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軍區第一招待所後,那個中校就迎了上來,對我笑著說:「首長,你現在就回去嗎?」
我看了半天才想起來這是昨晚和我們一起喝酒,趙斌的秘書,看來我果然沒猜錯,我被下了套了,雖然此時的我還有點感謝他們,但被人下套的感覺並不是很爽的。
清影在一旁聽到這個中校叫我首長,有點不理解,在去年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小兵,這會怎麼就變成首長了,而且以我的另一個身份,似乎這個中校也不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可叫我首長啊,看來我還有什麼事瞞著她。
看著清影懷疑的眼神,我心裡有點發顫,畢竟有些事我還是瞞著她的,而且似乎在這個當口上很容易讓我萬劫不復,所以我要小心了,對那個中校說:「嗯,現在就回去,先回空軍軍區大院,送我們到那裡你們就可以回去了,替我謝謝梁司令和趙副參謀長,說我答應他們的事會做到的。」
隨後在車上,我對清影解釋道:「小影,其實是梁司令和趙副參謀長要找我幫點忙,所以才這樣的,知道我和你的關係,結果就把你給找來了。」在知道我對她愛的大前提下,清影選擇相信我,沒有再問別的什麼,因為她有信心我會告訴她想知道的一切。
顯然我陪清影在軍區大院裡的亮相,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在自動化站裡,清影讓我坐在她的辦公桌旁邊,然後給我找消炎藥去了。
無聊之下,打開清影的電腦,發現有密碼,本想就此去破解開,瞭解平時清影在幹些什麼,但同一個辦公室裡的那個女技師看到後就提醒我,不要動楊技師的電腦。
我笑了笑,不再動了,道:「你好,我是清影的男朋友。」
一聽我這話,那個女技師就愣住了,目前還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追楊技師的,這人居然敢稱是楊技的男友?
半天後,才回過神來問我:「你好,我是楊技師的朋友,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她有男朋友啊?」
我好笑的看著她,道:「剛剛才是,你沒看她把我帶到這來了嘛,找站長說我們戀愛的事。」我開始忽悠起來,部隊雖然現在戀愛是不需要申請了,但結婚還是要申請的,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要和清影結婚。
再次愣住了,她拍了拍額頭,仔細看看我道:「真的假的?你多大了啊?」
我再次胡說起來,道:「年齡比小影小了一點,不過關係,反正有人同意就行。」
她再次好奇的問了起來,道:「不可能吧,都聽說楊技有個她不肯承認的男友,難道就是你?」
不肯承認的男友?這是怎麼回事,這可是我第一次說是清影的男友啊,怎麼又冒出一個來,一會要好好問一下清影,畢竟有我媽媽和盧司令看著,我還是相信沒人敢的,不過酸意還是不可避免的湧了出來。
但當著這個女技師,清影同事的面上我還是咬緊牙,駁回了她的話,道:「小影就我一個男友了,別的都不是,你看我們都快」
這時候,我已經看到清影過來了,手裡拿著消炎藥,連忙住嘴,不再說了,苦惱了清影可不好。
只是那個女技師並沒有就此放過我,看到我不說話了,轉而問清影道:「楊技,什麼時候請我們吃糖啊?」
我一聽這話,暈了,清影也有點愣住了,嘴裡說:「什麼糖啊?」
「你的喜糖啊,這不你把你男朋友都帶來了,還想隱瞞啊?」那女技師調侃道。
清影連忙看向我,我嘟嚷著:「快了,快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聽了我的話,清影有點好笑,不過嘴裡卻說出另一番話來:「也不是我隱瞞啊,只是要看他努不努力了,要是不努力的話,還有什麼喜糖吃啊。」
我聽完後,馬上站了起來道:「那肯定會努力嘛,要不我們先發喜糖吧!」
沒想到我會打蛇隨棍上,清影只好無奈了,本想說一說我的,沒想到變相為我作了勢
因為不方便在辦公室換衣服,於是清影就要把我再次帶著女兵營她的房間為我上藥,在清影看來,回到我家之後,讓我媽媽看到就不好了,我有點鬱悶清影自欺欺人的想法,不過以清影的性格能帶我回她的房間未必不是對我的另一種認可,畢竟女孩子能帶你回她房間,就意味著她對你的信任。
自動化站離女兵營並不算是太遠,而且大軍區的車子也讓他們開回去了,我和清影就冬天的寒風中走回女兵營。
感覺到清影因為剛出自動化站,一時不適應外面的寒冷而發顫,於是我靠近了清影,摟住了她,給她溫暖,清影沒有拒絕我,反而把手穿過我的胳臂和我靠得更近了。
而現在是大白天,我一個穿著便裝的人走在軍營裡是很顯眼的,清影這個軍營之花在我懷裡就更加的顯眼了,路過我們的隊列都因為這一場面而走不動路了。
當然我是屬於得意的那一種,畢竟美人在懷,又打擊了周圍覬覦的目光,如何不開心,至於清影的不好意思就不在我的考慮之列了
可能因為去年我給一些女兵們留下了深刻的影響,所以我一回來,馬上就有人認出了我,這種感覺還真是幸福啊,有朋友的感覺真好,只是清影的臉很紅,因為她這時還在我懷裡。
聰明的女兵們已經看出來我和清影之間的關係了,雖然清影沒說什麼,但還是有膽大的女兵走過來對我說:「小後,你什麼時候追到我們楊技師的啊?」
一聽這話,出於少年人的本性,我得意的說:「就剛剛才追上得,冒著寒風在大院裡走了一圈。」
聽到我的胡說八道,清影抓住我的手狠狠的掐了一下,我強忍住痛解釋道:「其實我還在追,你們也給我幫幫忙啊!」
看到清影的小動作,周圍的女兵們都笑了出來,其實我今天完全是因為酒精加心情超好的作用才變成這樣的,換作平時我那敢對清影胡說八道啊。
笑聲中,把另一個女軍官給引來了,我一看,原來是曾經在值班室調戲過我的周排,一年沒見了,還是那樣可愛的樣子(雖然她比我大,但平時和我接觸的人都是四五十左右,跟著我看和我差不多年齡的人也就變小了)。
不過我想不到的是,周排已經因為清影離開後而升為我們那個連隊的副指了,她的升職也算是開了一個先例,一年的排長就升了,確實很快了。(當然我並不知道其中有我的原因,因為祁營長升後,看她平時和我關係還不錯,在幾個排長中成績也算是上游,就把她給推薦出來了,當然打的還是我的旗號,不然上面也不同意的。)
對於這些我並不知道,但作為本人,周排,哦,周副指在升之前就被祁營長找去談過話,所以心裡還是相當的清楚的,現在看到我本人突然出現在這裡,還不想找個機會感謝我一下。於是笑著說:「小後,回來了啊,姐姐請你吃飯吧。」
我回應了她一下之後,苦笑道:「從昨天回來,就喝到今天早上的酒,還沒完全醒,等會我回去休息一天,再讓你請我吃飯吧,要不還是我請大家吃一頓吧?」
聽到我這話,女兵們首先歡呼起來了,清影雖然現在不管女兵營裡面的事了,但還是知道我這話說出來是多麼的不現實,畢竟女兵營裡面走了這麼多的人,如何向上級匯報是一回事,如何處理好營裡的交接班又是一回事,這些就已經不是周副指所能說了算了的,而現在我說了,周副指是很難下台的,不然在女兵們的面前人就丟光了。
不過幸好新營長過來了,看到我懷裡的清影,先是意外了一下,然後才打量起我這個人,不過我沒有理她,對清影說:「先帶我去你房間看一看吧,然後我們早點回去,媽媽肯定知道我回來了,要不然剛才早就到那裡找我們去了。」
清影仔細一想,也是,但出於禮貌,還是和這個後來的女兵營營長打了個招呼,然後帶著我頭也不回的走了,空留下一堆女兵和那個營長以及周副指。
看到我們走了,女兵們解散後,那個新來的女兵營營長對著我的背影說:「這就是楊技師的男朋友嗎?似乎有點小。」
周副指笑道:「嗯,去年夏天的時候,他還是第二年兵,在這裡待了不到二個月,那時候就天天跟在楊技師後面。」
「是嗎?我到這裡來以後,聽說得最多的就是關於楊技師的事,一直以來,我聽說不管是機關還是總站裡面,有什麼難辦的事總是找楊技師想辦法,楊技師總可以幫到一點忙,但卻從不多說什麼,只是把人把首長那一帶,似乎就可以解決了。」營長疑問的說。
周副指還是比較瞭解清影的,說:「營長,其實你也誤會了,說楊技師和首長們的關係比較好,那有點遠,完全是因為首長們對楊技師相當的關心的緣故,去年從小後走了以後,總是有首長沒事就過來問楊技師的情況,後來出了一件事之後,首長們對楊技師就更關心了,時不時的打個電話問一下,原來的老營長,現在的祁副政委更是經常到這裡和楊技師聊天,給楊技師送吃的什麼的,這個營長你也看見了。」
周副指笑了笑接著說:「那個經常在大院裡走來走去的那個漂亮的中年女人,營長不知道看見沒有?」
營長一聽,馬上就想了起來,對她說:「那個女人似乎經常過來找楊技師,好幾次都是由盧司令的李秘書還有祁副政委陪著一起過來的。」
周副指點了點頭道:「營長一定不知道,李秘書和祁副政委叫那個女人什麼。」
營長想了想,因為她沒有任何機會去作陪,每次去迎接李秘書和祁副政委後就被打發開了。
「以前都叫首長的,後面慢慢就改叫姐姐和阿姨(李秘書的叫法)了。」知道營長並不知道,所以周副指接口說了出來。
一聽這話,這個新來的營長有點吃驚了,同時也想通了為什麼李秘書和祁副政委會打發她走了,畢竟討好人的時候讓別人看見不太好
不過想通歸想通,營長還是有點不明白,道:「周副指,那個小後是誰啊?」
「就是剛才那個楊技師的男朋友啊,而那個漂亮的中年女人就是他的母親,不過去年小後來的時候,楊技師還是楊副指,就在我們連隊,小後也在我們連隊,只是誰也管不了他,營長不是好奇,四樓有間很大的房間沒人住,卻要天天打掃衛生是為什麼嗎?」似乎知道營長不知道,她笑著接著說:「那個房間原來就是小後住的房間,首長們都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後還會來,就要求經常打掃,防止他有一天真的來了,裡面是亂七八糟的。」
周副指突然提起這個房間甚至和這個營長現在才說這些是有理由的,因為這個新來的營長就曾經不止一次打過它主意,畢竟裡面確實太好了,相當於司令房間的標準了(我走了後又裝修了幾次),但最終因為營裡面一些幹部的阻止放棄了,但沒人會刻意的提醒她為什麼,這個營長有點過於狂妄了,大家都想借此來收拾她一下。
聽過周副指的話,這個營長頭上冷汗直出,暗叫幸好自己沒有一意孤行,不然現在這個人回來,看到這一切,自己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不過周副指覺得還沒有嚇夠這個狂妄的新營長,於是說:「營長,你知道你前面一任為什麼會剛當了幾天就下台嗎?」
滿意的看到這個新營長不知所措的樣子,她接著說:「就是得罪了楊技師,同時去年的時候,和她一起下台的還有司辦的主任。」
其實從她這個營長剛上任的時候,上級就和她說過楊清影的事了,只是她一直沒放在心上,有時候還刻意的為難一下她,這時候想起來,不寒而慄,幸好沒和她過於計較,要不然可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當然,此刻的我還在清影的房間享受她的溫柔,以房間外面的事一無所知,更為重要的是,我在想如何去感動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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