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束春節假期的第一天也就是大年初八,王飛雲就告訴德國代表團,正月十五是他們傳統的元宵節,必需要回家的,所以十五號之前能談成功就談成功,談不成功就拉倒。
當翻譯把「拉倒」這個詞翻譯出來的時候德國人無奈了,現在他們想要得到中方技術的心是非常迫切的,現在又冒出一個元宵節來,實在是讓他們無奈,感歎中國的節日為什麼會這麼多,讓他們都沒太多的時候去討價還價。
可無論怎麼樣,王飛雲就是死活不松一點點口,要什麼就是什麼,一點都不允許還價,完全沒有中國人所擁有的謙虛,這是德國代表團的團長所評價他的。
其實王飛雲之所以如此強硬也是有道理的,對於德國方面所需要的東西他動用風語蘭花在德國的特殊力量,進行了為期五天的調查,當得知德國對那些技術的迫切要求後,他不急了,畢竟飄雪交代過他,現階段國家除了資金其他的需要都不是那麼的迫切,所以只要能得到資金就行。
當然這些技術也不是輕易就可以轉讓給他們的,在我和飄雪的協商之下,決定對武器裝備技術他們必需要買到我們裝備的一定數量之後,才可把生產線和技術進行逐步轉讓。對於民用技術,必需用中國在德國的一些權利(比如進出口關稅、中國人在德國的人生保障即同等情況下中國人優先的原則等等)和相當數量的資金才可以轉讓。
可是德國也並不是一個可以動用國家儲備資金很多的國家,而王飛雲所要的資金數量實在是超過了德國目前可以拆借的總數額,這讓德國很是為難。
繼續會談的第三天,王飛雲突然向德國提出可以用在中國所有外交上的支持,也就是說,只要中國對誰說是,德國也必須說是,中國對誰說不,德國也必須說不,達成攻守同盟。只要德國答應了這個條件和加上所有可以拆借的資金,那麼中國除了保證已答應的所有技術裝備支持外,還將繼續轉交一部分技術,甚至可能是天兵裝備。
德國面對著巨大的利益心動了,但他知道他怕要付出來的代價,他並不知道中國這條東方巨龍到底想做什麼,但相信中國決對不會無的放矢,用這麼大的利益來換取外交上的絕對支持,所以也猶豫了。
王飛雲為什麼提這個條件,王飛雲自己也很鬱悶,顯然這和目前所取得的結果不一樣,甚至目的都不一樣了,但因為是飄雪的最新指示,所以他只能毫無疑問的支持,畢竟上位者有上位者考慮問題的方式。
而真正的原因他王飛雲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太多,但飄雪告訴他了,在德國代表團回去後,他將繼續主持外交接待方面的工作,在此同時對王飛雲這段時間的表現給予了相當的肯定,不管德國代表團和國家的會談成功與否,王飛雲只有功沒有過。
最後再次交代王飛雲,德國代表團之後的所有各國的訪問團,只要想獲得國家裝備技術的,在得到可以拿到的資金後都要加上一條,那就是外交上的絕對支持,甚至是攻守同盟。
這一夜我就這樣握著清影的手給她我所有的溫暖,然後坐了一夜。
楊爸爸和楊媽媽沒有絲毫的打擾,甚至連腳步都放輕了,只是半夜的時候過來看了我們,而我依然還是那樣的坐著,而清影還是那樣的躺著,只是我的手已然被清影用去貼緊了她自己的臉龐。
這一夜我就這樣看著清影甜美的笑容
早上清影醒來的時候,睜開眼就看到了自己所愛的人,從他的姿態就可以看得出來他似乎已然這樣坐了一夜了,只是握著自己的手始終溫暖著。
帶著她那能感染世人的笑容,輕輕坐起,擁上我的腰,昂首送上點點香吻。
只是那如靈蛇一樣的小舌在亂竄的時候,被吸住了
貪婪的吮吸著清影小舌的芳香,因為清影還沒有穿上外衣,我把清影抱得更緊了,然後輕輕的放下
當楊媽媽要進來叫我們吃早飯的時候,我這才抬起頭來,然後坐好。
楊媽媽看了看還紅著臉半躲在被子裡的清影,又看了看正襟而坐的我,不由笑了起來,當然只是笑而已。
半天後對我們說:「小後,清影,不早了都起來吃早飯吧。」然後才走出去。
沒想到楊媽媽會是這種態度,比我媽媽好多了,看到我和飄雪睡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差點沒罵死我。
我對著還紅著臉的清影一笑道:「小影,快起來,我幫你穿衣服,不然爸媽都等急了。」
清影突然坐起身子來,狠狠拉了我的頭髮一下,嗔道:「這回爸媽不說我才怪。」
清影也有這樣的時候,我不由輕笑了起來,當然手裡的活沒停下,便宜也沒少占就是了。
因為我在清影家住過幾天,家裡早就有我的洗漱用具之類的東西,相反清影的反而是楊媽媽剛拿出來的。
在自己家裡的清影似乎像一個小孩子,沒有了在南京的那種看破、超脫世俗的感覺,畢竟面對得是生她養她的父母。
我對這樣的清影反而更表現出了那種寵愛之情,從為她除去衣服,為她倒洗臉、刷牙水就可以輕易看出。
當然我這樣,看在眼裡的卻不只是清影一個人,就連楊爸爸楊媽媽也看出來,記在了心裡。
坐到飯桌上開始吃早飯的時候,我正打算向楊爸爸楊媽媽說點什麼,就有客人到了。
今天是初十,似乎是常州女婿回門的日子,從早上吃早飯起,每過十分鐘左右就有一拔人出來,打著各種各樣的旗號敲開門,然後左看看右看看,發現清影后,就賴著不走了
至於我,早就被楊媽媽給藏到清影房間裡去了,只是在藏我進去之前,楊媽媽塞了兩個饅頭給我,怕我餓著。
作為清影的正式男朋友,我可不願意在這樣好的局面下被關起來,畢竟我還沒有得到楊爸爸和楊媽媽的同意,雖然現在離同意並不遠了,但我想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於是打開思感,去感覺房間外的一切。
清影現在已經被一拔又一拔的人給弄暈了,要不是她媽媽一直不讓她說話,她早就反問這一群人了。
她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老公的,這個老公似乎還挺有能力的,幫了這麼多的人,現在都是來答謝她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老公的。
而她媽媽則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眾人的話,在楊媽媽的心裡,雖然清影和我有了實質性的發展,要是被眼前這幫人給說壞了,可不是好事,畢竟現在清影還不是知情者,只能算是瞭解了其中的一部分,只是不是最關鍵的部分
直到過了相互客氣的階段,那幫「友人」們,親戚們終於問到了實質性的問題,那就是:清影的老公呢,怎麼沒回來,今天可是常州女婿回門的大日子,怎麼就只有清影回來了?
清影早就被眾人氣不過了,她還沒結婚何來的老公一說,再說現在又有了心愛的人,如何接受的了眾人如此說,俏臉早就冷下來了。
正待說點什麼的時候,楊媽媽又按住了清影,然後轉過頭來笑著對大家道:「他」
只是楊媽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各位長輩你們好,我在這,只是剛才在房間睡著了,昨晚太累了。」這時候我慢步出現在了楊家的客廳。
當然我最後一句話是故意說給清影的聽,並且加重了點音,滿意的看到清影臉上泛起的紅潮後,才把眼睛轉移向眾人。
在眾人的驚訝中,我坐到了清影的旁邊,伸手摟住了她後,對眾人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姓陳,目前在希望集團的風語蘭花工作。」
看到大家都陷入不可置信的時候(顯然我太年輕了),我突然加了一句:「我現在還只是清影的未婚夫,她還沒有肯嫁給我,大家一定要多幫幫我哦。」
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後的附合聲中,清影突然發覺我現在越來越會胡說八道了,可一時又不知道拿我怎麼辦,而她媽媽又在旁邊,就這樣清影被我吃得死死的,當然這一切並沒有妨礙到清影掐我一下,只是在我的故意做作之下,眾人都看到了
我在清影的耳邊小聲一句:「都交給我!」後,對著楊媽媽一笑後道:「媽,今天是常州女婿回門的日子,我是剛聽說,只是我還只是清影的未婚夫怎麼辦?不能讓我回家等結了婚再來吧。」
一時間,大家被我搞愣了,楊媽媽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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