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她提著她的物品出現了,因為副營職以下的幹部是不允許單身住一個房間的,所為和她一起搬到對面房間的還有一個第二年兵。當然她的房間和我房間的區別可不是一點半點,她房間就和原來給我的那個房間差不多大,不過放進去兩張床後,再加上衣櫃什麼的,已經沒什麼地方了,聽說,女兵營裡面大多數是一個房間三個人的,新兵下連隊的時候,一個房間是八個人,用的是高低床,也就是一張床上睡二個人,可見住房的緊張。
而這個第二年的女兵是方營長和祁教導員千挑萬選出來,一是要求機靈,二是要求能夠守口如瓶,不婆媽的,三是不能太醜,每天看到一個太醜的會很容易影響心情的,而如果我心情不好,那可想而知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我來到女兵營,讓方營長和祁教導員最高興的一件事,只要有我在一天,這五營就像有了保護神一樣,有什麼事把我給捧出來就行了,相信我不會不管的。
我沒有過去和她打招呼,而是在自己房間裡等著李秘書他們把車裡我的物品給搬上來,也許太順利了總會讓上天嫉妒,所以一點點意外發生了。
前天我在體育館看到的那個上校帶著那個王幹事還有幾個少校、上尉的,沒理方營長和祁教導員們的阻攔就闖進了我的房間。
不過還沒有說什麼,就被這個房間的奢華給看愣了,半天後,才發現了我這麼一個身穿便裝的人在看著他們。
那個王幹事對那個上校一指我說:「主任,這個就是今天女兵營來的男兵,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回去問了軍務股,可周股長說他們也不知道,問其他人其他人也不知道,這不把您給請過來了。」
通信總站的最高領導的稱呼不是站長而主任,也就是我面前的這位施主任,上次我在體育館時看他就有點不爽,居然訓我的她,現在又在那個王幹事的帶領下到我這來示威。
方營長和祁教導員連忙走進來,試圖叫住這個施主任,向他解釋,可這位施主任似乎就沒有聽到她們的叫聲,不理她們,而走到我面前對我說:「你是那個單位的,怎麼到我們總站來了?」他以為這房間是五營自己的搞的,而不是為我搞的,心裡想著一會怎麼和方營長和祁教導員算賬,不過當前還是解決我的事。他們闖進來是得到下面值班員說營長和教導員在四樓,上來後結果就看到了我以及我的房間了。
「北京調過來的。」我很簡單的回答道。
「我怎麼不知道,誰調人過來我應該是最先知道的吧!」那個軍務股的周股長跳出來說,看了看方營長和祁教導員接著對她們說:「他的調令呢,給我看看。」
我哪來的調令,方營長和祁教導員只能說沒有,可剛想說我是由李秘書帶過來的就被施主任打斷了,只聽他說:「一會再和你們算賬,沒調令你們也讓他來。」
接著對我說:「第幾年兵了,你的士兵證呢?」
我哪來的什麼士兵證,從我入伍以來,我只有一個證件,但不是士兵證。他的問話讓我很是不爽,不再理他了。
看到我不理他,讓他很是下不來,這是後面一個少校突然冒出了一句說:「他是不是沒有證件?」
王幹事開始得意了,對周股長說:「周股長,我看是不是讓警衛過來,徹底檢查他。」
作為下屬的方營長和祁教導員本想好心提醒施主任,可一再的被打斷,一再的被施主任他們忽視,所以到了現在這個局面,乾脆一句話也不說了,對面的清影看到現在這種場景,也不好進來,只好在對面看著,這個房間的話還是傳到了她的耳朵裡,雖然知道我有點關係,但沒想到我連調令、士兵證什麼的一樣都沒有,所以開始為我擔起心來了,畢竟我給她的印象還是相當不錯的。
就在有人附合王幹事的意見時,李秘書帶著幾個人,還有那個司機,搬著我的東西上來了。
聽到後面說讓一讓,沒事來這麼多人幹什麼的話,施主任他們向後一看,愣了,李秘書捧著我的筆記本上來了,後面幾個提著我的箱子跟了進來。
司令的秘書在這個大院裡只要想向上爬的人有誰不知道,而這個施主任和他帶來的人看到李秘書在搬東西,一愣之後,連忙想上來幫忙,討好一下李秘書還是相當有必要的。
李秘書本來是不用搬來,可為是在我面前留下來一個好印象,就也不辭辛苦的搬了起來,所以怎麼會把這個機會給別人呢,擠開了要過來幫忙的人,不理他們,走到面前對我說:「首長,東西放在哪裡?」
全場一片寂靜只留下了急促的呼吸聲。
只聽我說:「兩台筆記本藍色的放在我房間,黑色的放在書房吧,其他設備什麼都放進書房吧。」
楊清影並不知道從李秘書進去後裡面發生了什麼,也再沒有聽到什麼,只知道事後進了我房間裡面的人除了方營長和祁教導員外,不是被調到山區,就是調到了前線,只有一人留了下來,也就是那個王幹事,托他當軍區副參謀長老爸的福,李秘書並沒有把他給算進去,但也沒有就這麼放過他,而是向盧司令說了此事,盧司令並不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王幹事,只以為他是個從犯,加上有個老爸,所以也就從輕發落了,調離通信總站,到南京另外一個團去了。
聽別人傳說,這些人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都被嚴重警告過,別人包括自己的親人問他們發生什麼事了,唯一相同的事是,他們一致對外守口如瓶,不提一個字,自此,通信總站在20xx年的年度要事日誌本了寫上了某月某日人事大變動,更換主任一名,副政委一名,股長三名,幹事三名,原因不詳。其實真實的情況是當時聽到李秘書叫我首長的只有兩個人,也就是那個施主任和另一個副政委,其他人只是看出來李秘書對我比較尊敬而以,然後李秘書把我的東西放到位後,把我房間裡的人都請了出去,讓他們先回去,有什麼事再他,雖然來的這幫人目的是找問題的,可司令的秘書說話了,施主任只能心有不甘的回去了,王幹事雖然心裡極度不爽,但也毫無辦法,尤其看到清影搬到我房間對面更是讓他的心情變得很差,跺跺腳氣呼呼的跟上了施主任的步伐。
對於我這發生的事,李秘書不可能裝做不知道,相反在他看來這是他表現的機會,所以出了我房間後,叫來方營長問了一下情況,在李秘書看來這個主任完全是不把司令不把他放在眼裡,加上又對上了我,於是向盧司令匯報了剛才發生的情況,而且加了一點料,盧司令向直接向方營長核實後,人事變動的命令第二天就到。
因為他們向我刻意的挑戰導致了他們的下場,最可憐的是除王幹事外的其他幾個人什麼都不知道就被下放了,而王幹事本人也是在莫名其妙中被調走了,回去問他老爸,才得知是司令下的命令,因為想不出那得罪了司令所以還以是是工作的需要,當下要求他老爸盡快把他調回來。
誰知道當這位五十多歲的副參謀長去給他兒子辦理調動的時候,幹部處的處長這才告訴他,他兒子只要盧司令在一天都回不了大院,因為這個調令還特別註明了日期,也就是說調那裡都可以就是不可調進大院裡面。當然還偷偷告訴這個副參謀長,這是司令發了火的事。
這個副參謀長也算是人精了,當下明白為什麼總站集體換幹部的事了問題肯定是出了,可他兒子還不當回事,於是把他兒子叫了過來,問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終於明白根本原因是發生在我身上,至於我的來歷,他並不清楚,但有一件事,他還是知道的,就是那天我是被大軍區的司令手拉著進軍區機關的,這是他手下的一個機關參謀說給他聽的。
想到這裡,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讓兒子也就是王幹事先去上任。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的我正在讓打完電話向司令匯報完了後的李秘書為我找來軍裝,並且指定了軍銜——第二年兵。
(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我忘記是星期五要開會了,所以更新稍微遲了一點,請各位大大們諒解一下,我現在飯還沒吃呢,下了,明天會繼續更新的,請大大們繼續支持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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