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天回復(2)
人王的耍玩,頓時引起了六耳三人的好奇之心,看著眼前如同自己有了生命一般滴著火焰的籐蘿。六耳說道:「老大,這不是你的那根滴火籐嘛?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六耳看著圍著自己游轉的火籐。
「呵呵,此籐現在起便有了我的魂魄。」話落,人王便收起了滴火籐,也把它扔在了內天地中。生命之泉可以瞬間的提升自己的境界,因而便使得人王在煉器之上有了想法,在人王用天暈斬一試之後,便現了此『井』的妙用,原來人王煉製神兵,都是用自己的神力慢慢的將兵器包裹,然後任有兵器自身吸取,而現在神兵直接的被扔在液體的神力中,更是將兵器給包裹的密不透風,吸取的度加快了數倍,不過兵器不是人體,因而不能瞬間的提升,不過雖然如此,以人王的估算,比起自己親自煉製,時間足足提升了數倍,天暈斬要升至上品神器足足需要千年之久,但若是扔入井中的話,三四百年足矣。而滴火籐人王卻不敢將其直接的丟入井中,而是把它放在了外圍的井壁旁,也如同那五屬性靈木一般給種植在了其中,畢竟滴火籐的硬度只有普通魔器的硬度。
「有了你的魂魄,不懂。」六耳撓了下頭說道。
「呵呵,六耳,悟武,悟的怎麼樣了,要不我們比較比較。」人王道。
「不了,老大,我那是你的一招之敵,我還沒出招,你就把我給撂下了。」跟隨老大這麼些年,六耳深知老大的實力,自從老大收取了內天地之後,就連自己都不敢直視老大的眼睛,還好自己跟隨老大一起長大,對老大無意流露出魂魄勢壓,有了免疫力,不然六耳也像路人甲和問天一樣,魂魄時時的戰慄著,連人王的面孔都不敢直視。
「呵呵,我不用兵器,不用《醉心訣》,只用三成功力與你打。」為了提升六耳的亂戰功法和對敵經驗,人王便有了想法。
「好。」六耳話落,便閃身的出現在了城鎮的上空。
虛空之中,人王雙手背後,王者風範盡顯,『人即為兵』散出來的白色劍氣,撕碎著周圍的空氣,六耳回復本相,金色的毛,六隻耳朵,熟悉的相貌出現在人王的面前,單爪持槍,紅色的妖氣流轉全身。
「來吧,不要手下留情。」人王道。
「哧!」六耳雙手持槍,槍在前,人在後,如同一條紅色的箭,向人王猛然的刺去。
「匡!」金屬相撞的聲響響徹虛空,人王左手撥開六耳凌厲的一擊,右手化拳,迅猛的向六耳擊去。六耳裡忙閃身,由上而下砸向人王。
「圓月舞。」人王的右腳突兀的出現在身後,破空聲帶著耀眼的金色,人王畫個滿月,迎向下落的槍尖。
「彭!」兩人劇烈的一擊,彷彿靜止了一般,腳尖對槍尖,瞬間爆出巨大的能量向天邊掃去,一觸即分,六耳藉著反震之力彈身後退,「亂戰棍法——破甲!」話落,六耳身體平移,槍在前,猴在後,身體帶動槍身快的旋轉著,急旋轉的猴槍,只見一片虛影,向人王猛然擊去。
人王也不敢大意,立即神力灌注手指之上,右手食指,無名指直立,突兀的伸在空中。「彭!」旋轉的槍尖對指尖,完全是一招硬碰硬,兩者相擊的中心點頓時爆出耀眼的光芒,空間被其撕破,巨大的能量宣洩而出。向城鎮之上落下,頓時房屋化為塵粉般。
一觸即分,兩人紛紛後退,「老大,你也太強了吧。我九成的一擊,你居然硬接都沒事。」
「沒事,差點被你刺破手指,我靠,真痛。」說完,人王摸摸自己的無名指尖。「再來。」說完,人王先動了,雙掌並立,伸在頭頂,如同一柄金色的長槍,向六耳攻擊而去……。
地面之上,路人甲五人仰視的看著空中激戰的兩人,酒帝所呈現出的實力更是使得幾位妖帝一個個震驚不已,三成功力居然都如此,十成的話,自己更是過不了一招。本來心中略有不平的問天,不由得心神激盪,當初的不屈之意盡掃。
路人甲鼯鼠一副賊頭鼠眼的模樣看著身邊的問天說道:「我們的主人好強,看來以後跟著他混,倒是我們的福分。」
問天道:「是不是福分,我到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後沒人敢隨意的欺負我了。」。
「呵呵,那倒是。」路人甲看了看旁邊不遠處三位妖帝被自己主人震驚的模樣,繼續說道:「你說,如是主人將宵雲閣給攻佔下來之後,我們能不能分到一兩件神器那。」
「你不是有天賦利器——鼠牙嘛,足可比擬神器的存在。」
「你見過與人打架,有用牙咬的嘛,多丟人。」
「……」問天無語。
此時虛空中的兩人打鬥進入了白熱化,六耳由於一招露出破綻,此時正被人王接二連三的攻擊洗禮著,不過好在六耳有神器盔甲護體,因而人王的拳頭揮擊在上面倒是無礙。雖然無礙,但疼痛是少不了的。終於在人王露出一個破綻之時,被六耳脫身而去,從人王接連攻擊中,閃出,開始了自己凌厲的反擊,此時的人王猶如空中漫步一般,一招一式夾雜著自己的新招式,『人即為兵』意味著人王全身上下都是兵器,
兩隻胳膊可以似鞭,似槍,似棍,似刀,似叉……,可謂是十八般兵器俱全。而每種兵器皆有自己意想不到的招式。
「六耳,你再使用『猴子偷桃』那招,我可要生氣了。」人王道。
「猴子偷桃!」六耳吼道。
「我靠,又來。」
不是六耳人品不好,而是六耳被人王接二連三的攻擊中,沒有辦法,每當自己使用『猴子偷桃』時,老大都會賣出破綻,讓自己有反擊之力。
「老大,我本來就是猴子,偷桃有錯嘛?」六耳很是無辜的說道。
「……」人王無語。經過此役,人王深知了一個道理,和猴子打架時,先要保護好自己的下體,以防不測。
就這樣,在恨天回復的十幾日中,城鎮之上每天都爆打鬥場面,開始,只是人王和六耳,隨即的幾天,六耳覺和老大單打,完全是找虐,任憑自己怎樣的使用絕招都不能破開老大的防禦。最後在老大的同意下,將路人甲和問天也給帶上了,開始了4p。打鬥,人王可謂是用心良苦,本著『提高自己小弟的實力,那就是提高自己』的思想,每天將三人虐的爬不起,特別是問天和路人甲因為沒有防禦神器,每天晚上都哭爹叫娘,一邊叫,一邊獨自舔著傷口,看到人王都略有不忍。
反正仙丹無數,人王將攻取凌天宮得到的仙丹如同豆子一般的給了三人使用。因而白天一天的爭鬥,晚上便可回復完全。不知不覺的打鬥中,打鬥的四人可謂都有了戰鬥心得,由原來的被虐的三人也逐漸反擊的次數多了起來,比如路人甲鼯鼠,原本除了爬開別人腦瓜吞噬腦髓之外,幾乎全是潛行,偷襲的亂招,如今卻將這些招式全部的用在了打鬥上,就像黑夜中的獵人,準確的選擇時機,使出自己一成不變的老招——啃頭偷髓。因而使得人王不由得大乎,「一個卑鄙下流,一個更甚之。」鼯鼠的打法完全就是一個卑鄙的偷襲者,落井下石,背後藏刀,刁鑽無恥都不足以形容它。六耳也只是『猴子偷桃』,而鼯鼠則撓屁股,撓胸,偶爾也學學六耳,撓『桃』,使得人王每次噁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