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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八十章 她流產了 文 / 江潭映月

    第八十章她流產了

    葉凌寒卻並不理會她的話,冷冷道:「把你們的老闆找來!」

    「哦,好!」女孩見這男人不怒自威的氣勢先就被震懾住了,忙向裡面去找老闆。

    沒一會兒,便有一個臂上紋著龍紋的年輕男子從裡面出來,「葉先生!」男子很是驚訝。

    葉凌寒只嗯了一聲,便將攥著手的女人往前一推,「給她紋一下!」

    「啊?」林晴雪驚怔,不可置信地轉頭望向身旁的男人,「你說什麼,我不要紋身!」

    「可是這由不得你!」葉凌寒眸光陰冷,一把拽了她大步走向裡面的屋子。又一把將她扯倒在床,伸手便要解她的領子。

    「不要,你幹什麼?不要!」林晴雪驚恐地瞪著大大的眼睛,雙手不斷地掙扎:「我不要紋身!不要!」

    「乖,聽話!」葉凌寒眸色陰冷,雖然在哄她,可說出的話卻是不容置疑的篤定。伸手一下解了她凶部的扣子。

    她脖頸往下,雪白的左胸剎時暴露出來。

    「就在這紋上我的名字!」他沉聲對那男子吩咐。

    林晴雪大驚,這個惡魔,他想做什麼,為什麼要在她的身上紋上他的名字?

    「不要!不要!」她驚疑片刻,開始展劇烈的掙扎,羞辱、悲憤,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當那男子拿了針過來的時候,她的大腦嗡的一下,眼淚流得更凶。可是他那麼緊地按著她,她根本逃不脫,反倒是弄了一身的汗。渾身都酸痛起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葉凌寒我求求你……」她的身上怎麼能留下別的男人的名字,而且是紋上去!

    而葉凌寒並不理會她的哭喊,乾脆地一條腿直接地壓上來,壓住她亂蹬的腿,又用手鉗了她的兩個腕子。這樣子,她便成了那案板上的肉,以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直挺挺地躺在那張工作的床上。

    涼涼的針尖帶著灼痛一下一下滲透她嬌嫩的皮膚,那麼的疼!

    她無助地瞪著空洞的眼睛,任屈辱的淚水流下來。

    整個過程漫長又痛苦,冷汗淋漓濕透了她的衣衫。她一聲一聲地尖叫,喊到連嗓子都嘶啞了,等到一切結束,她已經快要暈過去了。

    雪白無暇的肌膚,『葉凌害』三個字不大不小清晰地刻在她胸口的位置,泛著幽藍的光澤。葉凌寒一張俊顏顯出滿意的神色,可是在看到那字跡旁洇出的血漬時,心弦卻是猛的一顫。

    他看到她那雙秋水般的明眸佈滿了絕望和哀戚,他聽到她啞了聲音,他看到她奄奄一息的快要昏過去,忽然便有了後悔的衝動。可是只是須臾,便又即狠下心來。

    他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人,怎麼可能會心疼?

    「葉凌寒,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哀哀的聲音虛弱的響起,她的一雙失了神的眼眸無力地望向眼前的男人。她看到他深斂的雙眉,看到他唇角動了動,可是她已經聽不到了。

    恍恍惚惚地,好像那人抱著她離開了那家紋身工作室。好像一路上,她都被他抱在懷裡,好像耳畔有那人暱喃的聲音,「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可是她好痛,她不停地哭,低低的聲音不停地抽嚥著,淚水鹹鹹地流到了嘴裡。

    她那樣一直地哭,胸口的痛讓她連動一下都不敢動,只是任那人一直抱著,最後的最後,她便哭著睡了過去。

    他望著她掛滿淚痕的睡顏,看著她因為疼痛而更加慘白的臉色,聽著她睡夢中不時地抽氣,他的心上也是一緊,那針一下一下紮在她的身上,其實卻像是紮在了他的心上。

    從未有過的疼痛。她疼,他會跟著疼。

    但是看著她胸前那幽藍的字跡,『葉凌寒』三個字就刻在了她胸口的位置,他又暗暗地心安。

    不能印入她的心,那麼便刻入她的身。林晴雪,這輩子你就是我的,從你第一天出現在我面前,就注定了這一切。

    你偷走了我的心,所以,我佔有你的身!

    你,逃不開的,你就是我的!

    一夜,他摟著她,她間或地會在他的懷中抽泣,而他,便伸出手,指腹輕輕地撫過她的淚痕。

    雖然身上不時地傳來灼痛的感覺,讓她不能安眠,可是卻好像很溫暖。雖然她潛意識裡抗拒這懷抱,可是她早已精疲力盡,無力反抗,便任由他抱著她睡,這一夜反倒睡得比以往踏實。

    早上睜眼的時候,眼前竟然只是露出一道縫隙。

    頭也很痛。

    而他低頭凝著那哭得雙眸腫成了桃子一般的女人,唇角微扯,一抹淡然的笑就溢了出來。

    「你這個惡魔,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睜眼看到他,她的眼淚又下來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惱怒都一齊湧了上來。

    她揮動著兩個拳頭辟哩啪啦地打在那人的身上,

    而他不躲也不閃,任著她打他。

    她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好像並不奏效,那人銅身鐵鑄一般,她的拳頭反倒是疼得要命。她怒急的,含著淚,忽地就抱住了她的手臂,頭一低,狠狠地咬下。

    呃——一聲低沉的悶吼,葉凌寒渾身的肌肉立時繃了起來。

    這小妖精,還真是……狠呢!

    他緊咬了牙關,繃緊身上的肌肉,硬生生地承受著她發了狠的咬。

    而她,牙關所觸硬邦邦的,可是仍不肯鬆口,更加了力道,直到牙齒都快咬掉了,直到沒了力氣,才鬆了他。

    嘴角有鹹腥的東西流出,她自己也呆了一下。再看那人的手,竟然生生留下一圈的齒印,深入他的皮肉,有血正從那印痕裡流出。

    她的全身所有的汗毛都在那一刻立了起來。

    「我……」她被自己的行為驚住,唇角抽搐著,怯怯地抬眼,正對上那一雙此刻忽然深沉起來的眸子。

    他昨天那麼的凶狠,那麼的不管不顧她的感受,叫人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名字,可是今天卻又任她打他、咬他。咬到手背流血,竟然神色不變,也不發怒。

    這個人真是……

    不可理喻!

    葉凌寒見她怔愕,伸手到她的唇角,輕輕一抹,那血痕便掛到了他的指上。

    「什麼時候喜歡喝血了?!」他眥著牙,說話的時候,嘴裡都在絲絲冒著涼氣,那手上的痛有如利刃割過,痛得他忍不住地抽氣。

    但是他殘忍在先,而且自從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名字之後,他的心情大好,所以當她哭著在他的懷裡睡去之時,他的心已經柔成了水。這一晚的時間,他一直抱著她,足足有半宿他根本沒有合過眼,就那麼地靜靜地凝著她沉睡的容顏。

    那時他想,假若她此刻醒過來,輕輕地喚他一聲「寒」,或者對他笑一下,那麼他畢定會將那所有的寵愛統統都給予她。

    所以現在,他硬生生承受著她給予的疼痛,就像昨天,他讓她硬生生承受了那紋身的疼一樣。

    林晴雪不理會他的揶揄,只是低了頭。她看到胸前的『葉凌寒』三個字幽幽閃著藍光,一下一下灼著她的眼。只覺得胸口處憋悶得快要炸裂開來,緊緊地咬了唇,那淚還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湧出來。

    從此以後,背負著這個名子,她將再也逃不開被他束縛的命運。

    這個惡魔,她真的恨死他了。

    她的淚讓他的心裡陡生出一種煩躁。儘管他不願意承認,但是只有他最清楚,她的一舉一動一頻一笑其實早已開始牽動他的神經,

    只是她一門心思想的是別人,她的淚也定當是為別人而流,他也便讓自已豎起層層的屏障不去理會。

    「女人,你的眼睛已經腫成了桃子,你還想哭成什麼樣?」他斂了眉,強迫自己耐下心來溫聲說著,伸手去拭她小臉上的淚痕。

    林晴雪卻是厭惡的將身子向後縮去。他的手便在距她的臉咫尺的地方硬生生停住。

    她的臉上滿滿都是厭惡的神色,他看得清楚,心底那股煩躁便突然間強烈起來。

    「過來!」他沉了聲喊道。

    林晴雪並不動一下,只是用一雙充滿敵意地眸子望他。

    葉凌寒剛才還溫潤的面龐終於積聚起嚇人的陰霾,他低沉卻又命令似的聲音道:「林晴雪,我叫你過來!」

    林晴雪還是一動不動,一雙紅腫的眸子仍是落滿了敵意。就那樣的互相僵持著足有十秒,那人終於耐心耗盡,身子一下子拔起,逕自向門口走去。

    隨著砰的一聲響,那身影消失不見。

    林晴雪因為高度緊張而緊繃的神經剎時鬆懈下來,雖然她面上強硬,其實她心裡很怕的。

    那男人的殘暴,她不是沒有領教過,還好,他出去了。

    她無力地躺下。

    她真的疲憊,毫沒來由的疲憊,他走了,她就好好地再睡一覺吧!

    只是一躺下來,眼前又全是那藍幽幽的三個字,身上的痛還在,讓她躺著也不能安生。

    或許,以後可以洗掉吧!

    想到此處,心上好像踏實了一些,沒一會兒,居然又睡著了。

    整整一天的時間,沒有一個人來打擾她。

    她沒有吃過一口的飯,卻也感覺不到餓。

    只是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她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心又變得惴惴不安了。

    因為,那個人該回來了。

    別墅的院子裡,幾個傭人正在圍在一起,爭相地看著什麼東西。

    「阿李,這項鏈哪來的?真漂亮!」

    「哇,看起來應該很貴誒!阿李,這是誰給你的?」

    「哈哈,不會是那女人給你的吧!」

    「是呀,看你小子好像對那女人很有意思嘛,你們兩個是不是……」

    突然一切寂靜下來。

    氣溫好像陡降了十度,所有的傭人都是噤若寒蟬地望向那無聲而來的男人。

    「先……先生!」有人戰戰兢兢地喊道。

    葉凌寒並不應聲,他兩道冰寒的眸光投注在阿李手中的項鏈上。他看到那項鏈好熟悉,分明就是他送給林晴雪的那一條。

    怎麼會在這小子的手上?

    他的一張俊顏上神色驟凜。

    「拿來!」他冰寒的眸光幾乎要將阿李冰封。

    阿李神色陡變,他惶恐地將手中的項鏈遞了過去。葉凌寒一把接過。陰沉的聲音道:

    「這項鏈哪來的?誰給你的?」

    阿李感受到那眸光中的凶狠陰鬱,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他想起了那個女人交待他的話,儘管心裡極為不忍,卻還是狠下心來道:「林小姐送我的!」

    『啪』的一聲,他那看起來極為敦厚的面龐挨了葉凌寒狠狠的一掌。

    一旁的傭人們全都是面色灰白,膽顫心驚地哆嗦起來。

    而阿李則是神色迅速地萎頓,有血正從那厚厚的唇角流出來。

    二樓的一間臥房裡,林晴雪正合衣而臥,砰的一下,臥房的門被一腳踹開,接著那高大的身影大步進來。

    林晴雪被那踹門的巨大聲響驚得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待看到進來的人滿臉的怒色時,小臉又現出惶恐的神色。

    「林晴雪,這項鏈是怎麼回事?」葉凌寒晃了晃手中那光閃閃的東西,怒氣沖沖地瞪著那一臉愕怔的女人。

    「什麼……怎麼回事?」林晴雪只知道那條項鏈她上次離開時便不見了,卻並不知道被誰拿了去。

    更不知道如何又回到這個男人的手中。

    「不清楚?」葉凌寒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陰鷙的眸子狠盯著她。

    「告訴我,為什麼把它送給阿李?」

    林晴雪惶惑地瞪大了眼睛,「什麼阿李,我不知道。」

    「別給我裝糊塗!阿李親口說是你把項鏈送給他的,還要我把他找來對質不成?」

    「我沒有送給他,你不要聽他胡說!」

    啪的一下,她本就蒼白的臉頰挨了那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還不承認!你這個見貨,剪了頭髮還不能削了你的狐媚勁兒,我還真是低估了你!」

    林晴雪被他打得一下子倒在床上,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可是仍然強撐著爬了起來,

    「我沒有說謊,也沒有不承認,請你不要……亂說話!」她眸中含淚,口中腥澀難當,雙眸溢滿羞憤的神色。

    葉凌寒卻並不肯就此罷休,他想不出阿李有說謊的理由,那麼就只能是眼前的女人,她在愚弄他。

    她把他送給她的母親遺留下來的東西轉手送給一個下等的傭人,這無非是對他最大的侮辱。還有那些傭人們他們意有所指,嘻嘻哈哈的神情,這些都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間消失無蹤。

    他一把抓了那女人越發細瘦的胳膊,猛地往地上一扯,「不肯承認,就跟我去對質!」

    撲通一下,林晴雪被他的大力直接扯到了床下。

    腹部突然便是一痛,接著便有灼熱的東西自她的兩腿之間流了出來。

    「啊……」她低叫一聲,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纖弱的身軀抽搐著,竟是再也爬不起來。

    葉凌寒見她小小的身子趴在地上,抽作一團,心上突然便是一緊,可是怒火早已沖昏了他的頭,他想也沒想的便又去扯她的胳膊,「別給我裝死,起來!」

    林晴雪柔弱的身子被他的大力一下子扯了起來,腹部痛楚陡然加劇,她的眼前一黑,徹底的昏了過去。

    而她的身下那的血正順著她白皙的大腿蜿蜓而下,滴滴嗒嗒地流下來。

    葉凌寒這才慌了一下,他一把將她抱住,「喂!喂!別給我裝死!」他的手正好碰到她的大腿,觸手一片濕熱,慌忙抬起手掌,一看之下,頓時驚住。

    頭上立時便有冷汗冒了出來。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湧上心頭,

    他一把將那昏死過去的女人打橫抱起,邁開大步向著外面跑去。

    那高大的身影抱著昏迷不醒的女人急惶惶地下樓,身後,一抹紅色的身影冷冷而立,「林晴雪,我送給你的大禮收到了吧!」

    笑意自那櫻紅的唇角緩緩流淌。

    「快點備車!」一路跑下樓,葉凌寒急切地吩咐門口的石頭。

    石頭見狀,不敢怠慢,急忙跑了出去,將汽車開了過來,又打開車門,讓葉凌寒抱著林晴雪上了車,這才將車開走。

    「喂,喂,你醒醒!」葉凌寒不甘心地搖晃著懷中的女人。

    她的一張小臉慘白如紙,星眸緊閉,氣息奄奄,而那小手上的溫度正在一點點的降下去。

    從來沒有如此的驚惶過,葉凌寒眉心跳了又跳,他兩道長眉緊緊地糾結在一起,一張英俊的面龐佈滿惶恐不安的神色。

    他緊緊地將那毫無知覺的女人抱在懷裡,大手一下一下地攥緊,又鬆開,他是真的慌了。臭女人,你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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