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為兵再煉(3)
人王此時可謂埋頭苦幹,閉門造車,也不由得他不閉門造車,畢竟能和他在陣法造詣上精通的,天界也沒有幾人,而其他的幾人皆是仙界的仙帝,不過以人王來看,那是不可能的,再說,如此『神陣』可謂瑰寶中的瑰寶,怎能與人分享?
頭大的感覺,是人王此時的心境,一個個的陣圖,猶如天書,找尋了整個密室,擺在人王面前的有十二幅陣法,『沉神殺陣』也位列其中。不過『沉神殺陣』也只能看個大概,如是讓人王去佈陣的話,那簡直就不可能。
『沉神殺陣』有著實實在在的範本,因而無處著手的人王,不由得由此演算。『紅色的殺線』『金色的滅魂線』他們是什麼組成的,密如蜘蛛網一般的銜接,又是怎麼回事?而這麼密集的絲線又是怎麼銜接的?銜接之後,怎麼生生不息移動開來的?為什麼觸一根之後,其它的殺線都前來包圍?一個個深奧如同天書般的問題,困擾著他。
繼續盤坐在『井』底,時而端看著眼前的『沉神殺陣』,時而閉起雙眼,感受著『身邊的真實『殺陣』。
時間慢慢流逝,一年,兩年……五年,悄然而過。
「哎,渺小、無知啊。」自第五年之後,陣法這道門在人王的面前,終於打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然而這道縫隙,卻使的人王,驚為天人,『神陣』不是像人王所想,不在是一個個疊加那樣的簡單,而是摒棄人王原來陣法所有的原理和排列,以一種虛無的天力按照不同的軌跡而成。而這種軌跡的算法則是將各種力道揮極致的排列,比如一根棍子攻擊他人,棍子的高度,擺放,重心,以及棍子身外的浮力,重力,吸引力,各種自然條件的影響,風力,空氣阻力等等,將這些力量全部的歸算在一起,使得棍子的揮出,達到最佳的軌跡,而棍子在每動一毫各種力量的變化等等,給其編排一個極為合理的軌跡,其間可謂複雜之極。
看出了『神陣』一絲端儀的人王,因而也有了目標,一次次推演,演算,端坐『井』中,忘了喝酒,忘了親人,忘了仇恨,忘了……。
時間飛逝,在一個五年後的一天,「哇…哇…」
感覺到自己內天地的晃動,人王從推演中驚醒,「哈哈,我的孩子出生了!」隨即便消失在了井中。
只見整個內天地之中,雷聲轟嚀,狂風肆掠,金色的神力向著內城流入。
「咯咯…,我終於出來了,咯咯…呵呵……」只見在內天地的上空,一個金色**的小孩,在虛空中狂笑著,隨著他的笑聲,雷聲漸漸的隱去,狂風漸漸停止,但各色的天力卻向找到了母體一般,全部向其奔湧而去,其中以內天地的金色神力為主,而隨著各色天力的彙集,小孩的身體也隨之慢慢的長大。
「人王,我們的孩子……」月紅霞看到人王的出現,頓時緊張的拉住,一雙眼睛緊盯著空中,而剛生完孩子的月紅霞全沒有普通婦女那般的虛弱,反而精神奕奕。
「男孩。」人王暗自的說道,看著眼前的兒子,人王總有一種狂喜的感覺,這種感覺使得人王平靜的心中蕩起千層波浪,仰住喜悅的心情,人王開始觀察虛空中的兒子,天力雖然全部的彙集在了他的身上,但那些天力都是在塑造身體,與境界無一絲的關係。
「身體,他是什麼身體?」人王不由得詫異的看著空中繼續吸收天力的兒子,不是凡人的**,也不是自己的『神體』,這種體制,人王更是聽說未聽,聞所未聞。而且這種體制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吸取天力的增多,整個身體呈現出紅色,淺紅,中紅,深紅,時間的推移,顏色也逐漸的變深。
「人王,我們的孩子不會有事吧?」眼睛含淚的看著空中全身通紅的孩子,此時兒子則停止增長,身高有一米之高,全身直立,雙手張開,眼睛微閉,像是在呼吸空氣一般的甜怡。
「應該不會。孩子很健康,體制也在慢慢的強化之中。」人王慢慢的說道。
「可是,他怎麼和闖兒怎麼大的區別啊?」紅霞接著說道。
「……」人王無語,雙手緊緊的抱住紅霞,安慰著。
「未聽過,未見過,未聞過,也許太上可能知道。」人王在心裡說道。
眾人皆被空中的孩子給吸引住了目光,然而就在不遠處的虛空,一隻眼睛隱藏在雲層之中,眼神中飽含著期待,興奮。
紅色的身體足足持續了一日,自己的兒子依然保持著固定的動作,一動不動。
「看,他身體不紅了,黃色,變成黃色了!」第二日,地面之上一隻妖獸突然驚叫著。頓時地面上的人、獸立忙上望。
「真的,怎麼又黃了?」
「是啊,先是紅的紫,現在又黃了,好像又在慢慢的變得更黃了。」
「什麼孩子啊,還是我家的阿狗好,就一個顏色黑。」
「黑,有我家阿牛好嘛,他白加黑。」
「……」
眾多妖獸漸漸的議論開來,不過話題倒是越扯越遠。
仰視,仰視一天,忍受不住脖子疼痛的眾人一個個,改抬頭為躺,直接躺在地上。而此時的人王則抱著妻子,直接的坐立虛空,眼神始終在孩子的身上停留,沒有一絲的晃動。
「我的神啊,我的兒子難道被人暗中做了手腳,改換了身體。」人王不由得奇想道。自己的神體則是玄武太上的一個沒有靈魂的半成品,自己還是巧合才能得到,神體與魂魄結合,因而才使得太上的整個作品趨於成功。「難道又是那個未知的神靈突奇想造就的?」人王獨自問自己。
第三日,黃色的孩子突然轉換成了綠色。
第四日,藍色。
第五日,紫色。
第六日,黑色。
第七日,灰色。
驚異,好奇,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一天天的過去,眾人皆麻木,這也包括孩子他爹,孩子他娘,此時的人王抓來一朵雲,和紅霞仰躺在上面,自己則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
「人王,我們的孩子好像還沒起名字吧?叫什麼啊?」月紅霞說道。
「呵呵,你不提,我倒是忘了,容我想想。」人王灌了口酒,看著遠處的兒子思索了起來。「看他一天天換著顏色,今天是第七天,那就叫他七彩,如何?」人王說道。
「七彩?怎麼聽起來像女孩的名字,七彩,七仔,小七,不好。」紅霞點評著。
「幻彩?」
「幻彩?不好,太女人化了。」
「天沖,怎樣?」
「不好,不文雅。」紅霞搖頭道。
「狂龍?」
「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