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似是而非（4）(本章免費
琳琳死死的瞪著他，露出一副要用眼神吧他殺死的表情，但終於還是讓步了，她不著痕跡地歎息一聲，在林肖堂的注視下慢悠悠地爬上樓梯。
為了防止琳琳悄悄跟來，林肖堂很小心地混跡在人群之中，來到了陳劍笙的公司大門外。
這是一家不大的工作室，在距離城郊很近的一棟辦公大樓裡，工作室的外面掛著奇奇怪怪的印象派油畫，獨獨沒有公司的招牌。
推開乾淨的玻璃門，迎面過來一位高挑的漂亮女子：「先生請問您找誰？」
林肖堂報上來意，並告訴女子自己並沒有預約，女子禮貌地一笑：「對不起，老闆現在出去了，請您下次再來。」
「我知道他在，你騙不了我。」林肖堂突然沒有了耐心，他怕再等一會兒，自己心裡想好的說辭就忘記了，「快去通報一聲把，不然我就直接進去了。」
女子面不改色地道：「先生，如果你想要硬闖也可以，待會兒就請你跟警察說這番話吧。」
林肖堂不想跟她多說，繞過她便往前走。
「先生！」女子的高跟鞋「噠噠」地響得震天，人又再站在他跟前，「請你別讓我為難。」
說話間，裡屋走出一個人，高聲問道：「怎麼了？」那人看見了林肖堂，便對女子說道，「你去做你的事吧。」女子訕訕地邊退開了。
林肖堂認出這人就是在醫院見過的陳劍笙的助理戴晴茹。
「林先生，你的傷好了嗎？」戴晴茹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可是在林肖堂聽來，這怎麼都像諷刺，他沒好氣地回道：「托你的福，好得很。」
戴晴茹毫不在意地在樑上掛個微笑：「你找老闆有什麼事嗎？」
「兄弟敘舊，不可以嗎？」林肖堂才不想把實話告訴她。
「當然可以，老闆也很想見你呢，可是，他今天真的不在，應該說，你運氣不太好，他十分鐘前出去了。」戴晴茹臉上的微笑很職業，讓林肖堂心裡惱火卻又沒有借口發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