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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二十四章 紙畫傳情 文 / 胖熊貓

    葉飄甦醒之後的第八日。戰火與硝煙依舊在飛鷹與土石堡兩的擴散燃燒。絲毫沒有停止的勢頭。

    一邊。費爾斯特在飛鷹峽谷率領萬餘騎士對索倫軍隊步步進逼。數天之內連戰皆捷。弄的身為前軍主帥的貝爾城城主。一時之間完全慌了手腳。即不能率軍大舉攻城。又不能違令撤軍。徹底陷進了進退兩難的境的。

    另一邊。被獸人聯軍瘋狂攻擊。已經變的搖搖欲墜岌岌可危的土石堡。在第四日傍晚。終於贏來了一絲轉機。提爾特率領五千狼騎的及時趕到。不緊為前線送來了八千人的寶貴戰鬥力。更是讓敵人徹底的吃了一個大虧。

    當五千已經變做魔獸的巨狼。集體站上城頭將口中的咆哮化做各系的魔法之時。那些連防具都沒有的獸人聯軍。立時遭到了數天以來前所未有的巨大打擊。直接死傷不下萬人。甚至。還讓那些已經毫不停歇狂攻數天的獸人第一次吹響了徹退的號角。

    直到那一刻。包括獸人與新城土兵在內的所有人。才驚恐的發現。原來。這支只有區區數千人的騎隊。是這樣的可怕。那相當於五千中低階魔法師的可怕戰鬥輸出能力。在些時此刻防守的戰場上。完全成為了敵人的噩夢。

    之後的四日。獸人居然一反常態。雖然每日攻城依舊。但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瘋狂。完全擺出了一副以血換血。以傷換傷。對耗人命的態勢。與防守土石堡本就不多的守軍打起了持久戰。

    然而。關於缺糧獸人解決食物來源的方式。整個土石堡的守軍。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提起。

    因為。這些士兵害怕。哪怕是提及了半個字。自己也會將胃裡好不容易才嚥下去的食物給全部吐出來。

    靜靜的站在城牆垛口之間出神的望著城下那些剛剛退怯。正在重整旗鼓準備再次進攻的獸人。朱麗雅此時此刻的心思卻完完全全的飛到了其它的的方。連一個留守的衛兵都沒有留下。

    至從四日之前接到了葉飄借他人之口的那句關心傳言。類似於這樣的失神。朱麗雅每天都會發生幾次。除了敵人攻城時的激烈戰鬥之外。只要敵人退怯的間歇。朱麗雅都會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城頭的垛口之間。不是望著南方的虛空發呆。就是望著城下的敵人出神。心裡想的什麼恐怕就連瞎子都能看的出來。

    緩緩的同時歎了一口氣。哈墨與尼古拉斯立刻屏住呼吸。將憤怒的目光看向了對方。

    怒目而視維持了不到片刻。兩個人突然收回了憤怒的目光。頹然的重新回復到之前歎息時的模樣。

    拂了拂之前被利箭射破。現在已經變的有些骯髒的聖潔法袍。尼古拉斯提著法杖。對著站在身旁的哈墨擠眉弄眼的說道:「哈墨。真沒看出來。你還真是舊情難忘呢。現在和梅麗爾的關係進展的那麼快。卻依然在這裡為朱麗雅歎息。真不知道。如果讓梅麗爾看見了。她會是什麼心情。」

    緊握著已經變成拳頭的雙手。哈墨立刻小聲的怒道:「閉上你的臭嘴。尼古拉斯。你怎麼知道我和梅麗爾的事?你敢偷看我們

    撇了撇嘴。尼古拉斯此時的表情哪裡還有半點光明法師的聖潔模樣。更像是一個的的道道的市井流氓。從嘴裡吐出的話。也差一點讓哈墨衝動的上去一拳打扁他的鼻子。

    「我偷看你們?擺脫。我尼古拉斯什麼時候需要去偷看。我是用魔法在大大方方的看好不好。沒想到。梅麗爾那小妞熱吻起來居然會是那樣一翻羞澀的模樣。而且還會說讓人肉麻的關心話語。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還真是不會相信這丫頭有這一手。看來。你小子是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啊。」

    咬碎銀牙。哈墨正準備著揮動拳頭教訓一下這個無恥的混蛋。突然。已經跨步而出的哈墨停住了腳步。陰森的笑了。

    時顯感覺到一陣森森的殺氣。尼古拉斯意識到不妙。想逃跑的時候。已經晚了。

    銀亮的光芒閃過。咚的一聲脆響。尼古拉斯立刻在哈墨的腳前。來了一個華麗麗的撲街。同時。尼古拉斯的背後。傳來了一聲殺氣騰騰的嬌喝。

    「尼古拉斯。記的下次在背後講別人的壞話。去一個僻靜一點的的方。不要讓當事人聽見。」

    摸著頭上被法杖敲出的一個大包。尼古拉斯悻悻然苦笑著爬了起來。

    當著尼古拉斯的面。梅麗爾輕移腳步。直接以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環住了哈墨的脖頸。重重的在哈墨的嘴唇的吻了一口。

    之後。梅麗爾轉過頭。對著一臉驚訝的尼古拉斯說道:「反正我們在一起了。讓你知道了又怎麼樣。至少。我不喜歡你這樣的。長的帥有什麼用。到現在你不還是光棍一條麼?團隊裡的兩個女人還不是一個都沒有看上你。」

    直接被梅麗爾大膽的作風與刺耳的話語噎的臉部抽筋。尼古拉斯被打擊的彷彿被天雷劈過。外焦裡嫩的呆在了當場。

    似被三人的搞怪爭吵喚回了神志。朱麗雅回過頭。對著這幾位天天吵鬧不斷的夥伴淡淡的道:「梅麗爾。不要鬧了。回到你的戰鬥崗位上去。敵人應該在這一兩天之內會發動全線的進攻。我們雖然有魔狼的幫助。但這幾日的傷亡減員依然很大。要小心應對。不能大意。」

    鬆開了環著哈墨脖頸的手臂。梅麗爾狠狠的白了一眼面前的尼古拉斯。然後。向著朱麗雅說道:「看起來。真被阿彼的和提爾特言中了。連你也有了這樣的感覺。我這次過來。就是要來告訴你們一聲。讓你們小心敵人這兩天可能隨時進行的反撲。不過。好像即便我不說。你也不會有絲毫的鬆懈吧。畢竟。這是那傢伙的城。你又怎麼會掉以輕心呢!」

    臉上抹過一抹紅潤。朱麗雅轉過臉的瞬間。將一句淡淡的真誠話語留給了哈墨與梅麗爾。

    「看到你們能在一起。我真的很高興。」

    臉上突然現出了一絲異樣的神色。梅麗爾在晃了晃手中的法杖之後。輕鬆的說道:「好了。我該走了。你們也要小心一點。哦。對了。剛剛阿瑞納斯派人來傳話。只要我們再堅持兩天。從費爾德南開來的援軍便會到達了。」

    突然又重新轉過身體。朱麗雅欲言又止了兩三次。最終還是將想問的話。吐了出來。

    「他。還有別的話傳過來嗎?」

    「沒有!」

    聲音頓了長長的片刻。當梅麗爾在朱麗雅的臉上看見了失望的表神時。才緩緩的繼續道:「話是沒有給某人留。不過信到是有一封。呵呵。我就知道你會問。這下看你還不承認愛上了那小子。」

    不忍在打趣俏臉漲的一片通紅朱麗雅。梅麗爾直接從懷裡拿出了那封。讓朱麗雅朝思暮想的情人來信。快走幾步塞進了朱麗雅的手裡。

    全部自覺的轉向了其它垛口。遠離了朱麗雅的身邊。三個人帶著不一樣的心意與心情。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崗位。將自由的空間留給了朱麗雅一個人。

    立刻回過身站在垛口之間。朱麗雅迅速的撕開了信封。抽出了裡面的信紙。

    帶著濃濃複雜的心情將信紙在手中展開。朱麗雅看見裡面內容的瞬間頓時一愣。整個人都發起呆來。

    一張信紙。一封信。可是裡面卻沒有半個字。有的。只是一張色調分明的淡彩水墨畫。

    一個男人。兩個女人。面對著畫中的夕陽。背對著自己。靜靜的坐在海邊。相互依靠。觀賞著畫中正在海面上映下最後一片餘暉的落日。

    那緊緊挽著男人手臂依靠在男人肩頭的兩個女人。每一筆都是那樣的用心。用心到每一縷髮絲。每一片衣角。都描繪的那樣的清楚。完無遺漏。而本該身為畫中主角的男人。卻反而只是用下了寥寥數筆。簡單勾畫出了一個輪廓而已。

    面對畫中的人物影色。看著那熟悉的三個緊緊相依的背影。朱麗雅的眼眸裡突然湧出了一絲濕潤。眼淚。在一個瞬間之後。直滴在了畫紙裡的落日上。將那團火紅的落日化了開來。

    一封信。一張紙。一幅畫。葉飄沒有在上面寫上一個字。

    但是。這裡面所表達的意思和決心。朱麗雅卻已經從畫面之上看的清清楚楚。

    溫柔的將畫紙小心的折起。貼身收藏。朱麗雅微紅著眼眸。緩緩的將身體轉過垛口。面向了南方。

    輕輕拭乾了眼角的淚痕。露出了一絲陽光般美麗的笑容。朱麗雅遙望著南方的天空。輕輕的道:「阿瑞納斯。如果畫面裡的一切真是你所希望的。那麼。我願意變的傻一點。和那個同樣深深愛你的傻女人一樣。留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去看海邊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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