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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一年,夜路走多終遇鬼的王推官終於栽倒一個不大不小的案子上,臨州知府念著往日情分沒有追究,不過這官是當不下去了,所以打著告老還鄉的名頭想要變賣家產回老家享福去了。
可是管先鋒背了那麼大個的黑鍋怎能善罷甘休,管彪可沒有神馬都是浮雲的覺悟,武人講的就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恩怨分明。
王推官這一失勢正好給了管彪報復的機會,管彪使人傳下話,讓王推官留下兩千兩白銀前事就連了結,不然別想出臨州城。
王推官犯了事自然沒人為了他得罪管彪這個武夫,其實管彪就是為了整治一下他,王推官當官這幾年能撈個三四千兩銀子就不錯了,兩千兩!那真是挖骨掏肉一樣了。
而且管彪還放下話去看看道是誰敢買他王家的產業。
這也是存著霸佔這王推官家產的念頭了,韓烈說的清楚絲毫沒有含糊其詞,管彪聽著也是不以為意,弱肉強食本是如此。
那王推官就是賤賣也沒人敢買,可事情倒霉就倒霉在百曉生身上了,為了拓展業務也沒打聽直接就把這宅子介紹給許洛了,那些觀望的人一見宅子都賣了,出了事情也不是自己當這出頭鳥了,自然也跟風圖個便宜。
趁著管彪進山打獵這幾天,王推官變賣家產連夜出了臨州城,一家老小急急忙忙走的不見影蹤。
管彪打獵回轉一進城就接到手下稟告的消息,心中怒極,倒是要看看是誰跟自己對著幹,所以上演了幾天前那一齣戲。
許洛聽完呵呵一笑歉意道:「這倒是小弟的過錯了,耽誤管大哥復仇的大事了,倒是那王推官真是可惡,賣房之前卻是從未跟我說過這件事」。
管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兄弟這是說的哪裡話來,都是哥哥魯莽,不知道兄弟身體現在如何,不如讓韓兄弟把把脈,看看是否還有隱疾。」
韓烈聞言走過來三根手指搭住許咯手腕上,不一會眉頭舒展笑道:「許兄弟這脈象哪裡還像是剛剛痊癒之人啊,身體好著呢。」。
許洛看出韓烈神情真摯卻是為自己身體康復感到高興,心中不禁一暖,忽然間想起百曉生給自己的任務連忙問道:「兩位大哥,聽說宏威鏢局三日之後擺擂台選鏢師,不知道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難道兄弟也想弄個鏢師當當」管彪喝了一口酒問道。
許洛點點頭道:「小弟正有此意,正想問問兩位大哥,那擂台有什麼講究?」
管彪搖搖頭道:「這擺擂選鏢師的事倒還是第一次,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對於宏威鏢局臨州這個分舵我還是比較瞭解的」。
古胖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忽然來了興趣,放下手裡啃了一半的豬蹄,滿嘴油膩的問道:「那管大哥趕緊說說,這宏威鏢局厲害不,選上了鏢師能給啥好處」。
管彪哈哈笑道:「這好處可就大了」。
韓烈接口道:「宏威鏢局可謂是天下第一鏢局,遍佈神州各處,不說江湖上,就是在朝廷裡,這宏威鏢局的地位也是甚高,當代總鏢頭戰天賜功力深不可測,據傳言實力已經達到地級巔峰,離天級已經不遠了」。
管彪感歎道:「天級!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啊。」
韓烈接著道:「這宏威鏢局的創始人戰無情與當初咱們大興太祖歐陽無敵是相交莫逆的好友,當年輔助太祖奪取了天下,太祖誓約共富貴,所以這宏威鏢局二百年來在大興朝地位超然,就拿普通的鏢師來說吧,如果不想幹了,想從軍的話升職都會被優先考慮」。
許洛王樂言還有古胖子以前就聽百曉生說過所以也不驚訝,而管彪韓烈理所當然的以為宏威鏢局這麼有名許洛等人就算窮鄉僻壤出來的多少也聽過才是,所以也不意外。
「這臨州分舵的總鏢頭叫段金泰,據說功力在黃級巔峰倒是個人物,下面三個副總鏢頭一個叫段秋月此女是段金泰的妹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過功夫倒是不弱實力據說有黃級五品,倒是比我還要厲害」韓烈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管彪見韓烈如此說道:「這倒是實話,就算我也沒入品級,不過要是真正廝殺起來,那小姑娘必然不是你我二人對手」。
韓烈聽完倒是點了點頭。
王樂言不解的問道:「既然比二位兄長厲害,怎會又不是二位兄長的對手?」
許洛呵呵一下替管彪二人解釋道:「二位哥哥那是戰陣廝殺出來的,臨敵的經驗,心態都不是普通鏢師可以比較的,何況還是個千金大小姐」。
管彪二人也不自謙都點頭默認。
古胖子連皮帶肉夾了一大塊肘子呼放到嘴裡嚕幾下吞嚥下去才含糊不清的問道:「那另兩位副總鏢頭是誰?厲不厲害。」
韓烈嘿道:「不但厲害,還非常的囂張,那兩個總鏢頭是一對兄弟,哥哥叫賈瑞文,弟弟叫賈瑞書,這哥倆似乎在宏威鏢局總舵有些關係,仗著這些關係根本不把段金泰放到眼裡。」
管彪歎道:「就在前些日子,賈瑞文的兒子賈風當街調戲臨州知府的千金,可是臨州知府也沒敢拿他怎麼樣,聽說只是自己在家經常發火摔東西罷了」說完又歎息了一聲,同事官員頗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兄弟你要記住,你要是真想進宏威鏢局,記住千萬別得罪賈瑞文賈瑞書這二人」韓烈鄭重囑咐許洛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看得出來兄弟你也是好武之人,哥哥我有些手癢了,不如陪我過幾招讓我也好見識一下兄弟的本領如何。」韓烈也是好意聽許洛說要參加擂台,也是提出來想給許洛試試手。
「好,正好小弟我也有此意」許洛笑道。
王樂言一副女主人的架勢連忙指派丫鬟將酒席移到院兒中。
古胖子和管彪都停止了吃酒,坐在那裡目不轉睛的注視場中相對而立的二人。
韓烈灑脫一笑道:「留情不動手,動手不留情。兄弟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便是。」他是早已打好主意看看許洛的武藝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如果不成乾脆勸許洛放棄打擂。
許洛道:「正該如此,那兄弟我不客氣了」。話音未落後腳猛的一蹬地,前腳如鐵犁翻地向前賣了一大步,「啪」的一聲手中進步崩拳已經當胸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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