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安紅之後,我見沒有什麼顧客來,便想到隔壁老王那兒下會兒象棋。一見我這個棋聖兼大忙人竟主動找他來下棋了,老王這賊禿高興得都不知說什麼好了,他不僅慇勤地把我旁邊的那個塑料凳子用抹布擦了好幾遍,並且還連忙給我沏了一杯茶水。他口裡連連說道,小潘啊,我這回說啥也得好好跟你學幾招……
旁邊兒老王的老婆也緊跟著摻和說,是啊,小潘,你得把你那絕招兒拿出來傳給王哥幾手,也好叫他以後在旁人面前露露臉兒。
我聽後笑瞇瞇地望著老王的老婆說行,行,沒問題。老王的老婆今年雖說已經近四十的年紀了,但那鼓鼓的屁股和高挺的**依然有一種說不出的俏麗,料想跟她**一定也挺有味道的。
沒想到偶跟老王還沒走了兩步棋,我屋裡的電話就響了,我只好放下手中的棋子去店裡接電話。
電話是王曉麗打來的,她說今晚輪到她在學校值班,問我晚上能不能去給她做會兒伴兒……
什麼?叫我去作伴兒?我一聽幾乎懷疑偶的耳朵出了毛病,於是我強壓制住內心的狂跳大聲的問了一句。
是啊。小潘……王曉麗在電話裡扭扭捏捏地說,她們那個校園太大了,一到晚上黑魆魆的可瘆人了,今晚輪到她和一個教初三英語的女同事值班。本來說好了那個女同事的對象來給她們作伴兒,可因為她對象的兄弟被車撞了,所以他也來不了了,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給我打了這個求助電話,問我能不能去給她倆做一晚上伴兒……
等到把這個事情弄清楚了,我高興地幾乎對著話機的送話器對王曉麗連呼三百遍:我去,我去……丫丫的,我沒記得今天早晨出門踩到牛糞上啊,怎麼叫偶遇到這麼一個好時氣……媽的,甭說她王曉麗在三十了之外的白莊鄉了,有這等好事,她就是呆在地球的南極偶也願意去啊……
儘管我心裡一千二百個願意去,並且被這個消息激動得腿肚子都發顫,但我仍舊強忍住內心的興奮對王曉麗裝模作樣地說道,哦,小麗啊,真不巧,我今天晚上還還要幫房東送人去呢……
那麼你也來不了……了?電話的那頭,王曉麗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掃興和失望。
不過嘛……你那兒我今晚一定的去的,至於房東那兒,我想法令給她找一輛車就行了。我話鋒一轉大聲地對王曉麗說道。
耶……真的?那太謝謝你了志遠……王曉麗聽罷,高興得當時就在電話裡孩子般的尖叫了一聲,估計那聲音最少也能有一百分貝,弄的我從電話的這頭都搞得耳膜嗡嗡的。
放下電話以後,我他ma的高興得只想砸兩件東西才能表達出我心中的興奮。我心想,mama的,老子這回去可真叫瀟灑走一回啊……哦,王曉麗,那個清純嫵媚的鄉中女教師,自己名正言順的熱戀女友……
可能是心情太過高興了,一想到王曉麗,有關她的那些美好的記憶都一下子潮水般湧進我的腦海裡:她那水蓮花一般羞澀的微笑,她白皙修長的運動員一般健美的長腿,她瀑布一般黑亮的長髮,她清純嫵媚略顯瘦削的臉頰,還有她那動作稚嫩但卻讓人回味無窮的初吻……
我坐在店內的椅子上,足足自我陶醉了五六分鐘才輕飄飄的站了起來。抬頭看看牆上的鐘錶,看看時間離天黑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了,我便連忙起身收拾起來。
我先是洗頭吹風噴嗜喱水,接著便換衣服和擦皮鞋。等到這些都收拾完了之後,我又往衣服上撒了點兒假古龍香水。媽的,這瓶jb假貨買了都兩個多月了,算起來就用了兩回,一次是安紅請我吃飯的時候,一次就是王曉麗叫偶做伴兒這回了……
等到這些都收拾利落之後,我又想,女孩家多半都喜歡吃零嘴兒,自己是不是再給王曉麗買些吃的喝得之類的東西呢,姥姥的,自己今晚說不定就幫她完成從少女走向少婦的輝煌歷程啊,給她買些東西犒勞犒勞也是應該的嘛。再說,自己以後又不打算娶安紅了,這王曉麗的身份雖說目前只是自己的女朋友,但基本上也就是偶老人家的未婚妻了,自己今晚去了跟她的這場makelove應該算是即合理又合法的吧,當然這應當都得在王曉麗同意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