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又要裝??
曲志恆心裡本來已經做了決定的,可一聽到肖軍這話,立刻怒不可遏的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至於肖軍的保鏢上前扭住他的胳膊,他根本就沒打算反抗。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肖軍身邊現在站著四個保鏢,那就是八隻手嘛。
肖軍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那火辣辣的臉頰,心道:「這小子下手還真狠。」很快,肖軍就感覺到自己的半邊臉腫了起來。其實,這句話一出口,肖軍就後悔了。只不過他沒想到曲志恆會這麼快動手而已。
「放開他。」肖軍擺了擺手說道。
四個保鏢看向了肖軍,似乎是不太相信這話是從肖軍嘴裡說出來的一樣。他們保護肖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這個大少爺的脾氣還是很瞭解的,他可不是那種肯吃虧的主,此刻肖軍竟然說讓他們放開曲志恆,這就讓他們有點遲疑了。
「我說了,放開他。」肖軍又再次說了一遍,四個保鏢才鬆開了手,重新站到了肖軍的身後。
「我說錯話了。」肖軍對曲志恆說道:「剛才事是我不對。」
聽到肖軍的話,四個保鏢目瞪口呆,今天這大少爺是怎麼了?被打了還跟人道歉?
曲志恆冷冷的說道:「看來,你們這些大少爺,真的是沒一個好東西。」語氣裡透著不屑,與一開始對肖軍的熱情截然相反。
肖軍苦笑不已,自己那句話本是無心之言,甚至是有點玩笑的味道。可能當時自己的表情過於認真了一點,導致曲志恆對自己的誤會。看到曲志恆這個樣子,肖軍知道,曲志恆鐵定是誤會自己了。
「剛才我真的是無心之言。」肖軍想了想,還是給曲志恆解釋了一下,隨即又說道:「其實,我也明白你的意思,總之謝謝你了。」
曲志恆認真的看了看肖軍,發覺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而他更是說出了明白自己意思的話,看來,他的確是無心之言。不過,曲志恆還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好自為之吧,蔣雯現在還在我那裡住著。什麼時候有時間就來廣源市看看老朋友吧。」
聽到曲志恆的話,肖軍面色一喜,說道:「我一定會去的,只是最近忙了點。而且,你也知道我姐姐傷了腳,即使要去,也得等我姐姐傷好了。」
「那行,我就不跟你嗦了。上車了,代我跟你姐姐道聲謝,我來天都市麻煩她了。」曲志恆說道。
肖軍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送曲志恆上車去了。
曲志恆出來車站,站在廣源市的街道上,深深吸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回家的感覺真好。」
此時已經天黑,曲志恆打了一輛車就奔藍田小區而去了。想到家裡的三個女人,曲志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其實,曲志恆的意思,就是鼓勵肖軍追求蔣雯。不過,他倒是並沒有要撇開蔣雯的想法,而是確確實實為蔣雯著想。畢竟自己已經與她分手,而蔣雯現在的意思,曲志恆也明白,之所以這麼做,是曲志恆不想蔣雯看到林雅馨和自己在一起後傷心。也許,一份新的感情可以沖淡她心裡的傷感吧?
站在自己家的門口,曲志恆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敲響了藍雨析家的房門。藍雨析很快打開了房門,看到是曲志恆,藍雨析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問道:「你終於捨得回來了?該不會是真的被王鈺給迷住了吧?」
曲志恆並沒有把在天都市發生的事情告知廣源市熟悉自己的任何一個人,就連王秋傑和藍雨析都不知道。聽到藍雨析調侃自己的話語,曲志恆笑了笑:「得了,藍姐,我就跟你說聲我回來了。也不進去了,我回家了。」
說完,曲志恆轉身掏出鑰匙打開自己的家門,對藍雨析一笑,關上了房門。
藍雨析怔了一下,隨即笑著搖了搖頭,關上了房門。不知道為什麼,她此刻面對曲志恆,覺得他有些怪怪的。
「我回來了。」曲志恆在關上房門以後轉過身來大聲喊道。
不過,隨即他就怔住了,客廳裡坐著兩個老人,一個是他認識的李老爺子,另外一個曲志恆卻不認識。只是,這個他不認識的老爺子一臉的威嚴樣。讓人望而生畏。這種威嚴比白良偉給他的威壓感覺要來的強烈的多。
「呵呵,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的。」李老爺子笑著對身邊的老人說道:「本來雯雯說他去了天都市的,可你看,我們一來這小子就回來了。」
李老爺子身邊的老爺子一雙虎目不住打量曲志恆,聽到李老爺子的話後轉過了臉,對李老爺子點了點頭,笑道:「嗯,不錯。」
只是,在曲志恆眼裡看起來,這個老爺子笑起來也是那麼……嚇人。
就在這個時候,蔣雯從廚房裡跑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一抹黑灰,也不知道是搞上的。看到曲志恆回來,蔣雯一臉高興的樣子,說道:「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這位是?」曲志恆隱隱猜到眼前這個威嚴的老爺子一定與蔣雯有關係。
「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爺爺。」蔣雯拉著曲志恆來到她爺爺面前說道,隨即又說道:「爺爺,這就是曲志恆。」
「爺爺好。」曲志恆只得硬著頭皮喊了句。不過,這稱呼卻是沒錯,即使自己和蔣雯分手了,畢竟也是同學,稱呼她爺爺一聲爺爺也不為過。
「好,好。小傢伙,來,過來坐,我們聊聊。」蔣老爺子指了指身邊的沙發說道。話裡充滿了威嚴的味道,讓曲志恆無從拒絕。
「爺爺,他才剛回來。」蔣雯嬌嗔道:「再說,還得讓他幫我做菜呢。」
「那好,你們去忙吧。」蔣老爺子說完這話,轉頭對李老爺子說道:「要不要殺一局?」
「哈哈,就等你這話呢。」李老爺子說道。
而此時,曲志恆被蔣雯拉著進了廚房,看到眼前的兩位老爺子,曲志恆心裡打了個突,心道:「該不會是又要我那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