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天魔來襲,衍化四相陣
群山入口處,十匹肥壯的角馬載著十個身影茁壯的黑衣人向著群山狂奔而去,留下了一地的泥濘和殘花敗柳及角馬的繁雜足跡。
看他們匆忙的樣子,還是在黑夜行動,定時有什麼重大的任務需要完成,否則,不會有人在大黑天的跑到這蒼茫大山來,而且一來還是十人相伴。
黑夜下,在星空中點點繁星之光的照耀下,他們十人的黑色衣服之上都有著一個共同的標誌——鮮艷的猶如鮮紅色血液般的印記。而這個印記在五馬洲卻是赫赫有名的,他就是天魔宗的特殊標誌,如果仔細觀看的話,這個標誌和天魔宗的標誌是大徑相同,只不過在鮮紅印記之上卻還有這一個黑色的星星,這個標誌卻是天魔宗隱藏的勢力,根本部位人知。
十匹角馬不知疲憊的奔馳著,漸漸的沒入了大山的深處。
『吁……』
其中一個臉上有著疏導刀疤的粗暴狂野男子,他渾身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和殺氣,彷彿剛從血腥的戰場歸來般,忽然,他瞬間的勒住馬韁,停了下來。
而後卻是一陣的的剎車聲,一個個的都快速的停下,駕著馬來到刀疤男子的跟前,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刀疤男子,彷彿在問:有什麼事,你這麼急著剎馬停下來?
只見刀疤男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令牌,一個有著和衣服上一樣印記圖案的金色手掌大小的令牌,當令牌拿出來的時候,卻是發出忽明忽暗的光,刀疤男子想了想,便看向身邊的九人,神情濃重道:「令牌發出忽明忽暗的光,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
其他幾人均是搖頭道「不知道,統領,具體什麼原因,你就告訴我們吧,省的我們猜測」
刀疤男子環顧幾人:「這塊令牌,一般是不會發光的,除非宗主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他是不會發光的,但是現在他發出忽明忽暗的光,卻不是宗主通知我時發出的那種耀眼的強光,這到底是為什麼?還需要我問一下宗主」
其餘九人均是點點頭「嗯,是應該通告宗主,這次任務是宗主秘密的派遣我們來做的,不可能宗主背著我們再派一批人來吧,這有違常規。再說了,我們是除了宗主之外無人可知的隱秘勢力,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天衍大陸對天魔宗虎視眈眈的強大幫派還不認為我們天魔宗是塊肥肉。至於那令牌為什麼會亮?除了遇到其他五塊令牌外,我還真想不出有其他的理由!」
其他九人也是低著腦袋深深地思索著,似乎在回味著剛才發表意見同伴的想法似地。可是無論如何就是找不出最確切的理由。
位於統領最左邊的下屬非常的奇怪,他長著一雙聚光眼,在他睜眼閉眼間有股令人心悸的神秘力量散發開來,由不得萬物不低頭。此人看上去大概在三十左右,嚴肅中他把目光遞交到在旁的統領刀疤男身上,粗狂的聲音非常適合的迴盪在半空中:「統領,我覺著你現在還是先聯繫宗主再說,看看宗主他老人家到底是什麼看法?我們幾人在這裡胡亂猜測也推敲不出個子丑寅卯。」
「嗯,你說的不錯,是要問問宗主了,等稟明宗主後,這些謎團都會迎刃而解。還有,小五子,你很對我的胃口,等回去後,我定然在宗主面前給你美言幾句。」刀疤男看了看聚光眼小五,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刀疤男突然回轉身來對一處虛空連續看了很多次,不過前方歸於自然的無果讓他重新集中了精神。而後他喝令所有下屬原地休息,至於他,便神情嚴肅的將神識透過眉心傳輸進令牌中,與天魔宗主預留的神識交會了起來。
許久,統領刀疤男眉開眼笑起來,「呵呵,宗主說了令牌發光的原因,應該是護衛長的獨子霍東昇,我想他應該就在前方,我們趕緊的跟著令牌的感應,將霍東昇這個叛徒找出,等任務完成後押回宗派,然後就可以看宗主修理護衛長了」
「嗯?」
「為什麼說他是叛徒呢?」一位不懂世事的衍者滿臉的步置信,畢竟他平常與霍東昇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刀疤男有點厭惡的看了此人一眼,不耐煩的解釋道:「他的靈魂牌位現在一片漆黑,定然是被某位衍者奴役了。被他人奴役還不是叛徒嗎?假設哪天你們當中的某人也被奴役了,要麼自己了斷,要麼就接受天魔宗無止境的追殺。」
冷風隨著刀疤男的話語無形中蒙上了一層冰霜,這些寒冷植入其他九人靈魂中,久久不能釋懷。
「我們繼續追擊下去,勢必殺了那個叛徒,如果中途有發現奴役者出現一同殺了。」
「呵呵,這次護衛長有的受了」
「以前霍東昇他老爹還很看不起我們,這次讓我們逮到了把柄,有的一壺喝了」
「……」
一行十人卻是在歡笑中騎上角馬,想著群山深處而去,去尋找霍東昇。
……
而此刻霍東昇卻是急得滿頭大汗,當他發現了宗主在玉珮裡面留存的神識後,便知道壞事了,自己追隨林辰峰的事情,天魔宗主一定知道了,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樣了,會不會受到自己的牽連。
曾經霍東昇認為父親只是與他有著血脈關係,生與死都無關緊要,那只是自己的護身符,擋箭牌。可是現在霍東昇才明白,尤其是看到林辰峰父母無比關心林辰峰的近況時他才恍然大悟,以前父親的嚴厲和責備都是為了自己好,為了自己的出人頭地。父親始終是最親的人,那是不變的事實。
「如果父親少一分汗毛,我將來一定要踢掉天魔宗主的腦袋給我爹當夜壺。」霍東昇在心裡暗想著。
霍東昇的擔憂沒有逃脫林辰峰的雙眼,就在天魔宗十人進入森林中的時候林辰峰就發現了。靠著衍之力的無孔不入和驚人的查探力怎麼能掩蓋的掉,就算林辰峰不動用衍之力,單單督天羅盤就能給予他最大的警報。
「十人,其中一人給我的感覺非常的危險,想必定然是天王級的高手了。不知道他與霍東昇的關係怎麼樣?實力對比怎麼樣?依照我的感覺,他的實力會在霍東昇之上。不過我也不必太過於擔心,敵人在明我們再暗,優勢傾向於我們。」
「當初在草原上我靠衍之陣對付周萬臣等人,此時此刻有大片的森林做掩護,再加上我手中還有足夠的衍玄晶,布上一個衍之陣不難。兩兩相加,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不過前提還是對方不要惹我們,一旦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也只能滅殺對方了。」
林辰峰暗自的想法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不想讓司徒浩宇和霍東昇背負心理上的壓力。再者說霍東昇以前的身份還是天魔宗的子弟呢,來者與他的關係是敵是友還是個未知數。
林辰峰的隱瞞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司徒浩宇隱隱約約知道了些什麼。他可不是林辰峰和霍東昇,他的性格比較直,有危險還不說真的是傻子了。
於是他把心中的憂慮拿到了檯面上,看著林辰峰和霍東昇毫不驚訝的摸樣,瞬間知曉了其中的奧妙。
既然三人都知道了,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下去了。霍東昇把所有的內幕都說了出來,靈魂被林辰峰奴役,自己的靈魂牌位會呈現黑色等等。
等霍東昇說完後,林辰峰和司徒浩宇才恍然大悟,來者不管是誰,都是他們的敵人。
「天魔宗嗎?來的很瀟灑,不知道去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三人沒有忘記當下的事情,處處開始躲避天魔宗的一夥人。正面對戰非常的不利,林辰峰他們需要的是智取。正面合理的捕殺天魔宗弟子,一個一個的除掉,才是王道,才是最理想的方案。
故此三人跟隨著霍東昇一同開始繞彎,和天魔宗弟子十人兜圈子。
雙方人馬都對彼此的存在有很深的理解,在繞了幾個圈之後,林辰峰等人最終確定一個方案,那就是讓霍東昇牽著對方的鼻子走,以給林辰峰爭取時間設置『陷阱』,同時他也在計劃著,怎麼樣才能更加完美的逃脫天魔宗主的追殺,因為那批人這麼快的到來,肯定是追殺我的,首先我不能讓主人身死,不然只要主人死,我就一定會死!
霍東昇就這樣在群山中開始了叢林閃躲,盡最大努力的給林辰峰爭取時間。
來者中總共有十人,這十人中唯一讓林辰峰忌憚的就是那個天王。對方的實力肯定很強大。想要殺掉他這就需要好好的設計一下,能夠全殲天魔雜種固然是好,即便是殺不掉對方也不能讓自己三人陷入困局之中。身在茂密叢林中的林辰峰頓時陷入的深深思慮中,三人的命運再一次的遞交到他手上,能否拿的起放地下全看她的了……
當霍東昇繞完第四個圈子後,林辰峰便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想盡快的研究衍之陣,能夠滅殺衍王強者的殺陣,雖然林辰峰對陣法之道,不是很精通,但是他卻已經步入了陣法的殿堂,能夠一點點的領悟陣法的我奇妙,現在已經將陣法和衍之法則融為一體,那麼變通一下,應該不是太難!
空間隱匿陣法,四相陣法,如果將衍之陣和四相陣徹底的融合,讓四相互相的變通,一個四相不行,那就四個四象陣來回的變動,他想一定能夠組合成一個殺陣的,既然四相法則在天衍大陸中屬於比較厲害的大道,那麼其中必定能夠隱藏著許多的陣勢,如果沒有一定的陣勢,怎麼可能稱為大道!
而司徒浩宇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此刻卻沒有往常的猥瑣樣,有的只是焦急和憤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強大的實力,如果自己是衍王或者衍侯,那麼那些天魔雜種就不會折磨猖狂了,可是他卻是沒有辦法,只能在林辰峰的身邊不停的剁著步子,期待著林辰峰的殺陣完美的衍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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