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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五十章 大戰序曲 文 / 胖熊貓

    第三百五十章大戰序曲

    被兩個人的身份直接震驚的呆在當場,嵐高腦袋裡『嗡』的一聲,整個人,彷彿一下子從地獄深淵的最深處直接升到了天堂裡。

    剎那之間,之前對葉飄和他那些強者手下的擔心,立刻被嵐高拋到了九宵雲外,拋的完全不見了一絲的蹤影。

    一位聖階武者,一位九階巔峰有望成聖的亡靈大魔導士,再加上自己兩位老師與手中數十萬大軍,嵐高實在不相信,以自己現在所擁的絕對實力,滅掉葉飄那個討厭傢伙的勢力還會有什麼困難。

    甚至,嵐高突然生出了一股無趣的情緒,認為梵坨斯一個人就能滅了葉飄手下那三個所謂的『強者』,然後在萬軍之中取下葉飄的人頭,徹底結束這場戰爭,讓敵人的士兵投降。

    美好的幻想為俊美的唇邊帶起了一絲『勝利』的笑容,嵐高臉上所有表情的變化都在這一個瞬間落進了恩萊科的眼睛裡。

    臉上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恩萊科對著依舊還沉浸在幻想之中的嵐高,輕聲微笑道:「殿下,你覺得,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對付起阿瑞納斯那個傢伙還有問題嗎?」

    被恩萊科一語『驚醒』,嵐高立刻恢復了一個高貴皇子應有的儀態,對著幾乎並肩站在一起的梵坨斯與亞特蘭躬身施了一禮,恭敬的道:「有梵坨斯聖者與亞特蘭大魔導士出手相助,我甚至覺得,我所帶來的這四十萬大軍都是多餘的,我實在想像不出,阿瑞納斯還有機會能在兩位大人的手下留住小命——」

    直接用一聲冷『哼』結束了嵐高的馬屁,梵坨斯負著雙手冷冷注視著嵐高那張寫滿了謙卑與恭敬的臉,冷冷的道:「皇子殿下,阿瑞納斯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我想我比你要清楚的多,你最好不要在我的面前再說剛剛那種有辱我智慧的話。還有,我要你記清楚,我對你們之間的戰爭根本毫無興趣,我要對付的也只有阿瑞納斯一個人,所以,我只會在我認為應該出手的時候出手,不會幫你殺其它人,這一點,我希望你能牢牢的記住。」

    直接被噎的呆立當場,嵐高哪裡敢回半句嘴,只能將怒火窩在心裡,臉色更加恭敬的連連點頭。

    略微落後梵坨斯小半步,拉開身份的差距,亞特蘭對著嵐高到是出乎意料的『友好』,話語輕佻,便為嵐高微微解開了剛剛的難堪與尷尬。

    「殿下,達到梵坨斯聖者這種高度的強者是不屑去對比自己弱小的強者出手的,不過請殿下放心,我們與殿下的目標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除掉阿瑞納斯報仇,如果真有需要的話,我會代梵坨斯聖者出手,為殿下清除掉那些礙眼的敵人。」

    輕輕對著兩個人躬身行禮,嵐高以之前幾乎從未有過的低調姿態,恭敬的道:「感謝兩位大人,嵐高會永遠記住兩位大人在今日對嵐高的相助之恩,如果將來兩位大人有需要嵐高的地方,嵐高定會頂力相助。」

    直接打斷嵐高的話,梵坨斯冷冷的道:「廢話少說,你到底想什麼時候動手,我可沒有耐心把時間浪費在這裡,事實上,我大可以直接去殺了阿瑞納斯,然後離開這裡,但是恩萊科這小傢伙人不錯,我不能不賣給他這個面子,所以,皇子殿下,想打仗,你最好快一點。」

    看著嵐高的臉上已經微微開始有了掛不住的跡象,恩萊科接過了梵坨斯的話題,微笑道:「梵坨斯聖者,其實眼前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幹掉阿瑞納斯手下三個九階強者其中的一個,雖然阿瑞納斯最終沒有陷入我們的圈套,但是如果能先幹掉他這個九階的手下,你說,阿瑞納斯會不會很痛苦呢?」

    一雙狼眼突然亮了起來,梵坨斯冷笑了兩聲,閉起了眼睛。

    看著梵坨斯默認了自己的提意,恩萊科的唇角彎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微笑了起來。

    正要將頭轉向一邊內心窩火加鬱悶的嵐高,恩萊科在將將轉頭的瞬間,突然聽見了已經讓自己等待了很久的斥候通報之聲。

    「報——」

    拉著長長的聲音,反回的斥候一路急奔,從便道之下快速的登上了城頭,跪倒在嵐高與恩萊科兩個人的面前。

    「報皇子殿下,埋伏在落天山腳下的索隆將軍派人傳來消息,敵人由費爾斯特率領的兩萬騎士大軍,已經接近了我們設伏的地點,另外,索隆將軍派出的斥候探得,敵人的主力現在正在火速行軍向著費爾斯特的先鋒大軍靠攏,索隆將軍請示殿下,是否按原定計劃等待敵人主力進入伏擊圈,再行攻擊。」

    眼眸一瞬間變得陰冷起來,恩萊科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不屑冷笑,冷冷的道:「終於發現了嗎?可惜你發現的已經太晚了。」

    將頭轉向身旁的嵐高,恩萊科躬身道:「殿下,請下令,讓索隆將軍,在敵人先鋒進入包圍圈之後立刻堵住敵人的後路,然後配合左右兩方殺出的大軍徹底消來這支騎兵。」

    皺頭狠狠的皺了皺,沒有立刻按照恩萊科的提意下令,嵐高沉思了片刻,疑惑的向恩萊科詢問道:「恩萊科,為什麼不等阿瑞納斯的主力來了之後一舉滅了他,他現在正在火速趕來,不正中我們的下懷嗎?為什麼反到放棄了之前的計劃,我認為,我們應該等他的主力到了之後在動手。」

    突然之間發出了一聲森冷的陰笑,亞特蘭搶在恩萊科即將皺眉解釋前,插嘴道:「殿下,我想恩萊科的意見是正確的,阿瑞納斯已經想通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知道中計了,所以,他絕對不會再中我們的計,衝進我們的包圍圈,他所要做的,只是想接迎費爾斯特的兩萬騎兵而已,如果我們等他到來的話,恐怕這兩萬入口的騎兵就要飛了,殿下,您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吃了這些騎兵,殺了那名九階強者,然後在在趁敵人主力立足未穩之際,一舉將他們擊潰他們呢。」

    眼眸轉了兩轉,嵐高最終選擇了相信恩萊科與亞特蘭,輕輕的揮了揮手,對著那名傳令斥候喝道:「還不將恩萊科大人的命令傳給索隆和我兩位老師,記住,讓他們一定要堵住敵人的後路,一個敵人也不能放跑。」

    看著傳令兵迅速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嵐高轉過頭遙望著西方的黑暗虛空,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狠狠道:「阿瑞納斯,就讓我先滅了你的兩萬先鋒騎兵,然後在要你的命,這一次,我到要看一看,你到底怎麼和我鬥。」

    迎著夜色快速奔馳,葉飄率領著身後的大軍馬不停蹄的正在飛快向著費爾斯特所在的方向靠近,那緊急的模樣,較之前些日的散慢簡直就是兩個相反的極端。

    黑夜之中不斷的修正著前進的方向,葉飄在指揮著大軍高速奔跑了半個耀時之後,突然下達了全軍止步的命令。

    雖然完全不明白城主最終的用意,不過,所有的將領和士兵都還是對城主下達的命令給予了很好的執行。

    將大軍停在黑夜之中,葉飄在將哈墨與提爾特等高級將官招到身邊囑咐了片刻後,騎著獅子,用風馳電掣的速度悄悄離開了自己所率領的數萬大軍。

    而對於城主大人的突然離開,全軍將士,除了那十數位被葉飄剛剛招到身邊的高級將領之外,其它所有的將士都被蒙在了鼓裡,依然一無所知的尊守著城主大人剛剛下達的命令,做短暫的休息,之後繼續行進。

    四腳抓地將彷彿閃電般的速度施展到極致,獅子一邊全速的奔跑,一邊迎著呼嘯的狂風,不停的抱怨,彷彿不將葉飄的耳朵抱怨的徹底聾掉就不會有停下來的一天。

    「你這傢伙,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說停就停,說走就走,現在更是讓老子做你的苦力,載著你滿草原亂跑,老大,你到底有什麼計劃一次性說出來好不好,你現在這樣的行為,真的讓我覺得你很傻。」

    重重的敲了一下獅子的大頭,葉飄那黑夜之中散發著與獅子一樣亮光的冰冷眼眸,狠狠的波動了下,冷冷的開口道:「獅子,這一次我們看來真的遇到對手了,你說,以嵐高那傢伙的智商,可能會想出犧牲幾萬人從滿是魔獸的落天山脈繞到費爾德南大後方偷襲的毒招嗎?」

    喉嚨裡哼了哼,獅子想都沒想就直接開口怒吼道:「開什麼玩笑,如果那傢伙能成為軍事家,那老子就能成為大學者了,這麼狠毒的招數,絕對不會是這個白癡的傢伙想出來的,他的背後,一定有一個陰險的傢伙在幫助他,如果讓老子抓到,保證割了他的小**,虐待到死。」

    眼眸裡射出了深深的仇恨,葉飄抓了抓獅子頸邊隨風飄舞的柔順頸毛,冷冷的道:「獅子,你說的不錯,以嵐高那個白癡,根本就不會想出那樣的毒計,殺我二哥的人,準確的說,更應該是那個隱藏在嵐高身後,那個想出毒計的傢伙。我有一種感覺,這個人我應該認識,而且,他也應該很瞭解我。所以,我可以肯定那傢伙一定會在那邊為我們精心設下一個陷阱,他想利用我聽聞二哥殉城之後的仇恨,等著我們主動找上門去,然後,一舉幹掉我們,你說,我又怎會讓他如願呢,無論他的背後有著怎樣的底牌,最後我都會讓他們知道,殺死我二哥的下場是什麼。」

    奔跑之中一臉迷糊的完全弄不清這裡面的厲害關係,獅子牽動著嘴角,直接開始向葉飄追問最後的答案。

    「喂,那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們,難道,這個和你讓費爾斯特跑那麼遠有什麼關係嗎?」

    唇角邊露出一個無比冷酷的殘忍笑意,葉飄帶著胸中那可燒盡萬物的一腔怒火,冷冷的道:「他們即然想釣我,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失望,自然會讓他們看到被釣到的希望,而費爾斯特和他們兩萬騎兵,即是他們最終想釣的魚,也是我釣他們的餌,這場看不見的戰爭,就看我們雙方,誰的線夠長,誰的鉤夠硬。」

    直接放棄打算繼續詢問的念頭,獅子一臉迷糊加鬱悶的道:「算了,你說的我根本聽不懂,不過我很不明白,以你現在聖階的實力,弄幾萬把飛刀直接不停的射過去不是更簡單,一下就滅了他們幾萬人,多來幾次,還不把他們趕回家,哪用得著這麼麻煩的算計來算計去,聽的我都累。」

    出乎獅子意料的沒有用拳頭說話,葉飄居然在這樣一個時刻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唉,獅子,你以為我不想麼,我原本在沒跨入聖階之前還抱著一絲這樣的希望,可是在跨入到聖階之後的一剎那,我才知道,這只能是一個夢,一個以我現在聖階實力,根本無法實現的夢。雖著實力與境界的提升,我越來越發現,現在的飛刀,已經越來越需要相應的境界去掌控了,飛刀本就是凶刀,是殺人的刀,是集中全身所有力量於一點的刀,以我現在的實力,如果沒有相應的境界去掌控飛刀,飛刀射出的那一個剎那,第一個死的,將會是我自己。」

    差點因為吃驚,倒置腳步錯亂重重的撲街,獅子直接大吼道:「靠,那你現在不是不能像以前一樣一射幾十刀了,那你入聖階不是虧本了。」

    唇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葉飄緊握著獅背上的拳頭,冷冷的道:「以我現在二層梵天的掌控力,應該可以在短時間之內連續射出三刀,不過,我並不敢確定,我射出的這三刀,能不能——殺神!」

    直接震驚的在草原上滑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止住身子,獅子迅速回過頭,用一雙寫滿了驚駭的巨大眼眸直盯著一臉冰冷淡然的葉飄,狠狠的道:「你說什麼?你說——殺神?」

    輕輕伸出手掌拍了拍獅子的大頭,葉飄將目光望向了前方漆黑的虛空,淡淡的道:「獅子,等到你跨進聖域的境界裡你就會發現,其實,神階並不像之前想像的那樣虛無飄渺,它就好像是九階跨入聖階的那道門一樣,境界越向上提升,拉開的力量差距也就越大,越難以彌補,雖然比較苛刻,但卻並不是不能達到。事實上,我很幸運,我現在不能被完全掌控的飛刀,反而使我看到了神階某些片面的東西,所以,我才會感覺到我現在全力射出的飛刀,已經接近了可以傷害神階的水準,只是,這畢竟只是一種虛無飄渺的感覺,除非有一天我面對的敵人是真正的神階,否則,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這種猜測是否正確,不過,我現在倒是希望,能夠不要讓我那麼快見到那些所謂的真神。」

    全身突然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獅子就那樣回著頭用驚駭的目光直視著葉飄裝滿了仇恨的眼眸,第一次用極端凝重與嚴肅的語氣,緩緩的道:「葉飄笨蛋,我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你說的那些所謂的神,我們應該很快就會見到了,而你,也將很快會有機會證明你的飛刀是否真和你猜測的一樣,能——殺——神!」

    毫不在意獅子第一次認真吐出的恐怖話語,葉飄依然望著遙遠的漆黑夜空,語氣平淡的道:「好了,獅子,我們走吧,現在沒有時間去在意那些鳥神了,算算時間,費爾斯特給敵人帶去的好戲也差不多應該上演了,如果在不快點敢去,就不是我釣敵人,而是敵人釣我了。」

    迎著黑夜中的狂風發出了一聲鬱悶到極點的狂吼,獅子在吼出了最後一話之後,甩著尾巴,帶著閃電一樣速度,消失在黑夜之中。

    「希望這個世界的那些眾神裡,能有幾個也是地球上穿越過來地,否則,我們的下場估計不會比你要殺的那些人,好上多少。」

    率領著騎隊緩緩行進在漆黑的夜裡,費爾斯特控制著前進的速度,小心翼翼的向著『預定』的目標緩緩前進。

    一個個全部都瞪大了雙眼不敢有絲毫大意,所有的騎士都清楚的知道,在這樣一個『特意』挑選的夜晚因為大意所付出的代價將是什麼。

    迎著冷風緩緩前進,費爾斯特率領著大軍在又前進了片刻之後,最終等到了先前派出去的精銳斥候。

    立刻命令大軍止步,一身銀甲的費爾斯特親自策馬迎上了反回的小隊斥候,得到了今天晚上幾乎能決定勝負的關鍵情報。

    「費爾斯特大人,我們剛剛從前面回來,一路之上,沒有再遇到一個敵人派出的斥候和暗哨,前方十里的地域,也沒有看到一點敵人活動的跡象,好像所有的敵人都撤進銀風城去了,之後,我們嘗試著繼續深入,終於在大人您讓我們重點留意的落天山腳森林處發現了敵人的線索,根據大人的指示,我們並沒有進去,只是假裝在這條必經之路上路過觀察森林內的情況,果不出大人所料,那一片的森林完全沒有一丁點的鳥獸之聲,就連我們顧意加重馬步發出聲音,也不見一隻林鳥從林內驚飛而出,屬下現在可以完全的肯定,那裡一定埋伏著大量的卡敖奇騎兵,他們馬腳和馬口,應該都和我們一樣,全部被封包起來了,所以才沒有發出聲音。」

    眼眸之內的凌厲之光一閃即逝,費爾斯特在輕聲的讚揚了說話的小隊長兩句之後,立刻向一直跟在身旁的副手問道:「都準備好了嗎?空出了多少匹馬?」

    漆黑的黑裡突然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副手陰森森的冷笑道:「大人,都差不多準備好了,除了空出的一萬匹戰馬之外,其它的戰馬腳上和馬口都已經被封包起來了,而且,這些天兄弟們連夜紮好的那些裝滿黑炸藥的草人也都綁在了這些空出的馬匹上,我保證,在黑夜裡敵人絕對不會察覺我們人數與真假的問題,相信,這一次絕對能讓那些算計我們的敵人喝上一壺。」

    語氣微微一頓,話聲一轉,副手嘲弄似的繼續冷笑道:「大人,說起來,我們還真要感謝敵人一路之上給我們送來的那一萬戰馬,如果不是他們的慷慨,恐怕今天晚上我們有一半的兄弟走路回家了,現在,我們正好用敵人送來的這一萬戰馬做犧牲品,在一會撤退的時候保證不會有一個兄弟掉隊。」

    握緊了手中的銀劍,費爾斯特咬著牙齒冷冷的道:「準備犧牲的兄弟挑好了麼?我希望,每一個人都是自願的。」

    黑夜之中給了費爾斯特一個堅定的笑容,副手彷彿像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對著費爾斯特輕鬆的微笑道:「大人請放心,我保證由我親自帶隊的這五百名趕死隊員,絕對都是自願的,並且沒有一個人怕死,現在只是希望能在臨死前多拉幾個卡敖奇的雜種陪葬。」

    臉上的冷酷神情突然一凝,費爾斯特原本冰冷的聲音立時低了下去,話語之中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傷感。

    「是你親自帶隊嗎?」

    再次展露了一個爽快的笑容,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副手語氣堅定的微笑道:「大人,這次的任務關係到整個計劃的成功與否,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實在不放心交給別人,所以只好自己上了。」

    將目光轉向了副手那張展露著爽快笑容的臉,費爾斯特伸出手掌重重的拍上了副手的肩頭,一字一頓的緩緩道:「可惜,以後再也聽不到你的保證了。」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伸出手掌重重的回拍了費爾斯特的肩頭,副手在最後緊了緊拍在費爾斯特肩膀上的手掌之後,收回手掌重重的對著費爾斯特行了一個軍禮,語氣無比堅定的說道:「大人,屬下與五百名兄弟們已經做好了上路準備,請大人下令出發。」

    面對副手重重的回了一個軍禮,馬上銀髮銀甲一身戎裝的費爾斯特,緩緩低下了自己除了向葉飄母子之外不曾向別人低下過的頭顱,用盡最大的力氣,從嘴裡狠狠的擠出了一句讓自己痛徹心肺的話語。

    「兄弟們,安心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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