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咋來新地方還不適應的原因,我雖然困得頭疼,但躺到那兒之後卻怎麼也睡不著,我這人就有這毛病,換個新環境睡覺沒有幾天是很難習慣的,再者用別人的枕頭被褥什麼的我覺得彆扭,老覺得有股子別人的體味留在上面(當然,若是美女的那就另當別論了,呵呵……)。
不知什麼時候,我總算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志遠,開門……快開門啊……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忽的被一陣急急的敲門聲給驚醒了,聽聲音似乎是小麗跟涓涓的,我連忙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緊接著就拉著了燈和開門。
等我開開門後還沒來得及閃開身子,就見王曉麗跟楊娟娟都衣衫不整花容失色地跑了進來。
什麼事啊?你們這是怎麼了?看著兩個人那變顏變色的樣子,我連忙抄起了門旁邊的一根木棒,伸出脖子往外面看了看,媽的,我看了半天外面靜悄悄的,什麼也沒有,並且不知什麼時候,一彎不甚明亮的上弦月升了起來,高掛在灰黑色的夜空……
你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遇上什麼壞人了?我回頭暈頭轉向地問她們。
別提了,有一個鬼一樣的怪人……半夜……從後窗往我屋裡看……楊娟娟膽戰心驚地說。
是啊,娟娟半夜敲我的牆,告訴了我這件嚇人的事情後,我們倆喊了你半天也沒有喊應,最後我們倆一咬牙就一起來敲你的門啦……
她們倆臉色紅紅的對我說完,就趕緊將臉扭向了一邊,我瞧著她倆那怪異的神色,忍不住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我**,我這一看不要緊,趕緊扔掉手裡的棍子,隨後一個箭步就躥進了裡面的臥室裡。丫丫的,弄了半天我渾身上下竟赤條條的僅穿了一個三角褲頭,那樣子要多丟人就有都丟人。
回到裡屋之後我不待多想,趕緊穿上了上衣和褲子,腳上的拖鞋也換成了皮鞋。待這一切都收拾好之後,我才扭扭捏捏渾身極不自然地從臥室走了出來。
見我穿戴得像模像樣之後,她們倆才敢拿正眼看我,但臉上還印著淡淡的紅暈。為了盡快的打破這尷尬的場面,我又重新提起旁邊的木棍對她們倆豪氣十足地說道,走,你們領著我看看去,我倒要看看那個怪臉是何方神聖,如果叫小爺碰上的話我非收拾了他不可。說罷,我率先拿著木棍走了出來,我身後的王曉麗和楊娟娟見狀,也壯壯膽子跟著我出了燈火通明的會議室。
說句實話,並非偶是當著這兩個女人吹大話,我年少的時候,的確是跟著鄰村的一個叫「陳大膽」的太極高手學過幾年陳式太極,並且手底下還的確有兩下子,平時就是手裡不拿傢伙的話,就是三五名壯漢也甭想近偶的身,在上大學的時候,我還當過**師專太極拳協會理事呢,並且大二那年,我在一天夜裡為了解救一名女同學,曾經赤手空拳打敗了三個拿刀的歹徒……
聽了我虛中帶實的吹噓之後,再看看我的身材既高大又健壯,這兩個女教師的膽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許多,她們連忙跟著我身後衝著楊娟娟說的那個出現鬼臉的地方走去。
到了楊娟娟的辦公室的後窗之後,我拿著手電仔細地檢查了一番,最好,當我的目光落在後窗的一根鐵釘上掛著的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上的時候,我不由的恍然大悟了:丫丫的,嚇涓涓的竟然是這個七零八落的黑塑料袋子。此時,它被掛在了窗欞上的那枚鐵釘上,經夜風一吹,在加上外面月光的照射,這時候從屋裡向外一看,那情形簡直就是一副變化多端的鬼臉兒……
鬧清了事實之後,這兩個女孩子都忍不住笑了,但經這麼一折騰,這兩個女孩子說什麼也不敢再單獨呆在各自的屋子裡睡了,最後還是楊娟娟要求說,她跟小麗在她的辦公室睡,我呢,作為保鏢就睡在隔壁的王曉麗房間裡,到時候萬一害怕的時候,她們直接砸中間的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