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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回 家 第一章 文 / 挑燈看劍

    三年了,當我踏在回家的小路上的同時,有種幸福的感覺,從我十四歲離家出國已經三年了,這三年總是想起自己的家人,二年前自己提出把家人接到美國的時候,父母一致的反對,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這次回來了,不打算再東奔西走的了,該在父母身邊好好過一陣子了,也算盡一盡孝道。

    我只是個十七歲的小子,雖然很多方面不同於別人家的小孩,但我和同齡的小子們一樣,渴望他們想的一切,一個好的放縱自己的理由,我心裡有點笑自己,不過既然打算好好放鬆一下,那就要好好的玩一玩了。

    爸媽從接到我的電話了,知道我馬上就要到家了,早就在門口等我回來了,看到我提著行李箱,爸就上來幫我把行李箱拿進家,媽看著已經長到近一米七八身高的我,有點發愣,我離家的時候還沒這麼高,三年長的好快,因為我常把我自己的新照片發到家裡的電腦裡,所以爸媽還不至於認不出我這個他們貨真價實的寶貝兒子來。我上前拉著媽媽的手說:」媽,我回來了。」

    媽有點激動,但很快恢復了正常,把我拉進了家門。

    我家的變化有點大,因為搬過一次家,原來不是在這裡,因為二年前的我,所以在有心人的按排下,我家搬到了江蘇省的省政府大院,住在的一個很特殊的小區,不過顯然我父母並不知道原因,以為只是工作安排,其他人也得到了有心人的交代,所以平時和我父母接觸並不會說什麼,不過反而我爸媽的朋友越來越多了。

    媽媽是一個小學教師,因為爸爸的工作調動,就跟著到南京這個古老的城市這一所小學教小學三年級了,因為我回來正好是暑假,媽媽是天天在家,我也正好好好陪陪她,媽媽看起來還是很年輕的,一點都不顯老,除了和我平時寄回來保養品有關外,媽媽本來很好的皮膚也顯示了它的作用。

    爸爸因為我回來,今天也沒有去上班,媽媽手一指廚房,爸爸立刻走進了廚房,準備了今天中午的午飯了。我看到一陣好笑,看來和我走的時候還是一點沒變,家裡還是」母系社會」,呵呵。

    不再去管爸爸做什麼,媽媽拉著我,在家裡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我感到了一陣舒服,從北京坐飛機到南京,然後再從機場坐車到家,實在有點累,看得出來我的疲憊,媽媽笑著對我說:」小後,累了就先進房間睡會。」

    我拉拉媽媽的手笑著說:」媽,沒事的,回到家就是休息嘛。」

    媽媽看了我一會,確定我沒事,說:」小後,這次回家要好好陪媽媽一陣子,都三年了。」

    我笑著道:」媽,放心,沒事我會多留一陣子的,起碼到這個暑假結束的。媽媽聽了放心了,因為我可以多留一陣了嘛」。

    我把我的行李箱打開,拿出了帶給媽媽的禮物,是一部最新功能手機,不同於市場貨,除了包容了所有市場貨的手機功能外,還有其它一些特殊的功能,我沒有告訴媽媽,媽媽對這個手機還是比較滿意的,小巧細緻但做工精美的手機。當媽媽問我手機的價錢時,我笑笑回答說,在外國很便宜的。媽媽看了看我,便宜,小後可別欺負媽不懂,這個手機功能像你說的這麼全,起碼要一萬以上。我笑了笑,說:」什麼嘛,這是我認識的一熟人賣的,他給我一個成本價,也就幾千而以,媽你就放心用,反正是你兒子買的。」

    給爸的是一塊勞力士金錶,這個老媽還是比較識貨的,當即問我十幾萬買的。我打了個含糊,打著笑臉告訴媽媽,這也是托人買的,再說我在外幫人家工作也有不少錢的,所以還買的起的。

    看媽有點心疼,花了十幾萬買個表,不過爸湊過來一看,很是喜歡,媽突然說:」小後,怎麼你給你爸的那麼貴,給媽的這麼便宜啊。」

    暈,我一聽,剛怎麼沒想到啊,於是連忙湊到媽耳邊說:」媽,其實給爸的沒你的好,給爸的是假貨,才幾百塊。」

    媽聽了後,捏捏我的臉笑著說:」小後,媽沒怪你,開心都來不及,剛是逗你呢。」

    我有點臉紅,媽媽隨意打開我的行李箱,為我整理物品,看裡面只有幾件衣服,這次是我自己整理行李的,沒想帶太多東西,因為平時都是有別人給我整理物品,所以行李箱裡的東西很少,連牙刷什麼的都沒帶。看來我自己的個人生活能力要提高,對別人的依賴有點過了。

    媽媽笑著說我,這三年怎麼過的,出門東西都帶不全,平時衣服都不會洗吧,說著說著,還捲起我的袖口看,不過還好,因為我的衣服都有人幫我洗,衣服還算是乾淨,沒出醜。

    中午吃完飯,南京的夏天很是炎熱,所以一到中午不是特殊情況就不出門了,媽讓我中午好好休息一會,到傍晚帶我出去吃飯和逛街,給我買東西。

    傍晚,我被媽媽叫醒,我洗了把臉,問媽:」爸去哪了,晚上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媽好笑的說:」你爸啊,晚上省裡面有飯局,就去了,還想把你帶過去,我沒同意,只好先走了。好了沒,我們現在出發,就去新街口吧,你想吃什麼啊?」

    我想了想,覺得有點苦惱,就說:」媽,你不是為難我嗎,要不這樣,到飯店裡對服務員說什麼好吃上什麼,什麼最貴上什麼,您看怎麼樣,呵呵。」

    媽上前來捏了我一下,笑著說:」現在和媽貧起嘴來了,走吧。」

    出了省政府大院的門,我笑著對媽媽說:」媽,怎麼不買輛車?」

    媽笑著說:」就你媽這點工資能買什麼車,自行車差不多。」

    我也跟著笑道:」媽,我買給你就是嘍,你兒子還是有點小錢的,呵呵。」

    媽看著我,一笑道:」還是算了,你媽又不會開車,出門打的不是挺好嘛,還是等你自己大點自己去考個駕照買輛車到時接送媽媽不就行了。」

    我想了一下,覺得也是,在美國時就從來坐車沒開過車,回到中國這一年也是這樣,不過我想我自己開車會有很多人不同意吧,於是一笑了之,下意識的向後看了看,身後有兩個人影動了一下。

    因為左手被媽媽拉著,所以我右手向後擺了兩下,兩個人影就消失了,媽媽沒有注意,只是注意路邊過來的出租車,可能這個時間出租車在換班吧,所以很難打到的,路邊站了好多人在等車,看到媽頭上有點汗,還是沒有打到車,我也有點急了。

    我向後示意了一下,一會一輛出租車在我和我媽面前停了下來,有人上來要和我們搶,我笑著看了司機一眼,司機對那人說:」對不起,我是來接人的。」

    我拉一臉詫異的媽媽上了車,司機開了一陣才笑著說:」我就不喜歡不排隊的客人。」媽媽聽了這話才算有點明白過來,笑著說:」謝謝你了。」當然我看著司機也露出了很特別的笑臉。

    媽和那司機聊了一陣,我們也到了新街口,謝過了司機,媽付了七塊錢就下了車,因為當時直接讓司機把車停在了張生記酒店門口,所以媽就把我帶進了張生記酒店,我看到看酒店門的,突然想吃粥,於是和媽媽說,媽媽笑著看著我說:」怎麼給你媽省錢啊,這可是媽媽給兒子接風的飯哦。」

    我連忙說:」不是的,媽,今天我吃不下帶油的東西,您啊就帶我喝帶米粥吧,吃塊我喜歡吃的豆腐乳。」

    媽笑著帶著我走過張生記酒店,來到一旁的」藍白」,可能這個時間段來」藍白」的人少吧,我們很快找個較好的位置坐了下來,向服務員要了份米粥,然後和媽媽到台前去找想要吃的豆腐乳等小吃。

    可能三年沒吃到這些東西了,雖然從第三年起是在北京過的,但更多的是吃營養餐,營養餐有個統一的代名詞就是」不好吃的午餐」,而小吃我就更吃不到了。媽媽看到我不斷的向嘴裡塞東西,一陣心疼,說:」慢點吃,不要急,要不是知道你在美國過的還好,我還以為你成非洲難民了。」

    說完自己都笑了,旁邊的人看到我的吃相聽到我媽說的話,都不覺的笑了,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加上也吃了不少了,就放慢了吃飯的速度。向周圍看了看,對媽媽說:」媽,南京的小吃還挺不錯的,這小吃我都好久沒吃到了,明天還過來吃吧。」

    媽當然是答應了,也開始吃了起來,吃了一陣和我說:」小後,你在國外是不是天天穿著西裝襯杉打領帶啊。」我因為嘴裡塞著東西,有點含糊的回答媽媽道:」穿襯杉比較多,西裝很少穿的。」

    看著我現的的西褲加長袖襯杉的打扮,媽笑著對我說:」小後,你平時是不是不注意穿衣服啊?」我說:」嗯,平時我穿衣服就行了啊,那顧別的那麼多。」當然還一句話我沒說,我的衣服都是別人給我準備好的。

    媽媽笑我道:」小後,你啊再不注意穿衣服,以後小心沒女孩子理你。」我搖頭不屑道:」我才不稀罕呢,平時都是她們圍著我轉的。」其實我說這話的時候更多是為了安慰媽媽,而實際上我身邊確實有很多的女孩,也確實是圍著我轉,但不過是工作而以。

    當然媽媽聽到我現在的話有點愣了,沒想到我在國外是這種情況,兒子對她說的話,媽媽可是一點折扣都沒有的相信。

    我看到媽媽的樣子,知道自己有點說過了,於是打岔道:」媽,你兒子也是個帥哥好不好,一會帶我去買幾件漂亮的衣服,還怕沒女孩子理啊。」

    媽媽笑了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是啊,兒子長大了,變得自己也覺得有點高深莫測了,不過他還是我的兒子不是嗎?

    吃完了,我擦了擦嘴,媽媽則拿起了賬單去結賬,」藍白」都是客人自己拿賬單自己結賬的。

    出了」藍白」的門,天才開黑下來,南京的夏天嘛,天往往到七八點才黑的,不過天一黑下來,往來的人就多了起來,看著同齡的男男女女在新街口的廣場上熱鬧的玩耍著,我不由帶起了一陣羨慕的眼光,媽媽察覺到我的異樣,輕聲對我說:」小後,你不同羨慕他們的,相反他們是該羨慕你的,同樣是同齡人,你所擁有的比他們多的多,難道不是嗎?」

    多虧了媽媽,讓我從心情的谷底走了出來,是啊,不管我的哪一個身份都是他們羨慕和崇拜的對象,可能我才十七吧,只是從自己只是媽媽的兒子,一個略不普通家庭出身的小孩,可即使是這樣有疼我的父母,我也是別人羨慕的對象啊,想到這,我不再有羨慕的眼神了,而是帶有第三者的眼光去看著他們,去欣賞去感覺他們的開心和快樂。

    一會後,我就和媽媽向」新百」走了過去,」新百」只是我和媽媽要逛的第一個商場,媽媽就是這樣告訴我的,我只好默默聽著,在我有生以來的十七年,還沒有認真的逛過一次街,也不知道逛街的」痛苦」,可能大多數男孩子都比較乾脆利落,想買什麼就直接去,而不是和女孩子一樣在沒打算買什麼的時候就從一個商場逛到另一個商場,再累只為了看到挑到喜歡的衣服,可謂動力十足。

    晚上的」新百」也還是比較熱鬧的,人流量在一個商場來說,已經很高了,不過對我來說,新百的女服務員普遍不是很漂亮,並不是我是帶著有色眼光去看,而是一樓是一個商場的第一印象,在我的思維裡,一樓是一個重要的窗口,而這個窗口的的窗簾要是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時顯然是不合適的,有人說,服務員要多漂亮幹什麼,又不是選美,我認為不是要多漂亮,起碼一條要讓人舒服,試問,你是顧客你買東西的時候有兩個服務員一個還算可以一個很醜你會先挑哪個?醜的那個百分之八十的人不會去選,剩下百分之二十的人不是逼不得已就是眼光有點小問題。

    我只是個小小的少年,現在陪著媽媽逛商場,媽媽倒是勁頭十足,連帶我也跟著有精神起來,我想我可能是吃飽了的原因,陪著媽媽一層又一層的逛了起來,當我以為逛到最上面的時候就結束時,媽媽不顧我和她手裡的一個個口袋對我說,還沒買夠,我們去」東方」看看,然後再去」金鷹」。

    當我只能不再能以眼睛來看一個個商品的時候,媽媽終於發現我實在是逛累了。不是身體上的累,走這些路不算什麼,而是精神上太累了,不知不覺已經到十一點了,我和媽媽出了」金鷹」的大門,媽媽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爸爸,看我們十一點還沒有回來就打了個電話問一問,媽媽有點不高興爸爸沒和我們一起出來,說了馬上就回,就掛了,我看了看媽媽有點怕,現在可是女性同志半邊天啊,男性同志被欺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我替爸爸感到有點傷心,好歹也是個領導嘛。不過當然我是不會替爸爸說話的,因為這樣的反抗只會被更殘酷的震壓,還不如明則保身的好。

    我和媽媽攔了輛出租車,可能是比較晚的原因當然也是過了高峰期很容易就攔到了車,我們到了省府大院門口,出租車是不讓進大院的,我們付了車錢下了車,可能媽媽有點累了,放下行李,打了個電話給家裡,讓老爸馬上跑步到大院門口,替我們做苦力,我聽了老媽的話一陣惡寒,還跑步?老爸做的不容易啊,大小也是一領導幹部啊。

    果然老爸氣喘陣陣的跑到門口,門口看起來只比我大一點的警衛給他敬了個禮,我超好的視力立馬看到老爸臉紅了,只見老爸到了媽媽面前,媽媽臉一板,說:」怎麼這麼慢啊,快點幫我把東西提回去吧,快累死了。」

    只見老爸臉更紅了,不過還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做起了苦力,一身輕鬆的媽媽走在了前面,老爸小聲的對我說,兒子,做男人就是命苦啊。媽媽在前面似乎有點察覺,掉過頭來看了看老爸,說:」還不快點回家,在後面幹什麼呢。」老爸連忙應了一聲,加快了步伐,我又是一陣惡寒,媽媽就是厲害啊。

    進了家門後,媽媽給我拿來了新拖鞋和新衣服,說:」小後,水都放好了現在去洗個澡,早點睡,明天再帶你出去認識幾個新朋友。」

    我洗完了澡,和爸媽說了聲晚安,就進了媽媽收拾出來的新房間,新房間裡設備還是挺齊全的,除了一個大站,發現要註冊,進入註冊後,發現還要qq等註冊資料,因為我平時對這些瞭解比較少,經看了不少的說明後,知道qq是一種功能比較強大的聊天工具於是又搜索qq網站,註冊了一個,進入它之後,看著聊天室裡一個閃爍的人像後,感覺還是比較有意思的,不過沒有再玩,因為在美國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是用的比較實用的英文的icq,雖然沒有qq這麼漂亮,但還是比較實用的,我關上了筆記本,就放下被子,因為房間裡開著空調,不蓋被子會感冒的,閉上了眼睛,結束了我回家的第一天,充實而又溫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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