷並不擅長找人,只能找到人之後轟殺之時才見威力罷了,也就散了法決,天上烏雲散開,重新露出藍天紅日。
「跑了?」佐助問道。
「應該是跑了。」鳴人向左邁了兩步,從祭台上拿起八卦鏡照了片刻,發現八卦鏡上指針雖然指向東北方向,但是卻搖擺不定,知道這是目標離自己太遠的緣故,便不再搜索,揮手撤了法壇,便走向我愛羅,眾人連忙跟上。
「死了。」鳴人伸手在我愛羅的心臟上摸了兩下,道。
小櫻聞言倆忙把手搭在我愛羅的手腕上,也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辦法了,生機已經全部斷絕了,單靠醫術是不行的。
「佐助,你背著我愛羅,我盡量試試吧。」鳴人搖了搖頭,從袖子裡掏出引魂燈,左手捻了三個法決,我愛羅的魂魄從洞口飄出,看了看眾人,投身進了引魂燈的磷火之中,鳴人這才把引魂燈收回。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走吧。」鳴人非常想在這裡幫我愛羅還魂,畢竟時間越早越好,但是這裡著實是不安全,萬一有一個兩個的曉的成員在關鍵時刻突然突襲,前功盡棄不說,我愛羅的魂魄若是出了問題,那可真就是萬劫不復了,是以先走為妙。
眾人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佐助回頭放了一把火,便和眾人一起走了,只是眾人來去匆忙,卻不曾知道,絕和阿飛在眾人出洞戰迪達拉的時候已經到了,而此時已經來到洞中。
「絕先生,嘖嘖,好慘烈啊。」阿飛口中嘖嘖稱奇。
「找到蠍的戒指,咱們快走。」絕對於阿飛卻是很不感冒,連聲催促,而且已經邁步朝洞外走去。
「喂,絕先生,等等我,等我一下。」阿飛拿了戒指飛快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