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安靜而又平常的上午,頭頂毒花花的太陽依舊古板著臉炙烤著整個小城,大街上的人流依舊很壯觀。
今天因為顧客不多,我興之所至,一連給老王下來四盤棋,結果老王這廝都輸了。他不服,最後拉上老徐一塊跟我對壘,並講好給我來個三局兩勝制,並約定誰輸了誰請客到「四仙居」吃水餃去。我一聽就樂了,心說好啊,就你倆這對臭棋簍子,甭說兩個了,就是來個十個八個的也白給啊。丫的,這可不像在建築工地幹活,人多就出的活兒多,這比拚的可是智商啊……呵呵……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看來我潘大少今兒中午又得酒盅扣鼻樑了。
結果第一局殺了還沒十分鐘,我就毫不費力地把老王和老徐這對弱智給贏了,第二局擺上也沒多長時間,我照樣殺得他倆屁滾尿流,堪堪招架,看來最多五分鐘,本少爺就得大唱得勝歌了。
滴滴滴,滴滴滴……這在這時候,我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我趕緊拿出來一看,臉上的笑意隨即就凝固了:媽的,章殘廢……章殘廢這廝找老子做什麼?這b人找老子一準沒有什麼好事情……
想到這,我就想不接,可轉念又一想,丫的,這種人自己不能近他,可也不能明著得罪他,如若得罪了他的話,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他找你點兒麻煩就是麻煩,因為老子還要在縣城混呢。
心念至此,我立馬接通了這個狗日的電話。
喂,志遠兄弟嗎?幹什麼呢,幹嗎不接我的電話啊?電話的一頭,章英俊的語氣很平靜。
哦,章經理啊,沒事兒沒事兒,我正在給顧客拿東西呢,手機放在臥室裡了,所以剛剛才聽到……說完這句瞎話,我在心裡暗暗地喊了他好幾遍小舅子。
喔,我說呢,怎麼打了這麼長時間沒有人接聽啊……哦,是這樣老弟,我也沒別的大事,主要就是想借中午的這個時間請你吃頓飯,另外拜託件小事,我想兄弟不會駁我這個面子吧。章英俊客氣地。
章經理,你想讓我做什麼就直接說吧,你的時間這麼忙,我看吃飯這事兒就免了吧。我小心回答。心說媽的,上回叫老子勸安紅的那事我已經給他答覆了,說安紅已經鐵了心跟他分手了,這次他又想叫老子幫他什麼忙啊?丫的,你也不動腦子想想,你跟小爺又沒有什麼交情,你jb憑什麼叫老子給你做這做那,就憑你以前許給老子的那張空頭支票?
哎呀,老弟,我這句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完的,你就關上門跑一趟吧,我現在就在明珠路的「天地緣大酒店」,用不用我去接你啊?
見章英俊這廝跟我下了死命令,我只好笑笑說道,沒事的章經理,這一里多路,我騎自行車過去就行了。
說完,我扭過頭對老王和老徐這倆傢伙說,丫的,今天算便宜你們了,否則的話這頓飯你倆是請定了。一聽這話,他們就猜出老子有飯局了,所以這倆傢伙都忍不住一同嘿嘿地笑了。
明珠路離這挺近的,我鎖上門只好,登上自行車就去了,路上,我的腦子一刻沒有停閒,心說丫的,章殘廢今天這頓飯肯定是酒無好酒宴無好宴的那種,我估摸著十有**是場鴻門宴……他若真是一樁小事的話還用得著在飯店請老子?哼,不用說又得是叫老子幫他勸說安紅。如若是這樣的話,那他今天請老子可是枉費心機了……他奶奶的,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老子就是這場節目的總導演兼製片人吧,呵呵……
到了這家金碧輝煌的大酒店的時候,我按照章殘廢在電話裡所安排的地點,逕直走上了二樓的荷花廳。
一進那間裝修的極其精緻的包間的時候,章殘廢正jb的魂不守舍的再屋裡等著偶呢。看見我進來,他連忙客氣地站起來跟我握了下手說,真不好意思啊兄弟,這麼忙忙的時間又把你叫到這裡來。
我聽後連忙擠出一臉笑容來說道,那裡的話,章經理叫我,別說來這兒了,就是讓我長征到雲南去我也不能推辭啊。
哎呀,都是弟兄,老弟說這話就遠了……章殘廢笑嘻嘻地說。丫的,看來他對老子的這句客套話很受用。
我們倆個又冷喜熱哈哈了幾句之後,這廝便從旁邊站著的服務員小姐手裡拿過菜譜遞給我說,老弟,來來,咱先點兩個菜讓他們坐著,等上好菜之後咱邊喝邊聊。
我像征性的推辭了一下,見這傢伙是實心實意的讓,所以我只好假裝不好意思地接過了菜譜,心說姥姥的,既然來了,老子這次非痛宰你一回不可。
(收藏太少,所以上不了推薦,求大家收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