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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個大嘴巴就抽到馮三剛止住血的臉上,牽動了傷口,鼻血又不停的往外躥,還沒等馮三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被自己叔父沒頭沒腦的一頓胖揍。
「好了!」許洛淡淡的聲音傳來,他不願意看別人演戲,他知道這馮師爺如此做現在就是在給他出氣呢,讓他心裡舒服了,好救這馮三一命。
馮師爺聽許洛說話,趕緊停手,又踹了侄子一腳:「還不趕緊給四公子把鐐銬打開!」馮三此時看叔父那個樣子,加上給自己一頓消,他再傻也知道這個少年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連忙拿出鑰匙,不顧臉上還流著血,畢恭畢敬的彎著腰走到許洛面前:「您老人家息怒,我這就給您解開!」說著就要開鎖。
許洛手往旁邊一閃:「不用,我來是為了打官司的,讓劉子裕出來升堂,今天倒要看看此時誰對誰錯!」
馮師爺不敢吱聲,不停地給侄子使眼色,那意思你惹得麻煩你自己看著辦,叔叔可救不了你了。
馮三撲通一下跪在許洛和胖子面前:「二位爺,您兩位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這事我也是受人指派啊!」
胖子眼睛一橫:「這事跟你說不著,咱就公事公辦,今天到要是看看誰的錯,馮師爺是吧,去把你家老爺交出來斷案子了!」
「哎~!我這就去。」馮師爺雖然著急,但也不敢違抗急忙進去找劉子裕去了。
書房裡劉子裕領著幾個手下的書吏正在一項一項的核對從密室裡抄出來的賬目,還有一些張奎養匪為患的罪證,馮師爺推門進來『撲通』一下就跪在他面前,一個勁的磕頭。
劉子裕有些奇怪的問道:「馮師爺,我不是讓你到前面看看何事喧嘩麼,你怎麼這個樣子,這是怎麼了?」
馮師爺面現苦色:「大人,都是我那個不爭氣的侄子,他竟然…竟然將四公子給綁了回來!」
劉子裕根本沒當回事,還以為馮三這小子又將哪家的少爺個抓回來了呢,心說馮三這小子仗著他叔叔是自己的親信也沒少惹事,這次肯定是撞鐵板上了,不過這也好讓他吃點虧省的以後老惹事。
所以劉子裕拿起茶杯笑道:「哦,馮三那小子又闖禍了,說說吧,這次是哪家的少爺?」。說完撥了撥飄在水面的茶葉,輕輕的喝了一口,一股茶香直上腦海。
「是四公子,王公子的弟弟,那個四公子啊!」馮師爺想哭的心都有,心說老爺你怎麼就不著急呢。
「噗~!咳咳…咳咳!」一口茶水噴了馮師爺滿臉都是,劉子裕一著急被茶水嗆道氣管裡咳嗽了半天等再說話時嗓子都啞了,紅著眼睛問道:「你說誰?」
「四公子!就是王安公子的弟…弟弟,四…四公子。」馮師爺雖然不知道王安是何許人也,但也知道是天大的人物,此時一見老爺這個樣子哪還不知道自己侄子把捅到天了頓時嚇的渾身顫抖起來,說話也不利索了。
「彭!」劉子裕一腳就踹到馮師爺的臉上,把馮師爺踹了個滿臉花,和他侄子變成一個樣了。
「我草你祖宗!」劉子裕今天可謂是心情大好,張奎倒了,以後臨州的政務自己就是老大了,以前的苦日子就要過去了,可就在這個緊要關頭,自己手下人竟然將四公子給抓回來了,這要弄不好別說陞官發財了,就是這命能不能保住還兩說呢。
他可是知道王安的身份,雖然沒聽說還有這麼個老四,但是王安可是親口承認這是他四弟的,這次可真是把天捅破了。
「人傷到了嗎?」劉子裕已經開始盤算是否跑路,這要是馮三這小子不識趣吧四公子個揍了,那自己還是卷包袱跑路吧。
馮師爺捂著鼻子跪在地上不敢起來,聽知府大人問話,不由得苦笑一聲:「沒有,四公子一個人打倒了好幾十個捕快衙役,自己一點都沒傷到。」
「哦,那還好,四公子人呢?」劉子裕一聽說許洛沒受傷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至於他手下那些官差被四公子揍了的事,他倒沒放在心上,讓四公子把氣出了也是好事。
「四公子說要叫您去升堂,斷案子,我看八成是馮三這畜生用什麼罪名按在四公子頭上了,四公子氣不過讓您去評理呢。」馮師爺就是靠腦子吃飯的,稍微一想便將事情猜個**不離十,只是他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二小姐的事情。
「哎,跟我走吧!」劉子裕知道此時要不給許洛一個滿意的交代,那看樣子是沒完了,乾脆這位爺想玩,自己就陪著玩吧,當下吩咐手下人去稟告王安,然後劉子裕領著馮師爺急急忙忙朝大堂奔去。
大堂之上,原本倒在地上那些官差此刻都捂著自己受傷的地方爬了起來,此刻正規矩的站在一旁聲都不敢出,疼也忍著,馮三捂著自己鼻子老老實實的跪在一旁。
胖子看著小玉三個丫頭有些驚奇的眼神,得意的一笑:「告訴你們,你們的洛少爺如今身份不同了,就算臨州的知府看見他也得低聲下氣的說話,可笑這些人還敢欺負你們,等這件事完了,你們回去收拾下東西咱們搬到大房子裡去住了。」
正說著,劉子裕匆匆趕來,一個勁的給許洛賠不是,忙著要給許洛和胖子兩人開鎖。
許洛把頭一搖:「咱還是說清楚了再說,要不然,我們要是真犯了國法,在拷上多麻煩!」。
「這!」劉子裕苦笑不已。
王安此時也接到了消息匆匆趕來,他本來正要休息,忽然聽人稟報說許洛被抓了,他當即大怒,現在臨州大小官員誰還不認識許洛是他的四弟,還敢不經過自己允許就去抓人,這分明是不給自己面子,急忙領著王朝幾人趕了過來,倒要看看怎麼回事。
「四弟,這是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子把你鎖起來了。」王安看許洛手上的鐐銬和脖子上的鐵索不禁勃然大怒。
劉子裕在旁邊連大氣的都不敢喘一聲,馮三此刻是傻眼了,這位爺他可認識,那是連知府老爺見了也要行禮的大人物,自己竟然把他弟弟抓了,他一股火拱了上來,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三哥,沒什麼大事,只是想讓知府老爺給斷斷案,評判一下是非對錯罷了。」許洛見王安如此憤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了,不過一想到那二小姐讓小玉兩人給她的狗下跪時盛氣凌人的樣子便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三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下官被您說的有些糊塗了。」劉子裕額頭上滿是冷汗,現在他心裡隱隱覺得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小玉,你來說說吧!」之前的經過許洛只聽小荷說了一遍,並沒有親身經歷所以直接讓小玉這個當事者來說。
小玉此時那還不知道此刻自家少爺佔了上風,而且明顯要給自己等人出頭的意思,也不添油加醋,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不過小玉是本分之人,當說到那二小姐給自己兩個選擇的時候便有些說不下去了。
劉子裕聽到那管家和兩隻獵犬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管家是個什麼德行他知道的很清楚,仗著是自己夫人陪嫁過來的老人,在下人之中作威作福,沒想到這次竟然在外面惹了這麼大的事回來。
他見小玉說話有些顧慮以為她是受到了劉管家的威脅,當即說到:「這位姑娘放心大膽的說,不管是什麼人只要犯了法紀,我都會還你個公道。」
胖子見小玉不好意思說出口便道:「我來說吧!」於是他接著小玉說的接著說,將二小姐提出來的兩個條件都說了出來,一直到更多的官差趕來,只鎖自己二人對那小姐和管家卻是另一番態度,然後到了公堂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個清楚。
王安臉色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他從小接受的都是聖人教化,何曾聽過讓人給狗下跪的事情,冷哼一聲「劉大人,就麻煩你升堂,斷斷這個案子吧!」。
劉子裕『撲通』一聲跪在許洛和王安面前:「下官有罪,下官教女無方,下官有罪!」。他如何還不知道那二小姐正是他的二女兒。
「劉大人,我見你為民請命,直訴張奎的是非,本以為你是個仗義執言不畏權貴的好官,沒想到啊…我看你這女兒比那些山賊的行徑也沒有太大區別,不同的是她有個做知府的父親爹!」王安這話說得很重,直接將二小姐的行為定性為極其惡劣的範疇,甚至堪比山賊強盜。
劉子裕連連磕頭解釋道:「都是下官的錯,這二女兒自小就被華山派的寧夫人收為弟子,一直不在下官身邊,下官疏於教導,這才讓她釀成今日之事。」
王安聽了他的解釋,臉色這才好看一些:「如此說來倒不全是你的責任,不過我今天想看看這件事你到底是怎麼處理,幫理不幫親,我今天就是要個公道!」
劉子裕連連點頭沖身邊的馮師爺道:「還不快把那個不孝之女,和劉管家還有那兩個該死的下人統統給我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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