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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月,你先下去吧,我在上面拉著」。既然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許洛自然對其有所優待了,先將她送離這個險地再說。
「那一會你怎麼下去」碧月是問他下去的時候,沒人幫他拉住樹枝,可怎麼辦。
「沒事,我自有辦法!」許洛給了碧月一個絕對沒問題的眼神,讓她放心。
碧月本就是行事果斷之人,見許洛點頭,那她就絕對相信愛郎有辦法,自己先下去也好省的愛郎擔心。
只見碧月仙姬身形向下一縱,人已經輕飄飄落了下去,直落了四五米的距離,一口氣用盡,這才身手在連著天蠶絲的樹枝上一拉,借力換了口氣,又輕飄飄的向下落去,如此反覆,不幾下就落到了另一根樹枝的盡頭,再次借力當離地面還有五六米時碧月空中一個扭身,人已經穩穩當當落到地面。
碧月絕色之姿如同天女下凡,徐徐而下,看了許洛和王安目眩神迷,見碧月安全著陸身法優美,兩人不由得齊齊喊了聲「好!」。
「到你了,抱著這樹枝滑下去,放心我會拉住你的,到了下面碧月也能接住你,不用害怕。」任許洛如何說,王安都將頭搖的跟撥楞鼓似地,小臉變得煞白,許洛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小子有恐高症。
「暈,那我帶你下去吧」沒有辦法,人是他綁來的,救得負責到底。
「把衣服脫了!」兩個人一起下去,王安不會輕功,許洛的輕功又是二把刀,危險係數直線上升,一邊尋思著下去時有可能能遇到的危機情況,一邊面無表情的對王安說道。
王安驟然聽了這話有些發愣,不知道許洛這是什麼意思,忽然想到在京城時身邊的一些好友談論的一些風月之事,難道這少年竟是想『那樣』之後才肯救我,那還不如死了呢,不過他要硬來可怎生是好,一時間心亂如麻起來。
許洛等了半天也不見王安有所動作,起的輕輕踢了他一腳,:「你幹嘛呢,不是讓你脫衣服麼,怎麼這麼半天還不脫,趕緊的!」
「啊!」王安一個激靈,也不顧恐高了,順著樹枝蹭的幾下爬出去很遠,「他果然是想動粗了!」王安絕望的想到。
「你發什麼瘋,還走不走了,你要不下去,我可自己走了。」許洛沒好氣的說道,這貴公子真難伺候,一驚一乍的。
許洛有些惱怒的表情,落到王安眼裡便理所當然成了惱羞成怒的表現,問他走不走的話,又自然而然的變成了以『是否想下去』相要挾。
「不下!這樣下去了,活著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呢,看你年紀輕輕,一表人才,沒想到竟然有這個嗜好,我可不是孌童,你不要做夢了,要下你自己下吧,我是不會屈服的。」王安一臉的怨氣與恐懼,雖然生怕許洛就此撕破臉面撲上來行兇,不過文人的風骨還是讓他『威武不能屈』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了。
許洛越聽越不對勁,一開始還以為這公子哥有什麼想不開的地方,可後來什麼『沒想到』什麼『嗜好』的詞一出現許洛開始有些迷糊了,緊接著更勁爆的出來了『孌童』『不要做夢』『不會屈服』一系列含有極強電荷的詞語出現時許洛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轟』了個『外焦裡嫩』。
看看王安那哆哆嗦嗦,雙手緊緊抓著自己衣襟,面上流露出恐懼的樣子,許洛真想過去拽著他衣領一頓嘴巴。
「孌童?你大爺才愛好孌童呢」許洛氣急之下破口大罵「老子是讓你把衣服脫了,做成繩子,將這樹枝綁穩當了,好帶你下去,你他娘的還讀書人呢,你讀的都是屎吧」。
一向斯文的許洛也開始罵人了,他實在是被氣得不輕,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如果被誤認為是g估計都會有這種反應。
「嘎?是這個樣子滴?」王安一愣,如果真是這樣子,那自己還真像人說的那樣讀的都是屎了。
「那你怎麼不脫你衣服?」他雖然覺得許洛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還是嘴硬的問道。
「你沒看見我就剩個內衣了啊?再脫就光膀子了,真是的你這人思想太骯髒了!」許洛簡直拿王安沒有辦法了,這人腦子進水了。
被這比自己還小的少年一頓埋汰,王安頓時臉上臊的火熱,看看許洛只穿個內衣就知道這少年說的都是實情,看來還真是自己想多了,不過這能怨我麼,上來就讓人家脫衣服,誰知道你想幹什麼,偏生自己還聽過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想岔了。
趕忙將長衫脫了,遞了過來,許洛沒好氣的接過,將這長衫幾下撕成幾根布條,選了一個足夠粗的樹枝用剛才偷師的五毒教獨門手法將連著天蠶絲的樹枝綁在上面,又使勁拽了拽,發現沒有問題這才放心。
又將剩下的布條纏在手上,這才衝著王安道:「趕緊過來,我帶你下去!」
王安還有血扭捏,畢竟剛才那個烏龍太大條了,不過再許洛有些不耐的眼神下還是湊了過來。
許洛一把抓住王安,一手抓著樹枝順勢而下,幸好有先見之明,將手用布條纏住,要不然帶著這麼一個大活人滑下去,這手肯定脫層皮。
劃過天蠶絲,要到底的時候許洛猛然發力使勁一拉手中的樹枝,那用王安長衫改成的布條經不住許洛大力瞬間斷裂,兩個人也順勢從空中落了下來。
下面的碧月怕愛郎有失,在許洛落地的瞬間用手一托他的後背,許洛藉著這股力量穩穩站在地面,王安卻是面無血色嚇得夠嗆。
兩人剛落地,那兩根連著天蠶絲的樹枝也落了下來,許洛將王安放下,將天蠶絲收了還給碧月,這是五毒教的寶貝,許洛自然要替碧月取回來,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難做。
「你們在上面說什麼呢,怎麼這麼半天才下來?」剛才碧月見王安見鬼似地向後閃去,然後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才下來,她離得遠自然聽不見,只是看見許洛好像很是生氣的摸樣。
「沒什麼!」這種被被人誤會是g的事許洛自然不會拿出來說。
王安則是滿臉透紅,連連擺手:「對,真的沒什麼,你要相信我們真的沒什麼」他擺的烏龍,許洛不提他更不可能說出來。
許洛見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一捂臉,這下就算真沒什麼碧月也不會相信了,算了愛咋咋地吧,轉身朝山外走去。
看兩個人的樣子碧月越發認定兩人之間肯定有事發生,不過她自然不會去問許洛不願意說的事情,微微一笑便緊緊跟上許洛。
王安無精打采的跟在兩人身後,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丟人,可憐一世英名啊,他心中不停的哀歎著,正鬱悶呢,忽聽許洛對碧月說道:「碧月你們五毒教抓他到底因為什麼?」聽見這話他立刻在意了起來,他也想知道五毒教抓他之後會怎麼利用他。
沒好氣的翻了愛郎一眼,這冤家張口五毒教,閉口五毒教也不顧人家的感受,在江湖上就算成了名的英雄好漢,當面也要尊稱為「五仙教」可他倒好一點顧忌都沒有的說出來,真是拿這個冤家沒辦法。
「如今我五仙教甚至是整個苗疆都面臨著一場大難,如果抓到此人回去或許還有機會平安度過」碧月小聲在許洛耳邊說道。
王安抻長了脖子卻是一句也沒有聽到,氣憤之餘又怕碧月使什麼手段讓許洛不管自己。連忙喊道:「你可是說了要帶我走,不讓我落到五毒教手裡,君子一言,你可要守信!」
許洛沖碧月點了點頭:「他說的對,我既然答應過,就不會讓你將他帶走,一定要護他周全。」言出必行,這一點是爺爺的教導他不會改變。
「你!」碧月沒好氣的甩了甩手,這冤家真妄自己對他癡心一片,如今人家有難他卻向著外人。
不大工夫,碧月又開心的樂了,這不正好證明自己眼光沒錯麼,這樣的話,他既然接受了自己就再也不會反悔,也不會為了別的女人而不要自己。
不過王安這件事可怎麼辦呢?碧月有些發愁,忽然眼睛一轉有了主意對許洛撒嬌道:「那可不行,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你也得為我想想啊,他可是個外人,除非…」
「除非怎樣?」這次碧月沒有小聲說,王安聽了個清楚,只要不去苗疆不管什麼只要不過分先答應了再說,他這次實在是身有要事,只因時間還來得及,他又難得出來一趟,這才聽說普癲之事後,帶著及四個護衛來湊這個熱鬧,沒想到遇見了五毒教這檔子事。
「除非你和我男人結拜成為兄弟,那樣你就是自家兄弟了,嫂子我就不會難為你了」許洛看著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笑得如此邪惡,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接受她到底是對還是錯。
「碧月,別胡鬧!」許洛有些不明所以的沖碧月說道。
「這事你別管,我可是你的人了,你要從我手搶人,就得聽我的!」碧月嘴上說的強硬,卻怕愛郎生氣,偷偷衝著許洛眨了眨眼睛。
許洛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她自有打算,也就不再說話。
「好,我同意了,不過我年齡比你男人大,要結拜的話我也應該是兄長,應該稱呼你為弟妹才對。」王安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知道碧月在打著小算盤,不過他對許洛印象極好,在這種情形下,不惜得罪自己戀人,許洛還能堅守諾言,尤其剛才說要護他周全的時候,讓他感到了久違的親情。
從小就沒有什麼朋友的他,以後有個這麼個武藝高強的兄弟也是個不錯的事,所以一口答應了下來。
許洛本不想同意,奈何碧月連番打著眼色,這才無奈答應了下來,打算等沒人之時好好問個明白。
其實他對這個書生也很有好感,覺得這書生身上有一股儒俠之氣,當然除了恐高和愛胡思亂想之外。
說做就做,插草為香,碧月做了見證人,許洛與王安指天為誓,磕了三個頭,這才站起身來,互道一聲「哥哥」「兄弟」齊聲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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