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正在房中靜坐,忽然感到心中有些不安穩,不知道怎麼回事,如今鳴人法力日漸深厚,道行與日俱增,出現這種情況可是罕有啊。
強自鎮定一會兒,鳴人歎了口氣,起身看向窗外。
「嗯?」鳴人抬頭看天,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空忽然間陰雲密佈,一道霹靂劈下來,直接劈到火影辦公室樓頂,登時燃起熊熊大火。
「不對啊。」鳴人心下暗思,若是正常天氣,就算是烏雲迅速集結,晴空霹靂之後必然下雨,怎麼會烏雲密佈,霹靂閃過然後就沒有下文了呢?而且這一道霹靂正好劈在火影樓上,莫非其中另有蹊蹺?
鳴人暗覺不對,但是那烏雲閃電來去匆匆,當鳴人開啟心中法眼再看的時候,卻已經無影無蹤了,便起身向火影樓而去。
「嗯?多由也?好久不見。」鳴人走到火影樓前,卻發現多由也也在那裡,打了個招呼。
「嗯,鳴人。」多由也見是鳴人轉頭笑了笑,然後繼續回頭看火影樓上的大火。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鳴人道。
「好像感覺不對,我似乎感覺到這好像是幻術,但卻又是真實發生了的,好奇怪。」多由也皺眉道。
「哦,幻術?」鳴人一愣,說實在的,在火影世界裡,鳴人比較忌憚的沒有別的,恰好是這個幻術,其他的忍術就連禁術自己的道術也可以實現其效果,但是唯獨幻術,道術將就實打實的效果,而幻術則是虛空布物,迷惑他人,在道家上來講,這是無根之浮萍,旁門左道不足取,所以自己出了以心中法眼來看穿幻術之外,若是要模仿,卻是不能的,那就無法瞭解這幻術的細微,自己心中法眼縱然神妙,若是遇上幻術高手,恐怕自己也難保不會有失手的時候。
多由也見鳴人皺眉不語,也是不知其中道理,也不再說話。
「咦?鳴人,多由也?」井野這時從火影大樓裡出來,見鳴人和多由也並肩而立看著火影樓頂,不由出聲道。
「嗯,井野,剛才是怎麼回事。」鳴人道。
「剛才……」井野剛要說話,卻聽遠處一陣吵鬧,聲音最大的正是犬塚牙:「什麼,怎麼可能?!我要去找五代火影大人問。」
「不可能的,那是沒用的。」志乃冷靜的聲音傳來。
「不可能,那按照你的說法,我們是被拋棄了。」犬塚牙怒道。
「大家好,怎麼了?」鳴人三人走過來,笑道。
「紅老師說她已經完成任務,第八班解散。」雛田小聲道,臉上滿是不解。
「啊,果然。」井野驚道。
「井野,你知道什麼,對吧。」多由也道。
「呃,這個,我剛才聽到綱手大人和紅老師的對話,說是什麼因為鞍馬什麼的必須自己承受,所以解散第八班。」井野道。
「鞍馬?」鳴人皺眉,「看來問題找到了,紅老師之所以解散第八班就是因為這個鞍馬。」
「不管他是什麼馬,我都要去找綱手大人問清楚。」犬塚牙怒氣不息。
「沒用的,這件事紅老師和綱手大人商量過的,聽口氣,綱手大人也同意了。」井野搖頭道。
「我覺得,與其去找綱手大姐,不如去找紅老師問個明白。」鳴人左手摸下巴道。
「好,我這就去問。」犬塚牙轉身剛要走,卻被志乃攔住:「咱們三個不能去,咱們三個去了,紅老師肯定不會告訴我們。」
「那……」犬塚牙沒詞了。
「我覺得咱們先找個人問問這個鞍馬到底是怎麼回事比較好。」鳴人道。
「找誰問?」井野轉頭看向鳴人,「綱手大人和紅老師多半是不會說的。」
「老爺子。」鳴人笑道。
「三代火影?」雖然老爺子現在是擔任了木葉村顧問,但是別人稱呼他的時候卻依然用三代火影來稱呼,這一來是習慣,二來也是表示尊敬。
「不錯,這老頭子擔任火影年深日久,沒有什麼東西是他不知道的,如果他說的話,應該不會有錯。」鳴人笑道。
「那還等什麼,走!」犬塚牙聽完就直奔火影大樓,眾人隨後緊跟。
眾人來到火影大樓火影辦公室樓下的一間房子敲門進去,老爺子一看是眾人,先是一愣,然後笑道:「怎麼有空來看我老頭子啊。」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們有事求教。」鳴人很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道。
「你倒是聽實在,都坐吧。」老爺子白了鳴人一眼,笑道,「問什麼?只要我知道,對你們有幫助的,我知無不言。」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鞍馬是什麼東西?」鳴人看著老爺子笑道。
「鞍馬?!」老爺子一驚,看了看眾人,「鞍馬不是東西,呃,是東西,呃……」
「哈哈。」鳴人眾人笑著看老爺子,「老爺子真是上年紀了。」
「你小子別繞達我,鞍馬是一個族群,當年也是我木葉村的名門望族啊。」老爺子回想道,「此族精擅幻術一道,實用幻術神出鬼沒殺人於無形,乃是我木葉村強有力的戰力,然而因為興盛一段時間之後,卻長期沒有上忍和中忍出現,而且時逢族長被殺,所以族群也就漸漸的銷聲匿跡了。」
「族長被殺?」鳴人皺眉,「怎麼死的?」
「是家中起火,連同妻子,一起被燒死了。」老爺子臉色凝重道。
「哦?」鳴人頗有些玩味的看著老爺子,「老爺子,你可是誠實君子,這話說到哪去了?」
「你們怎麼突然來了興趣打聽這個?」老爺子轉開話題。
「夕日紅。」鳴人吐出三個字,老爺子一驚,然後沉寂下去。
「好了,既然老爺子不願意吐露實情,那我們也不強逼,但是老爺子,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若是這件事處理不好,恐怕對木葉有害無益。」鳴人起身攔下了犬塚牙的話頭,撂下一句話就走,眾人不解其意,但也跟著出去了,只留下老爺子一個人在那裡靜思。
「鳴人,什麼都沒問清楚,怎麼就走了呢?」犬塚牙剛出火影大樓就對鳴人道。
「沒問清楚嗎?咱們想知道的基本都已經知道,剩下的就等紅老師給我們答案。」鳴人笑道。
「對,咱們現在就去找紅老師。」犬塚牙轉身就走卻被志乃攔住:「鳴人,這樣去恐怕紅老師什麼也不會告訴我們。」
「對,所以我們要敲山震虎。」鳴人笑道。
「怎麼個弄法?」井野道。
「多由也,你隱瞞身份以幻術之法偷襲紅老師,記住,不可以用其他手段,然後去問紅老師我們還不知道的問題就是了。」鳴人回身對多由也道,多由也一愣,點頭道:「你是讓我模仿鞍馬一族的人?」
「不,我是讓你模仿和紅老師有關係的那個人。」鳴人笑道。
「嗯,我知道。」多由也精於算計,也就口舌尖利,讓她去做這個工作實在再合適不過了。
鳴人見多由也走了,對眾人笑道:「好了,咱們也去吧。」鳴人起身就跟著多由也去了,眾人不甘落後。
一陣尋找,眾人在一棟樓的天台上找到了夕日紅,而多由也正藏在一個拐角那裡口吹鐵笛,而夕日紅雙手結印,兩人正在以幻術對抗。
眾人來到對面的天台上,見二人一動不動,一個吹笛,一個結印,看起來是旗鼓相當,但是實際上多由也時常變換曲調,而夕日紅卻面不改色,看來多由也不以其他手段配合幻術,這幻術之戰還真不是夕日紅這個幻術使的對手。
「紅老師,還記得我嗎?」一陣飄渺的聲音從多由也嘴裡傳出,明明看她吹著笛子,卻還吐字清楚的說話,眾人都不瞭解忍術,不由大奇。
「你是誰?」夕日紅道。
「紅老師好忘性,鞍馬……」多由也話似未完,其實她是不知道了。
「鞍馬八雲,是你嗎?」夕日紅陡然大喝,臉上又是驚懼又是著急。
「鞍馬八雲?」鳴人笑著看眾人,「看來這就是紅老師的關鍵所在了。」
「呵呵,紅老師想起來了。」多由也一愣,然後笑道。
「嗯?你不是八雲,八雲的幻術在你之上,而且,應該也在我之上才是,怎麼可能被我壓著打?」夕日紅又喝了一聲,這一聲把所有人都嚇著了,這鞍馬八雲是何許人也,幻術居然如此厲害,在夕日紅之上?
「多由也,可以撤了。」鳴人傳音入密給多由也,多由也聽夕日紅叫破自己身份也是起了走人的意思,聽鳴人話語已到哪有不走的道理,陡然一陣短促疾厲的笛聲響起,然後多由也起身收拾走人,隨後夕日紅也睜眼看來,入眼正是鳴人等人。
「你們……你們怎麼在這?」夕日紅一愣。
「紅老師,你就是因為那個鞍馬八雲所以才把我們拋棄了嗎?」犬塚牙怒道。
「用幻術算計我這是鳴人的主意吧,剛才用幻術的是誰?」夕日紅沒有回答犬塚牙,而是看向鳴人。
「呵呵,紅老師說的哪裡話,這哪說的上算計呢。用幻術的是多由也。」鳴人笑著指了指多由也道。
「好厲害的幻術。」多由也歎了口氣。
「你不簡單,我知道,你還有其他的忍術配合你的幻術,只是因為要假扮別人所以才束。」夕日紅盯著多由也道。
「不愧是紅老師,果然心思細膩,呵呵,好了,言歸正傳。」鳴人笑道。
「不錯,是因為鞍馬八雲。」夕日紅冷冽的目光看著眾人。
「為什麼!」犬塚牙道。
「因為我沒資格。」夕日紅低下了頭。
「嗯?」眾人一愣,這唱的是哪一出?
夕日紅抬頭,道出了自己是因為嫉妒鞍馬八雲的幻術天賦,所以封印了她的能力,所以你們不必給我賣命等話語,眾人難以相信,夕日紅走人。
「怎麼會這樣?!」犬塚牙不相信的喃喃道。
「嘿嘿。」鳴人輕笑一聲。
「鳴人,你笑什麼?」多由也看向鳴人。
「我對鞍馬八雲這個人物很好奇呢。」鳴人笑道,「看來有必要見識一下。」
「你知道她在哪?」志乃道。
「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鳴人繼續笑道。
「誰?!」
「我不告訴你們,自己沒事偷著樂才是人生至高樂趣啊~」鳴人仰天笑道。
眾人非常想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