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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的那一邊繞回來,足足從早上走了大半天才回道臨州,這還是許洛用『靈猿渡』帶著王安一起跑的結果,否則還不知要走到什麼時候呢。
三人破衣爛衫的形象確實有礙觀瞻,就在剛進城不就就有幾個強壯的乞丐圍著三人來了一段肌肉秀,雖然沒有明著上前找麻煩,但意思也很明顯,想來臨州搶飯吃,自己先掂量掂量。
弄得三人哭笑不得,看來這幾個乞丐是拿自己三人當做外來搶地盤的同行了,好在入城不遠就有一家成衣鋪,三人都不是缺錢的主,許洛一張百兩的銀票拍在櫃檯上,那個當三人進門時就要抄起長凳趕人的夥計立馬換了一副笑臉,那個恭敬勁就差那三人當祖宗了。
也沒工夫和這狗眼看人低的夥計計較,等各自換過合適的衣服從成衣鋪走出來的時候,這俊男靚女的組合頓時時街上行人眼睛一亮,雖然碧月臉上罩了面紗,但光瞧提醒就知道模樣指定錯不了。
在一處房屋的牆角,碧月發現了一個用刀刻上去的蠍子,再蠍子旁邊是一根羽箭。
「這是獵王留的標記,看來獵王他們已經先回來了,我先去與他們會合,等我講事情處理好了,再來找你。」碧月與許洛之間有心理感應,千里之內都能找到他的準確方向,所以並沒有留下聯繫方式,只是跟許洛交代了一句就急匆匆的走了。
許洛也不在意,並不一定是他的女人就一定要守在他身邊,這樣對女人來說並不公平,其實最主要的是,他現在還在頭疼怎麼跟王樂言說碧月這檔子事,男人出去一趟就領著一個情人回來估計這件事發生在哪個女人身上都會受不了,碧月這一走正好符合許洛的心意。
先不讓她倆見面,等慢慢做好了王樂言的工作再說。
扭頭看了看王安:「大哥可有什麼地方去?如果沒有那還是先跟小弟我一起走好了,小弟的宅子就在前面不遠。」王安落崖,他那幾個護衛不定多麼著急呢,許洛的意思也是問他能不能和那幾個護衛聯繫上。
正說著話,前面蹄聲陣陣,居然奔出一隊騎著馬的兵士,領頭之人正是王安的護衛之一,此時他滿臉肅容,殺氣隱隱,死命的抽打坐下的良駒,後面的騎手錶情簡直和他一摸一樣,這表情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天要塌下來一樣。
由於這隊騎馬的兵士來的速度極快,人群紛紛向兩旁閃開,都害怕被馬匹傷到,許洛和王安不由自主的被人群帶到道路的邊緣,那護衛並沒有發現王安,馬隊從許洛和王安身前經過就要向著城外奔去。
王安一見此人大喜,知道他們這是要去救自己,見自己的護衛並沒有看見自己,不由高聲喊道:「王朝!我在這裡」。
那為首之人正在策馬奔騰,一聽道這個聲音,身形巨震,一拉韁繩單手一揮,馬隊頓時停下,循聲望來,只見王安和一個年輕人站在人群中正朝著他們揮手。
王朝大喜,下馬大步朝著這邊走來,他身後的騎士也隨之下馬一走跟著王朝走了過來,走到王安面前,王朝一撩衣襟,單膝跪地:「王…」猛然見得王安在對他打眼色。
「哦…王公子,可算找到您了,再不見您這天就要塌了!」他這一跪,身後的眾位騎士也都隨之跪倒。
「哦,起來吧,過來見見我的結拜兄弟,以後你們叫他四公子就行了」王安衝著王朝一擺手,然後跟許洛說道:「兄弟,忘了告訴你,我在家排行老三,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你既然與我結拜那以後你就是老四了。」說著一臉的諧趣,拍了拍許洛的肩膀,彷彿給許洛又找了兩個哥哥是多麼有趣一樣。
許洛真那這個結拜的哥哥沒有辦法,做事全憑心意,想如何做就如何做,有時候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有時候又成熟的要命,真不知道哪個才是他真正的性格。
「拜見四公子!」王朝等人立馬轉向許洛,從新叩頭見禮,這倒讓許洛有些侷促起來,來忙讓這些人起來。
「張龍怎麼樣了?」見過禮王安忙問起那個在山上受傷的護衛來。
王朝拱手說道:「張大哥受了內傷,不過還好沒有生命危險,我剛將他送到知府衙門修養,趙虎和馬漢兄弟帶了臨州的大大小小正滿山的找您呢!」
「我沒事了,你派人去叫他們都回來吧。」王安聽說張龍沒事,這才放心,然後跟許洛道:「兄弟,我這邊也有些事要處理,這就先回去了,等有時間咱哥倆好好喝上幾杯!」
許洛知道他是朝廷的重要人物,事情自然少不了,便點點頭道:「好!」
王安問他現在住哪,他也如實說了,分別之際王安讓許洛如果有事就去知府衙門尋他,許洛也點頭應了,王朝等人再次向這個『四公子』施禮告辭,然後護著王安走了。
碧月和王安一走,許洛又變成自己一個人,這一天來經歷的事情太多了,給人的感覺很不真實,如不是懷裡還揣著《鐵布衫》的秘籍和兩張從鴻吉那得到的皮子,許洛都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搖了搖頭,朝自己家走去。
一推門,一個丫鬟正拎了一桶水朝後院走去,一聽有人推門,抬頭一看「啊!」的一聲,扔下水桶就往後院跑去,結果水桶倒在地上弄了一地的水,弄得許洛有些迷惑,撓了撓頭「我有那麼可怕麼?」
正想著,就聽那丫鬟喊道:「洛少爺回來了,小姐,古少爺!洛少爺回來了!」聲音裡面充滿了驚喜。
許洛一下就明白了,自己昨天一夜未歸,樂言還不知道著急成什麼樣子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大門關上舉步朝裡面走去。
一個美麗的身影從後院跑了出來,一下子撲在許洛懷裡,正是王樂言,臉上更是掛著淚珠,她自從進入天道世界裡之後和許洛幾乎從未分開過。
除了心愛的人之外,她還把許洛當做自己的主心骨,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有許洛在,王樂言心裡就不會害怕,因為在她前面還擋著一個許洛。
昨天許洛一夜未歸,王樂言也失去了平時的淡定,要不是發生了一些事情,和胖子勸她再等等,她可能已經去找管彪幫忙去了,如今見許洛歸來她怎麼不喜。
胖子從內院晃晃悠悠,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見到許洛後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我就說他肯定沒事,也不知道你擔心個什麼勁,就他那小強一樣命還能出事?你還是擔心他是不是出去花天酒地去了吧!」他對許洛的身手有這絕對的信心,不過他卻沒想到許洛真的差點就回不來了。
王樂言當然也對許洛有著絕對的信心,不過關心則亂,難免激動一些,此時聽胖子說,又見許洛現在所穿的衣服居然不是昨天那件,不禁狐疑起來,噤著瓊鼻,在許洛身上問來問去,那模樣像一隻可愛的小狗似地,看著許洛既心虛又想發笑。
「好了,不要鬧了,昨天的事一會跟你們說,我這可是還餓著肚子呢,趕緊弄些吃的!」生怕王樂言看出什麼不妥,趕緊轉移話題,心中暗道:「幸好這衣服是新買的,要還是昨天那身衣服肯定會沾上碧月身上的香氣,到時候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許洛看了看王樂言現在的樣子,決定先將自己與碧月的事壓壓,等沒人的時候在和她細談,他也相信王樂言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王樂言聽許洛還餓著肚子,沒好氣的給了他一拳,你倒是回挑時候,這邊剛做飯,你就回來了,等等吧,今天來了客人,菜做得多一些,等做好了再吃。
「客人?是誰來了啊?」許洛有些糊塗,管彪和韓烈,又或者是百曉生,目光一掃發現王樂言竟然有些羞澀,不由得心裡更是好奇。
沒等王樂言說話,古胖子湊過來說道:「你看你媳婦這個樣子,還能是誰?」王樂言大羞,這還是古胖子第一次稱呼她為許洛的媳婦呢,心裡有些羞憤,更多的欣喜,身手沖胖子揮了揮拳頭,那意思是:「不要瞎說,小心淑女也會扁人!」。
「被你們兩個弄糊塗了,到底是誰來了?行了我自己去看看吧。」說完邁步就要往後院走,卻被胖子一把拉住:「我告訴你吧,是你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來了!」
「哦,來就來了唄…啊…啊!!!你說誰?」一句話雷的許洛外焦裡嫩,自己什麼時候多了,老丈人和丈母娘了。
猛然看見王樂言羞澀的樣子,心中一動:「不會是你父母來了吧?」王樂言輕輕點頭:「嗯!」
古胖子將事情一說,原來昨天許洛一夜未歸,今天王樂言打算上街找找,不行就去找管彪幫忙,結果剛出門,在大街上就遇見一對中年夫妻,王樂言立時就懵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撲上去就喊爸媽!那對中年夫妻也是欣喜萬分,沒想到還能在這天道世界裡見到自己女兒,然後就順理成章的上演了一出認親記。
古胖子表情有些奇怪的走到許洛身邊,用手拍了怕他的肩膀:「兄弟,我看你這老丈人和丈母娘卻是不好對付,你自己小心了。」許洛從他說話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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