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村,去綱手那裡交了任務道明緣由,綱手看了看河畔,又看了看鳴人,道:「鳴人,你的意思是把河畔留在村子裡?」
「我覺得沒什麼不妥。」鳴人撓撓頭道。
「我也沒覺得什麼不妥,行。」綱手出人意料的痛快,從抽屜裡掏出一個護額給河畔。
「咦?綱手大姐這麼爽快?」鳴人疑問。
「你看看吧。」綱手頗為無奈的從桌子底下拎出一大堆東西,有奶酪,有餅乾,瓜子,果珍,等等物品。
「這是什麼意思?」鳴人不解。
「這是你們幫助的那些老人送來的感謝品,言辭懇切,說請你們務必收下。」綱手左手支著下巴,右手指著桌子上的東西。
「那我就不客氣了。」鳴人老實不客氣的打算伸手攔在懷裡,卻被綱手拍掉:「這是給人家河畔的。」
「我也幫忙啦。」鳴人叫屈。
「這點東西你也搶?你還要臉嗎?」綱手暴怒。
「呵呵,那就算了。」鳴人訕笑擺手。
「河畔,你已經加入木——悠球玩,二人站在地上說著風涼話。
「鳴人,你們怎麼來了?」我愛羅看見鳴人和小李,道。
「我們來旅遊,順便看到了你在玩鏈子鏢,所以我們就來觀摩一下。」鳴人隨口扯淡。
「哦。」我愛羅左手輕揮,沙子中斷,被綁在沙子上的白虎『悠』的就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木葉旋風!」小李迫不及待,白虎剛剛落地,小李就一腿照著那人的天靈蓋就橫掃。
白虎一個翻身,身上的鎧甲正好接住小李的一腿,小李大驚,連忙飛退,道:「這人身上的鎧甲不尋常。」
「他的鎧甲可以吸收查克拉。」我愛羅道。
「哦,那太好了,我記得好像是四個人來著,你們去追吧,我來弄死他,隨後就到。」鳴人笑道,開玩笑,小爺的法力還怕這個?看這人除了這身鎧甲其他的也是稀鬆平常,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鎧甲卻對自己不管用,這不是軟柿子是什麼。
「好。」我愛羅沒怎麼猶豫,畢竟對於鳴人,雖然沒有交過手,但是他的忍術自己見過不少,實在神奇,料想收拾這麼一個東西應該不成問題,和小李起身就走。
「你自己死,還是我送你去死呢?」鳴人微擺陰陽法劍,笑道。
「你去死!」白虎暴怒,手上鏈子錘朝鳴人狠狠的甩了過來,鳴人閃身讓開,白虎再甩,鳴人再讓,一來二去,鳴人便有些膩味了,正準備找破綻以體術直接弄死白虎,卻不放白虎中途變招,鏈子錘轉了個圈並不甩過來,而是以錘柄直刺,鳴人急忙閃開,但是一身道袍實在寬大,袖子被撕下一截,下擺也被劃了一道。
鳴人暴怒,這不是打自己臉嗎?老子就靠著這身道袍才能看出與眾不同來,你這是壞我的買賣啊,找死!
鳴人也顧不上什麼以體術打贏白虎的算盤了,一個縮地成寸退後三十米,從袖中掏出一碗雞血劈頭蓋臉的就朝白虎潑過去,白虎正見自己勝算大增哪裡能防備,被破了個正著,生怕這東西有變,連忙飛退戒備。
鳴人不慌不忙的從袖子裡又取出一碗雞血,仰頭喝下,然後盡數噴在陰陽法劍上,將陰陽法劍的劍柄平托在右手上,陰陽法劍竟然不歪下去,劍尖直指白虎。
白虎向左走走,那劍尖便跟著向左移動,白虎向右跑跑,漸漸便跟著向右晃動,一分也不離開白虎。
白虎大恐,這小子身子沒動,手也沒動,但是他手上的那柄劍卻平托在手上,而且劍尖似乎瞄準了自己,這是……莫非……莫非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
白虎低頭看了看身上,又看看陰陽法劍,猛的變色,莫非是這些血?
想到這裡,白虎用力擦拭衣服,打算把雞血擦掉,鳴人冷笑:「現在才知道,晚了,去!」鳴人左手捏了個法決,陰陽法劍直刺白虎,白虎眼見陰陽法劍已到身前,架起手中的鏈子錘就格擋。
陰陽法劍何其鋒利,鏈子錘如同豆腐做的,被陰陽法劍一刺兩段,接著直入咽喉,白虎呃呃的發出幾聲,便歪頭氣絕。
鳴人走上前去拔出陰陽法劍,想了想又剝下了他身上的鎧甲,掂量了一下,自語道:「應該值倆錢。」說著就藏入袖中,回身奔向我愛羅走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