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了兩台機的網線,把自己的筆記本拿回了自己的房間,爸媽沒有再說什麼,也壓下了他們心中的好奇,大概是在等我可以向他們解釋和展示自己的時候再問吧。不過現在我加到了自己的房間,放下了筆記本,快速的拿著衣服衝到洗浴間,洗了個澡,就回到了房間,打開了機。
因為剛才對希望計劃的一些大體的東西都交代了一下,對於「風語蘭花」也沒什麼可以想的了,所以我眼前所有的事,就只剩下一個了,那就是「繩」這個通信工具了。
昨天,「小姐姐」已經把上次我交給她的框架程序發還了給我,按照我的要求把裡面要補充的「血肉」都交代了所有的程序員完成好了。昨天陪媽媽看了言情劇看得很晚,所以都沒有空去看這個程序。
打開編輯後,我看始認真的看起這個程序的「血肉」起來,在我的高速工作下,長達n頁的程序我都檢查完了,由於出於對程序的保密,從程序裡面看得出來,程序是一段段的交由不同的人做的,所以各個段的水準也不一樣,我交給「小姐姐」的時候,把一些重要的段也註釋了出來,我的意思是這些重要的段是留給我自己來編的,並不是我完全不相信「小姐姐」所交代的人,相反只要是「小姐姐」所交代的人我都很相信,但相信是一回事,能力又是另一回事,雖然那些人在某方面的能力是到達了一定程度,但和我比起來,他們自己都向我承認要向我學習。
更為重要的地方是,我要在這些重要的地方加上一點特別的東西,人工智能,也就ai,使這個「繩」具有超強的分析能力,並捆綁上超級防火牆,這個防火牆是我專門開發出來用於政府特殊的部門,從用那個防火牆開始起,還沒有被攻破的記錄,而這個捆綁的防火牆將這那個防火牆的進化版,是加上了人工智能的進化版。
而現在我所要做的只是把我早已寫好的人工智能和防火牆加進去,所以工作量並不大,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已經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我接通了「小姐姐」的電話,把我的想法,詳細的告訴了她,開通衛星服務和服務器的工作就由她解決了,至於一些詳細的功能將來就由一些專用的插件來解決,比如說,要開通手機和「繩」之間的特殊服務就需要這些插件,對外我並不免費提供一些服務,我開發「繩」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為了賺錢,我並不缺錢,我更重要的是想到通過它佔領國外市場,把別人的信息掌握在我們國家手中,而我們現在所用的qicq也就只能在中國這個範圍裡翻滾而以。
如果可以通過「繩」佔領了國外的市場,可想而知服務器是我們自己的,加上我在「繩」程序上所加的人工智能所據有的分析能力,將會把所有國外聊天時所不小心洩露的重要信息傳送到我們的服務器上,當時所產生的作用可不是一般的小,同時「繩」所帶的防火牆是國外人無法拒絕的,而所開放的安全交易將會使所有人放心。
別的東西我不需要想太多,我只要告訴「小姐姐」我的設計思路,我想「小姐姐」他們會把這個「繩」的作用發揮的更好。
等一切差不多快搞結束了,已經十點多了,媽媽看了我房間的燈還亮著,進來看了我一下,當時我還在和「小姐姐」通著電話,媽媽笑著示意我早就睡,然後就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我伸了個懶腰,也準備睡覺了,但想到那個「味之源」的事,乾脆把那些配方等資料放到了刻了一張光盤就行了,也省了不少事,把筆記本關上,把那張光盤放在我出門帶的小包裡,然後關上燈,修煉起「重心吟」來,現在每天我都修著「重心吟」不睡覺的。
第二天一早,我鍛煉完,回到家吃完了早飯,爸對我說:「小後,今天你就不要上班了,一會請個假,我今天帶你到我那逛一逛,中午我們就不回來了,中午爸請你吃飯,晚上爸爸帶你去看演出。
看到媽媽沒有任何表示,就知道肯定是昨晚爸媽商量好了的,我也乾脆點頭了,我可不會沒事和爸媽去搞什麼對抗,爸媽的話就是我年齡再大也要去聽,何況只是一天班而以,再說,這幾天在圖書館我都快被騷擾死了,乾脆休息一天得了。
回到房間,收拾了一下東西,想到那光盤,於是走出房間對爸說:「爸我出門一下,馬上來,你等我啊。」
出了門,馬上用思感找到七號,把光盤交給他後,沒多說話就回了家,打了個電話給館長,和他說了一下,今天我不去,館長一聽是我,客氣不得了,一聽我今天不去,忙問我有什麼事,要不要多休息幾天,我笑了笑,告訴他今天我要陪我爸,明天有事再說吧。說完怕他再話多,乾脆就把手機一掛,想到爸的意思是讓我跟他到省政府裡面逛一逛,也就把自己的小包放了下來,拿上手機和錢,當然還有卡,就走出房間,問爸爸:「爸,什麼時候走。」
爸對我說:「就等你了,現在和你媽說一下,我們就出發吧,車已經開到門口了。」
我進了媽房間,媽在聽那首歌,我笑著對媽說:「媽,有我在,cd你都不要買了吧,這音質還行吧?」
媽媽早就注意到我進來了,對我說:「我兒子我還信不過嗎?現在你可總是給我們奇跡,先是那天派出所的事,當我聽到你被十幾個拿著武器的人包圍了,心裡你知道有多緊張嘛,結果你是一個人把那十幾個人打成了重傷,什麼時候學武的,你去國外這幾年除了向我們報平安可都沒說你一天到晚忙什麼,這回看來還學了一身武功。」
看到我有點不好意思,笑笑對我說:「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兒子,今天你就跟你爸爸去他那看一看吧,省得人家問你爸爸平時在忙什麼,你都不知道。」
我沒有多說什麼,笑笑說:「好的,媽媽,你對我就放心吧,你兒子我好著呢!過段時間再去上大學。」
媽媽聽到我願意過正常人的生活感到很開心,從小到大媽媽在我身上看多了太多了不簡單,這次回來,也讓她看到了我身上的太多的疑問,從幾年前我被美國麻省理工的白納德博士帶走的時候,壓根就沒想到一個世界著名的人物居然向她和我爸保證了我的一切一切,什麼安全,平時有專人照顧,所有能想到的東西,那年白納德都一項一項的保證了,當情況讓她都愣了。她想得和白納德所說的沒有誤差的話,我早已經拿到了麻省理工的博士學位了,而我現在才僅十七歲,我的長時間不在她身邊,讓她更願意我做一個正常人,留在她身邊,讓她好好的疼我,對於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兩個人就是她的丈夫,還一人就是她的孩子,要說那一個重要的話,相信更多的女人都會選擇後者。
看得出來媽媽是很開心,我的心情也變得相當好起來,笑著和媽媽告了別,就跟著爸出了門,門口他的秘書早就在外面等了一會,看到我跟爸一起出來有點詫異,那天他就看到過我,知道一點我的事,結果就因為知道了一點就被省委書記和安全局的人警告對於知道我的事,不許和任何人提起,否則按洩露國家特級機密處罰,想到二級機密要判十五年,一級可以死刑、無期,這特級想想就知道可怕了,所以看到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能跑多遠就多遠,生怕知道太多,哪天這小酒一喝多了說出來,可就玩完了,那次那個自認和我爸關係好的人,就問了一句我爸關於我的話,結果就被關,那個怎麼說也是省裡的一個主要領導,說關就關了,一點沒有像平時先審後關的程序,看來對於我就一點看法,說白了就一個字---「躲」。
看到爸秘書眼裡對我的恐懼,我心裡明白是為了什麼,我還是對他笑了笑,問走在前面的爸爸說:「爸,這是你的秘書唐大哥吧。」
爸爸看到他的秘書看著我有點發愣,以為是別的原因,就說:「小唐,這是我兒子陳欲後。」
可當唐秘書聽到我爸這麼說,當即就想到,完了,連名字都知道了,一臉沮喪。我看得出來,上前輕拉了他一下,說:「唐大哥你好,有什麼事嗎?看得出來你的臉色可不太好。」
爸也請注意到了,說:「小唐,是不是生病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讓小何送我就行了。」
被我拉了一下的唐秘書反應了過來連忙說:「沒事,沒事,首長您上車吧,我們現在就去省政府嗎?」
爸爸仔細看了看小唐,確定他沒什麼後,和我上了車,向省政府的方向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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