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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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小軍!我正在收拾他!」王國華不動聲色的說,嚴佳玉微微皺眉道:「手腳一定要做的乾淨一點,別留下手尾……那傢伙確實很混蛋,不是個東西。」
王國華不出聲,默默的看著嚴佳玉。
嚴佳玉反應過來,不滿的回瞪一眼道:「你當老娘是什麼人?這麼看我?」
王國華對姜義軍揮揮手道:「你們先出去,我們有點事情要好好談談。」
姜義軍同情的看了一眼王國華,領著兩個女孩出去了。整個二樓就剩下兩人坐在一起,嚴佳玉似乎很不滿,拿起一罐啤酒啪的打開,狠狠的灌了一口。
「既然帶你來,就沒打算避著你的意思。」王國華淡淡的笑道,嚴佳玉挪開一點,哼道:「那你還那麼看著人家?人都是你的,你還想我怎麼樣?」
「我不想你怎麼樣,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是什麼好人。你既然決定跟著我,就不許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異心。我這個人,很霸道!」王國華淡淡的解釋一句,嚴佳玉安靜了,一雙大眼睛水濛濛的盯著王國華看,臉上露出一絲妖媚的表情,低聲道:「是,大爺,奴家知道了。」
「噗!」王國華一口啤酒全噴嚴佳玉的胸前,瞬間打濕了薄薄的襯衫。嚴佳玉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的更妖媚,四下看看,回頭淺笑,風情萬種的媚笑道:「在客廳裡白晝宣yin麼,人家沒試過啊。」
「晚上有活動,吃飽喝足了先睡一覺!」王國華似乎沒聽到嚴佳玉的話,拿起筷子。
夜色闌珊,南山縣城東的火車站附近一家旅館門口,一輛黑色桑塔納停在馬路對面很久了。車內的煙頭閃動著幽暗的光,如同野獸在黑暗中發出的目光。
手裡擺弄著絲襪和一根木棒,姜義軍一臉的興奮躍躍欲試。邊上的王國華則顯得很平靜,伸手彈飛煙頭,看了看呼機上的時間道:「時間差不多了吧?怎麼還沒有消息。」
話音剛落,旅館的門開了,裡頭一個男子罵罵咧咧的出來。「操!還怕老子還不上你那點錢?非要拿東西抵押!」
車內的姜義軍看見這個男人出來,低聲冷笑:「就是他!」
王國華二話不說,把絲襪往頭上一套,操起身邊的木棒和準備好的麻袋,大步往正在朝一輛人力三輪走去的官小軍撲了上去。
官小軍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的來臨,猶自罵罵咧咧的走著,斜刺裡突然出現一道人影時,官小軍只是本能的叫了一句:「你……。唔!」麻袋準確的套在頭上,一根木棒狠狠的砸在膝蓋後的窩內。
官小軍當場往地上一跪,跟著一腳狠狠的踹倒他,兩個帶著絲襪的男子人手一根木棒,也不說話,一頓辟里啪啦的亂揍,地上的官小軍發出嗚嗚嗚的慘叫聲。
整個過程不過前後三分鐘,距離現場不遠的人力三輪看見兩個兇手手持木棒對著他走來時,立刻飛也似的蹬著三輪就跑。
三輪車逃遠之後,王國華低聲道:「撤!」兩人飛快的竄上桑塔納,摘到絲襪,車子發動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過癮啊!」回到老窩,姜義軍興奮的渾身哆嗦!王國華也有點激動,一口氣憋了有日子了,這會才算是徹底的迸發出來。
「東西都處理乾淨點,別留下任何手尾。」王國華交代一句上了樓。
一身睡衣躺在床上的嚴佳玉看著進來的王國華,立刻從床上下來,走近了低聲問:「事情都辦完了?」
「嗯!辦完了,總算是了了心頭的一樁惡氣。接下來還要玩更有趣的!」王國華陰森森的語調,讓嚴佳玉不禁打了個寒顫,白了一眼道:「你的樣子好嚇人。」
睡衣是性感款式,很能凸顯身材,這是嚴佳玉特意準備的。不是嚴佳玉變得不自信了,而是姜義軍那小子準備的兩個妞敲響了警鐘。歲月是女人最大的敵人,嚴佳玉覺得有必要用點手段來彌補一下。
「這衣服不錯!」王國華如嚴佳玉所願,注意到了這件幾乎透明的性感睡衣的存在。
「不錯麼?我給你看點更不錯的!」嚴佳玉得意的一笑,轉過身子,輕輕一扯吊帶,薄紗緩緩滑落,露出裡頭一套用料很少的傳說中的和「丁」字有關的內衣。
王國華有點記不清了是從哪裡看到的一句話,好像是從一個叫跳舞的網絡寫手的書裡頭看見的。大意是所謂丁字褲,需要扒開屁股才能看見褲子。所以王國華就這麼去做了,感慨的認為果然是實踐出真知。
也許是因為做了一件很嗨的事情,王國華顯得很興奮。這種興奮之下做出的一些動作是嚴佳玉沒有想到的,兩種溫軟接觸在一起的時候,嚴佳玉內心最柔軟的部分被狠狠的燙了一下。男人怎麼能這麼做?這個問題嚴佳玉沒有來得及給出答案就被捲如一種**蝕骨的感覺中。這一夜,在嚴佳玉腦海裡一直縈繞著一個念頭,「就算小鬼讓我去死,也值得了。」
窗外驟雨瘋狂!屋內黑燈瞎火!喘息聲急促,細腰瘋狂的扭動。
這一夜的主旋律是瘋狂!
上海,火車站。
王國華拎著款式極其老土的旅行包,背著挎包走出火車站,一副農村孩子上學的打扮。從兩水市到上海的火車要九個小時,還是他娘的普快。這一趟旅程不是一般的折磨人,早知道就讓嚴佳玉開車送了。想到嚴佳玉,王國華不禁一笑,出發的時候還在床上躺著,這兩日的嚴佳玉總是很瘋狂,只要王國華敢提條件,她就能做出來。也不知道這女人受了啥刺激了。
雖然在上海呆過四個學年,站在火車站外頭的廣場上,王國華依舊有一種陌生的感覺。造成這種感覺的因素很簡單,這個城市的變化太快。
「國華!」聲音很大,王國華很容易的就看見了發出聲音的游飛揚,還有總是一副懶洋洋樣子的王國維。
「呵呵,一定是姜義軍這傢伙出賣了我。」王國華笑著上前來,丟下旅行包伸開雙臂,兩人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最近一段時間沒怎麼聯繫游飛揚,但是兩人之間的交情沒有絲毫的減弱。
如今的游飛揚有種脫胎換骨煥然一新的感覺,一身的國外品牌打扮,整個人充滿了朝氣和強烈的自信。
「不怪他,是我打電話問起你最近的情況,他就提了送你去火車站的事情。」游飛揚笑著解釋一句的時候,王國維上前來伸手:「兄弟,有日子不見了。」
王國維開的是一輛皇冠,具體那一款王國華不懂。前世的這個時候,自己還在一個很低的位置上掙扎。
「我們兄弟一直沒有機會好好聚一聚,這次不管你是為何出差,到了上海就一定要好好玩兩天。」游飛揚笑著說道,王國華苦笑道:「你們這是在拉攏腐蝕國家幹部!」
王國維笑的直拍大腿道:「兄弟,你對我的胃口。回頭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
王國維的提議遭到了游飛揚的打擊:「拉倒,你帶去的地方品味還能高到哪裡?我都安排好了,國華是我兄弟,我自然要盡地主之誼。」
王國華笑道:「你們這是在害我,回頭在上海享受完了,回去南山縣那個小地方,你們讓我怎麼活啊?」
王國維道:「就是這個意思,你那小幹部不干也罷,不如來跟我們一道做買賣吧。最近一段時間算是見識飛揚的本事了,可是賺了不少。早知道股市這麼賺錢,我還折騰什麼車啊?風險大不說,利潤也一般的很。」
游飛揚聽了這個話,絲毫沒有得意的意思,甚至苦澀的笑笑道:「我哪有什麼本事?在國內玩這個,實在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可言。我倒是希望國內的市場趨於規範化,不過看來需要相當長的時間。」
王國華明白游飛揚的意思,笑著接了一句道:「飛揚這個想法是好的,不過不現實。市場經濟本身還是需要市場自我調節,天朝政府則更喜歡對市場進行行政干預,而不是採取市場手段。從短期內看,行政干預見效快,從上期來看,這是在破壞市場經濟的自然發展,或者說是發展出來的最終是一個畸形的市場經濟模式。」
游飛揚聽出一點味道來了,非常吃驚王國華會有這樣的見識。他有這些認識,那是因為出身的緣故,而王國華一個農家孩子,學中文的居然也能看見這些?
「所以照我看,要想在未來有一個領先的位置,現在就必須昧著良心積累財富。鑽法律的空子可以,但是不要犯法。」王國華笑著又補充了一句,游飛揚聽著陷入了沉思中。
「國華,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一點什麼來了?」游飛揚突然變得有點嚴肅,神色有點緊張。
王國華淡淡的笑道:「差不多吧?我一直覺得你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另外忘記跟你說了,那三百萬是我中體彩的獎金。我知道三百萬不是小數目,但我就是信任你,不知道為什麼,無條件的認為你能幫我賺到錢。感覺真是奇怪的東西。」
開車的王國維長歎一聲:「lb,真瘋狂!i服了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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