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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洛受了少林叛徒普癲第一棍,雖說有方靖的九環大刀擋了一下,但普癲那已經快要達到玄級的實力,又是含恨出手,內臟還是受到了震動,受了些內傷。
管彪親自帶兵將幾人送回臨州城許洛家中,王樂言掀起許洛衣服看了一眼差點沒哭出來,只見許洛前胸烏青一片,正好是九環大刀的形狀,眾人見了都倒吸口冷氣,這要是沒有方靖出手擋這一下,還不直接捅了進去。
許洛連連安慰,說這是小傷,沒什麼事兩三天就能好,王樂言這才稍稍放心。
韓烈早差人取了軍中跌打刀傷的良藥,這軍中的跌打藥可是秘方,比之外面尋常傷藥要好上不少,先給許洛內服一些,再由韓烈親自施展家傳推拿手法在許洛傷處倒上藥酒,推拿一陣。
別說不知是這藥酒的功效,還是韓烈手法神奇,一炷香過後許洛覺得傷處有些發燙,又過一會,烏青已經散去只剩下一片殷紅,眾人見了不禁嘖嘖讚歎,這時韓烈才拿過刀傷藥,用酒熬開,敷在許洛傷處。
見韓烈給許洛上完藥,王樂言急忙上前「韓大哥,阿洛沒事了吧!」雖然看見許洛胸前烏青化開,但還要聽韓烈親口說許洛沒事,她才放心。
韓烈取過抹布擦了擦手笑道:「沒事了,這小子命大著呢」。王樂言聽了這話這才轉憂為喜親自扶著許洛躺下。
管彪一直等韓烈給許洛上完藥才說軍營裡還有事拉著韓烈,帶著一眾親兵與許洛打過招呼走了,臨走也不忘囑咐許洛十二個時辰之內不要下地,這內府震動還是要一氣呵成養好了,免的落下病根。
方靖見許洛沒事,也和幾人辭行與管彪一道走了,走之前和許洛約定幾日後鏢局再見,之前竟連普癲一棍都沒接住,而且還震得臂膀發酸,估計是受了刺激,說這幾天要在家閉門練武。
幾人和方靖本是剛認識,但方靖性格憨厚,而且面對普癲還救了許洛一命,大恩不言謝,幾人早已把他當成可以依托的朋友了,所以也沒客氣挽留。
胖子頗為識趣,也不知是疲了還是不願意在這裡當發光物,見許洛沒事就回去睡覺了,留下王樂言與許洛獨處。
見王樂言坐在床頭不說話,躺在床上的許洛大著膽子輕輕伸手一把握住王樂言的柔荑,王樂言一驚急忙想縮回玉手,哪知許洛緊緊抓住,一掙之下也不知許洛是真是假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王樂言就不敢掙扎了。
任由許洛握著玉手,心裡卻不停罵著:「小無賴,臭無賴」。
要說王樂言與許洛的經歷多少有些相似,一個父母忙於生意平時自己在家沉迷網絡,漸漸的變成了職業玩家。
一個從小無父無母由爺爺帶大,稍微大一點便學習武術,爺爺走後又一個人支起整個武館,生活裡除了練武還是練武,連門都很少出,典型的宅男。
兩人對感情問題都很陌生,雖然互相都有好感卻不知道應該怎樣表達,更別說一些更深的超友誼關係了,就算此時互相抓個手兩人臉上都是一片羞紅互相不敢對視。
這樣要是換成別的現實中的少男少女,此時孤男寡女.**的興許連房子都燒沒了。
兩人就這樣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邊,相互感受著對方手心傳來的溫暖,傻不愣登的坐了一個多時辰,最後還是王樂言感覺天色已晚,怕別人說閒話而首先打破了沉默。
「阿洛快點鬆手,我要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聲音細若蚊鳴小的連自己都快要聽不到了。
「別!」許洛有些著急:「胸口痛的厲害我睡不著,不如陪我聊聊天吧。」許洛試探著問道。
「啊!不是說沒事了麼,怎麼又痛的厲害起來了,我去喊胖子找大夫去。」王樂言聽許洛胸口痛馬上急的站了起來就要出去叫人。
許洛恨不得抽自己個嘴巴,沒事說那麼嚴重幹什麼,抓住王樂言的手不放道:「別喊人,只是有一點點痛,真的,就一點點,你要是陪我聊天說不定就不痛了呢!」
「你……你這個無賴!」此時王樂言再笨也看出許洛根本就是找個借口讓自己陪他聊天罷了,哪裡是什麼胸口痛,又氣又羞狠狠跺了跺腳,但最後還是重新坐回床邊算是答應了陪許洛聊天的要求。
許洛和王樂言雖然不是第一次單獨相處,但此時孤男孤女一個在床上躺著,一個在其身邊坐著,自然有一種曖昧的氣氛夾在其中,許洛又哪裡會什麼吟詩作對博美人歡心的浪漫手段,只是撿些兒時的趣事講給王樂言聽。
王樂言聽得津津有味,當聽到許洛從小無父無母由爺爺帶大的時候不禁流下淚來,聽到許洛小時調皮被爺爺倒掛在樹上懲罰時又開心的大笑。
後來王樂言也講起的自己的事情,說到當初父母只為賺錢卻忽略了她的時候依稀還有不少怨氣,又講到進入天道與父母失散,心裡也很是擔心,許洛在一旁好言相勸並保證一定要幫王樂言找到父母。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的蠟燭燃盡最後一絲火花,化作一縷青煙裊裊升起,床上的兩人互相依偎著,不知何時早已進入了夢鄉,兩人肩並著肩靠在一起,拉住的手卻一直沒有鬆開。
陽光彷彿不知情趣,透過窗縫罩在二人臉上,被暖洋洋的陽光輕撫面頰,讓兩人一起慢慢醒來。
像往常一樣王樂言醒來習慣性的一側頭,卻看見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看著自己,卻因為離的太近一時沒看清是誰。
「啊!」王樂言嚇得花容失色,猛然用手支起身體坐了起來才發現竟是許洛,這才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臉上羞意上湧就要起身逃離這裡,卻不想手臂與許洛緊緊相握了一夜血脈不通,整個手臂如蟻咬一般酸麻,『哎喲』一聲摔倒在許洛身上,紅潤的櫻唇很不巧的印在了許洛的嘴唇上。
一時間相對無言,雖然心裡美得不行,但許洛還是眨著無辜的雙眼示意此時與自己無關,心裡卻在吶喊:「親到嘴兒了!親到嘴兒了!」
看著許洛無辜的眼神,憤怒的王樂言狠狠的在許洛身上使勁一扭,心裡卻想著:「佔了本姑娘便宜還想撇清關係門都沒有」。
見許洛不管不顧殺豬似的喊疼嚇得連忙重新起身,整理一下衣裝這才狠狠瞪了一眼開門飛也似的跑了出去,害怕萬一讓那多嘴的胖子看見自己在許洛屋子裡一夜,還不知道怎麼笑話自己呢。
哪成想剛一出房門就傳來古胖子那有些古怪的聲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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