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變異戰神槍
沒有絲毫的華麗與絢爛,也沒有半點巔峰力量所帶來的威勢,整把戰神之槍只是如同閃電一般自陰暗的虛空中劃過了一道森白的閃光,便一如閃電般消失在漆黑『夜色』之中。
電光逝而再興,槍柄失而再現。
只是一個眨眼的剎那,銀光橫掃,彩光漫空,整個巨大的空間之中都被一柄從空間之中跳躍而出,刺進陣圖的銀槍映得光亮起來。
時間彷彿靜止,空間彷彿凝結。
整把閃著銀光的槍體彷彿成為了整個空間的核心,一切的人,物,景,色,都被這柄突然躍出的銀槍映得黯然失色,變的不在真實起來。
冷冷的一笑,映在只餘下肌肉的臉上,現出一個猙獰恐怖的笑容,井上一如剛剛見到葉飄射出飛刀時的鎮定自若,全無一絲擔心。
嘲弄般的不屑冷笑自無唇的森白巨口之中吐出,井上面對著即將射入擁有戰神絕對守護的銀槍,開心地等待著欣賞片刻後對方那驚慌,絕望,恐懼的精彩神色。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井上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一次『又』一次找到印著烙印的穿越者,並且讓他或她在自己極端殘忍的手段裡,痛苦的死去。而自己,卻在對方痛苦的死亡過程裡,『慢慢』欣賞對方臨死前那種驚慌,絕望,恐懼的精彩神色。只要每每想起那此女人與小孩在自己『折磨』之下哀嚎著嚥下最後一口氣,井上就覺得全身的肌肉興奮地發抖。
如今,自己又將再一次,在一個的臉上欣賞到這種表情,這在近幾年的時間裡無疑是讓自己最興奮的事情,只要一想到片刻之後對方的反應,井上那裸露在外的巨大眼眸裡就射出了一陣興奮的邪惡光芒。
銀槍飛射,瞬間刺進了神秘陣圖的領域之中。
耀眼的光芒亮起,力量的禁錮再次重現。
銀光漸漸破碎消散,整把槍身的光芒都在迅速縮小。
一道強悍的力量波動閃過,整個槍身原本的萬丈光芒瞬間破碎,盡數化作了一片耀眼的流星,灑落進神秘陣圖的空間之中,最終消失無蹤。
冰冷的眼眸,井上等待著銀光消散之後整把長槍停止破碎那一刻的到來。
閃著銀光的槍身猛然一頓,井上那凝實的眼眸裡瞬間射出了興奮的光芒。
禁錮之後便是破碎,這道程序井上不知道做過了多少次試驗,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看著遙遙靜止,近在咫尺的銀色長槍,井上瞇起眼睛,用自己的『母語』開始了倒數。
「三,二,一,破!」
寂靜,除了死一般的寂靜,還是寂靜。
眼眸瞬間張大到極限,井上再看向這把安靜懸浮的武器時,臉上的神色駭然狂變。
一瞬間,他突然想起在那個『墓室』之中發現的一本書上看到的一句話。
「當戰神之槍再度重現於『禁縛之陣』時,麗莎,我的愛人,一切,將再度開始——最愛你的丈夫,戰神,阿瑞斯。」
戰神之槍,是戰神之槍。
媽的,這把古色古香的中式古槍居然就是戰神阿瑞斯斬殺眾神無數的戰神之槍,該死,自己居然一直被這個小子的身份所誤導,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把中式古槍是這個少年自己製造的,完全沒有想到這把槍居然就是昔日戰神的武器,只有戰神血脈才能使用的戰神槍。
眼神瞬間凝實,一瞬間井上的腦海深處閃過了一個更可怕的念頭。
血脈,媽的,這個身上居然流有著戰神的血脈,怪不得剛剛的一計飛刀之下對方只傷不死,原來是他身子之內那『稀薄』的神之血脈在保護他。
冷汗瞬間從肌肉上直接流出,井上的內心立時陷入一片恐懼。
如果,剛剛少年第一次射出的不是飛刀而是這把戰神之槍,也許,自己現在早就成了一具死屍,再也無法重現『帝國』的輝煌了吧,自己花費了二十年在海外創立的『國度』也將在自己的消失之下徹底崩潰。
腦海一念之間的飛快轉動之下,井上明智的沒有選擇立刻逃跑,而是閃電般砸出了一張魔法卷軸。
事實上,井上的做法是正確的,就在井上砸出魔法卷軸的瞬間,禁縛之陣中原本安靜懸浮的戰神槍突然震動起來。同時,三十六根滿是神秘符文的巨大立柱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波動。
一道道閃電橫空而起,三十六根符文立柱瞬間閃亮起來,一道道橫空而現的巨大閃電在天空之中交織成一道巨大的電網,將整個三十六根立柱所聳立的範圍盡數籠罩。
閃電交織盤旋,在天空之中形成一個巨大奇異現象的瞬間,向著不斷震動的戰神之槍狠狠地劈了下去。
所有的情形都在一個剎那完成,巨大閃電劈下的瞬間,井上才將魔法卷軸撕裂展開。
卷軸魔法力量出現的瞬間,整把戰神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轟鳴。
在閃電的加持下,戰神槍不斷的震動旋轉,原本銀色的槍體瞬間變作一片血紅,同時,一道道奇異的符文在原本空無一字的槍體之上顯露出來,散發出陣陣的幽藍光芒。
從戰神槍的靜止到剛剛的符文現體,彈指之間,三十六根符文立柱迅速暗淡,異變隨之結束。
震動停止,變身為紅的戰神槍彷彿化身成為一條憤怒的巨龍,帶起一聲真真切切響徹靈魂的怒吼便射向了展開卷軸的井上。
彷彿融身於一個漆黑的『黑洞』之中,井上在卷軸展開的瞬間,全身便籠罩進一個漆黑的空間之中,週身都被空間嚴密的包裹起來。
如同一條怒龍,變身為紅,全身閃耀著幽藍符文光芒的戰神槍,在井上支起結界的瞬間便狠狠地刺了進去。
完全沒有一絲阻礙,戰神槍穿過的瞬間,整個如『黑洞』般漆黑的空間頃刻破碎,直接露出了裡面驚恐,駭然,絕望的井上。
帶起一蓬漆黑的鮮血,整把戰神槍瞬間便貫穿了井上那滿是肌肉的**身子,直挺挺地向後飛去,直直地撞上身後那符文消失的立柱,將一身肌肉的井上牢牢地定在了立柱之上。
雙腳離地,井上被定在立柱之上,凌空一口鮮血噴出,直接將周圍的地面染黑了大片。
先是低頭看了看胸口那貫穿要害的戰神之槍,井上居然笑了。
森白的牙齒張開,黑血順著牙齒間的縫隙不斷滴落,井上露出了一個恐怖的笑容後,竟然緩緩扭動起自己的身子,同時,一隻利爪豎起,在虛空之中畫出了一道詭異的符文,另一隻手,伸向了將自己定在立柱之上的戰神槍。
只要自己不被立刻殺死,那麼憑借自己變態的身子,便可以在短時間內恢復過來,絕對可以殺了對面那個胸口刺穿,力量耗盡的少年。
左手凌空虛化,引動力量的瞬間,井上缺少眼皮的森然巨目赫然突出,一口鮮血隨著力量的引動狂噴而出,胸口,戰神槍貫穿之處,一團血霧猛然爆體而出,瞬間便被戰神槍釋放的力量變成了虛無。
眼神瞬間駭然狂變,井上在這一刻,真正地陷入了極端的恐懼。
自己那引以為豪的力量,自己那受到任何傷害都能痊癒的傲人身子,在這把將自己貫穿的神槍面前,徹底地被華麗麗的無視,就連引動一絲力量也會引起極端的痛苦。
緊抓著插入胸口的長劍,葉飄左手輕扶軟倒的朱麗雅,腳步輕浮地站在堅硬的地面之上,冷冷注視著剛剛一切的發生。
用盡最後一絲力量將吞噬領域展開,葉飄瞬間便讓朱麗雅乖乖地倒進了自己的懷裡。
擁著懷內彈力驚人的誘人身子,葉飄卻是痛苦的有力難支,甚至緊急之下無意間撫上朱麗雅翹乳的手掌,都沒有力氣在移開一分。
如果不是剛剛吞噬借用了朱麗雅的一部分力量,葉飄現在絕對會很沒有造型風度地躺在地面之上,半下也動不得。
感受著左手處傳來的陣陣**感覺,葉飄真是『有心無力』啊。
還好朱麗雅現在的狀態是神志不清,不然,自己可真沒法向她解釋了。
右手艱難地微微用力,葉飄在左手極端**之下,用『分心**』緩緩拔出了插進胸口,貫穿胸背的細劍。
將細劍丟棄在地面之上,葉飄額角的冷汗這時才顯現出來。
朱麗雅的致命一劍雖然有意識的略微偏移了少許,避過了心臟要害,但插入胸腔之後,細劍上的強悍鬥氣,卻將葉飄胸腔裡的多處內臟震得碎裂重傷,如果不是葉飄體質變態,與不死印的神奇力量,現在葉飄早就在與至高無上的冥神勉下討論人生了。
強忍著胸口那痛入骨髓的傷痛,葉飄無奈之下將陷入暈迷的朱麗雅緩緩平放在地,自己卻挺直了身子,向著被定在立柱之上不斷痛苦掙扎的井上走去。
緩緩地一步又一步踏出,葉飄一路灑下的鮮血無數。
雙眸之中閃過一絲久違的瘋狂與猙獰,葉飄對著亡靈巫師蘇赫拉,同時又是R國穿越者的井上,冷冷的道:「中國自古便有著一種對待十惡不赦重犯才會使用的刑罰,我相信你也應該有所瞭解,在一個人身上,用鋒利的小刀一刀一刀地割下一片片鮮肉,割滿三千六百刀,而偏偏讓犯人在被割成一副完美骨架之後三天不死,我想身為R國人的你應該也能叫出它的名字,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