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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歸 來 第三十一章 親戚的煩惱 文 / 挑燈看劍

    從國家的一個二流上位城市一躍成為國際第二大都市,南京人變得越來越務實了,時間的觀念也看得越來越重了,尤其是在家族成員集體會餐的時候,再也不會出現所有親戚到一家去吃飯的場景了,而是轉成到某家飯店直接訂餐。

    玄武飯店原本是南京的一個二流飯店,但因為在上一次風語蘭花慶典中分得了一塊蛋糕,得到了希望集團的支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送給了希望集團,換取支持),一躍成為了世界一流的飯店。

    到了玄武飯店的門口就可以看到風語蘭花的分場這個金字招牌,還有時不時的風語蘭花廣告的支持,這就是玄武飯店成功的原因。

    在它的一個大會客廳,這時候除主席上還空著三個位置,已然全部坐滿了,雖然還在等人,但下面的人已然忍不住相互交談起來,說話也越來越大聲了。

    其中一桌的一對父子也在交談著。

    其兒子說:「爸,怎麼那一家還沒來?」

    父親看了看道:「什麼那一家,那是你叔叔,再等等,年輕人沒點耐心怎麼行!」

    兒子不爽道:「不就是官大嗎,了不起了,架子也越來越大了。」

    父親連忙制止兒子道:「你少說點沒人當你是啞巴!」

    兒子不聽,繼續道:「我說錯了嗎?從他們家當上副省長起,和我們的聯繫就越來就越少!找他們家幫個忙總是拖,你看你兒子大學畢業現在連個工作都找不到!」

    父親聽了後,也不高興道:「今天一會我再問問你叔叔,看他怎麼說,怎麼著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不是。」

    有獨無偶,另一桌人則相對溫和多了,只是更加功利了。

    其中一人對自己的一對子女道:「一會見到你叔叔阿姨客氣點,嘴巴甜一點,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任何的壞處,要知道現在江蘇省你叔叔說話怎麼著也頂半邊天了,你們將來找個工作或者進機關也舒服順利一點。」

    女兒道:「可是叔叔和阿姨現在成天見不到人,平時也不來找我們,那還記得我們啊?」

    兒子就穩重和聰明多了,笑道:「妹妹,這可就是你的不懂了,有我們爸在,叔叔阿姨還會不認我們,這認了我們之後,事情就好辦多了。」

    那女兒道:「不就比我早出生了幾分鐘,你少在我面前買弄,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們大表哥的事吧,大學畢業找了叔叔那麼久結果到現在還沒有份工作!我們和叔叔阿姨拉關係有用嗎!」

    那兒子笑了,道:「妹妹,這你就不知道其中原因了,首先叔叔阿姨對我們這些親戚的事還是相當熱心的,大表哥完全是因為一心想靠叔叔的關係在南京的風語蘭花裡當個大堂經理或者分店經理什麼的,你說這可能嗎?」

    看出了妹妹的不解後道:「你大概還不知道風語蘭花和國家的密切關係,以一個副省長想去安排一個人去風語蘭花工作是有可能的,但想當管理層是想都不用想的,希望集團的任命制度是相當嚴格的,就憑大表哥那二流大學的畢業證書,能進南京風語蘭花當一個領班就相當不錯了,所以他的要求完全是種奢望。」

    然後小聲道:「你們還不知道,從去年風語蘭花開業起,就有了監督本地官員的權利,所有請客吃飯都必須在風語蘭花裡進行,作為國家的反腐重大措施,希望集團高層以上的所有任命聽說都要進行嚴格的政審,最後交到上面,聽說是中央裡某人那裡簽命,一個南京總部的經理是什麼職務?你們現在再聯繫起來想一想,一個副省長,我想即便是省長、省委書記想任命都不可能。」

    最後有點得意的道:「這是我今年大學在一家大公司實習的時候,因為能喝點酒,所以經常跟在老總後面聽老總和另外幾個老總說的,南京這邊因為是總部,那些風語蘭花經理們的能耐還看不出來,但爸,老妹,你們到其它一些城市去看一看,就知道風語蘭花的力量有多大了,城市的活力因為它們的存在而有力的跳動著,壞死的細胞因為它們的手術而化為塵埃,**的問題因此從根本上解決了,現在已然相當於一個紀律檢察部門的作用了。甚至在各個城市裡面有什麼事,風語蘭花的經理都算是其中一個重要的角色經,所以一個風語蘭花分店的經理,這麼重要的位置如何能讓大表哥當上。」

    女兒歎了口氣道:「我算是明白為什麼我有幾個成績、能力都相當出色的同學,以當上風語蘭花的領班為夢想了。」

    突然眼裡又閃出光來,道:「哥,你說我找叔叔去當風語蘭花的領班,行不行,這個要求也不算高吧,我還差半年就從南京大學畢業了,怎麼說南京大學也算是一流的大學吧。」

    兒子笑了笑,無奈道:「依我看啊,還不行,現在風語蘭花早就過了因為快速發展而缺人才的時候了,現在除了下面一些服務員之外,領班這樣的職務都要經過嚴格的培訓和審查,他們更注重的是能力,學歷的問題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你一進去就當領班也是不現實的,還不如找叔叔,去參加公務員考試當個政府公務員來得實際。」

    「那你幹什麼,你不是也快畢業了?」女兒問。

    「當然是去參加風語蘭花的招聘啊!」兒子笑了起來。

    「你!」女兒一時被她哥哥給氣到了。

    「我剛才沒有騙你,我先進風語蘭花去當個小服務生,再努力個兩三年當個領班,再努力個四年當個大領班,再過個三年就努力成副經理、經理,以後就是大堂經理,十二年內當上風語蘭花的經理這就是我的夢想!其它什麼所謂的公司、政府一些部門在我看來,不久的將來全部要受到希望集團的眼色行事,更重要的是,希望集團因為又在擴大發展,從風語蘭花抽調了一批人才走,所以我現在去,出頭之日不遠矣,而且發展的環境要比別的地方要好得多,起碼所謂的機關請客作風不會出現,只要你努力只要你有能力,你就可以上,這就是希望集團的任命制度。所以我要去!」兒子豪邁的說著風語蘭花和希望集團的一切。

    父親正要還說點什麼,評價兒子的夢想,就看到一行四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出現在了大廳裡。

    一時間,人都站了起來,圍了上去,父親對兒子和女兒道:「我們快上去吧,不管什麼夢想不夢想的,你的阿姨和叔叔都一個重要的人物。」

    兒子和女兒點了點頭,看向前方的一瞬間,他們的大表哥也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因為飄雪不好意思了,所以經過了一夜的沙發生涯正在鬱悶中的我,心裡正發苦,然後就被媽媽通知,晚上要和她去玄武飯店參加家庭聚會,而爸爸則另外有事去了。

    我就這樣走在媽媽後面,而飄雪和清影一左一右的陪在媽媽身邊,接收著我親戚們的問候,而我面前對著親戚們的時候,則有點不知道用什麼態度來對他們,畢竟我親戚的概念並不深,或有或無,所以在我和我媽媽的刻意隱藏之下,他們並不知道我就是我媽媽的兒子,而被認作為司機。相反清影和飄雪就努力多了,我猜想飄雪和清影十有**一會後肯定能把所有到場的親友都記住。

    看到三個主位後,我主動坐到了次席,讓清影和飄雪陪在我媽媽身邊。

    對於飄雪和清影,媽媽是這樣介紹的,清影是她另一個親戚的女兒(丈母娘=親戚?),而飄雪則是她認的女兒(媳婦=女兒?),總之我這個「厲害」的媽媽達到了傳說中所謂的平衡!只是意外的是,當飄雪和清影認為沒事了,就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這下可好,事情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

    首先飄雪和清影的美是在場所有人所共知的,其次從她們和我媽媽之間的親密關係中,可想而知我媽媽對她們的重視,而有了我媽媽就意味著我爸的絕對支持,這就有了後台,第三,從清影和飄雪的衣著就可以看出,二女起碼很有錢!否則這一身衣服就不是普通家庭可以買得起的

    有了後面二點,再加上第一點就足夠讓在場的未婚男士們瘋狂了,當然礙於我媽媽的這個強人在,多少有點警惕,但並不妨礙「迂迴進攻」。

    那個大表哥的父親先端著酒杯過來了,找到我媽媽後,也不提他兒子的工作了,直接了當問起我媽媽清影和飄雪的事來。

    他是我爸爸的堂兄,加上因為他兒子工作的事心裡有怨氣,在言語上就越來越不好了,清影聽了後,看了看我媽媽的臉色似乎是忍耐,以清影的性格,她也會因為我媽媽的忍耐而忍耐,只是這一次,因為談起了她的問題,對面這個中年男人有點過,似乎就要定她或者飄雪其中之一做媳婦,這如何讓清影接受的了,正要說什麼,被飄雪給按住了。

    飄雪是什麼人,她怎麼可能吃這種虧呢,我或者清影甚至我媽媽都有理由相信,要不是因為對面這個中年男人是我堂叔,他已經不知道被收拾成幾塊了,當然也幸好十號不在現場,要是在,第一句不敬就要被當成垃圾清理出場了。

    飄雪按住清影后,對我堂叔道:「這位叔叔,你是小後的堂叔吧,我還沒有向你自我介紹呢,我姓葉,名飄雪,是陳媽媽的認的乾女兒。」

    我堂叔有點不耐煩的道:「剛我就知道了,丫頭你還沒結婚吧,看我兒子怎麼樣?金陵大學剛畢業,工作很快就找到了,就在風語蘭花。弟媳你說是不?」

    這句話又是在變相讓我媽媽表態我堂哥工作的事了,只是這句話首先惹惱了飄雪,本來飄雪只想小小的打擊一下我堂叔,可這句話似乎把我那二、三流大學畢業的堂哥和她湊到了一起,這個可不是飄雪所可以忍下的,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媽媽也是一驚,飄雪除了我還有我爸媽媽似乎有點顧忌外,以她那樣的女孩又犯了她的禁忌,如何放過我堂叔,可我堂叔畢竟是我堂叔,到時我媽媽肯定會不好做的,所以我媽媽也有點擔心起來。

    清影似乎感受到了我媽媽的擔心,小聲的對飄雪道:「飄雪,小後的叔叔他喝多了。」

    提起小後這兩個字的時候,特別的重,飄雪本以惱火的心因此漸漸平靜了下來,對著我媽媽和飄雪一笑後道:「我沒事,阿姨你別擔心,我心裡有數。」

    我堂叔還沒有意識到他的一場災難剛化作無形,看到我媽媽沒說話,而清影則和飄雪在竊竊私語,沒有理他,於是叫過他兒子來道:「弟媳,你看,我這兒子怎麼樣?」

    飄雪和清影看也沒看,我媽媽則應付道:「國平,最近怎麼樣了?」

    我堂哥剛看飄雪和清影時早就看昏了,現在過來更是神魂顛倒,那還聽到我媽媽說什麼,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直到聽到飄雪一聲冷哼,才算是醒了過來,其實我也算是尷尬中的人,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這樣看,我卻只能看著,對這個人是我親戚的身份十分惱火。

    這時候,另一個父親帶著我另一位堂哥哥堂姐走了過來,他們是怕便宜都被我大堂叔給佔了,所以連忙帶兒女過來。

    這個堂哥還算有點見識,知道漂亮的女人不好惹,看了幾眼就連忙低下了頭,這讓一直注意觀察人的飄雪看在了眼裡,心裡點了點頭,知道我的這個堂哥還算有點見識。

    問過好之後,我媽媽就和這個小堂叔交談了起來,當然因為小堂叔的有心,話題不可避免的轉移到了我堂哥堂姐的工作問題上。

    堂姐可能因為銳氣比較重,和我媽媽聊開後,什麼話都說,也不顧忌什麼,把剛才和她哥的話也說了出來,因為大堂哥和大堂叔也在場,當場臉就一陣青一陣白了,也算是明白自己為什麼還沒有工作的原因,其根本就是自大!

    從我堂姐口中聽到我小堂哥的一話的時候,飄雪心中一動,出於要氣一氣我大堂叔的立場,從桌面拿起一張餐巾紙來,用筆寫了幾個字後,再簽上了自己的名後,遞給我小堂哥,道:「我聽小後的堂姐說你,想到風語蘭花從一個服務員做起,聽你的一些言語還算是有見識,這樣吧,你春節之後,拿著這張紙到希望集團或者風語蘭花總部找一個叫趙思齊的人,他會給你一份合適的工作的。」

    我小堂哥還算是有一點見識的,知道趙思齊是何許人也,看到上面的幾個字寫道:「可堪一用」,下面赫然是「葉飄雪」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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