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鳴人見到犬塚牙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在和寧次與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堪九郎共同對付左近,當然還有一個右近,不過鳴人不認識來著~
「諸位下午好。」鳴人見左近和右近竟然被幾人壓著打,雖然被右近的寄生鬼壞之術穿進穿出十分麻煩,但是堪九郎的傀儡也是神出鬼沒,而且如今又加了個黑蟻,而且若不是鳴人剛才那聲出場語分了堪九郎的神,差點就成功的困殺左近了。
「該死,你就不能晚一步?!」堪九郎回頭一看是鳴人,怒吼一聲。
「呃,呵呵,你繼續,看你們玩的挺好,這麼結束不是很沒意思嗎?再說了,你身為一個傀儡師應該專心致志面對你的敵人,竟然被我一句話分神,心理素質有待提高,哎呀!左近,小心你背後,唉,太可惜了,沒躲過去寧次那一掌,你看看,形勢嚴峻了不是?」鳴人表情尷尬,只能吆喝忽悠了一句左近了事。
人家左近背後原本啥也沒有,讓人家回頭,不過說起來左近也是驚弓之鳥,剛剛差點被黑蟻在背後困住,現在突然有東西出現在背後,本能的回頭,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出現了空當寧次還會客氣?瞅準機會,一掌印在胸膛上,吐血飛出五米遠,牙看出便宜,牙通牙直接干飛了,還不罷手,和赤丸追上去鳥~
「鳴人,你……」堪九郎狂推下巴,鳴人一句話,直接把左近廢掉了,牛叉人物啊~
「呃,意外,純屬意外,你們繼續,繼續~」鳴人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這麼大威力,莫非自己還有算卦的本事又進步了?唉,二十一世紀最缺什麼?人才啊~
「你去死吧!」右近一見左近彪飛,心下大怒,身下一縱,直撲站在樹枝上的鳴人。
「好狗不擋道!」鳴人正準備離開,卻發現右近竟然自己找上門了,那還客氣什麼?
左手一甩,陰魔大手直接踏踏實實拍在右近身上,把右近拍飛,堪九郎倒是實在,黑蟻安全上壘,環環緊扣,把右近鎖在黑蟻腹內,再把烏鴉拆卸抽出利刃,就把右近大變活人鳥~
「好殘忍,不忍心看了~」鳴人捂著臉,扭過頭去,做悲天憫人狀。
「我……」堪九郎無語,寧次和回來的犬塚牙臉上帶笑。
「哎呀不好,誤了正事!」鳴人突然想到什麼,一個渾身機靈,連忙縱身向前飛奔,不時的縮地成寸都用上了。
「嗯?」剩下三人相對一眼,在他們印象中,鳴人雖然不說凡事每每料敵先機,算無遺策,但是卻也少有這麼失態的舉動,三人心中大奇,堪九郎和寧次一人架起犬塚牙一個胳膊追了過去。
「不好!嗯?還不晚!」鳴人一愣,卻見鹿丸在和開啟第二狀態的多由也對峙,多由也左臂軟軟下垂,看來是遭受了什麼重擊,丁次在一邊趴著,兩眼發暈,嘴裡留著哈喇子,看來是中了幻術,夢想他的烤肉去了~
鳴人剛想上前,一個人比他還早!
「風遁,大鼬鐮之術!」手鞠這時冷不防出現在鹿丸身邊,橫插一腳,三星扇狂扇,無數強力風刃四下彪射,鳴人無奈,只好躲在樹後,暫等片刻。
「嗯?」鳴人見風刃停下正準備現身,突然聽到一聲嬌喝:「通靈之術,斬斬舞!」
「風遁,大鼬鐮之術!」手鞠再次喝到。
「切,大鼬鐮,大鼬鐮,就會來點新鮮的,就……不好!」鳴人正在倚著樹抱怨見,卻發現貌似自己還在這大鼬鐮之術的攻擊範圍內,剛才自己是在多由也背後出現的來著,我勒個去啊~
鳴人抓緊身後的大樹,妄圖擋下這些風刃。
「不好,這次的風刃不同以往啊!藏不住了!」鳴人自覺一陣背後的大樹晃動,離自己頭部三尺的樹幹位置竟然被風刃削成數段,鳴人大驚,連忙掏出三道玉符環繞週身,自己再將陰陽法劍舞成劍幕圈住自己,這才放下心來。
「哎呀,你可不能死啊。」鳴人見多由也的鐵笛削成兩端,兩道風刃也削中了多由也原本已經癱軟的左臂,鳴人連忙拉著多由也進入自己防禦之內,然後扔過去血靈丹和百花雨露,急忙道,「血靈丹內服,百花雨露外敷,快,這風刃怎麼還不停啊。」
「你……」多由也沒反應過來。
「我叛變了,你快點。」鳴人笑道。
「哦。」多由也也不多想,吞服血靈丹,外敷百花雨露,傷勢頓時減緩,這時風刃也停下了。
「呼,總算過去了。」鳴人落下劍幕,撤了靈符,還沒等再開口,突然聽頭上一聲怒喝:「看打!」
一把大扇子從天而降,一扇子正中多也有天靈蓋,要說這多由也的骨頭也真硬,整個頭骨別說碎,就連變型都沒有一點,就是美中不足,一道鮮血從頭頂流下來,然後雙眼翻白,仰頭倒下,再一試鼻息,沒氣鳥~
「我,我,我,你,手鞠,你還我多由也!」鳴人眼巴巴的看著多由也掛了,自己愣是沒反應過來,朝正在看著自己發呆的手鞠狂吼。
「鳴人,他是音忍的哎~」手鞠發愣。
「廢話,其他三個掛了,我要拿她回去覆命啊,順便讓她吐出大蛇丸的藏身之處,以後方便去騷擾,你這,你,你這一扇子打下去,我去問鬼啊!」鳴人怒吼,自己又得去復活,這不是去試探那點可憐的幾率?祖師爺,保佑啊!
「啊?這個……」手鞠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通紅。
「怎麼回事?」鹿丸扛著丁次,憋著一口氣道。
「哦。」鳴人見鹿丸扛著丁次,很是懷疑就鹿丸那塑料體格會不會塌了,連忙接過丁次,運上無上降魔正音對著丁次的耳朵大吼:「起床啦!」
丁次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起來,愣了足足一分鐘才回過神來:「剛才做夢了?」三人撲街……
「對了,鳴人,剛才怎麼回事?」鹿丸提起剛才的話茬。
鳴人無奈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鹿丸無奈的看向手鞠,手鞠爭辯:「我不是故意的。」
「廢話,你要是有意的我立馬挑撥你和鹿丸的關係。」鳴人撇下一句話,從袖子裡掏出引魂燈,將剛剛從多由也身體裡的魂魄引到燈裡,再從土裡召喚出一具銅角金棺,將多由也的肉身放在棺材裡,謹慎的蓋上棺蓋,用墨斗線將墨汁和雞血彈滿棺材,這才將銅角金棺沉入土裡。
鳴人呼了一口氣,心下暗思,這銅角金棺和彈墨斗線能最大限度的保持這具身體和原先靈魂的靈魂契合度,能不能成功就看祖師爺是否顯靈了。
「鳴人,你這是……」手鞠看不明白。
「沒事,入土為安嘛。」鳴人揮揮手,隨口編了句瞎話糊弄過去,鹿丸看了看鳴人眼睛,不屑一顧。
「對了,我愛羅去前面支援那個叫,叫,哦,叫李洛克的對戰君麻呂了,咱們去看看。」手鞠突然道。
「嗯,走!」鳴人拉了一下剛剛緩過神來的丁次,縱身就走,身後三人跟上,剛剛趕到現場的寧次等人一見鳴人又往前跑,也沒顧上休息,接著跑吧。
「好壯觀啊。」鳴人等人站在三丈多長的骨刺前感歎道,如果是一根三丈多長的骨刺,鳴人會感到驚奇,只能是一景,但是如果是看到一大片,方圓四五畝地寸寸地面全是這種骨刺,那除了壯觀,鳴人想不到任何詞來形容這種場景。
「呼,君麻呂掛了?」鳴人懷著一絲希望看向我愛羅和李洛克。
「嗯,死了。」我愛羅點頭。
「我的天,你們真不愧是一個村子出來的,真默契。」鳴人笑道,手鞠臉紅,大部分人不明所以,鹿丸在旁無奈解釋,眾人皆無語。
「你們在這裡等等吧,我去前面看看能不能找到佐助,這是藥,你們誰有什麼跌打腫痛,血靈丹內服,百花雨露外敷,呃,這兩樣東西也不多,能節約就節約吧,記得有空感謝一下人家小櫻,這是人家做的。」鳴人扔下話轉身就踏著符鳥走了,看看佐助跑到哪裡鳥?~
鳴人踏在符鳥上遊目四顧,很快,找到了正在往山上竄越的佐助,「佐助,稍等一下。」
「嗯?鳴人?」佐助回頭,一見鳴人便停在山頂上。
「嗯。」鳴人下了符鳥,揮手散去,笑道,「全部放倒,你在大蛇丸那裡無憂了。」
「嗯,謝謝你。」佐助笑道。
「客氣啥?我又不是為了你這句話來的,給。」鳴人伸手遞上去一張玉符。
「給我做什麼?我又不會用。」佐助拿著玉符道。
「日後若是學藝有成,要有什麼動作,將這張玉符貼在額頭,把你自己想說的話在腦子裡過一遍,這張玉符就會記錄下來,然後放飛就好,這張玉符會自己來找我的,我鄭重告訴你,無論如何,無論你有什麼事情要做,一定要等到我給你玉符回信,否則切莫動手,知道嗎?」鳴人臉色嚴肅道。
「嗯,好,我知道。」佐助沉吟了一下,點頭一下,回身就走。
「嗯,好,你去吧,萬事小心。」鳴人揮手,撒手一大片引爆符貼在四周的巖壁上,不過多時,遍地爆炸,炸的地上坑坑窪窪,鳴人四顧,看看還有什麼作假的地方沒有。
「鳴人,怎麼了?」不過一刻鐘,聽到爆炸聲音的眾人趕上來,寧次問道。
「沒追上,那小子竟然設置了引爆符,把我留在此地,被我反應過來防禦住了,但是就這一阻,估計是追不上了。」鳴人搖頭,瞎話編的分外流利。
眾人無語,將佐助勸回木葉的任務登時破裂,眾人心情低落,鹿丸臉上沒啥表情,本來目的就不是佐助嘛,跑了正好。
眾人閒聊片刻,一路回村。
「我愛羅,上次曉的那兩人沒去找你嗎?」鳴人突然想起來曉,問道。
「去沒去村子我不知道,自從你們走了之後,我和堪九郎、手鞠就離開了沙忍村,四處走動,這次是接到村子裡的通知才知道五代火影向我們沙忍村求援,我們又正好在附近的巖之國,所以才過來的。」我愛羅回頭道。
「哦,這樣啊。」鳴人點了點頭。
眾人回到木葉村,直奔火影大樓,綱手對於鹿丸首任小隊長就沒完成任務十分不滿,只不過這一切都被眾人插科打諢給壓了下去,鹿丸也沒啥表示,就此不了了之,眾人各自回家,沙忍村三人,出了手鞠一路粘著鹿丸去了鹿丸家裡拜訪,我愛羅和堪九郎去了鳴人家,只不過回家的路上聽到有人議論紛紛,說什麼小櫻怎麼怎麼著,鳴人也沒仔細聽,就匆匆忙忙回家了,畢竟還有正事要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