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定要給一個說法!」飛兒御身的截住了人王,單手拿劍的指著人王。
人王看著憤怒的飛兒說道:「說法?那就是他們傷害了我的親人!他們該死!」
「你……那你陪我一起,去學院的道派說個明白。」飛兒說道。
「呵呵,有那個必要嗎?去道派,你是想讓我在多殺幾個嘛」。人王暫時放下了對飛兒的一切好感,心平的說道。
飛兒道:「人王,你這樣做是和整個道派的為敵,你何苦那?」
人王道:「道派在我眼裡只是個笑話,道派一個個都擺出了正面人的臉孔,可是他們所作所謂的無恥行徑,你又可知曉。哼!與整個道派為敵又如何?我就是要剷除天下間所有的道門!」
飛兒頓時被人王的狂傲之言給再次的激怒了,「你!你執迷不悟!我今天一定要為道派向你討個說法!」
「你攔的住我嘛。」說完,人王便消失在了飛兒的面前。
看著人王的消失,飛兒的雙瞳剪水的眼中晶瑩的淚珠閃動。「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為什麼?」靜月連忙的拉著自己的師姐,看向了轉角的樓梯口。飛兒,傷心的依著靜月默默的站立著。
「靜月,我們回去吧。」飛兒慢慢的說道。
「好的,師姐,我們回到師傅那裡。」靜月看著傷心的師姐說道。
……
人王一邊灌著酒,一邊漫無目的的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剛才的對話依舊的顯現在了人王的耳邊,「人王,你這樣做事何整個道派為敵,你何苦那?」「你何苦那?」人王在城中的河道之上的橋上坐了下來。「何苦?呵呵,也是,逍遙自在是誰都想要的生活,何人不想,何人不為此而努力那?」人王在此深深的灌了一口剛打的烈酒。任酒力在腦中肆掠,「求一知己難,求一紅顏知己更難,求一醉,醉方能解己憂,除己乏。醉,我要求醉!」人王感傷的在心裡念叨。人王仰身的躺在橋面之上,葫口朝下,任憑酒水流落在口裡,「醉,我要醉!」感傷的心境,帶動著流動的河水,悠悠的流向了遠方。
六耳則在橋面上和黑天「唧唧吱吱」的叫著,看著醉意的老大。
遙望著天上漸漸模糊的繁星和月光,人王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醉的感覺真是舒坦,迷迷糊糊,不用為任何的俗事費神,心,神,魄,皆處於放鬆,舒爽的狀態,天地間只有我,我就是天,我就是地。」
「哎,這位小伙子,你怎麼躺在這裡了,居然還喝酒,你不會是喝醉了吧。」人王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的好心的老奶奶。
「婆…婆婆,我…沒醉,你不用管…我。」人王靠著欄杆坐了起來,晃動著滿是醉意的腦袋說道。說完,人王又習慣性的灌了一口烈酒。
「孩子,還說沒醉,你的話都說不順留了,老身的破屋就在前面,你去我哪裡吧,你躺在這裡會著涼的。」老奶奶好心的說道。
雖然人王略有醉意,但透過鬼眼的他,便現了眼前的老奶奶確實是好心,人王晃悠扶著欄杆站了起來。晃晃悠悠便跟在了腳步蹣跚的老***身後。
「孩子,世上的事情那有那麼的完美啊,總是會遇到,或多或少煩心的事,看你穿著,像是富貴家庭的子孫,看來你是不會為生計而煩惱,那就是因為情了吧,呵呵。」老奶奶邊走邊說道。
「婆婆,你說,對與錯,何為對?何為錯?」人王醉意的說道。
「對與錯,也只是一念之間,全在於心。對,世人都為之稱頌,讚揚,自己心裡也會高興安心,錯那,則會為旁人唾罵,自己也不會心安。」婆婆轉身的看著人王說道。
「對錯,一念之間,全在於心。」人王默默的念著婆婆的一席話,「心,在於心。哈哈哈哈,謝謝婆婆的點悟。旁人不解,那是因為旁人不知,心安,哈哈。」人王狂放的說道。
老奶奶不語,走到一個靠近河邊的小木屋,老奶奶便停了下來,推開了房門。「這就是老身的破舊住處了,還望你不要嫌棄。」老奶奶歉意的說道。
「婆婆嚴重了,人王我怎麼會嫌棄那。」人王跟著婆婆便走進了狹小的房間,看著房間內簡單整齊的器具,人王不由的感歎,這位老奶奶生活的清平。六耳一進房間便從人王的肩膀上跳了下來,爬到了桌子之上。可能是桌子用的時間太過久遠,也可能是六耳的身ti太過重,當六耳剛跳上之時,頓時破舊的桌子「嘩啦啦」的碎成了幾段。
「哎,老了,跟隨我幾十年的桌子也老了。這件傢俱是老身當年結婚的時候置辦的,算算時日也有六十多年啦。」正在忙著生火的婆婆轉頭的看著從亂木堆裡穿出的六耳說道。
「婆婆,真不好意思,剛來就損壞了你的傢俱,我馬上給你買一個新的,賠償你。」人王略帶醉意的說道,接著便撿起了地上零碎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